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煎熬下的女人

    傍黑的时候，洗车店收工关门。 吃过晚饭天全黑了，江川对曾玲说要去柴进家有事。曾玲还嘱咐江川早点回来。江川答应着走了，还没有走到家门口，挺远就看见一个人影在大门前晃动。江川来到近前看是小梅。

    小梅小声埋怨江川说：“怎么不早一点回来呀。让人家在这里等你半天了，好害怕呀”

    江川嘘嘘了两声，小声说：“小梅别出声，小心邻居听见了。”

    江川开了大门来到屋里，小梅扑上来抱住江川。

    “坏人，今天一天脑子里全是你了。好难受啊！天一黑我来了两趟了。摸摸你家大门上的锁没有开，知道你还没有回来。你再不回来我就去店里找你了。”今晚的月光很亮，透过窗户照在床上。照在两个人身上，小梅要开灯，江川阻止了。

    江川趴在小梅的脸上说：“小梅。我们可不能忘乎所以啊，隔壁就住着我父母和五弟一家，我儿子小龙就跟着奶奶睡。看到灯光那就是家里有人了，墙头又不是很高。不费力气就爬过来，可不能开灯。”

    小梅听了江川的话嘿嘿笑了。幽暗的月光下，江川看见小梅从小包里拿出一个东西。不是道把什么倒在手里一点吃了。

    江川很奇怪的问：“小梅，你吃的什么？”小梅笑笑。

    小梅说：“唉！避孕药。饭店里的女孩都有，都随身带着呢。都是些自己说了不算的女孩子，万一怀上了孩子，麻烦事就多了。别说这些了，快点上来。我难受了一天了，两个小时不许你下去啊！嘿嘿！”

    江川压在小梅身上，小梅很风情。花样太多了，累的筋疲力尽气喘吁吁了

    ，还不让江川下来。

    江川压在小梅身上说：“小梅，昨天我们俩个干事，没看见你吃避孕药呀。你们都随身带着避孕药。随时都要吃吗？”

    小梅捏捏江川的鼻子说：“昨天也吃了，是你没看到。你不知道酒店里的事，什么地方啊！什么样的人都有。包间里插上门没有白天晚上一说，有心的女孩都早有准备。流氓客人能看的出来，不管有没有事都提前吃点药。这样的事都是喝多了酒以后发生，干完了给点钱。干完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老板也帮着给揽活。基本都是带出来做，老板要就给分一点。一般情况老板会在酒菜里多加钱，反正做这样事的人不缺钱。吃避孕药，客人一般都不会知道。”

    小梅的一番话，把江川听傻了，还真不知道酒店里有这些事。

    “小梅，刘老板也拉皮条吗？”小梅不屑一顾的笑笑。

    小梅说：“刘老板是一个伪君子，看着平日里西装革履，领带飘飘，酒店里来的女孩没有一个他不睡的。邱爱丽与她噶伙的很好，邱爱丽可不得了。女孩都是她招来的，不听话的人她可不手软。不过这两个人还够意思，服务员给他们拉的回头客多了。有时她们也会发发善心给女孩买件好衣服什么的。”江川听了这是什么饭店啊！女孩凭什么拉回头客啊！是拉回头的嫖客吧。

    江川说：“小梅，你们这是吃青春饭啊，可能坚持几年啊！你们的日子与交配站没两样啊！就是钱肉交易啊！”

    小梅说：“你说的也不错，男人就那么回事了。出达出达几分钟就完事了，有的人还没有插进去就冒了。一样给钱。女孩也要知道保护自己，一个对一个没问题。可与上两三个喝了酒的男人，女人可要小心了。有的坏男人专门喜欢小女人，你看见小丸子了吗。那天就是白天，三个大男人点名要小丸子服务招待。三个人酒喝到一半就插上包间的门，把小丸子全扒光了。听小丸子说说可吓死人了，三个大男人又粗又硬。小丸子那点小人，那个小不点你还不知道吗。做了两个小丸子就受不了了，小丸子心眼不少。如果那样下去，三个人轮两边，小丸子还不让他们插烂糊了。小丸子用嘴巴把三个人吸得都软下去了，要是傻儿巴叽的女孩呀，非让三个男人干的歇个十天半拉月的。小丸子跑回更衣间的时候，那脸上头上身上，就像劈头泼上了一锅大米稀饭。白饭饭黏糊糊没法看了，小丸子脱下那身衣服，直接扔垃圾桶里了。小丸子在哪里数千，那天挣了一千多呢。”

    江川沉默了，原来生意好的饭店就是这么挣钱的。刘一水和邱爱丽就是用女孩子的身子给他们挣钱啊！自己身子底下的这个女人也是他们的挣钱工具啊！小梅看到江川好久不言语。

    小梅说：“你怎么了，你不会是嫌弃我吧，我也是一个买身的女人。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我一个年轻女人，除了还有一点姿色。什么也不会做呀！”

    江川说：“小梅，我没有嫌弃你。你能告诉我你家里的事吗？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今年多大了？”小梅也沉默了，好久。很难受的样子。

    小梅说：“好吧，我既然喜欢你，你又问了。我就告诉你实话吧。不过你要向我保证不要再对第二个人说了啊！”江川点点头。

    江川说：“小梅，我保证。我不是一个多嘴的男人，就是对你的事很关心，想知道。我没有害你的心。”

    黑暗中的小梅慢慢说起听的家事，小梅说：“我今年二十八岁了，你看不出来吧。我的皮肤很好，再加上化妆。掩盖了我的实际年龄，看上去像二十出头小姑娘。我家在四川的大山里，我十六岁就嫁了人。男人也是一个老实的农民，十七岁生下了一个儿子。我男人比我大几岁，除了种地别的什么也不会了。身体很壮，夜夜都不让我闲着。我十八岁十九岁又连着生了两个女孩，你想想家里的日子是什么样子了吧。”江川听呆了，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生孩子机器啊！一年一个，连续三个。

    江川惊讶的问小梅：“三个孩子都吃奶，你怎么受得了啊。你们那里我也听说过，大人没有营养哪来的奶水给孩子吃啊！”

    说到了孩子，小梅又是一阵沉默。哪一个人不牵挂自己的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