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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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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信心当真医得好我儿子?”谢屠夫满腹怀疑,脸上的肌肉抖擞,不断地拿那双细小的眼去瞅温情,十分信不过的模样。

    温情拍着胸脯打包票,一口应下:“我人都在这儿了,难道还敢作假吗?谢大叔,你就相信我一回吧,我一定还你一个跟以前一样的儿子。”

    听了温情那信心百倍的话,谢屠夫反而更紧张了,一把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儿子,如临大敌一般,死活不让温情靠近谢贵。

    “哟,谢大叔这般不舍,莫非是不敢让谢贵被温情治好了?”周渊见适时地插了一句嘴,伙同阿安也一块儿将谢屠夫牢牢地盯住,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破他心里装着的那点小九九。

    被戳中心尖了,谢屠夫立马跃起,惶恐地左右看了好几眼,这才镇定下来,故作冷若冰霜地答:“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我谢屠夫做事情光明磊落,心里头巴不得自己的儿子早点治好,怎怎么会不敢?只是,我信不过温情,现在我儿子还只是痴傻而已,若是被她医治一番,说不定连活命都成问题了。”

    五大三粗的男人现在却连说话都吞吞吐吐了,温情和周渊见会心一笑,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地继续下来。

    “既然如此,谢大叔你没什么好怕的,那就让我来医治谢贵吧,医不好他,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到时候吃亏的还得是我,对不对?”温情微微歪了头,清澈的眼眸天真无邪地看着谢屠夫,干净白皙的脸庞略显清瘦,尖尖的小下巴让人不由心中陡然生出爱怜。

    鬼使神差的,谢屠夫竟然点了点头,心里有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看起来这般娇弱的小姑娘,自己若是还惧怕的话,那可就真是白活了三十年呢。

    “许大夫,麻烦你替我准备一根银针。”温情施施然吩咐道,毕竟这里是医馆,麻烦一下主人家,东西准备起来更为妥当。

    “银针?”许大夫是个医痴,回春医馆的生意不好,原因并不在于他的医术不精,而是因为他一旦痴迷起医学典籍来,就不太顾得上照顾病人,久而久之,病人也就越来越少,医馆开始门可罗雀。

    但许大夫却丝毫没有要改的意思,他毕生所求便是寻得医术上的进精,此番听闻温情要医治一个装病的痴傻儿,本就抱着观摩的心态,又听得温情要银针,不由更加惊奇起来。

    “不知这位姑娘要银针作何用?”

    “劳烦许大夫将银针取来,一会儿自己看看便知我有何用了。”温情极其擅于打太极拳,嫣然一笑。

    转头看向谢屠夫,见他迟疑地点了点头,许大夫便起身去取了。

    片刻之后,许大夫便从后堂走了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打开,内衬的绸缎上静静地躺着几枚大小不一的银针,在外间投进来的天光照射下,散发着森冷的寒光。

    “周公子,我治病的时候不喜有人在旁边叽叽喳喳地打扰,恐怕会影响治病,待会儿还得麻烦你。”温情没有明说,但她与周渊见早有默契。

    挽了衣袖,温情手执一根散发着寒光的银针,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谢贵,甚至能听见软底的布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

    瞅准了谢贵的眼睛,温情捏起银针,微微躬下身子,就向着谢贵的眼睛戳去。

    “温情,你要干嘛?”谢屠夫一看,顿时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个猛子就要扑过来拦住温情,不准她再靠近自己的儿子。

    但周渊见还记得温情的吩咐,一个挥手,示意阿安上前挡住谢屠夫,令他不得打扰温情治病。

    比起谢屠夫那魁梧的身材,阿安就显得削瘦了些,只是他常年习武,此刻也并不想同谢屠夫动手,只是身形灵动得仿佛一只鹞子,左扑右挡,就是不让谢屠夫过去。

    “干嘛?当然是检查一番谢贵的病情咯。”温情扭头答得坦然,手上的动作却未停,银针直直地向着谢贵的眼睛戳去,缓缓地,仿佛是凌迟一般,一刀割完再一刀,银针向前移了一分,再一分。

    直到银针同谢贵眼睛之间的距离已经十分近了,堪堪只有一粒大米的距离了,温情才停下来。

    而在此过程中,谢贵一直呆呆地望着那根银针袭来的方向,眼神呆滞,全然没有一丝光亮,也没有眨过一次眼睛。

    “呼,好了。”温情呼出一口气,收起了银针,将它放回了之前取出的盒子里。

    “不知道温姑娘此举是何意?”许大夫从旁小心翼翼地问,他可从未见过有人这般探查一个痴傻的病人。

    温情笑笑,不答,表情凝重地将周渊见拉到了一旁,小声地言简意赅道:“装的。”

    这个结果在周渊见的意料之中,但他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怎么看出他是装的?我可是瞧清楚了,方才你的银针戳过去,若是平常人肯定眨眼躲开,但是谢贵可没有,他还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

    温情颔首,眉头微蹙,叹口气,讲:“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无论是痴傻儿还是平常人,都会具有一个身体的本能,比如寒冷的时候你会浑身发抖,热的时候你会出汗。而我刚刚将银针戳过去的时候,谢贵却没有一点反应,这不是很奇怪吗?”

    不用明说,周渊见是何等聪慧的人儿,一想便明白了,大抵是谢贵故意为之,止住了想要眨眼的冲动。

    “小小年纪,却能临危而不惧,到底也算是一条汉子,只可惜”周渊见叹了一句,摇了摇头,没有将话说下去。

    温情面无表情地接完了这句话:“只可惜,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可别误了卿卿性命。”

    阿安一走开,谢屠夫就急忙冲过去搂住了自己的儿子,将他的头埋在自己的怀中,心中既有几分可怜自己的儿子居然被温情如此对待,又有些庆幸,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虎父无犬子,又混过了一劫。

    “温情,你这是作甚,我绝不会让你伤了我的孩儿!”谢屠夫气得咬牙切齿。

    这边厢,他是怒气冲天,那边厢,温情却怡然自得,甚至还能笑得出来:“谢大叔,放宽心,我怎么敢对谢贵做什么呢,不过是检查一番罢了。现在好了,验证出令公子是真的痴傻了,我才好对症下药不是?”

    有些愕然,周渊见抬了抬眉毛,温情居然没有揭穿谢屠夫的骗局:“你为何不揭穿他们俩父子?”

    温情狡黠的一笑,想到心中的计划,便有些自得其乐:“呵,就这般揭穿了他们,那也太便宜了,戳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们大抵也会抵赖,又不会掉一块肉我啊,有办法让他们自己受不住亲口认错。”

    一看温情那小狐狸般狡猾的模样,周渊见也不由心情大好,心道,恐怕自己现在更应该为谢氏父子祈祷吧,祈祷他们不要被温情玩得太惨。

    这两人之间在说着悄悄话,谢屠夫能看见却听不到,不由放粗了嗓门,吼道:“那你检查一番可有什么结论?哼,我谢屠夫天不怕地不怕,可就坐等着看你怎么收场。”

    “结论便是令公子确实痴傻了,不过没关系,只是一时惊吓过度,再加上脑部有些淤血所致,只要化掉那些淤血,好生调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并且不hi留下任何后遗症的。”

    “脑部有淤血?这可难办啊”许大夫捋着自己长长的胡须,若有所思,在这个时代,又不能做手术,开颅放血什么的。

    温情不甚在意地笑笑,淡然道:“谢贵的脑部淤血并不是定要紧的那种,喝点药,便能慢慢化解。许大夫,看来我还得借你的厨房一用,给谢贵熬点药。”

    许大夫对温情的治疗之法十分感兴趣,连连点头应允:“好啊好啊,我顺便也可围观一下姑娘怎么配药,到底是那几味药能够有此功效,居然能化去淤血。”

    温情摆摆手,她自是十分感动许大夫对医术的追求,可是关于木灵空间的事儿,她不可有一丁点的掉以轻心,断然拒绝了许大夫的提议:“抱歉了许大夫,这是家传的秘方,我不可外泄。”

    说罢,温情便用眼神示意阿安看住屋子里的所有人,不要让他们任何一个前来打扰自己熬药:“请各位稍等,温情先去熬药了。”

    摸索到路,进了许大夫的厨房,温情立刻就将所有的门窗都关好,然后才潜进木灵空间,向小白要了几味药搭配在一起。

    这几味药合起来,对身体并无什么影响,只是却有些副作用,温情的唇边不由绽开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来,心头想着谢贵一会儿喝下这药的模样,一阵畅快袭上心头。

    这谢氏父子本是想算计她,那她就给他们机会算计,不过自己也不能白白地吃亏。

    烧起火来,将药罐子洗干净,把药材都塞进药罐里,熬煮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整个厨房里都充溢着一股难闻的药材味道。

    温情忍着想吐的感觉,捂着鼻子把药罐子里黑黑的药水倒进碗里,用托盘盛了滚烫的药水,心中舒爽地往大厅走去。

    呵,谢氏父子,你们出的招我温情可都接了,现在轮到我出招了,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