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 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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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什么?”我心虚的手掌都有些冒汗,可还是咬牙搏一把:“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警察的眼神很犀利,但更邓家砚一比较完全就是差了个段数。我腰背挺的直,衣服里的伤口被汗沾上,疼的我汗毛都立了起来。

    “恭喜你邓太太,”警察将电话挂断:“周川在医院已经清醒了过来,他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撞到墙上的钉子的。”

    “可你知道怎么样吗?”年轻的警察能有30多岁,他横眉剑目,看上去比较爱冲动,还多少有些血气方刚:“我并不认为周川说的是实话你看过《罗生门》那个电影么?”

    我略微有些讽刺的说:“我们可能有代沟,你说的电影我并不知道。”

    “是日本二战之后的电影,讲的是一个樵夫向官府报案说见到了一具男尸。”警察并不理会我的厌烦,自顾自的说:“男尸是一个武士,一个强盗看好了武士的妻子,然后把武士的妻子奸污了最后,武士死了,却不知道是自杀还是他杀。”

    警察继续讲述:“女巫招呼了武士的灵魂,可在公堂之上,武士他们三个人各执一词可不管他们三个怎么狡辩,真相,是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会变的。人在危机的时候为了美化自己的行为,掩饰自己的罪过,撒谎是本能反应。”

    我不明白他绕了一圈到底想跟我说些什么:“我觉得,我是个合法的公民,并不存在警官所说的行为。”

    警察站直了身子,肩上的警章闪闪发亮。他轻声问我:“有人曾经跟我说过,现实生活就是罗生门,人为了生存,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邓太太,这句话,你赞同吗?”

    这样的问话,赞同或者不赞同都会被人抓住把柄。这是身经百战的警察,不是那些胡说八道的阔太太们他在谈话中给我挖了无数的坑,就在等着我自己往下跳。

    “人性应该不像警官说的那样不堪吧?最起码,樵夫不还是好的?他有记得报官。”我尽量将事情一笔带过:“不过,我们只是在说电影,不是吗?”

    警察收拾好东西,他笑的含义不明:“当然,我们当然只是在说电影。”

    我送着警察们出去,给我录口供的警察是最后一个出门的。临出门前,他回头看我说:“其实,樵夫是偷了杀死武士的那把短刀他的证词,也是假的。”

    “等一下!”在警察要出门前我叫住他,问:“你是谁?”

    “重案组,韩海。”他回头对我说:“知道我为什么不信你说的话吗?”

    我摇摇头。

    韩海指指我脸上的伤解释这:“你脸上的伤痕,应该是由棍棒类的东西打出来的。要是巴掌,是完全扇不出这样的形状和力度。而且,顾美辰家明显有三个人倒斗过的痕迹。”

    要不是我说了假话,我简直都要对韩海崇拜了。

    “不要太崇拜我,”韩海哈哈一笑:“其实我早上有在警局看到你和苗佳发生争执当时她动手打的,是你另一半脸。”

    韩海关上门的的瞬间,寒风夹杂着雪花卷了进来,冻得我打了一个哆嗦。

    第二天一早,苗佳就来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她低呼了一声:“你的脸怎么了?”

    “洗澡的时候滑倒了。”我拉开椅子在餐桌上坐下:“你有没有吃早饭?要不要跟我一起吃点?”

    “啪!”苗佳将报纸摔在我的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头版新闻说:“你怎么还是这个态度?我昨天的话是不是都白说了?你看看,你婆婆来帝都了!”

    我瞥了眼报纸上的彩页:“她穿的衣服还真是不低调啊!”

    确实是很不低调,我婆婆一身的华贵皮草,穿金戴银的喜庆样子一点都不像一个儿子锒铛入狱老公重病昏迷的中年妇女。

    “你要去看她。”苗佳认真的跟我说:“邓家砚还在牢里,如果你不去看你婆婆,那么媒体会怎么说?他们会说你不是个好儿媳,会说邓家砚的婚姻又出现了危机!梁思源,你能不能着点急上点火?你知不知道邓家砚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的”

    “我去。”我平静的打断苗佳的话:“我去看她就是了。”

    “那你今天看完邓家砚再去看你婆婆?”

    我细嚼慢咽的吃着早餐:“我不去看邓家砚了,吃完早饭我就去看我婆婆。”

    “不看邓家砚了?”苗佳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现在跟邓家砚在一起的日子都要倒数了,你居然还不去看他?他被告谋杀啊!”

    我冷声说:“谢谢你提醒我。”

    “那你为什么不去看他?”苗佳说说,她竟然哭了起来:“他没有多少日子了啊!他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不去看他?案子开审以后,邓家砚就会被判死刑的!”

    我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一句“你为什么确定他会死?”终究没有说出口。我喘了好几次,这才冷淡的说:“我要上楼换衣服出门了,你随意吧!”

    到了卧室我直奔厕所,强烈的恐惧和不安,让我趴在水池上痛哭起来。

    我不能去看邓家砚,最起码今天不行。我脸上还有伤,他要是看了,肯定该担心了再说,我婆婆要是在帝都,那么我自己回邓家还顺利些。要是能去谭瑶的房间翻找一下,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新的线索。

    “梁思源,你要振作。”我不断的给镜子里的自己打气:“你现在浪费的不是时间,而是邓家砚的生命你浪费不起。”

    我化了很浓的妆才盖住脸上的淤青,找了一套素净些不会抢我婆婆风头的衣服穿好,这才下楼准备出门。

    苗佳已经走了,可她临走之前,不忘将我婆婆所在的地址给了我。

    虽然我尽量躲避,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记者盯上了。我也无心顾及其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我婆婆在的酒店。

    我到的时候,我婆婆正和一个富豪太太在休息区闲聊。婆婆的表情说不上好坏,可在见到我的瞬间,她却忽然笑了。

    “这不是我家的儿媳妇么?”我婆婆跟一旁的富豪太太介绍:“想必你都见过了可我在他们结婚后,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的儿媳妇。”

    记者都在不远处被保安拦下,却还是不甘心的继续举着相机在拍照。我们说的话虽然她们听不到,但每个人的表情拍下来,就够他们补脑填字的了。

    “妈,家砚的事情”

    婆婆抬手打断我的话:“不久前你跟我通过电话,我当时是什么态度,我现在还是什么态度。”

    另一个太太见我们要谈家事,赶紧起身告辞了。

    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说话也不在顾忌:“妈,谭瑶和家砚的事情我听说了。对于谭瑶的死,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家砚是您从小养大的,他会不会杀人,您还不清楚吗?”

    “我清楚,我当然清楚!”婆婆大力的拍了一下手边的桌子,整个餐桌都被震的嗡嗡响:“可是我更清楚家砚为了你会做什么!你不用想着为家砚狡辩了,这一次,我说什么都不会管的!”

    “你能知道我的心情吗?”婆婆眼眶都变红了:“孩子不是我换的啊!是邓家砚的亲奶奶想让他孙子过上城里的日子,才将邓家砚换到了我们家!谭瑶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啊!她就这么死了!你觉得我还会帮着你们开脱吗?”

    “妈!”我也忍不住哭了:“可是这样真的好吗?你没有了女儿,你真的想让儿子也没有了吗?家砚从小就孝顺你,爱你家砚的性子冷了些,可他真的不会杀谭瑶的!你别不管他!”

    婆婆将脸别到一边去:“别说这些了!过去的事情,我都已经忘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也什么都不会管的!”

    “妈!”婆婆的话虽然强硬,可眼神已经开始变的动容。我哭的声嘶力竭:“妈,你跟我爸当年为了要一个儿子,吃了不少的苦你们不就是想要个儿子能养老吗?谭瑶死了,家砚要是也死了的话,你跟我爸就真的痛快了吗?”

    “哼!”婆婆的话语有明显松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是不会动用关系让人帮着邓家砚开脱的。如果他真的是无罪的,法庭自然会还他公道!”

    “会的会的!”我拼命的点头:“妈,还让秦律师帮着家砚辩护吧!其他的律师关系都太复杂,他们的主观陈述都不可信,这样很难给家砚公道啊!”

    婆婆没有再次提让我和家砚离婚的事情,她倒了一杯茶推到我面前:“你跪下给我敬茶,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赔罪你做到了,我就同意让秦律师继续回去给家砚辩护。”

    婆婆其实心里也并不希望家砚死,她要的也不过是个台阶。只要等帮到家砚,别说下跪了,让我死我都肯干。

    当着身后所有记者的面,我坦然的跪下,将茶举到脑顶递给婆婆:“妈,我错了。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婆婆冷哼着接过茶杯,茶她虽然没喝,可我的赔罪她却接受了:“你滚吧!”

    “妈,您跟我回家住吧!”我从地上起来:“住酒店”

    “我让你滚。”

    我不再说话了,低眉顺眼的道别:“妈,那我先回去了,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婆婆又是一哼。

    记者们见证了一出豪门婆媳的斗争,他们都急切的想要从我这打听到细节。在一众公众人员的掩护下,我才顺利的上了车。

    到了车上,我立马打电话给贺新凉。

    “杜太太吗?”我边安排司机回家,边说:“我要回老家一趟能不能麻烦你和杜先生帮着我瞒一下?”

    说: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