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吧 > 武侠修真 > 仙岛眷侣 > 正文 第27章 幽洞拜师

正文 第27章 幽洞拜师

推荐阅读: 情欲超市   小雄的故事   明星潜规则之皇   乡野欲潮:绝色村嫂的泛滥春情   飘飘欲仙   交换的妻子   崽崽   穿越肉文之肉情四射   万界奴隶主   特种兵之美漫提取   漫威之王者荣耀   色气妈妈诱惑初中生儿子   我真的是NPC   我爱你的暗夜时光   娱乐之撩妹成神  

    洞中那人见了杨君,道:“你还不跪下行礼?”

    杨君不知如何回答,吞吞吐吐道:“晚辈晚辈”却也不知说些什么,向前辈下跪行礼原也没什么打紧,但要拜师学武却有所不能了。

    那人见他不肯行礼,怒道:“你当真不识好歹?”他这么一怒,自有一股威慑,杨君连忙跪下,朝他三拜,道:“晚弟子杨君拜见师师父。”他正待说晚辈两字,立时便觉不对,怕他再发火,更无出去的希望,忙改称弟子。

    那人见他行了拜师之礼,哈哈大笑,连说了几个‘好’字,道:“师父在天之灵,他毕生心血,现今有了传人,必定高兴之极矣。”

    杨君站起身来,道:“师父,你既要收我为徒,现下徒弟有难,你可不能不管了罢?”

    那人笑道:“待我将一身功力传与你,你救了朋友也算是为师助你。”

    杨君大急,道:“弟子若学会前辈神功,岂是三年五载之事?那时我朋友只怕早已成了厉鬼。”

    那人笑道:“不急不急,你且过来。”

    杨君不知是何用意,也不敢违拗,便走了过去。只见他伸出手来,轻抚杨君的头,道:“你同为师说,你叫什么名字?”

    杨君道:“弟子杨君,谨听师父教诲。”心中却道:“老前辈啰嗦不停,不知如何是好?”

    只见那人看着他脸庞,道:“真个好俊的一张脸蛋儿。你既已拜我为师,可不能不知师父的名号;为师名叫萧宽,当年江湖上人都叫我‘巨灵神’,你却不能这样叫。”

    杨君笑道:“我知道,应当叫你师父才是。”

    萧宽眼光在他脸上细细瞧着,这黑洞之中,一张俊俏的脸蛋亦是清清楚楚。笑道:“那你可知为师外号为什么叫‘巨灵神’?”

    杨君道:“那巨灵神乃是天将之一,担任守卫天宫天门的重任,力大无穷,可举动高山,劈开大石。弟子曾读过此类书物,古时人间患了洪灾,因受到高山阻隔,洪水无法顺利排入东海,所以洪水四处泛滥,世人疾苦不堪,惊动上天,天帝乃命巨灵神下凡,一夜之间搬走群山,解救万民。师父叫做‘巨灵神’,想必是神功了得,心念苍生之故了。”

    萧宽笑道:“你果然聪明无比,我萧宽晚年得此良徒,足矣,足矣。”说着叹了口气,又道:“只是为师在这洞中生活廿年有余,有一件事却是平生之憾。”

    杨君听他话声沉重,不禁问道:“不知师父有何遗憾,弟子是否帮的上?”萧宽道:“为师有一爱女,我得知现隐居无锡城中,育有一女,只可惜为师福薄,有生之年不能得见孙女一面,未免心感遗憾。如今你既做我徒弟,哪日代为师去瞧瞧,问候别来之情,我也就无甚牵挂了。”说着伸手在怀中拿出一件事物,递到杨君手中,道:“这是为师所书的信纸,这二十余年无一天没想过爱女。这信上所写,煽情之极,只盼爱女知晓,为师一心念着她们才好。”

    杨君接过信笺,此时眼睛已稍稍适应黑洞,只见封面上一行殷红的字“吾儿亲启”,乃是用血所写,但见血迹斑驳,似已有数年之久。杨君将信笺小心翼翼揣在怀里,问道:“师父既思念家人,为何不去与她们团聚,而孤身在此洞中?”

    萧宽闻言,双目凝思,良久并不说话,似是回想往事,心头感叹。

    须臾,他终于开口说话,喟然道:“此事说来惭愧,须从逍遥门掌门沈太白那说起。”

    杨君道:“师父不妨与弟子说说,也好同令爱请安。”

    萧宽忽笑道:“是了,你小子拜我为师实是捡了个大大的便宜。你瞧,如今为师孙女与你已一般大小,你却与我孩儿同辈,岂不是比我孙女大了一辈?世上这关系可玄乎的紧哩。”

    杨君也自笑道:“话虽如此,弟子还当与她们以礼相待。听师傅说来,毕竟令爱年纪与我妈妈相仿,唤她一声伯母也不为过。”

    萧宽道:“你小子着实不错,倒免了为师恐这一套神功传与小人的深虑。”他闭目深吸了口气,续道:“当年为师与沈太白乃是至交好友,常自一起饮酒比武。那日他书信与我,说自行创了套剑法,足可对付为师的上阳神功。为师心中替他高兴,嘴上却总是不服,于是与他约定了时日,要瞧瞧孰赢孰输。到了约定的日子,我们先去畅饮了一番,再选了清幽的山间。我不信他便能创得了那般厉害的剑法,要知武林中人若要自创神功,若非花上数十年光阴,或生具慧根者,那简直犹如海底捞针,即便是要在已有的招式中修改一番,那也比登天还难。为师这上阳神功也不知是哪位师祖所创,如今传到我手中,再到你手中,个中缘分,不可言喻。”

    杨君叹道:“天地之大,渺渺茫茫,原本不相识的人,能够相聚相识,实是莫大的缘分。”

    萧宽道:“你年纪虽小,感触却比寻常人等要深得多,日后定能将上阳掌发挥到淋漓尽致。”

    杨君问道:“却不知师父与沈前辈比试如何?”

    萧宽顿了顿,道:“为师与他相约山间,他以竹代剑,神情甚是可傲,我笑道:‘沈兄如此神通,自创剑法,却不知叫个什么名儿?’沈太白便道:‘我这套剑法唤为太阴剑法,共有六六三十六路,你可要当心啦’。我听了名字,不禁有气,心想我这套掌法叫做上阳掌,他便取个太阴剑,岂不是存心与我作对?又想我两乃是十数年至交好友,莫非我什么地方不小心犯了他,便寻此法来治我?于是问道:‘沈兄何故取名太阴剑法?莫不是存心消遣老弟?’沈太白笑道:‘萧贤弟说哪里话?我自来视你同手足无异,又怎会消遣贤弟?我这套剑法乃是那日在黄河边上,见河水奔流不止,浪涛滔滔不绝,气势之磅礴,实是生平难逢。心中感慨,于是在河边一坐两月有余,便悟出这套太阴剑法,其气势正如浪涛一般恢弘磅礴,打法又似河水般延绵不绝,端的是刚柔并济。因此要与贤弟比划比划,何来消遣云云?’”

    杨君点头道:“这位沈前辈果然是位武学奇才,眼观河水,便能独创剑招,厉害之极。”

    萧宽笑道:“这个自然不消你说,且不看这太阴剑法如何厉害,便是他逍遥门的青灵神剑,那也是在武林中颇享盛名的,足可与混元派的混元飞剑并肩上下。”

    杨君“噫”了一声,道:“混元派?可是那昆仑山万无影万前辈的教派?”

    萧宽奇道:“我瞧你文质彬彬,不似江湖上人,怎地却识得万无影?此人身在昆仑,极少现身中原,除非武林中有要事相商,莫非你父母与他有交情,却不知是何人?”

    杨君忙道:“弟子父母都是布衣百姓,能与万前辈有什么交情?弟子也是幸运之至,那日碰巧遇上而已。听师父说来,沈前辈岂不是无敌于天下了?”

    萧宽道:“当时之世,除了程天云程盟主外,沈兄确实已无敌于天下,为师这上阳神功虽刚猛厉害,却比不过他的太阴剑法。”

    杨君听他将沈太白说的那般神勇,不禁问道:“那沈前辈此刻在何处?”

    杨君虽从小不喜武学,但总喜欢听人说故事,他自小辟居在东海花鸟岛,极少踏足岛外,只能从张全生口中得知岛外的物事。每听到张全生说到精彩之处,总忍不住要大叫一声,如同自己亲身经历一般。也正因此,杨君便喜欢听别人说故事。

    既然喜欢故事,故事中的情节与不喜欢的事物是否有关,那也无关紧要了。因此,即便萧宽所述乃是关乎武学,他也听得兴味盎然。

    只不过萧宽说的不是故事而已。

    萧宽听他问及,又复深吸了口气,道:“那日我与沈兄说好点到即止,直斗了七十多个回合,却仍分不出胜负。他那太阴剑法只有三十六路,七十多个回合下来,早已使完。而我这上阳掌却不受招式所约束,见招拆招,全凭一身上阳神功的内劲相抗。”

    杨君问道:“如此说来,那师父是赢了?”

    萧宽摇头道:“非也,非也,要知沈兄这套剑法乃是观望黄河之水而有所悟。所谓黄河之水,流入东海,年年如此,岁岁如是,永无穷尽之日。那太阴剑法虽只六六三十六路,但其路数别具一格,犹如河水般滔滔不绝;看似用尽,却又另藏新招,正是‘长江前浪推后浪’。若非为师一身神功刚猛无比,断然不能接得了他十招。”

    杨君听他说到此处,不禁神往,心想沈太白当年使这路剑法之时的模样,定然威风至极,又想道:“沈前辈观望河水,便独创剑招,看来武学中倒是颇具学问。从前爹爹妈妈总是要我习武,我却总是违背他们,倒是我有些迂腐了。再者说,学了武功不去杀人害人,那又有什么打紧?”他心念及此,心中似乎放下一块大石,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说不出的舒服自在,心想总算不用再违背爹妈的旨意。

    只听萧宽续道:“我与他斗了良久,仍然僵持不下,心中颇有不耐烦,便道:‘罢了罢了,既然胜负难分,不如咱们去喝个痛快,不来比这劳什子的武了。’沈太白却道:‘错了错了,萧贤弟明明输了,为何要说胜负难分?’我心中疑惑,道:‘怪哉怪哉,咱俩酣斗良久,未见输赢,何以见得便是老弟输了?’沈太白笑道:‘输赢之分,也不全在技压他人,有时你口中先说不打了,便是你先输了。’我心中有气,道:‘天下哪有这等道理?我说不打了就是不打了,沈兄还当将此剑法圆通一番,如若当真厉害,岂会与老弟酣斗良久?’”

    杨君听到此处,接道:“如此说来,沈前辈却有所不对了。二人切磋武艺,本就是点到即止,既胜负难分,师父先行罢手,才免伤了和气。沈前辈却要逞强口舌之争。”

    萧宽道:“为师当时也是你这般想法,却听沈兄续道:‘若与敌人相争,便即是打上三日三夜未分胜负,那也还得再斗,斗到后来,总有个输赢之分。倘若谁先认输,谁便先死。’我心想这话说的虽然不错,但好友切磋,又不必如此较劲。想他平日与我切磋较量,也只片刻便即罢手,此时却硬要分个高低,心中顿生惧意,道:‘沈兄你待怎样?何以今日如此古怪?’沈太白笑道:‘萧贤弟无需多虑,你只管放手与我痛快地打就是了。’”

    杨君沉思片刻,眉头微蹙,道:“这位沈前辈既大非寻常,定要与师父比将下去,想来其中必有重大缘故。”

    萧宽眼睛一亮,道:“你果然聪明无比,当日为师若与你一般聪明,也不会孤身一人置此孤洞了。”

    “却不知沈前辈是何用意?”杨君虽猜中有所缘故,却不知是何缘故,他好奇心起,急忙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