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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0章 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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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是入秋后的一天,连绵的阴雨终于停了,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

    她记得前几日下雨时听到凤栖梧在咳嗽,便炖了润嗓的糖水送去书房。

    当时,唐宛如的身子已经有些不好,她又得了凤栖梧的脸,经常送糖水,书房内外的小厮都很相熟。

    只那日,门口的小厮说凤栖梧正与人叙谈,不便她入内,她便只把糖水给到小厮,还小心地嘱咐糖水有些烫,放一放再喝。

    小厮冲她笑了笑,推门进去,门开了一道缝,她只好奇地回头了眼。

    只见凤栖梧与另一个身量相当的男人并肩而立,两人都是侧面,看不清楚那人是谁,却不像是常见的大理寺那些人。

    她走出一步,忽而听到那人的笑声,很爽朗,连同平日不怎么显露情绪的凤栖梧也笑出声来,不由得将脚下的步子微微顿住。

    又听那人对凤栖梧道:“齐铭在此谢过凤大人”

    只那一句话后,门就关上了。

    她没听到凤栖梧的回话,也不知道两人究竟为何事笑的那般开心,只依稀记得那个人自称齐铭。

    后又过了大半来月,她正在屋子里绣花,忽而听到外面锣鼓喧天地热闹起来。

    她放下手中活计,唤了墨雨问外面是什么事。

    墨雨说是凤家三小姐出嫁,她抿了抿唇,只默默又回去绣花。

    她是妾,凤府上下的大事并不会只会她,只三小姐出嫁这般喜事竟也不支会一声

    说来还是她不会讨老夫人喜欢,肚子又不争气。

    在唐宛如病后,老夫人为凤栖梧强纳了三房小妾,只自己与凤栖梧圆了房,但这小半年过去也没什么动静。

    当时,别说唐宛如不喜她,另外两房小妾也不待见她,就连老夫人见她也没什么好脸。

    她便越发的低调起来,除了每日给凤栖梧送糖水,倒也几乎不怎么跨出自己的小院。

    墨雨见她低着头绣花,默默叹了口气,搬了小板凳坐在她身边陪着。

    再后来,就是唐宛如病逝,她穿着白色的丧服,跪在灵堂烧纸。

    凤栖梧就坐在一旁,老夫人和其他人已经回去休息,另外两个小妾也跟她一样,默默地跪着烧纸。

    突然,门外闯进来一队人,都穿着黛色的官服,打头的那个人长德颇高,进来烧了炷香,又对凤栖梧拱手道:“凤大人”

    凤栖梧似乎很疲惫,只抬手冲那人摆了摆。

    那人便冲身后的人招手,即刻便有两人将顾锦言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们做什么?”她惊恐不已,说话的当下连忙去看凤栖梧。

    她记得,凤栖梧当时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舍,但也仅此而已。

    “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领头人的声音冷冽十分,“作为妾侍竟然毒害主母,虽为凤家家事,但唐太傅已报刑部,你休想狡辩。”

    顾瑾言,哦,不,应该说是顾锦言当时已经懵了。

    她皱着眉,声嘶力竭地哭喊,她伸手想要抓住凤栖梧,乞求他看自己一眼,信自己一回,救自己一命。

    然而凤栖梧起身,只留给她一个单薄的背影。

    他甚至不愿看她,不愿听她任何辩解。

    她不过是每日为唐宛如送汤药,但那汤药却都是府上人熬的,而且她每日都会先尝上一口,怎么会

    落狱后,墨雨眼睛红肿的来看她,还安慰她说一定不会有事,说凤栖梧已经在周旋,定能让她回凤府。

    她等了大半个月,没有审讯,也没有动刑,然而她依然没日没夜都不敢合眼,身子也逐渐衰败下去,原本娇美的面容变得蜡黄无色,身子骨更加单薄。

    后来有一天,一个穿着刑部官服的男人走进牢房,隔着栏子瞧她,还长长得叹了口气。

    那人说:“你万万不该趟这浑水才是。”

    当时她的神情也分外恍惚,只清晰地记得那人的声音很是耳熟。

    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唤:“齐大人,圣上召见。”

    那人便匆匆地走了。

    又过了大半个月,凤栖梧果然将她接回了凤府,只搬离了原本的小院,安置在凤府最远的一个角落里。

    凤栖梧有时会来看她,看她神情恍惚地坐在屋子里不声不响。

    有时候凤栖梧还会跟她说些话,可她根本听不见声音,她只能看着眼前人的嘴巴不住地张合。

    后来有人来告诉自己,说墨雨死了,她当时特别想哭,可眼睛干干的,什么也没有,她就只觉得胸口闷得不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似得。

    唐宛如死后半年,她也在那个小院子里油尽灯枯。

    她还记得,最后一眼看到的就是窗外那一片院子里的大雪初融,白茫茫的一片渐渐冒出绿色,继而变成了灰色

    “顾瑾言!”傅云泽的声音将顾瑾言唤回神,她木愣愣地转头看向傅云泽,张了张口,像是前世最后那段时间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顾瑾言,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傅云泽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上手碰了碰她的头,看着她止不住的泪心头发紧。

    “我c我没事。”顾瑾言用力地发出声音,心下一松,更是喜极而泣,她还能说话,多好。

    “没事你哭什么?方才唤你,你像着了魔似得,到底是怎么回事,嗯?”傅云泽想到方才,自己一个劲儿的叫她都叫不动,她就那么站在自己面前,泪水不住地往下淌。

    顾瑾言将头埋在了傅云泽胸口,双手环在他腰上,喃喃道:“说了没事,让我抱抱。”

    傅云泽只觉得浑身僵直,虽说以往更亲密的事他都强来得做过,却是第一次被顾瑾言这般主动的拥抱,让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咳咳c顾c顾瑾言你到底想到什么了?”傅云泽突然有些心虚。

    是他有意提起齐铭的,不过是觉得两人都有前世经历,说起前世都知道的一些人一些事说不定会觉得有趣,没想到竟是让她如此那般。

    顾瑾言怔了一下,从他怀里退出去,面上的泪已经干了,面色如常,彷如比之前更冷淡了一些。

    “世子,你可还记得前世农历十一月初八,你叫刑部侍郎齐大人进宫的事?”顾瑾言突然抬头,看向傅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