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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仙岛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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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杨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只觉太阳穴一阵阵的疼痛,着实难忍,又觉后背冰凉凉的,伸手一触,竟是躺在石床之上。登觉一惊,不由得跳了起来,但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忙不迭大声叫唤:“魑离大哥,魑离大哥,这是何处?”叫声一出,伴着丝丝回音,竟是异常沉闷,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听这声音,便似身在地洞之中。连忙起身摸索,果然伸手便摸着了石壁,触手冰凉,待向前冲去,双手所触,竟是铁闸,原来自己被关押在地牢之中。

    杨君回思适才情景,只知喝醉了酒,醒来便到了此间,这中间的情由,却一概不知。如今已被关在此间,自知慌张也是无用,终究心中还是惊乱,想道:“谅来魑离大哥绝不与我开此玩笑,莫非”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莫非岛上来了强人?趁着爹爹妈妈不在,将这岛上众生都给囚禁了?”想到此处,不觉哑然失色。

    花鸟岛以及余下四岛均有地牢,杨君此前到过花鸟岛地牢一次,那时牢中所押,乃是岛外人士。想如今自己被监在自家牢中,实是命运弄人。

    这地牢乃是建在水下,虽然牢中砌了石头,但仍是湿漉漉的令人不适,一股潮味儿扑入鼻中,甚是难闻。杨君敲打铁闸,复又叫喊,只闻见阵阵回音,再没有其他声音入耳,心中不由得一片混乱。

    正自慌乱,忽闻得脚步声渐渐响起,正往自己这边走来,又隐约见到烛光闪动,一人从长长的隧道走了过来。待得走进杨君所关押的牢房,却是个苍发驼背老头。那老头左手拿了烛火,右手端了瓷碗,碗中盛满了菜饭。驼背老头将碗往地下一放,便又出去,对杨君竟是瞧也不瞧。

    杨君对守牢之人不熟识,见他转身欲走,连忙呼叫:“老人家且慢,不知为何将我关在此间?还请老人家通情,放我出去,自是不胜感激。”

    岂知那驼背老头充耳不闻,持了烛火,慢吞吞地走了出去,转过一个弯道,这地牢之中又复暗了下来。杨君忽地呆坐当地,碗中虽饭香入鼻,却哪里有心思吃?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复又回到石床之上躺着,脑中思绪起伏,不就便又沉沉睡去。

    这牢中昏暗,不晓时候,也不知睡了多久,杨君迷迷糊糊中又听见脚步声慢慢传来,连忙坐起,待得烛光闪动,却见仍是那驼背老头。只见他左手拿烛,右手端碗,来到铁闸前,将碗饭放在地上,将上次那碗端走,一摸竟然饭菜依旧,丝毫未动。便缓缓抬头瞧这牢中之人,借着烛光只看得一眼,便即端碗离去。

    杨君心中一片迷茫,绕是他叫破喉咙,那驼背老头始终不回过头来。此时肚子饥饿难耐,“咕咕”作响,说不得,只好先吃了再说。如此反复,也不知过了几日,那驼背老头只每次送完饭菜,便即离去,始终对杨君不闻不问。任杨君诸般好言相询,也无从得知到底发生何事。

    这一日杨君吃完饭菜,倒在石床上,心想既然如论如何都出不去,伤心惊恐也是无用,索性抛开杂念,独自在牢中修习上阳神功,又再练练王复平所传他的上阳掌前五招掌法。一练十余日,不仅对一身内力收放自如,那五招掌法自也熟练无误。只是苦于牢中无光,不然左右无事,倒可观看掌谱,将余下八招练上一练。

    这时练的累了,便盘坐石床,背靠墙壁,待歇得片刻,再自练习。只觉墙壁上一块石头凸起,抵在背心,甚是难受,当下移开身子,不去管他。忽想:“这墙壁平平整整,何以凸出一块儿小石?”忙伸手摸索,原来是块儿掌心大小的圆石,当下用力按下,耳听得“咔咔”两声,竟然将这圆石摁进墙壁,不觉吃惊:“原来得了师父内力,气力竟非比寻常,能将凸石深深摁在墙中。”

    心念甫毕,又听得“轰轰”之声响起,这石床竟从中隔开,分向两旁。杨君乍见此状,不由得心惊,忙跳下石床。只因牢中昏暗,看不清这石床之下是什么事物,便慢慢摸索过去,忽然脚底踩空,险些掉落。原来这石床之下竟有隧道,却不知通向何处。杨君心道:“我说怎地今日忽然气力变大,却原来是扳动机关的机括。”心念及此,不由得“啊”地一声惊呼:“这里既有通道,指不定便能出去,在这洞中半月有余,佛祖总算慈悲,为我开出路来。”

    当下不及细想,循着通道慢慢走进,乃是由石阶砌成,先是往下走得几步,再往上几步,此去便一直处于平整路段。苦于通道昏,暗,没有光火,通道又几经转折,因此行动甚慢。

    走得一柱香的功夫,方见前方隐约有日光射进,不禁吁了口气,叹道:“我只道进了迷宫,再也走不出去,幸得苍天护佑。”当下朝日光处走去,上得几级石梯,忽觉周遭空空荡荡,细细看去,原来已置身山洞之中,较之那地牢里,此间要明朗的多,至少目可视物。却不知是个什么地方,杨君自小在花鸟岛生长,从未见过此洞,心中百般惊奇。

    正朝那日光照射之处走去,忽然“呛啷啷”一声,脚下似踢中什么物事,不由得吓了一跳,忙不迭向旁跳开。睁眼细看,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原来所踢中的乃是一具白骨。这洞中本就阴气森然,忽然出来一具白骨,叫人如何不去惧怕?杨君不敢再动,口中念道:“晚辈杨君,无意冒犯前辈,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前辈地下有知,还请原谅。”说着朝那具白骨深深作了一辑,心中惧意登减,起身便走,心道:“不知这是什么地方,这具骷髅生前又是何人?怎地竟无人安葬,横死野洞?”这次不敢大意,看一步,走一步,生怕洞中尚有白骨,如若一脚踩去,那可是大大的不敬。

    刚迈出几步,果真便见前面躺着一具白骨,杨君此时倒不如何惧怕,也向那具白骨作了一缉,举步便走。忽听得前方脚步声起,见一人正向洞中走来,杨君忙躲在一块大石之后,一颗心“突突”乱跳:“这洞中如此吓人,怎地还有人来?莫非是山魈鬼怪不成?”想到这里,不由得冷汗直冒。

    正想间,只见火光闪动,往杨君这边走了过来。但听得“哐当”几响,吓得杨君几乎叫出声来,忍不住偷偷张望,火光照耀下,却见那人手中拿了火把,正是魑离。杨君见他踢翻那具白骨,正待出身相见,忽想:“不知魑离大哥来洞中做什么,何以对逝去之人如此无礼?且看看再说。”当下压低呼吸。

    只见魑离在那白骨上狠狠踩了几脚,骂道:“定你妈的狗屁规矩,非得是教主临死之际方能来到此洞。如今老子既做了教主,又不来依你这破规矩,瞧你神气什么?”说着又在那具白骨上奋力一踩。也不知那白骨在洞中多久,想必已风化的差不多,被魑离几踢几踩,早已散架。

    原来这洞乃是归元洞,杨君先前也曾听杨天羽提起过,这归元洞在主岛之上的后山之中,是教中禁洞。当年创教老祖乃是寺中僧人,后因破了清规,被逐出寺,因此在这岛上建立此教。创教老祖不忘佛训,仍在教中立了尊释迦摩尼如来佛像,教中自也是藏经无数,因此杨君打小便通读经文。天毒教自创教以来,便立下教规,凡教中之人不得擅闯此洞,违者立即处死;只有本教教主,临死之际,方得来到此洞,在洞中归逝。

    这时杨君见了魑离擅闯禁洞,对白骨又踢又骂,心中不禁又恨又怕,又是惊疑:“原来是在归元洞中,如此说来,这两具白骨便是本教前任教主了,魑离大哥如此做法,实在令人寒心,定是趁我爹爹妈妈不在岛上,因此偷着来此。”转念又想:“不对,魑离大哥说他做了教主?那爹爹妈妈在何处?他又为何将我囚禁牢中?”越想越觉心惊,不由得冷汗直冒,不敢再细想下去,当下蹲在石后,更不敢做声。

    只见魑离拿了火把在洞中巡视,不住说道:“藏的倒是挺紧,如此小家子气,哪里能成什么气候?”忽然“咦”地一声,原来石壁上密密麻麻刻下了许多字,魑离举起火把,凑近了去,观看半晌,便又听见怒骂:“呸,我道什么狗屁神功,害得老子一心念着这洞中的神功妙谱,却原来是些罗里吧嗦的经文,瞧着令人烦心的紧!杨天羽这老贼同先前的狗屁教主,弄这番玄虚,简直岂有此理!”说着奔将过来,又在那散架的白骨上猛踩几脚,怒喝一声,便出了洞去。

    杨君站起身来,长长舒了口气,道:“想不到魑离大哥的行径竟如此卑劣,不知石壁上刻的什么字,教他如此愤怒。”顿了顿,又想道:“他做了本教教主,莫非是爹爹退位给他?不,决计不会,如若爹爹将教主之位让给了他,我又怎会不知?又何以将我关在牢中?难道爹爹已遭他毒手?不,不,爹爹神功了得,便是十个魑离也奈何不了他的!”越觉此事百般蹊跷,当真是思不得解,却又不敢深想下去,只心中感到一阵不安。

    当下匆忙出得洞去,这半月来一直处在黑暗之中,此时乍见洞外天光通明,飞鸟鸣叫,不由得一阵畅快。杨君站在洞口,回思半月光景,恍若隔世。

    正待往殿中奔去,忽想:“我既被魑离大哥关在牢中,爹爹妈妈又不在岛上,此去若被看见,只怕难免得幸。”当下绕过山洞,下得山去,走过一片竹林,眼前便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但见海浪翻滚,海鸥盘旋。回思自数月前离家出走,短短数月,便历经许多事情,此时不知父母到底如何,身在何处,有家不敢再回,心中思绪万千,实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尚在岛上,不敢多做停留,当下劈断几根竹子,折断整齐,在林中寻来山藤,将竹条并排结稳,做成一只小竹筏,上船便行。他划了竹筏绕着花鸟岛后背而行,堪堪划了四五个时辰,才将竹筏划到舟山码头。此时天色渐黑,杨君舍舟登岸,心中一片茫然,实不知要去往何处,只得先进市集,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在做打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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