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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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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之前就在怀疑,是否有人在故意针对澜青,但顾虑着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便想着等选秀完了之后再来追究,岂知,这背后使坏之人居然穷追不舍。

    正在温情凝神细思的时候,澜青急不可耐地出声打断了她:“温姑娘,这下子可怎么是好?我已经把后院的每个角落都翻来覆去找过了,就差把‘天下第一’楼给翻过来,但就是没见着我那双白底小碎花的鞋子。”

    温情一溜台上,已经表演过了十来个,再有几个就该到澜青了,此事确实棘手。

    “怎么回事,澜青,你不在后院好好待着候命,来大堂打扰温姑娘作甚?”晚娘瞧见舞台一侧的异动,也跟了过来,见是澜青,不由脸色就冷了几分。

    澜青见了晚娘,也跟偷油的老鼠见了猫一般,喏喏地往后退了两步。

    “澜青,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赶紧回你的后院待着去。”晚娘伸出两根手指头,差点戳到了澜青的眼睛,手腕上圈着的好几根细银镯子互相撞击,悬在上面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今日繁忙,她已经累得人仰马翻了,没得力气再和澜青一一细说。

    晚娘正准备收回手,不留神,却被温情一把攥住了。

    “晚娘,情况紧急,先行借用一下。”温情说着,就将晚娘手腕上的细银镯子给扒了下来,又蹲下身子,套在了澜青的脚上。

    幸而,澜青是个纸片人,脚腕纤细,细银镯子倒也套的进去。

    晚娘愣神了片刻,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甚是喜爱的细银镯子已经套在了澜青的脚腕上,人一动,那镯子就跟着动,连带着上面悬着的小铃铛发出声响,像是一阵清脆的黄鹂鸣叫,又仿佛是那山涧幽林中的溪水叮咚。

    “甚好,甚好,你就不穿鞋子上吧,该怎么跳还怎么跳,舞台有些硬,脚底板疼也忍忍。”温情退后一步,打量了须臾,劝道。

    澜青也晓得,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没了可退之路,只得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看着澜青跑到后面去候场,温情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摸了一把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叹口气,这才注意到面前的晚娘来。

    晚娘脸色青白,一双剪秋水眸,平日里都是盈盈一水间,这时候却多了几分狠戾,怏怏地瞪着温情。

    “晚晚姐姐这不是情况紧急嘛,赶明儿我再赔你两只细银镯子,可好?你就别跟妹子计较了,好不好?”温情擅于察言观色,又精通卖萌扮可怜,挽着晚娘的胳膊,好一通摇晃,用弱弱的语气讨好似的讲。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想来温情也不至于胡来,况且两只细银镯子而已,她也不是给不起,晚娘嗔怪地点了点温情的鼻尖,故作凶狠的模样,斥道:“算了,那俩细银镯子就当是送你了,这点东西,我这个当姐姐的还送的起。”

    两人正悄声地说笑着,没一会儿就到了澜青出场,这也是今日选秀活动二十个秀人的最后一场表演了。

    温情赶忙拉了晚娘,在舞台之前寻了个位置坐下观看——全场爆满,若不是她早早地就交代店小二给留了位置,此刻舞台之下连个放小马扎的地方都没有。

    澜青的舞蹈,是温情改的名字,本来唤作“莲舞”,被改成了“爱莲说”。

    这时代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温情却将前世课本上周敦颐的那篇《爱莲说》牢牢地记在了心间,却写给了澜青,做了些改动,以便在表演的时候可以当作背景朗诵。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有人独爱菊,亦有世人盛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伴随着清雅的筝音,以及深情并茂的朗诵,澜青蓦然出现在舞台的一侧,缓缓地,似灵蛇游走般,游到了舞台中央。

    一举手一投足,皆是舞韵;一巧笑一抬眉,都为画意。

    温情看的简直要呆住了,她不是第一次看舞蹈,但澜青确实跳的很好,轻柔和缓中却有力量,身子灵动,腰肢轻摆,活生生就是那池塘中绿叶之上的一株粉莲!

    那身被毁掉的轻容,在温情的手中也得到了新生,原本式样平淡只靠料子取胜的衣裳,多了几朵立体的花,衬得整个人都丰满了起来。

    透过衣裳上有些半开半闭的空洞,能够窥见澜青穿在里面的紫色挂脖小褂子,分毫不露,却又添了几分性感之美。

    撕掉了一部分裙摆,露出了澜青光洁纤细的小腿,脚踝处的细银镯子一直在叮当响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轻容本就轻盈,裙摆处又被温情剪成了波浪形,澜青一经旋转起来,那裙摆好似轻摇的海浪在托浮着她,衬得她仿佛是那海的女儿,正欲腾飞,博得了全场一致的热烈掌声。

    舞蹈固然是好,但周渊见却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温情,之前看温情与台上正在跳舞的这个女子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他在心里揣测着,想必两人的交情不浅,这台舞温情也没有少出力。

    他还分出了心神去听朗诵,心头不由想起了温情之前的七步成诗,心中有个声音在说,似乎这也是温情的风格。

    可一个连一天学堂都没进过的女子,家里也无丰富藏书,更没有一个学识渊博的爹娘做引导,反而要天天忧愁吃不饱饭穿不暖衣,那她是如何写出这般精彩的锦绣文章多情诗句呢?

    正在周渊见疑惑不已的时候,澜青已经表演完毕了,全场一片震天雷般的掌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

    “少爷,你可也看上了这个秀人?”阿安瞧着周渊见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看了许久,故有此一问,但他不知道的是,周渊见瞧的不是舞台上那个人,而是舞台下的某人。

    等了良久,阿安也没有听到一个回应。

    所有的秀人都表演完了,温情再一次跳上舞台,招呼全体秀人提着篮子按次序站在台上,等候投木签。

    “今天的表演大家可还看的满意,心里头没有中意的秀人了?今日打赏最多的客人,可以选一位自己喜爱的秀人,让她陪伴用餐,我们‘天下第一’酒楼将为您提供一桌天下第一诗情药膳。”温情一扬手,全场欢呼,大家群情高涨,就等着投木签这历史性的一刻。

    总算是要完了温情在心中叹道,招来店小二维持秩序,看着大堂之中的客人,一个个鱼贯而上来投木签,还得仔细分辨着,看有没有人鱼目混珠。

    而二楼上的贵客,则是由店小二亲自上前去收取的,免得他们再下楼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觉得贬低了身份。

    不断传来消息,某某某商号的少东家捧了某位秀人一百两银子的场,谁家的大当家又看上了一位秀人豪掷五百两喜得王老板和晚娘笑得合不拢嘴,这其中赚的钱他们俩可是按出力多少,协商好了如何分配的。

    “少爷,咱们投哪位秀人?”店小二来敲了房门,阿安不得不再问一次。

    想来温情也是所愿最后出场的那位女子得第一吧,这么一想,周渊见心里就有底,指了指澜青,微闭了眼,慢吞吞地讲:“就她吧,投一百片木签。”

    一百片木签,就是一百两银子,但周渊见显然不差钱,阿安爽利地甩了一百两银子出去。

    最后统计出来,澜青以最高的票数一举拔得头筹,但出钱最多的那个客人却不是支持她,因而,她也得以逃过陪餐。

    不过陪餐的那位秀人也不见得就不开心,一顿饭下来,她自然是酬劳不菲的,说到底,配餐也就是制造个噱头罢了。

    “今日获得木签最多的前十位秀人,可以进入后天的决选,而其他的十位秀人只能说声抱歉了。明日白天,秀人们将会在‘天下第一’酒楼售卖药膳,欢迎大家前来品尝,而晚上则会在‘红袖楼’再做一次表演,若大家有没赶上今日选秀的亲朋好友,明日可都拉上去‘红袖楼’,再睹芳华。”

    温情郎朗地,宣布了今日选秀的结束。

    她效仿了现代的一系列选秀,想来就算是没能进入决选,又或者没能拿到很好的名次,但这短短的几天也会让参加选秀的艺伎和小倌们赚个盆满钵满。

    刚从舞台上跳下来,温情累得摊在椅子里,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了。

    正躺着想闭眼睡一觉再说,温情忽然觉得眼前映下一方黑影,长长的发飘在自己面前,那人俯下身子,蹭到温情身前,柔柔地,意味深长地,却又不容置疑地讲道:“澜青的衣裳是你改的,脚踝上的细银镯子也出自你的想法,想必朗诵的那篇文也是你写的吧?温姑娘,你到底还有多少才华没有显露出来呢?呵,真叫人捉摸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