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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再度春宵恨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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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一04一18

    这还是钟毓秀第一次看见赤裸着的曹慎弈,虽说满心满眼止不住的羞涩之色,可眼珠子却是不由自主地瞥向了那壮硕的身体。往里日长衫蔽体,她倒是从未发现他衣衫之下的身材,竟然如此得魁梧奇伟,好叫她很是诧异了一番。

    眸光流转,眼角突然瞧见了一双带着浓浓的戏谑之意的双眸,钟毓秀顿时如那被抓了包的小偷一般,慌慌张张地将脑袋低了下来,拽着衣摆的双手更是将它蹂躏得有些惨烈。

    曹慎弈瞧着钟毓秀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也不知道自觉将新制的亵衣穿上,曹慎弈道:“不知夫人青石砖上寻着什么呢?这宅子当年是祖父置办下来的,铺置青石砖的短工可是熟练得很,想来是寻不到一丝缝眼了。”

    钟毓秀的确是想寻了个缝眼钻进去,却不料竟是被曹慎弈“看穿了”。薄薄一层的脸皮,哪里经得住如此无赖一般的戏谑,钟毓秀直接将亵衣扔在了曹慎弈的身上:“你爱穿不穿!”不敢再瞧一眼那赤裸着的身体,直接转过了身去,好不别扭!

    曹慎弈如何能舍得亵衣落在地上,连忙接到了手上。这是钟毓秀第一次为他裁制的衣衫,虽女红倒是不一定及得上别人,只是这份心意在曹慎弈心中的分量,却是别人远远不及的。

    系上带子,曹慎弈伸开双臂,左右环视,处处恰到好处。既是比照着他往日里穿着的,尺寸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而钟毓秀会有那般的担忧,不过是因为她第一次为曹慎弈裁制衣衫,担心他不喜欢罢了。见钟毓秀依旧是背对着自己,曹慎弈走上前去,从后面搂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身,在耳边轻声低喃道:“多谢夫人。”

    钟毓秀一怔,脸上霞色依旧。身体虽有些僵硬,却也未曾挣扎,缓缓地吁出了一口气,柔声回应道:“你喜欢便好。”

    曹慎弈伸手将钟毓秀的身体转了过来,低头凝视着那双他爱极了的眸子,只是此刻,其中尽是慌乱与紧张的神色。曹慎弈见状,反而会心一笑,道:“明日我便要离家了,你可有什么想要与我说的?”

    钟毓秀微翕着唇,只是开了几次口,却最终还是紧抿着唇,摇了摇脑袋。她想让他留下,或许她说了,他会为了她留下,只是她却也明白,她不能如此自私;她想让他早些回来,只是想开口时,这才想起,等乡试c会试都结束的时候,他自然也就回来了。

    曹慎弈将额头顶在了钟毓秀的额头之上,微微叹息了一声,道:“你没有话与我要说吗?只是我却是有许多话要与你说。”总算完完全全地在那双晶亮的眸子中瞧见了自己的样子,曹慎弈这才继续道:“只怕我这次离开,要到明年开了春才会回来,若是母亲为难你,还望你看在我的份上,莫要与她计较。虽然我不在家中,只是一切自然还有父亲做主;若是遇上什么处理不了的事情,就让人去寻季忠,他认识的人多,就算是为了萧儿,他也会爽快应下;还有主宅那里,祖母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想来父亲定然是时常记挂在心上,若是你有空闲的时间,就帮父亲去看看祖母。只是若是老太太为难你的话,你也要先谨慎着自己,莫要一味逞强了。即便是一时吃了亏,也别急着与人争论,一切等我回来了,我自会替你讨回公道。”

    曹慎弈既然会坦言道明自己的归期,不说胸有成竹,只是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肚里到底有多少墨水,他还是知道的。此去乡试,只要无人从中捣乱,榜上有名定然是稳稳当当的事情。老太太虽说不一定会愿意见着三房好,只是如今祖父身负重病,卧床而不能理事,若是曹家有人能在朝中站住脚,即便是三房的人,想来老太太也是乐于见成的。至于会试,全天下的举人骤时皆会集聚京都,有才能之辈比比皆是,他若是有幸能过了会试,那自然是祖宗保佑,若是过不了,只好再等三年之后再试了。

    钟毓秀明白,曹慎弈这是准备将这一大家子全部托付给她了。虽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能耐接下此事,只是好好照顾着这一大家子,好好守着她如今唯一的家,既然她答应了曹慎弈,便一定会做到。即便在这过程之中,她会受些委屈,可只要一想到在这个世界上依旧还有人为她心疼,那这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恩。”轻柔的声音从钟毓秀的口中溢出,一字之中,却是千言万语。

    柔软的唇瓣从起初的蜻蜓点水,继而变得有些如同那突然而来的暴风雨一般猛烈。无论一开始是谁占的先机,只是想要互诉情愫的两人却是不约而同地想从对方那里获取到更多的柔情蜜意。隔着薄薄的夏衣,游走在身体之上的手,也如在点火一般,星星点点便可燎原。

    只是突然,曹慎奕的动作却是一止,要失控的火焰显而易见。明明刚才已经摄取了诸多的汁液,声音却比从前任何时刻都来得沙哑甚多:“你可准备好了?”

    若是到了此时,钟毓秀还不明白曹慎奕所言,那才当真是蠢钝如猪了。只是心里虽说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可如今临了,到底又再一次慌乱了起来。只要过了今夜,她便会成为他真正的妻,这难道不是她期待已久的吗?钟毓秀索性闭了眼,踮起脚尖,主动亲吻上了那刚刚分开,却又觉得好似分开了许久的唇瓣,以最直接地行动给出了她最终的答案。

    这样一个生涩的吻,却是将曹慎奕所有的理智都遮掩了起来。一个弯腰,曹慎奕伸手将钟毓秀打横抱起,几步便行至了床榻之边。疯狂的吻,从唇瓣延伸至了精致的锁骨之处,鼻端清晰可闻的体香,更是如同那催情的毒药一般,深深刺激着一直躲藏在曹慎奕身体之中的最原始的野性。白皙的皮肤之上,顿时显出了一朵又一朵盛放的桃花,美得令人窒息。

    感觉到身上微微一凉,钟毓秀这才发现,曾几何时,自己身上的衣衫竟是已经被全都褪了下来,而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也早已露出那了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虽然她不会将那样的话说出口,只是心里却依旧忍不住给了其四字的评价:“垂涎欲滴。”

    “老天爷早已注定了,你钟毓秀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妻,逃不掉的。”邪魅的笑容突然乍现在了嘴边,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更是打断了钟毓秀的胡思乱想。闻言,钟毓秀想笑,只是目光一头扎紧了那一双深邃的眸子之中,便是久久不能自拔。

    喘息声越发有些浓厚,下身的胀痛已经让曹慎奕再也把持不住了。一个毫不迟疑地挺身而入,感受到那紧致而温暖湿滑的包围感,顿时让曹慎奕有了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疼”钟毓秀却是蹙了眉,她不知这初夜竟是这般地疼,好似身体被撕裂了一般。双手推拒着曹慎奕的身体,她只觉得若是那越来越大的东西再深入一分的话,她定然会疼得晕过去。如鸦翅般轻轻颤抖着的睫毛之上,更是因为下身的不适而挂上了几滴泪珠。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曹慎奕又如何还能停止得了?轻柔的吻落在了睫毛之上,舌尖顺便舔去了那几滴泪珠。勉强压抑住体内的燥热,曹慎奕不敢再乱动,咽了咽口水,如哄小孩一般,曹慎奕柔声安慰道:“你且忍忍,一会儿便会好的。”

    钟毓秀咬紧牙关,勉强地“恩”了一声。感受到那粗大的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慢慢地抽动着,钟毓秀别过了脑袋,再也不敢去瞧那伏在自己身上的赤身裸体。只是不消一会儿,那疼痛的感觉却是好似完全消失了一般,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嗯”呻吟声突然从钟毓秀的口中溢出,顿时将她吓了一跳。只是还来不及等她想明白为何如此奇怪的声音会出现在她的口中地时候,一阵更为猛烈地冲刺已经接踵而至,一阵一阵的高潮,如大浪一般,席卷了她的脑袋。一切的一切,也早已抛开了俗世的条框,依着身体之中那最原始的本能而迸发着强烈的痛快。

    月牙如钩,许是因为偷偷瞧见了此处屋中的暖春之意,竟是害羞地躲进了云层之中,久久不愿现身。而那夜空之中的颗颗繁星,却是如那孩童一般,睁大了眼睛,闪烁着眸子,分外好奇地瞧着这一切,生怕一个闭眼便错过了什么一般。

    春宵苦短,男子那厚重的喘息声,混合着女子那若有似无的呻吟,萦绕在了整个屋中。燃着的红烛如那四月二十八那一夜一般爆着火花,将光芒微微透进了那已经落下的纱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