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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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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木真和博尔术一起向月伦夫人请了安,月伦夫人的寝帐离孛儿帖的帐子很近,诃额伦和博尔术寒暄了几句,只说有家事和铁木真商议,博尔术犹豫了片刻,告退出来回寝帐休息去了。不一会工夫,哲勒篾来了月伦夫人的寝帐,低声说到:“已然安顿好了,大人的长子吃了又睡了。”

    铁木真微笑点头。

    “孛儿帖诞下的婴孩如何了?”

    哲勒篾躬身更低的声音:“还有半口气在,月伦夫人说,等他魂归了,令巫神行个送魂的法式来。”

    铁木真看了额吉一眼,转头看着哲勒篾:“外面带来的不知姓的种也要送魂?入夜了你把他带出族外水葬。”

    “若是还未咽气如何?”

    “那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与我们何干?”

    “是。”哲勒篾点头领了命令。

    “我听了哲勒篾说了凌兰的事情,莫要逼她太紧她是性子烈的女人,心思也多。”

    铁木真的眉头微蹙:“我做的每件事,都是在逼她。”铁木真深吸了一口气,向月伦夫人行了礼,说自己累了离开了月伦夫人的寝帐。他并没有直接回返,骑着马狂奔在草原上,哲勒篾也骑了马跟在身侧不多言语,来到一处湍急的河流旁,铁木真下马盘腿坐在了河岸边。哲勒篾也跟着下马坐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我与夫人常坐岸边聊些心事,现在想来似是并不是久远的事情。”哲勒篾不出声。

    “哲勒篾。”

    “在。”

    “说些能令人快意的话来听。”

    哲勒篾想了片刻:“夫人对大人看似并无二心。”

    铁木真自嘲的一笑:“她有,只是她不自知罢了。”

    “那是我愚钝,我是说夫人与大人的安达似是并未有逾越之事,大人的长子也确是与大人十分想像。”

    铁木真哈哈的笑出声:“我当然知道他是我亲的骨髓。”

    “那小人就实在不懂了,大人心里如此心悦夫人,却为何要如此对她,博尔术大人对夫人实在是好。”

    “连你都看出来了?”

    哲勒篾赶忙换了跪了姿势:“我并无挑拨之意,我只觉,大人如此对夫人,怕是要将夫人推到博尔术大人之处了。”

    “终究是要走的。”铁木真的声音略显低落。

    “大人说的是夫人?”

    “人不走,心也会走,怕是已然不在了。”

    “大人对夫人换个缓和的态度,夫人心里是有大人的。”

    “我日后所做之事,事事都要违她心意,她想要的我给不了,我能给的却刚好是她不想要的。兴许是她口中说的神意,她若像其他女子一般,依托强者而存便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可是她若真是这般,便也不是值得我日日挂心之人。”

    “大人也领过神意?”

    “未曾,只是听凌兰说时觉得好笑,纵使有我也偏要违逆一试,就算有一天她的心走了,她也难以抽身离去。”

    哲勒篾思忖了片刻:“所以大人才要将夫人的孩子交给孛儿帖养教。”

    “那是我的亲骨髓,我会用心好好疼护他,不会让他受苦。我若不这么做,怕是出不了多久,他就会和博尔术远走他乡了。”

    “那大人为何不让博尔术大人离开省的看了心中不悦。”

    “他若是今日离开,他日再相见必是仇敌,细想之下最不愿为敌的便是博尔术。”

    “大人也是与博尔术大人有深厚安达之情的。”

    铁木真笑出了声:“那倒是其次,博尔术这人太过机警聪明,身手了得,他自愿留下为我效力,比远走树敌好过千倍万倍了。”

    “大人考虑的真是周全,只是博尔术大人与夫人”

    铁木真笑的声音更大:“纵使他再对凌兰有意又如何?凌兰是我的女人,他日日看得见却碰不得,他心里要比我痛上一万倍,这也是他的命数,他要是敢有逾越之举,我杀他便是天下最合理之事。”

    “哲勒篾。”

    “在。”

    “蔑儿乞一战之时,你有何心思?”

    “并未多想什么,大人勇猛在前,只想追随大人其后,护得大人周全。”

    “我只站在蔑儿乞的主帐之中,听着周遭的杀喊之声,便觉得这才是我的天下,谁动我的女人,我要他全族的女人来偿,我绝不再受欺于人,绝不。只这一战,当初乞颜部去了札达兰氏的族人就回归几千有余。现在愿归顺乞颜部的奴人有多少了?”

    “算起来,八千有余。”

    “铁木真微笑,如此就是草原之规,你若是能战,你便是王。有一日凌兰会懂。”铁木真顿了一顿,“即便是她终究不懂,我也是草原之主,她拗不过我的。”

    铁木真与哲勒篾聊了些心事,暮色已至,他起身骑马回了帐中,他令凌兰好生休息,凌兰一心观念儿子哪里休息的了,铁木真刚一进帐,凌兰就跳起来冲过来拉着他:“孛术赤如何了?”

    “吃了睡了。”

    铁木真坐在毡塌上刚要脱靴子,看着凌兰面有微笑:“许久不见连自己男人都不伺候了?”

    铁木真站起身张开双臂:“过来帮我把外袍脱了。”

    凌兰向前走了几步:“我想看儿子。”

    “与你说了已经睡了,他在此处我们又如何安睡?”

    “铁木真?!”

    “做你该做之事,我的亲儿子,我会害他不成?”

    铁木真这句话让凌兰稍微缓和一点,她凑过来解着铁木真的外袍,手刚碰到铁木真的脖颈,铁木真突然躬身将她横抱起来,放在了毡塌之上,三下两下连拉带拽的便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他压在凌兰的身上开始吻她,实在是有些疯狂,撕拽着凌兰的外袍,凌兰很不舒服,下意识的推他,铁木真将她的双手固住按在头上,一只手还在撕拽凌兰的衣服,有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铁木真你为何如此?我不喜欢你这样?”

    “凌兰我们已分别一年之久,你说我为何这样,你原本侍奉我时,各种风情万千,分别许久便是对我半分也不想念。”

    “铁木真,我想儿子了,你答应让我见儿子。”

    铁木真脸有不悦,掐着凌兰的下巴:“侍奉男人也要与我讲条件了?”话音刚落便进了凌兰的身体之中,凌兰很疼轻喊了一声疼。

    “你我二人在山洞之时,也未曾听你这般喊叫。”

    “铁木真,你怎能如此待我,你原本也不是这般,常以我愿为先。”铁木真放慢了撞击的动作,深吸了口气压低身体伏在凌兰耳畔:“我想你,想的快疯掉了。”凌兰心想有时她常会被如此情话打动,她拿这个男人没有办法。

    “我们还会如当初一般?”

    “你若信我心里想你爱你如初,我们就会。”

    凌兰的身体不再僵硬,她想尽力配合铁木真,她揽着铁木真的肩头:“你能让术赤回我身边吗?”凌兰的话还没说完,铁木真用吻封了她的嘴,不再让她言语,凌兰心里凉了半截,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

    “做个好女人,好好给你的男人多生几个孩子。”

    凌兰眼泪滑落:“我不是好女人,我只想能亲手带他长大。”

    铁木真轻掐着凌兰的脖子:“我说你是好女人,你就是好女人,将来无论我去往何处,你都要跟随我身旁寸步不离。你与丈夫欢好之时,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铁木真,我身体不适,今日侍奉不了你。”铁木真像是来了怒意,吻变的十分激烈带着啃|咬,撞击之力更重。

    凌兰开始推他:“我说了我不愿。”铁木真的吻还是肆意袭来,凌兰别着头闪躲,更大力的推他,铁木真掐着凌兰的双颊,不让她别转头去,凌兰怒火攻心,一口咬了铁木真,抬头狠抽他一记耳光。铁木真停止了动作,表情降入了冰点,他伏在凌兰身上看着她,眼有耐人寻味的笑意,他将身体抽|出,坐了起来开始不紧不慢的穿衣服,“只问我如何对你?你又是如何对我的?凌兰,我今日不与你计较,但我只这一次不与你计较,你说不愿我信,我就依你不愿,你愿意之时也要看我是愿意不愿,凌兰在草原之上你终究是个女人,纵使你与别的女人再不同也终究还是个女人。”

    铁木真穿戴好了披了外袍往帐外走:“你如此这般的需要休养身体,就好好的休养个够吧。”说完便掀了帐帘出了大帐。

    作者有话要说:铁木真有四个斡儿朵,每个斡儿朵都有一位可敦,和许多妃子,有点像落在四处的行宫,那些女人他不带在身边,合安答和他妈是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女人,一直到合安答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