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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严肃点,不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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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夕阳余辉,照得满山的枫叶c银杏叶,更加如啼血的杜鹃花。秋季很快就要过去,即将要迎来寒冷的冬天了。

    夜未央想。

    刑场上也只是一个简单临时的行刑地方,执行官还没来,两个被临时当刽子手的侍卫都悠闲地站在夜未央的两边。周围追着过来看热闹的皇子王孙们个个叽叽喳喳的,不停地在议论这神医到底犯了什么罪?偶尔间还夹着几声痛骂,还有人朝夜未央扔果皮什么的。

    整个刑场没有森严肃穆的死亡感觉,更象是菜市场,或者象看耍猴戏的。不幸的是,这次,夜未央成了被围观的猴子。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一把清朗的声音在人群响起,一个紫色锦衣的少年挤了出来,额头上面还围着一圈紫纱巾包扎着伤口。

    是六皇子赫连寒。

    “她犯什么罪了父皇要杀她?”他怒气冲冲地责问拦着他上前的刑场守卫。

    “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只是执行皇上的圣命而已。”守卫低三下四地答。

    “那让我过去,我要跟她说几句话。”

    “六殿下,这是违规的啊,我们不能让您过去!”两个守卫死死地拦着欲硬闯进刑场的六皇子。

    六皇子与两个守卫推搡了起来。

    夜未央知道六皇子是念着自己给他上药的恩惠,所以才这般想冲进刑场问原由。他难道还不知道他父皇的刚愎自用c独断专行的个性吗?还有多疑c虚伪c好色等等,数也数不清的各种臭毛病。

    夜未央将视线从那紫色的身影移开,移到神龙山上满眼的红艳树叶上面,神情看似委屈而不甘,脑海却在飞快地想着如何在行刑时叫停,用哪一句话比较有威慑力来阻止侍卫的刀下来

    未等到她想出用哪句,就已看到一骑黑马疾闯进来,马上人高声大喊:“皇上口谕,宣珏明公主上殿。快!快!”在这个地方骑马,那肯定是十万火急的事了。后面还跟着四个大汉抬着的软辇,不由分说,就把珏明公主架上软辇。

    赫连宸的脱力晕厥,到底还是让父皇出尔反尔收回皇命了。让一场演戏般的逼斩戏,莫名开场,又莫名收场。

    夜未央从这场,对质女的处境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在东元国,质女的地位,连平民百姓都不如啊,更别说与她以前在无玑营的地位相比了。

    坐在软辇上,四个大汉健步如飞将夜未央抬到大殿门口。

    “哎呀,珏明公主,神医,神仙啊,求你赶快去救救宸王爷吧!宸王爷已昏厥了,皇上的龙体也欠安。求求神医赶快去救救宸王爷吧!”福公公迎头就是一连串的高帽及哀求。

    “他们现在哪?”夜未央清声问。

    “现在内室。张太医与钟太医正诊治呢。宸王爷一直昏迷不醒,钟太医说是毒太深,他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正束手无策呢!还有,珏明公主的药箱已拿进内室了,就等你去诊治了。”福公公边领着夜未央进内室,边喋喋不休地说。

    这时候的大殿内室,两名随行的御医正分别给庆皇及赫连宸探脉,庆皇这头的还好些,可赫连宸这边的钟太医都要急出汗来了,也瞧不出宸王爷的是什么毒。

    夜未央一进门,正要给庆皇说几句告罪的话,庆皇已挥手让她免礼,指着软榻上躺着的赫连宸森然道:“把他的命给朕救回来,朕再次免你一死。”

    “谢陛下。”夜未央打开药箱,熟练地撬开赫连宸的嘴巴,把一颗护心丹让他咽下,再解开他身上的衣衫,一边飞快地插上几枚银针,一边吩咐宫女燃几盆炭火来。

    “请陛下先回避炭火明热,您前面郁结的心病还未除,不宜呆在火旺之处。”夜未央手银针不停,头也没抬就对庆皇提回避请求。

    庆皇坐在一边,望着自己三皇儿苍白如纸的脸色渐渐地恢复一丝血色,唇上的紫黑丝毫未褪,深深锁住的龙眉都锁成“川”字了,象刻在双眉间:“朕不管你珏明与宸儿之间有什么恩怨。现在,朕要他性命无虞。就象上次那样,他,如有什么事;你,就得给他陪葬。上次一个月的期限,是因为你推脱说毒素一时没那么快就可以清除,朕姑且就暂留你的项上人头。已快两个月了,他身上的毒,为何还没解?你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吗?”庆皇没有理她的回避请求,而是逼问她。

    他绝不允许一个质女就想在东元皇族掀风鼓浪。长惠公主长得倾城倾国,还可以理解,她一个清秀女子,就想凭医术高超就翻风浪?想也别想。

    事到如今,对他国的质女,连表面上的和善,他都懒得维持了。不过是他国派来给赫连皇族的玩物而已,地位也仅比青楼女子要高一点,待遇好一点,声誉要好听一点。“贵宾”?是啊,贵族的入幕之宾。

    夜未央真想露出自己锋利的爪子来挠旁边这个不断以皇权以强国之势来压人的老混蛋。回过头来,却低头跪了下去道:“请陛下以龙体为重,回避炭火明热。宸王殿下的病,珏明一定会尽心尽力医治。”

    这时,几个宫女每人手提着炭火炉,不敢进来,站在门口等着。

    最后,张太医在旁边也低声劝说,庆皇才气哼哼地甩袖离去。

    “把门窗一半敞开,一半紧闭。把炭火拔到最旺,还要放置几盆热水在室内,不至于太过干燥。”夜未央嘴不停地吩咐宫女与太监要准备的东西,手不停地转动着插在赫连宸身上穴位的银针。这笨蛋,把最后一道真气都散尽,是存心寻死么?这毒素一下子要涌进五脏六腑,再不及时用内力帮他驱除,便是神仙也难治。

    所以,她要先把室内多余的人员赶走,只留下几名宫女在候着听差,还让人把一直在殿外候着的魏战叫了进来。

    “殿下身上的毒需要马上驱除,你是他的亲信,用内力帮他驱毒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夜未央声音清冷,身为皇室人,自然有一种天生带着不可违背的气势。魏战听了,连置疑的想法都没有,扶起已全身光果的赫连宸身子,让他盘坐在自己的前面,自己的手掌抵在他的背心,按夜未央口述的做法,将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过到赫连宸的体内,由银针每通一个穴位,那股真气就冲到哪个位置。

    内力真气在赫连宸的体内周运了一圈之后,光滑润泽的肌肤慢慢地渗出汗珠,顺着结实的条纹肌理流了下来,象涂抹了一层蜜油似的。魏战加快了内力真气运转的度。

    一盏茶后,赫连宸连续吐出好几口黑如墨的毒血在身前,这才悠悠醒来。一眼就看到满头大汗,手银针不停在空划着一道道银线的女人,不由勾起优美唇线,无力地划开一个浅浅的笑纹:“挺及时的,对吧?”

    “是啊!是真的挺及时的。再不及时的话,我就准备对庆皇陛下喊停的了。”夜未央没好气地说,也不知道自己的口气此时象个向恋人撒气的女子。内心有点怨他走这么险的一着棋,万一他这般做,庆皇又不吃他这一套。他岂不是赔上性命也救不了她?!

    赫连宸笑了,眼内缀满了星星般璀璨的光,望着她。夜未央没来由的感到心慌,急忙窘迫地移开视线低下头,却又不小心地瞥见他光果的下半身某部去了,脑袋顿时轰一声当机了,脸蛋立即躁热得可以煎熟鸡蛋,怎么也无法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尴尬地往上抬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这小女子活灵活现的神态落在赫连宸眼里,不禁低笑出声,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严肃点,不准笑。”夜未央“恼羞成怒”地扳着脸喝道。

    “好!我已很严肃了!你再怎么脸红,反正也看不出来。”赫连宸低声说,眼睛望着近在眼前晃动的小小耳尖,粉粉的嫩红,这才是她原有的颜色,可爱的象个小兔子似的女子。举起手,修长的指尖轻轻地划过那小小的耳尖,有种从内心涣发出来的愉悦感。

    “别闹。”夜未央缩了缩耳朵,偏了偏脑袋,小声呵斥。宫女们虽然离得有些远,但人家都看着呢。何况他背后还有一直在运功帮他驱毒的手下魏战,他的耳朵就在那竖着听呢,连墙角都省了蹲。

    等赫连宸的唇色转变成灰白,夜未央将他身上最后一枚银针取出来,长长地吁了口气。他的命,终于暂时保住了,只是前面驱毒御寒的药浴却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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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由于前一个晚上庆皇身体不适,两名御名及珏明公主都劝皇上静养一晚,祈福的事情以后再说,于是,庆皇便在行宫住了下来,打算静养一段时间。另外已下令让朝内阁大臣,可将重要的奏折直接拿到行宫,呈报上来处理。

    夜未央知道庆皇本来就是久病缠身之人,经过昨天的情绪大起伏,病情便严重了起来。现在又开始操劳国家,他那些病以后要好,估计很难了。这样也不错,早死早超生。等新皇登基,好把玉玺灵珠趁机“借”走。

    赫连宸体内的毒素被针重新封了之后,除了身体虚弱,其余情况如常人一般无异。上午探视过父皇,便信步朝夜未央的住所走去。在门口就看到院子里奔跑的六弟与身穿月白华衣的她。

    “阿璃,快放,快放。”六皇子大声地叫着,手里拽着线轴,快步地小跑着。

    “好。我放了。”夜未央将手的凤尾纸鸢脱手一放,凤尾在空展开,柳带一般,随风高高地飘了起来。赫连宸抬头望去,凤尾明艳的颜色在蓝色的天空,显得特别漂亮。

    纸鸢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凤尾变成了一片叶子在摇曳。

    六皇子的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对夜未央道:“看看看,好玩吧?要不要把线给你拽着?这样,你让它飞多高就飞多高了。”

    “不用了。你拽着吧!”夜未央没玩过这种粗糙滥制的风筝,滑翔机倒是玩过很多。

    “宫里的女孩子都喜欢玩这个,你为什么不喜欢?是挺好玩的,来,我教你拽线。”六皇子手的线轴还没塞到夜未央的手里,途就被人抢了过去:“六弟,这不是你来玩的地方。”

    “三哥都能来,为何我就不能来?”六皇子不服气地问。

    “我是病人,找珏明公主看病。你来干什么?把纸鸢收好,别在这里玩。去找四弟或七弟去玩!”赫连宸把纸鸢的线轴又塞回六皇子的手里,将他往院门外推。

    “我也是病人,我也是找阿璃来看病。”

    赫连宸这才听明白六弟口称的“阿璃”是谁。嚯,不仅连称号省了,还亲热地叫起阿璃来了。赫连宸的眸危险地眯了起来:“你有什么病?别告诉我是那额头上的伤口,怎么?没病吧?没病赶紧走。”

    “阿璃,我下次再来找你玩。”六皇子望着脸色不好的三哥,只好没趣地收好纸鸢,走了。

    等六皇子的身影看不见了。赫连宸才回过头来深沉地望着夜未央,道:“离六弟远点。”

    夜未央露出一丝讥笑:“这话,你应该对你六弟说,是他一大早过来找我的。”男人的隐忍的怒气瞒不了她,这般护着自己的弟弟,又要致王兄于死地。这样的皇家兄弟关系,算是有情还是无情?她觉得好笑。

    看六弟的行径,赫连宸也猜到少年情窦初开,喜欢上眼前的女子,所以才这般接近她。

    “六弟从小就喜欢听江湖传奇之事,心思不重,所以我不想他卷入政权争斗去。”

    “你的苦心,他恐怕不会理解。下个月冬至,他就开始参政了,也就等于又多一个人与你争皇储之位了。听说,他的母妃宁妃娘娘在后宫还是位颇受宠的妃子。六殿下刚才说了,庆皇陛下已派人接宁妃娘娘过来侍驾了。”

    赫连宸笑了起来,揽住她的香肩,拥着她朝前走:“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谁要担心你了?我是在担心那个杀禄公公的凶徒会不会在半夜突然跳出来把我给杀了?”

    赫连宸停住了脚步,将她耳边飘起的发丝轻轻卷入自己的指间,眸色深了下来:“你是在提醒我王兄的事吗?刚才在父皇的内室,我就听到了几个大臣在争论怎么处理王兄与皇叔勾结一事。有的说此事疑点颇多,要经过三堂审问之后才能定罪处理。有的说现在证据确凿,又派人来抢夺证据,滥杀无辜。不及早定罪,恐怕后患无穷。两派人都在据理而争,把整个内室吵得闹哄哄,而我父皇躺在床上,却什么都没说。”

    “为什么?”夜未央抬眸不解地问。

    两个贴得太近,她的墨眸又黑又亮,猝然闯进眼内,深深地望进去,象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把他的魂魄都吸了进去,顿觉心跳都急得快起来,有种失重的晕眩。

    “为什么?”她重复地问了一句,还没等到他的回答,便收到了他覆上来的唇瓣,微凉。

    她侧了侧脸,那微凉柔软的感觉便擦唇而过。

    赫连宸怔了怔,回过神,道:“他还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证据。前面没有经过三堂过审就杀了皇叔,已引起朝老臣不满;所以,后面对王兄的事,父皇会非常谨慎处理。”

    “还有,陛下可能也有一些忌讳,他不能确定震王殿下对我姐姐的事知道有多少?他不想让人提审,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夜未央接口道。

    “是的。你很聪明,但耐性还不够,还需好好磨练。”赫连宸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道,满眼都是宠溺的味道:“走,到屋里品茶去。刚才父皇赐了一小罐透秋香,咱们一起尝尝。”

    透秋香。顾名思义便是带着浓浓秋意的茶叶,与一般的茶叶不同,它是一种罕见的红茶树上摘的嫩叶,经过好几道烘培工序才制成的茶叶。泡在水,红红的茶叶在水里慢慢舒展开,直致成一片片小小的红叶子飘浮,袅袅上升的雾气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迎面扑来。一杯茶水便盛满整个秋天。

    “好漂亮。”望着白瓷杯的整个秋天,夜未央情不自禁地赞道。

    赫连宸慵懒地坐在她对面,抬手端着茶汤,滟潋紫眸含笑地望着她:“这是我最喜欢喝的茶。”不得不说,这男人举手投足都如光芒璀璨的宝石,轻易就能吸引住别人的眼球。这真的是一个从脸到脚,从左到右,从外到内,都长得非常完美的俊雅男子,要想抵抗住他的男人魅力还真不容易,特别是他这种笑容,这种姿态,这种语气,这种神情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有种致命的y一u惑。

    不是没见过他这模样,只是每一次见到,总会情不自禁的暗叹造物神对他的特别眷顾。太祸害人了。

    他喜欢透秋香,那个男人,却喜欢喝玉碧茶。

    不知道他在天牢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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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在天牢的赫连震听了青城的汇报之后,气得直骂笨蛋。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不仅没把事情办好,反倒弄巧成拙,让宸王得了个便宜洗脱了皇上原来的疑心。”青城跪在青石板上,重重地自掴了几个耳光。

    赫连震脸上早已没了温润的笑脸,眼神狰狞地望着自己的幕僚,一字一顿咬着牙道:“你确实该死,还有飞燕。你们俩在外面连件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还不该死吗?三弟重得父皇的喜爱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本王,该怎么洗脱那些该死的罪名?趁父皇还在祭坛没回来之前,你们赶紧给本王想想办法。”

    “只要想办法证明宸王爷呈上去的绿豆糕其实是假的,全是他诬陷王爷的,即可解了王爷的危机。不仅可以重获皇上的信任,还可以趁机倒打一耙把宸王送进天牢来。”

    “你起来说。”赫连震皱了皱眉,让青城站起来到他的旁边继续说。

    “王爷,您想想。宸王爷呈上那些绿豆糕那么久了,可皇上为什么迟迟没有让刑部处理您的事?也没有亲自过问?除了当晚审问了一夜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您的事。这就说明,皇上也不是很相信宸王爷呈上来的证据。说是因为朝堂的那些老臣子反对及进谏劝阻,其实,皇上心里都有数着呢!”青城慢慢地给主子分析。

    “有什么办法证明那些绿豆糕证据是假的?如果三弟让阿央出来作证,你毁得了证据,能毁得了阿央吗?只要有阿央在,她就可以让那些证据全部变成是真的。上次她来赴约,我以为她已原谅我了。没想到转身她就出卖我,背叛我,将那些绿豆糕全给了三弟。”赫连震痛心地说。

    “王爷!只要王爷舍得夜姑娘,那什么事情都好办。”青城忽地跪下来道。他知道王爷一直爱着夜姑娘,即使她已成了他人妇,他的王爷还念念不忘她,还一心想着要把她娶回来。

    “怎么好办?在这天牢里,我还有什么不舍得的?”赫连震抬头望了望灰暗的四壁,幽幽道。人不出去,其它什么事都是空谈空想。在这里呆那么久了,她却一眼都没来瞧过。以前的那个她,怎舍得自己这般落魄?她终究还是变了!

    “舍得就好。听说她现在也无法跟人交流,象个傻子一样。”青城附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

    “傻子?”赫连震难以置信。

    “是的!宸王爷府上的人没有一个听她开口说过话,宸王爷防人也防得厉害,除了三个贴身的侍女护着她,别的人都无法近身。如果她没问题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别人保护。她的身手,王爷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这个消息绝对是千真万确的。”

    “那,那天晚上在飘香酒楼后面的雅院。”明明是阿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