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黄遭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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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大黄遭毒害

    色哥在她身上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徐多喜从巨大的满足中慢慢飘回到了现实,她把头靠在色哥宽阔的胸前,蜷缩着躺在他的怀里,纤手轻轻地在他的胸口摩挲着。

    “你可不要到处乱说啊我好怕的。”她幽幽地说道,强烈的快感过后,失落与自责犹如一株毒藤,慢慢地在她的心底里滋生开来。

    每个偷情的女人都是这样,事后总是会受到自己道德上的谴责,良心上的折磨,而之门一旦被打开,就会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样,等到想要去关闭的时候,而希望总是被埋在最底层。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色哥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柔柔地说道,“我想这样和你一直到老的。”这个自私的男人,不属于自己的好东西却幻想着能够无偿地长期占有着。而徐多喜对于他来说,明明知道就是一朵艳丽的罂粟花,结出来的也只能是枚毒果子,但他却无法拒绝她的诱惑。

    一个找锅补一个要补锅,其实,到底是谁先诱惑谁,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色哥睁开细细的眼睛,看着美人儿曼妙的身姿,说道,“我不跟你到刘诗雨家里去了吧?”

    “嗯,不去也好,”徐多喜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省得让她怀疑。”

    色哥慵懒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色哥重又抱起刚刚还欲仙欲死的美人儿往灌木丛外走去,美人儿双臂环着他的脖颈,香唇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咄了一下,算是对他刚才的努力付出所给予的肯定与感谢了。

    两人出了这爱欲之地,徐多喜把色哥放在一个交叉路口,自己一个人往刘诗雨家里去了。

    到达刘诗雨家的时候,大黄老远就连忙跑了过来,摇着尾巴围着徐多喜身上嗅着,徐多喜偷偷看了看大黄狗尾巴下的桃子,早前两天还红肿着,今天看到已经恢复了原形,春花秋实,说不定这条畜生已经是珠胎暗结了呢。

    徐多喜噔噔噔地来到楼上,小宝的点滴已经滴完了,正蹲在地上玩着他的小汽车,他奶奶在一旁追着给他喂着蒸蛋。刘诗雨呢正在整理着被小宝弄的乱乱的床铺,张志霖正收拾着注射器和点滴瓶。

    “崽崽,怎么搞的呢?”徐多喜来到小宝身边,伸手想要去抱他,被小宝干脆地拒绝了,看来美女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

    “没事了,扁桃体发炎,现在已经好了。”刘诗雨连忙说道,她的婆婆搬了把椅子过来,“喜儿,坐。”

    徐多喜坐了下来,跟张志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奶奶,我要到楼下去。”小宝精神好了许多,小孩子不喜欢被约束着,嚷嚷着要到楼下去玩,楼下的空间大。

    “喜儿,你坐啊,等会就泡茶上来。”刘诗雨的婆婆说着,牵着小宝就下去了。

    “没关系,您忙您的!”徐多喜连忙说道。这时,张志霖已经收拾好了他的东西,提着急救箱就准备下去了。

    “喜儿,不陪你了啊!”

    “坐会啊!”徐多喜媚笑着想要挽留他。

    “不了,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张志霖偷偷瞄了瞄刘诗雨,刘诗雨也正看着他呢!

    “那麻烦你了,好走啊!”刘诗雨连忙把眼睛闪开了,说道。她心想走了也好,免得三个人在一起尴尬。

    张志霖下楼去了,两女人在房间里,一阵短暂的沉默。

    “张志霖怎么样?”徐多喜冷不丁问道。

    “什么怎么样?”刘诗雨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问道。

    “长得怎么样啊!”徐多喜笑嘻嘻地说道。

    “去你的!你没眼睛看啊!”刘诗雨粉脸一红,抡起粉拳就要打徐多喜。说实话,张志霖真的是蛮帅的一个小伙子了,标准的五官自是不说,身材也是挺拔得很,而且关键的是,他有着医生所特有的干净,利索。还有,他也算个文化人,虽然文凭不是很高,但在医学院也呆过几年,所以不象有些男人那样,空有一副臭皮囊,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这点是刘诗雨对他最最满意的。

    “咦,你的头发上怎么有杂草?”刘诗雨突然盯着徐多喜的头,从她披散着的头发上找出来两根细细的杂草。

    徐多喜本来还没有完全从中消退出来,雪白的肌肤因为充血而红扑扑的,她原本一进门就不敢直视刘诗雨的眼睛,现在被她发现头发上的杂草,更是做贼心虚了!

    “怎么会呢”徐多喜嘀咕着,连忙上上下地检查起自己的身上来。

    刘诗雨盯着她看着,想起昨天甘蔗地里的那场艳遇,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

    “你老公最近怎么样。”为了引开刘诗雨的注意力,徐多喜赶紧把话题转移开来。

    “不知道啊,这两天都联系不上他。”想起自己的老公,刘诗雨若有所思地说道,想想也是,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张志霖似乎挺忙似的,怎么也联系不上,之前可是没有过的。

    “男人都没什么好东西”徐多喜幽幽地说道,至少,在她看来,她的老公蒋浩就不是个好东西,吃喝嫖赌样样在行。

    日子如流水般静静地淌过,刘诗雨和张志霖联系得也越来越多,暧昧的情绪也慢慢地在两个人的心中发酵。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也越来越感觉到彷徨与不安,吴剑锋跟她的联系也越来越少,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自己到底还能坚守多久!

    有时,她感觉到自己真的就是个小孩子,孤独的时候好想要个人来抱抱,而自己需要的人却不在身边。她是个传统的女子,从未想过要背叛老公,背叛婚姻,她不象徐多喜,她拿不起,也放不下。有时她想,干脆把小宝留在家里让他奶奶带,自己再到深圳去罢,或者要吴剑锋回来,可现实的问题却无情地摆在她的面前,吴剑锋也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压力与风险,孩子毕竟是一家人所有的希望与未来。

    而让她更加烦心的是,渐渐地,传回来一些有关吴剑锋在那边有了其他女人的消息,这些消息是徐多喜说给她听的,徐多喜的老公和吴剑锋经常有联系。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嗤之以鼻,她相信吴剑锋是爱她的。但世界上的事情,又有谁说得清呢,比如徐多喜,说要出轨就真的出轨了,虽然她表面上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却说这天,象每个平常的早上一样,刘诗雨还赖在床上做着自己的春梦,猛的就被她婆婆尖细的叫声惊醒过来。

    “诗雨啊,快来看看!”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她的婆婆在楼下喊着,她浑身一阵颤抖,连忙披了件衣服就来到了楼下!

    “妈妈,怎么啊?”她来到楼下的堂屋里,她的婆婆正站在那里,身体瑟瑟地发着抖。

    “你看阿黄!”她的婆婆一把拿着刘诗雨的手,指了指堂屋中央。刘诗雨连忙看过去,只见大黄狗软软地躺在地上,脑袋无力地耷拉着,长长的舌头伸在外面,嘴里吐着白沫!

    “大黄!”刘诗雨惊叫着,大黄狗似乎听到了女主人的呼唤,它无力地睁着眼睛,巴巴地看着刘诗雨,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里滴了下来!

    “我把小宝送上车,转身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它躺在这里。”刘诗雨的婆婆说道。

    “昨天晚上还听到它在叫呢”刘诗雨喃喃地说道,“是不是被人下毒了”

    这条可怜的大黄狗,平时都是住在杂物间那边的,到了晚上,见到陌生人就会狂吠个不停,真的算得上是一条忠实的看家狗了。

    “叫你祥哥来看看吧!”她婆婆叹了口气,走到屋子里打电话去了。对于这样的事情,婆媳俩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黄狗,刘诗雨心里隐隐地痛着,生命的无常真的太过残酷。

    吴综祥来得很快,他的家距离刘诗雨的家不是很远。

    “我刚刚准备到乡里去呢,正好接到了婶婶的电话。”吴综祥进门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黄狗,眼睛的余光全全部都落在了刘诗雨的身上,“这是被人下了药。”

    “是哪个没良心的东西啊!”刘诗雨的婆婆气愤的骂着,“我们又没招惹谁!”

    “现在进入秋天了,药狗的人也多了起来,”吴综祥说,“否则街上的狗肉店哪里来的那么多狗肉。”

    “要不要叫个人来收了去?”吴综祥向他的婶婶问道。

    “不要了,你去处理吧!”刘诗雨的婆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黄狗,叹了口气说道,虽然家里不富裕,但是这种昧良心的钱她们是绝对不会要的,而且,大黄狗于她们一家来说,早已经是家庭的一份子了。

    “那好吧!”吴综祥说着,从堂屋的门角弯里拿了一把锄头在手上,想要送这条可怜的大黄狗最后一程。刘诗雨不忍再看下去,眼泪汪汪地往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