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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章 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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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回头,却见来人竟然是秦子轩。

    秦子轩自顾自地走进来,门口的侍卫见是大理寺丞,自不敢拦。

    秦子轩上前看了一眼,撇嘴道:“我听说这边出了事,就猜是赵大人,果然如此啊。”

    此刻的赵主事气虚体弱,又受了惊吓,竟一时无法回话。

    凤栖梧见状,只得出声道:“是有人在茶水中下了毒,只不知这茶水是谁人送来的?”

    差人到门口问话,便有一个小侍从走了出来。

    小侍从见屋内众人都是平日见不着的大人,便有些战战兢兢的,清了清嗓子,道:“方才是小人来送的茶,难道有什么不妥?”

    凤栖梧见他一脸懵懂,问道:“是谁让你送茶来的?”

    侍从道:“并没有人差遣,只是小人知道赵大人每日都在这时侯吃茶,便按例送来了。”

    凤栖梧道:“这茶都经了谁的手?”

    侍从抿了抿唇,神色越发不安道:“是小人亲自沏茶送上,不曾有别人动过。”

    凤栖梧道:“你且想仔细些,比如你送来之时,有没有别的异常或见过旁的什么人。”

    侍从呆呆地想了一会儿,猛然一愣,继而说道:“回大人,小人想起来了。小人在送茶来的路上,曾听见有人叫了小人一声。小人听那人叫的急,又怕洒了茶,就把茶水放在栏杆上,跑过去看,谁知隔墙并没有人在,我才又回来端了茶过来的。”

    众人彼此相顾,料想必然是有人故意调虎离山,然后下毒。

    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连跟人照面儿都不必,更不曾留下什么线索了。

    傅云泽抱着胳膊,道:“能在兵部来去自如的,只怕也没有别人,只仍是兵部的人罢了。”

    秦子轩却偏要打岔道:“可是世子你不也能来去自如么?”

    傅云泽瞧了他一眼,啐口道:“我瞧你才是最是可疑的,先前进来就说察觉案发,只怕是贼喊捉贼才是!”

    凤栖梧见他两个斗口,正思忖,顾瑾言道:“已经接连两次欲害人未果,不知可有什么嫌疑者了?”

    这会儿门外仍有几个官员在,凤栖梧便问那侍从道:“崔令史可在其中否?”

    侍从还未回答,便听得旁侧廊下有人高声叫道:“是叫我怎地,莫非是我毒倒了他么?”

    众人忙让出一条路来,却见一个身长七尺,矮胖结实的官员走了出来,满面愠怒之色。

    旁边有人劝道:“令史不必恼怒,不过正是审讯之中,何况赵主事也无性命之虞了,慢慢说可也。”

    崔令史哼道:“有什么慢慢说的,我生平最恨人往身上泼脏水,先前倒也罢了,这回又是!说句不中听的,且莫说我跟他之间并未到生死相见的地步,就算真的有,也自正大光明地做出来,怎么要行下毒这样鬼祟的妇人手段。”

    傅云泽忍不住在顾瑾言耳边低语:“这个莽夫的性子倒是有意思。”

    秦子轩也道:“这崔令史我是知道的,他现在虽是文职,先前却从过军,后来受伤才退了,是以仍是这个脾气不改。”

    崔令史浑然不惧,走进门来。

    凤栖梧见许多人围着,人多眼杂,便请令史到里间,问道:“令史方才说话大有缘故,我又听闻你先前跟主事相交甚好,如何竟一朝反目了呢?”

    崔令史面上掠过一丝犹豫之色,因见众人都在外间,傅云泽等也不曾进来,他便一抚后脑,说道:“本来这件事不便张扬出来,只是如今,倒也罢了!原本是那日我跟他喝酒,说起近来京内的局势,以及诸王品性,他说太子最好,我却觉着五皇子最佳,彼此都喝多了,便争执起来,所以才”

    凤栖梧心中明镜一般:虽然崔令史只说评论诸王品性,实则大概是涉及了一些譬如“承继大统”之类的破格逾矩的话,两人心目中各有推崇,又加酒力,自然不欢而散。

    “既然当时大家都醉了,醉后言语自然不足为论,如何此后主事去寻大人,大人仍是拒人千里?”凤栖梧问。

    崔令史又怒道:“说起来我便生气,我跟他反目却不是因先前醉后的事,而是因为儿女亲家之事。原本说的好好的,要把我女儿许配给他家,谁知道他竟背地里嫌弃,说小女品貌皆非上乘,进他家门乃是高攀,我如何能忍得这个?小女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是以才跟他绝交。”

    凤栖梧诧异道:“这话可是赵主事亲口所说?”

    崔令史道:“并不是,是我无意中听别人说起,若不是他家里传出来,别人如何知道?”

    凤栖梧再问是谁说的,令史却答不出来。

    凤栖梧见这令史虽然怒不可遏,可自有一股坦荡磊落之意,便知道非他下手害人,又问:“令史既然跟主事曾交好,可知他得罪过什么人,尤其是兵部的人不曾?”

    崔令史皱眉想了想,摇头道:“这个倒不记得有过,我跟他相交几十年,他是个最谨慎的性情,不至于得罪人。更不会得罪人而不知。”

    因这是大理寺的案子,顾瑾言和傅云泽并未跟着凤栖梧进门,只在外间儿站着。

    傅云泽跟秦子轩却已经分坐,傅云泽瞥过桌上那被下了毒的茶盏,心里忽忽闪闪,很不受用。

    因见秦子轩只顾往顾瑾言的方向瞥看,傅云泽便道:“你看什么?”

    秦子轩心中总无一个确切答案,便如一个谜题吊在眼前似的,见傅云泽询问,却不敢直言问他,就道:“你如何又跟顾小兄弟在一起了?”

    傅云泽道:“问的稀奇,她如今是我世子府幕僚,我们自然要在一起的。”

    秦子轩啧啧了两声,又问:“听闻你那妹子进京来了,如今怎样?”

    傅云泽好笑道:“云瑶自然好得很,秦大人怎的突然关心起她了?”

    秦子轩眼神飘忽,只道:“什么叫突然关心,我反正那丫头向来最爱闯祸,我不过是提醒你好生看管罢了。”

    两人正说着,忽见顾瑾言走来,对秦子轩拱手道:“秦大人。”

    秦子轩忙道:“顾小兄弟有何指教?”

    顾瑾言道:“我跟世子因另有要案,不便在此逗留,劳烦待会儿凤大人出来时转告一声,我们要先去了。”

    秦子轩略微失望,却也一口答应。

    傅云泽在旁整衣而起:“走了”。

    说罢抬手一按身边人的肩头,秦子轩顿时肩膀倾斜,疼得呲牙,傅云泽却若无其事地扬长而去。

    两人出了兵部,便上车往司兵府回。

    傅云泽不知想到什么,慢悠悠地说:“凤大人这案子好似比咱们这宗更难,咱们这一件儿好歹有个确凿的凶嫌,凤大人又哪里找人去。”

    顾瑾言低着头,轻声道:“的确难办,不过应该难不倒凤大人才是。”

    傅云泽脸上一怔,很是不喜听顾瑾言明里暗里地夸赞凤栖梧,只得转了个话题,说道:“你说怪不怪啊,这兵部真该找人看看风水才是,如何连着出事呢?一个错手杀人,一个莫名被人杀”

    不料顾瑾言听了这句,忽然有所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