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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章 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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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栩敢如此狡辩,自是因为觉得邓雄飞已死,如今是死无对证。

    真的要查两人昔日湖州大营的事,恐怕要多费周章,故而愈发地有恃无恐起来。

    顾瑾言心下生急,又因先前皇帝已经派人来催,只觉如此纠缠下去并无结果,不由得自偏厅走出来,言之凿凿道:“你自恃胡校尉死无对证,故而咬死不认,但是昔日湖州营地里并不只是胡校尉一个!”

    何栩转头看她,眼底狐疑。

    顾瑾言正要赌上一赌,外间忽地有侍卫来到,说:“大理寺卿凤大人拜见。”

    凤栖梧怎么回来?

    两人皆觉得疑惑,暂时停了对何栩的审讯,出外相见。

    见到凤栖梧,傅云泽便问其所来何故,不料凤栖梧却反问道:“不知何郎官可招供了什么出来?”

    傅云泽摇头道:“并没有!凤大人如何来问此事,不是应该料理兵部赵主事一案么?”

    凤栖梧道缓了口气,道:“世子且听我说,先前我问崔令史的时候,他说他跟赵主事有几十年的交情”

    傅云泽跟顾瑾言对视一眼,却听凤栖梧继续道:“这本并无什么稀奇,只是”

    当时因崔令史说了他跟赵主事的恩怨等,凤栖梧便道:“其实我有一情不解,你们既然是几十年的交情,一时口角倒也罢了,难道竟不知彼此的为人?你且说主事为人谨慎,故而从不曾跟人交恶,试问这般的人又怎会背地里非议令爱?”

    崔令史一惊:“凤大人的意思是说,他不曾么?”

    凤栖梧道:“你若当真认他是几十年的好友,就该当面问的一清二楚,何况此话并不是真从他口中听来的。若是有心人故意挑拨”

    崔令史是个急脾气,也是个直性子,被凤栖梧点拨,沉思良久,扶额道:“我是被气糊涂了倘若此事果然是冤屈了他,又倘若他因此死了,我岂不是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浑人?”

    凤栖梧见他有些悔悟之意,便道:“且也不必着急,幸而赵主事如今无事,待他身子恢复,再行对质罢了。”

    崔令史呆了半晌,忽地苦笑叹道:“凤大人说的是。凤大人年纪轻轻便看事如此透彻,想我的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本来从湖州大营的情谊开始到如今,我着实不该就一心认定是他嚼口才是”

    两人说罢,又出来查看赵主事的身体如何,见他因服了药有些混沌未醒。

    崔令史看了会儿,忽地红了眼眶,喃喃道:“你这样不与人为恶的,怎么却有人想害你?也是怪,才死了一个邓雄飞,又轮到你”

    崔令史只顾自言自语,殊不知凤栖梧是个最有心的,道:“说的可是预备营血案被误杀的胡校尉?”

    崔令史道:“可不正是他么?我们未曾反目之前,有一次饮酒里,他曾提过一句胡校尉,说来,胡校尉还是他一手提拔的呢。”

    凤栖梧正觉着此案毫无头绪,听到这里,真如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傅云泽看了一眼身侧的顾瑾言,笑道:“先前她也跟我提过一句,说是那崔令史跟赵主事几十年交情,秦子轩那厮又多嘴说崔令史曾在军中,故而我们也猜是不是这赵主事也曾有军职呢,原来果然不错。”

    顾瑾言垂着头,问道:“既然如此,凤大人,方才崔令史可说起何栩或者邓雄飞了什么吗?”

    凤栖梧微微摇头,道:“我再问他,他却全然不知。因他只在湖州呆了两个月,便调到别处了,反而是赵主事在那里呆过两年。”

    话说到这里,已确凿无疑:预备营血案,误入军机处以及赵主事被刺,根本都是互相联系的。而这三案的起因,必然是在湖州。

    因为某个不为人知的原因,让何栩策划了预备营血案,杀死了邓雄飞。

    陆思明察觉不对,上门质问,何栩知道不妙,便设了圈套,想要借刀杀人。

    赵主事也曾在湖州军中,必然是涉及进了他们之间的事,何栩生怕他泄露机密,便三番两次地刺杀。

    但是何栩拒不承认,邓雄飞死无对证,现如今剩下的只有一个关键的赵主事。

    凤栖梧也知其中关键,又道:“我来之前,已命人妥善照料赵主事,必定保他无碍,只要等他清醒过来,便可以问话。”

    直到此刻,顾瑾言才略松了口气,既然三案合一,当下便把自己这边儿所查到的同凤栖梧说明。

    凤栖梧道:“原来一切都是因湖州而起?先前因赵主事想不出跟何人结怨,我也曾调了他的档册查看,虽看到在湖州担任过军中参事,却因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故而并未在意。”

    傅云泽忽地说道:“且慢,先前因为陆思明进军机处,我们曾审问过何栩,当时他却是在军器库,且有人证的,既然如此,又是怎地把陆思明引去军机处的?”

    顾瑾言也在想此事,故而接口道:“方才在兵部,我们也是传了何栩问话,后来派人带他先回了司兵府,此后赵主事才吃茶中毒,按理说他并无作案时间。”

    凤栖梧已经明白两人的意思,说道:“如此说来,何栩应该还有一个帮手才是。”

    顾瑾言点头道:“何栩杀了邓雄飞,他兵部的同党引了陆思明进军机处,当街刺杀赵主事的多半也是此人,否则赵主事应该会认出何栩下毒的也必是此人。”

    傅云泽道:“按理说赵主事先前跟那神秘人交手过,赵主事又是兵部的,虽不能认得上下全部,却也毕竟是时常出入那人竟仍能如此大胆行凶,可真非一般人了。”

    凤栖梧皱眉道:“此人混迹兵部,行事却似比何栩更加缜密,接连三次动手,竟然分毫破绽都未留下,何其可怕。”

    傅云泽等不及,便道:“果然不可小视,我们还是先去兵部,再问赵主事。如今可只剩下这一个能说话的活口了。若是给人暗害了,那可向哪里再说理去?”

    三人复乘车往兵部而来,将到兵部时,忽地前头闹哄哄起来,似有事发生。

    傅云泽最担心赵主事被人暗害,顾不得,便叫凤栖梧跟顾瑾言在车上等着,他自己先掠下身去。

    却果然见是些兵部的侍卫们,正在门口聚集,傅云泽疾风似的上前,问道:“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