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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金环银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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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亮当小队会计的时候,也与本队的一个女孩相好过。 因为那一家人与江亮的母亲兰英有过不愉快的一件事。兰英知道这一家人不地道,一家人都是惟利是图的人,有奶才叫娘。一旦利益没有了,喊他们娘也不会搭理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兰英坚决反对两个人来往,以后的事实证明,兰英的决定是正确的。

    七月天气特别热,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更是密不透风。雨后的烈日烘晒蒸发着大地,玉米地里就像一个大蒸笼。骄阳炎炎正午时刻,一对年轻的男女还在玉米地里拔草。汗水溻透了衣服,头发丝上缀着汗珠子。男人汗流浃背嚷嚷着要走,女人拉住了男人,褪下自己裤子把男人抱在怀里。

    生产队里的麦收以后,进入六月七月的连阴天气。玉米苗子眼看往上窜长高,地里的杂草也随着长高。生产队里根据情况把玉米地分配给队里的劳力,可以按个人的作息时间锄地锄草灭慌。阴雨连天,地里黏糊糊的,锄头锄下去沾满泥拉不动,玉米地里的杂草只能靠人工拔掉。队长会按时去地里检查,看锄草情况给记工分。虽然相对封建的时代,玉米地里还是有爱情故事上演。

    最基层的小干部,说的就是生产队的小队长了。桃花镇是一个几千口子人的大村,一分为三还不算小。桃花二大队的六个生产队,随便拉出一个小队,比某一个一溜五山村中的一个自然村还要大。在桃花二村,有小队长说过,别看是个小队长。管的人比某个山村的村书记管的人还要多,小队长那权利也不得了。跟在小队长屁股后面拍马屁的也大有人在,大姑娘小媳妇现身求荣的屡见不鲜。男人常年在外工作,女人在家里不耽误生活不耽误生娃,还有坑人害人的也不稀奇,为别人的丈夫生孩子的妇女随便就能找出几个。

    小队里的陶二贵有两个儿子四个女儿,这一年二女儿陶银环二十岁。在农村这个年龄结婚订婚都可以,大姑娘出落的很水灵。当时江亮是会计,小队长姓冯名文杰,冯文杰的二儿子冯岱年方十九岁。小伙子个子不高,说话不是很利索。舌头不太灵活的那种,黑黝黝的皮肤很强壮,像一头小公牛。陶二贵家庭成分不好,在成分论c阶级斗争的时代处处低人一等。他的大女儿二女儿可不甘寂寞,大女儿陶金环的婚嫁之时陶二贵家盖房。主要的运输工具就是小木车,陶金环的风c骚招引着全大队里小伙子跟着转,标着膀子推小车帮她家盖房子。最后本大队里的小伙子谁也没得到,人家陶金环嫁了一个外地的铁饭碗工人上了门。不算上门女婿,就是在桃花二村住着。但生了孩子以后却申请了地基。在桃花二大队盖了房子。

    到了二女儿陶银环这里,更高的权贵巴结不上啊!首选目标就是小会计江亮,会计没什么大权力,可在小队里作用也很不一般。因为江亮的母亲阻止,陶银环的目标转向了小队长的二公子冯岱了,县官不如现管。小队长就是生产队里的土皇帝,愿意给谁出工不出工都记上工分的权利还有。到秋麦就能多分粮食,到年底就能多分票子。

    陶银环并没有看中冯岱,两个人很不般配。可她和她们家要的是眼前利益,哪里还管以后会出现什么事。陶银环是上赶着追冯岱,陶银环是看好了现实有一个免费壮劳力为她家里干活。陶银环的父母年迈,大哥从小婴儿瘫,别说干活了。走路东倒西歪像喝醉酒一样,一阵大风刮的摇晃。小弟弟还小,中间几个闺女推小车也推不了。勾c搭上冯岱,秋麦分粮食,秋后要往家里推的东西更多。什么高粱杆玉米秸,分地瓜分萝卜。平常推土垫猪圈,一家人的重活多了去了。

    陶银环让冯岱回家找爹娘,找媒人说和两人定了亲。订了亲就是名符其实的亲戚了,一个小队里的人都不敢小视。天灾人祸无发预料,突然降临的一场灾难改变了一切。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啊。一次生产队的马车往地里拉粪土,冯岱跟着马车装卸。在半道上马车轱辘陷住了,车把式怎么赶也拉不上来。车轱辘陷得太深,拉车的大青马已经尽力了。马蹄子咔咔蹬地,马脖子上都流下汗珠。马车出不来,只能卸下粪土。跟着装卸车的人无形中多干一回劳累活。无辜多干活,冯岱把怨气撒在大青马身上了。冯岱抡起铁锨往大青马身上狂打,把大青马打急了狂叫着立起来。

    马通人性啊。这件事过去了,冯岱也忘了。二小队的饲养所就在场院边上,去场院走近路就从饲养所里过。不出车拉东西的时候,牛马都牵出来拴在院子里的木桩上。队里的几个大牲口都很温顺,小孩子拿着玉米棒子去给它们吃,抱着大青马的腿玩耍大青马都不动。可就是这匹温顺的马儿,把冯岱踢伤了。去场院的男女老少都从大青马身边经过,冯岱也从大青马身边经过。几次都没有什么事,也许是大青马够不到他吧。

    一天下午,冯岱在场院里脱粒完玉米。下工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从大青马的身边经过,这一会大青马的攻击够上了。冯岱毫无防备的低着头走路,根本没有在意木桩上栓的大青马。大青马突然一调屁股,一声长鸣。反蹄亮掌一个后踢,再看冯岱,整个人横飞出去好几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瞬息之间的一幕,把后面的几个人惊呆了。惶恐之余奔过来看倒地的冯岱,早已昏死过去了。

    “快来人啊!冯岱被大青马踢死了。救命啊!”场院里的人听到呼喊,呼啦啦都跑过来了。冯文杰也跑过来抱起儿子冯岱,身上看不出有伤痕,可就是叫不答应。冯文杰焦急的叫人从饲养所里找了一块门板,十几个人轮流抬着冯岱送进县城医院。经过医生全力抢救,冯岱醒了。内伤很重住院治疗检查,冯岱的神经被踢坏了。医生最后的诊断,冯岱形同废人了。劳动能力彻底没有了,生命的长短无法预料。也许一年两年,也许十年八年。这一纸诊断宣布了马岱已经是一个活死人了,医生的诊断当天就传回村里。陶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他们在伸着耳朵打听消息呢!

    晴天霹雳的突发事件摆在面前,陶银环马上翻脸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啊!陶银环虽然还是一个姑娘家,行事做事不败给泼妇。陶银环包上定亲冯岱家给的头巾衣服,给媒人家送去要媒人退还冯家彩礼退婚。那媒人也不好说话啊!当时两家攀亲,是冯家出面聘的媒人不错。可事先陶家先找的媒人提出接亲的事,是陶家觉的倒提媒不好听。让人传话让冯家先说话。可事实就是倒提媒,是陶家上赶着攀亲戚的。媒人别着嘴不好说话,又把彩礼给陶家送回来了。退亲的事让陶家自己看这办。

    事情已经发展的没有回旋的余地,陶银环说什么也不会嫁给一个废人。冯岱还没有出院,一天晚上陶银环自己抱着彩礼去了冯家。在冯家打滚耍泼大哭大闹要说法,冯岱的人不行了,冯家还能给什么说法呢。也不能说退亲就退亲啊!亲事也算是退了,有些事还是绞合着。陶金环也是一张缺德嘴,逢人与人说冯家的坏话。

    医生的诊断并不虚假,冯岱真的不行了,出院以后很少出门。偶尔会到陶银环家住的大街上走走,陶金环臭买冯家的话传到冯岱娘的耳朵里。冯岱的娘去找陶金环,站在陶金环家的大门外,堵上门叫骂。陶金环插紧大门不敢出来说话,冯岱知道后拖拉着腿来劝娘回家。陶金环不敢出面,陶银环出来与冯岱的娘理论上了。

    开始冯岱只是嘿嘿的傻笑,听着陶银环越说越难听。小伙子终于也忍不住委屈的怒火爆发了,冯岱说话虽然磕磕绊绊。但说出来的话丢的陶银环哑口无言,陶金环家的大门外,沾满了看热闹的乡邻。冯岱说出了他们以前的一件件往事,丢的陶银环两手捂着脸逃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