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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一念之间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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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一念之间的思念

    一念之间的思念,那么多苦想的瞬间,不需再去铭记,因为爱上了你的容颜。莫名的爱已不记得发生在在哪个瞬间,忘记了昨天,不愿再去过问。

    从那一刻,我着手去做,无论多苦多累却还是做不到。

    我又回到了原处,某个角落,永远为我留下了一席之地,给我安慰,让我不会失落,不会哭泣。我没有后悔过,不管在哪里。记得,又如何,忘记,又怎样。

    你不会过问,我是否还在。你的踪迹,已经模糊不清。

    你不会记起,我在你身后哭泣。

    ——江立

    林蔚然拿着这封信无语凝咽。

    “江立还真是神经病呢,既然真的爱你,竟然能做出那种事情,现在还好意思挽回,真不要脸。”唐吕夏歌说。

    “让我静一静。”林蔚然说。

    “对了,这次江立送来的花不一样呢,这次是百合花呢。”彭思晨说。

    “什么?”林蔚然惊讶道。

    “你呀每天忙的团团转,上次我还跟你说了每次花枯萎的时候总会有人来送花。”唐吕夏歌说。

    “有这种事?”林蔚然问。

    “骗你干嘛,不过倒是没有再写信,我觉得除了江立应该不是别人吧。”唐吕夏歌说。

    “这花不是江立送的。”林蔚然说。

    “你怎么知道?”唐吕夏歌问。

    “直觉。”林蔚然说。

    “咚咚咚”寝室的门被敲响。

    彭思晨打开门,一个穿着一般的女生站在门口。

    “请问林蔚然学姐是不是住在这个寝室?”女生问。

    “干嘛?”唐吕夏歌问。

    “有几封信是寄给林蔚然学姐的,刚才宿管的阿姨让我送上来。”女生说这将信递给唐吕夏歌,唐吕夏歌收了信道谢,女生道了句不客气便走了。

    林蔚然拿着三封信不知所措。

    “正好呢,你看谢了四次花,第一封信加上现在的三封信,正好是每次送花来的人送到吧。”唐吕夏歌说。

    “这个人究竟是谁,到底想做什么?”彭思晨问。

    “快拆开看看,快啊。”唐吕夏歌催促道。

    林蔚然拆开第一封。

    你的心儿飘荡在远方,可我仍旧坐在闹市,在来往的人流中,到处是带着面具,铐着枷锁的人,行尸走肉般做着一切。

    我不知道他们的灵魂在哪,或许他们早已失去灵魂。请你一定要远离他们,找一方净土,去赎回自己的灵魂,然后再回来看看他们死去时那满眼后悔。

    我渴望你的回头,清洗你的罪孽,我会看着你,直到你改过自新。

    ——致林蔚然

    林蔚然和唐吕夏歌还有彭思晨莫名其妙的看完这封信,不知所措。

    林蔚然接着有拆开一封。

    面对一段段忧伤的文字,才明白我并不快乐。因为我也虚伪的活着,也用虚伪在掩饰一些情感c掩饰一些忧伤,太多时候希望有人懂我,因寂寞爬满心头。

    你也有寂寞的时候吧,我知道,愿你抛下虚伪,为自己而活。

    ——致林蔚然

    接着林蔚然拆开第三封信。

    你可能还没有爱过,所以你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永远的爱情。等你爱上谁了,你就知道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宁可死,也不会对她出尔反尔。

    如果生活是单行道,就请你从此走在我的前面,让我时时可以看见你;如果生活是双行道,就请你让我牵着你的手,穿行在茫茫人海。

    ——致林蔚然

    “这个人究竟是谁啊,莫名其妙的。”唐吕夏歌看完说。

    “是啊,是个疯子吧,连名字都不敢说,我看肯定是个猥琐男。”彭思晨说。

    “呵呵呵,看来我惹上的麻烦还真不少。”林蔚然说。

    “你还笑得出来,这个人八成有神经病,你若不早点查出他是谁,只怕日后会留下麻烦。”唐吕夏歌说。

    “嗯,是要好好查一下了。”林蔚然说。

    “可是,完全没有头绪,怎么查?”彭思晨问。

    “人,总会留下马脚。”林蔚然说。

    “哈哈哈,人只有人脚吧,谁会长马脚。”唐吕夏歌笑道。

    “呵呵。”林蔚然冷笑道。

    “老公,那你有没有头绪?”彭思晨问。

    “没有头绪。”林蔚然说。

    大家沮丧的各自回到各自的床铺,唐吕夏歌又拿着言情小说看了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彭思晨则十分关切,走来走去,转的林蔚然头都晕了。

    林蔚然百无聊赖的拿着校报看了起来。

    “老公啊,你还有心情看校报,我都快急死了,现在不仅仅是江立找你麻烦,还有这个躲在暗处的神经病,哎,怎么办呐。”彭思晨说。

    “老婆,你别转了,我头都晕了。”林蔚然说着拉她坐下。

    “我去各个寝室找找,看看能不能找打之前送花来的女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彭思晨说。

    “老婆,你看你都肥皂剧吧,别纠结了。”林蔚然说。

    “老公,我怎么看的下去,都是我当时不好,要是那天我陪你去旧楼帮你画画就不会出这些事了。”彭思晨责怪自己道。

    “咦!”林蔚然突然惊讶道。

    “怎么啦怎么啦?”彭思晨连忙问,唐吕夏歌也看了过来。

    “有点眉目。”林蔚然说。

    “什么眉目?”唐吕夏歌问道。

    “你们看看这篇文章。”林蔚然说着将校报递给彭思晨。

    “老公,这篇文章###什么事,真是的。”彭思晨说。

    “你念一遍。”林蔚然说。

    “欸?”彭思晨惊讶道。

    “你念一遍就知道了。”林蔚然说。

    “最浪漫的故事没有结局,最幸福的爱情没有言语,只有彼此心灵的契合。我的爱人,一切尽在不言中!我要祝你情愿一生追随只为梦能圆今生共相伴把我的心画在写给你的短信中,希望明天能够看见你会心的容颜!”彭思晨念道。

    “有什么问题么?”唐吕夏歌问。

    “你们两个笨蛋,你们没有发现这个人的文笔和谢信的人很像么?”林蔚然说。

    “欸!”唐吕夏歌和彭思晨惊讶道,“是有那么一点,真的呢,感觉是有点像。”

    “看来我要去会会这个笔者了。”林蔚然说。

    “谭伊喆?”彭思晨念道笔者的名字。

    “欸!是他?”唐吕夏歌说。

    “你认识他?”林蔚然问。

    “他是我跆拳道社团的会员。”唐吕夏歌说。

    “是么,他是个怎样的人?”彭思晨问。

    “很倔强,是一个小四眼。”唐吕夏歌说。

    “小四眼?”彭思晨惊讶道。

    “是的,身高目测一米七一吧,豆芽菜一个,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唐吕夏歌说。

    “对啊,之前就说那个男生带着金丝眼镜,这不就查出来了么。”林蔚然说。

    “你倒是聪明。”唐吕夏歌冷笑道。

    “呵呵。”林蔚然笑了笑,“瞎猫碰上死耗子。”

    “你就别谦虚了。”唐吕夏歌说。

    其实我们都没有那么寂寞,只是我们把自己想象的太寂寞了,所以内心就会觉得很孤单,被所有人抛弃。其实没那么惨,真没那么惨。

    林蔚然看着小四眼的信笑了笑,一个人爱错没关系,但是误入歧途恐怕会后悔莫及,林蔚然心里觉得,他并不是恶意,那么就不要以恶相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