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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1章 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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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她这句话说的太突然,让仲长舒搞不清她的意图。

    “你和南戎安是”话到一半,后面的话她怎么尝试也说不出来。

    果然,谁也不能剧透,突然之间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释然了。

    烟灰缸里还留着那半截烟,苟延残喘一般还勾着一两缕白烟。

    阡陌端着咖啡喝了一口,道:“我和南戎安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是也是一两句话说不清的关系。”

    仲长舒了然,现在对他而言,南戎安对他的感情他心里很清楚,那种感情不是一句话我喜欢我爱就能说清楚,是永恒不变,入到心骨,魂魄不散的爱。

    阡陌看着打开的窗户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其实我挺佩服南戎安的,他居然真的能做到,分的清什么今什么昔。”

    哪像我们,一个活在今一个却只念着昔,注定了圆不了场reads;。

    风进来了,阡陌端着的咖啡喝,窗外就下起了雨。

    她就像一直在等这场雨似的,站了起来,道:“我也就说这么多,下次再见。”

    仲长舒跟站了起来,“有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这场雨来的气势汹汹,风儿卷着她额前的碎发玩。

    阡陌手里拎着最新上市的包,黑色的大脚裤随风吹动,摄影师不用选刻意选取角度就能拍出一套很美的写真集。

    是个美人,也是个一生只爱那一个人的美人。

    她问,“什么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的话里有所指,阡陌知道他的意思,心里爱的走投无路,什么情况都想过,只是可惜了

    “你知道吗?很多年前你也跟我说过一句话,用的你的这个表情,当时我信了,可是这次我不信了。”阡陌笑了,那一瞬仲长舒好像看到了一个长发美人满脸泪痕,听到金钗步摇玲玲当当的奏成的哀乐。

    他按耐不住内心深处的疑惑,道:“什么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语毕,她优雅迈着的步子,神圣的不可侵犯,高跟鞋频频落地,却没有留下一丝声音,曾经用尽所有的力气,只想那人多看自己一眼,如今释然只觉得做了一场笑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念着这一句话,看着窗外的风吹雨,有些东西是看不透,或者阡陌已经看透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一个好久没有出现过的号码亮了,南戎安打电话过来了。

    下午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去灵堂处理安伯的后世,听米瑞和管家说了他最近的情况,心里有些担心,“看了医生没?”

    “看了。”心理医生算吗?仲长舒心情由阴转晴。

    一时间南戎安还没明白他的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半天没回过味来,但是邀请还得发出去,“一会我去接你,一起吃饭。”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仲长舒回头看了一眼公司的大楼,道:“我在公司等你?”

    南戎安说好便挂了电话,拿着电动刮胡刀,给自己整理了一下,不能太邋遢,又打开衣柜找衣服,发现缺了一套黑色西装,很快就想到是谁拿走了。

    换好衣服,南戎安去前院敬香,看着前面什么都没有挂的灵柩,道:“安伯之前的画像了?怎么没有人拿出来?”

    管家点头,“我这就拿下来,先生明天安伯的几个义女过来,是在家里住下还是定酒店?”

    “定酒店。”南戎安安排完之后,便去车库取了车。

    车子快到仲氏的时候,南戎安给仲长舒打了一个电话,等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南戎安的车子到地方。

    南戎安朝某个角落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仲长舒道:“等会在上来,遇到一点烦人的事。”

    仲长舒朝他刚刚看过去的地方看了一眼,看到了正在蹲点的狗仔,习以为常的笑道:“没事!”

    说不惊讶是假的,南戎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对自己一开始都是拒绝的,怎么突然就

    “借你炒炒热度reads;。”仲长舒的说的很假,南戎安自然没有信他的话,发动车子。

    过了一会两人便到了一个小饭店,不是什么高档的餐厅,位置很隐蔽。

    南戎安一进来,店家笑着就迎了上来,看样子很熟,店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婆婆。

    老婆婆眼睛不好盯着仲长舒看了许久,然后看着南戎安,南戎介绍道:“朋友。”

    “快进来,刚下过雨,天还冷着。”老婆婆上了年纪,步伐不是很稳。

    南戎安侧着头仅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对他道:“婆婆守着这家店过了一辈子,她一辈子只爱了一个人。”

    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很不容易,仲长舒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她,道:“那被爱的人一定很幸福。”

    “是很幸福,只是不敢面对。”南戎安就看着婆婆的身影,想到那个现在正闭着眼睛躺在灵柩里的人。

    一直害怕爱人先自己一步,从来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压抑着内心。

    到了屋子,婆婆揭开锅盖,一阵熟悉的香味飘了过来,仲长舒记得这味道,就是南戎安之前给自己定的粥。

    南戎安拿着抹布把桌子擦了擦,然后去拿椅子给他坐,婆婆把粥端了上来,道:“热乎着哩,趁热吃,熬了一下午。”

    仲长舒接过碗,温度适中,很香忍不住夸赞道:“婆婆,你手艺真好。”

    婆婆笑了笑,“我去弄两个菜,戎安就喜欢我做的味道。”

    “我去!”南戎安站了起来,扶着婆婆到桌子旁边坐下,看了一眼吃的认真的仲长舒,小声的道,“我心上人。”

    婆婆先是一惊后又拉着他的手道:“婆婆已经猜到了。”

    说完,南戎安就去厨房做饭,婆婆看着仲长舒开始夸赞南戎安,“戎安,是个好孩子,做菜很有一手,咱们有口福了。”

    仲长舒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粥,道:“确实有口福,我还没吃过南总的做的菜。”

    “怎么喊还的这么生疏?”婆婆笑着说,把桌上的纸巾递给他,又道,“还南总南总的叫,叫戎安。”

    戎安?仲长舒在心里默默的喊道,总觉得有些别扭,南总喊习惯了,这一时间改口还不习惯。

    婆婆看着厨房里忙碌露出欣慰的笑容,自言自语的道:“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婆婆嘴里的“他”应该就是仲长舒之前说的那个爱了一辈子的人,但是听着她话里的语气意思就是在说爱人不在了,这让仲长舒很纳闷。

    厨房里传来一阵爆炒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此时的南戎安正挽着袖子很认真的在锅里翻炒,眉宇之间透露出英气,仲长舒看的痴迷,第一次觉得原来男人也可以这么帅。

    “南总经常做饭?”仲长舒总觉得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有时候会来做一次打包带走。”婆婆回答道。

    仲长舒似乎想到了什么,之前南戎安给他定的餐说不定就是他自己做的。

    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屋里一直都很温馨,没一会南戎安就上了一盘菜,冒着白气,带着诱人的香味。

    接着又上了三盘菜,色香味俱全,南戎安洗了洗手,仲长舒过去帮忙打下手,帮着端粥reads;。

    老人牙口不好南戎安给婆婆夹了一筷子豆腐,婆婆吃了一口,点了点头,“厨艺又进步了。”

    南戎安又夹了一筷子鱼,迅速的放在仲长舒的碗里。仲长舒夹起来放在嘴里,很嫩的鱼肉,味道很足,同时带着熟悉的味道。

    像之前南戎安定的早餐,又像温即墨在家里做的晚餐,他还记得当时觉得很合自己的胃口,吃了不少。

    一瞬间,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连接上了。

    但是却没有太惊讶,默不作声的继续吃饭,而心中却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南戎安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想到之前管家说他身体状态,问道:“怎么了?”

    “没事,味道很好!”仲长舒又夹了一筷子菜,南戎安半信半疑,旁边的婆婆看出来,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催促道,“快吃吧。”

    三人用完饭南戎安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顶在两人头顶,里面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薄毛衣,有点偶像剧的冲了雨里,快速的拉开车门让他先进到车里。

    两人到了车上,南戎安就把衣服甩到了后座上,然后把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一些。

    雨拍打着玻璃,留下弯弯曲曲的水痕,车子一路到了仲长舒住的小区停下,南戎安把车停好看着他,“送你进去?”

    仲长舒看了一眼后视镜,狗仔还在后面跟着,仲长舒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他敬业了,道:“有些话我想和你说。”

    “什么话?”南戎安心里升出一种庆幸,庆幸自己进了一次看守所,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是客气有加,突然之间态度转换的这么快肯定这事有关联。

    车里只听得到雨声,很清晰,南戎安的心快速跳了起来,生怕错过他的那句话。

    后面穿着雨衣蹲在垃圾桶旁边的狗仔也跟着好奇,探足了脑袋。

    瞬间狗仔小哥以为自己眼瞎了,连快门都忘记按,等反应过来快速的按下快门,惊讶的看着相机里面的画面。

    仲长舒的动作太快,等南戎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唇上,有着他的温度。

    南戎安脑子瞬间过电闷哼一声,搁在方向盘上的手用力勒住他的腰。

    喘息交织,仲长舒倾斜着身体,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彼此交换着□□。

    一直以来,南戎安都在压抑自己,压制着心中的渴望,从找到他的时候,无时无刻的想要他,很快南小瓷就来搅和了。

    两人足足吻了10分钟,两人各自靠在椅背上,仲长舒长时间缺氧脸颊有些泛红。

    “怎么?”南戎安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这么快他就开窍了,之前还像块木头一样。

    吻完之后仲长舒身体有些发软,“想试试是不是我心中想的那个结果。”

    “是吗?”南戎安自认为自己的耐心一直都很快,自己不会去强迫,再久也会等他。

    仲长舒盯着他的手指看了一会,没有那枚戒指,估计是进看守所要求摘下来,现在还来没得及戴上来。

    “是,只是还不想现在说。”

    南戎安明白他的意思,道:“我会让米瑞去查,照片不会流出去reads;。”

    “不,等我说了在放出去,说不定拍的不错。”仲长舒笑道。

    “好。”幸福来的太过突然,让他防不慎防。

    仲长舒打开车门,冒着出冲进了大楼。

    直到再也看不到人了,南戎安才把手机拿出来打了一个电话,脸色煞白,摁住异常跳动心脏,“不管动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追回扳指。”

    仲长舒回到家的之后直接走到落地窗,看着那辆黑色的车驶出小区,直到消失不见,慢慢的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不似镜头前别扭,就像久违的笑容。

    黎明来袭,仲长舒给南戎安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哭声一片。

    南戎安找了一个安静点的角落,回他的电话,“什么事?”

    “公司暂时没有什么事,我一会过去。”仲长舒回答道,虽然现在他暂时什么都想不起来。

    南戎安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安伯如果知道你过来会不高兴。”

    “如果不去我会内疚,我先去身体不行我在离开。”

    南戎安想了一下,一直以来因为自己的自私,安伯到死也没有和他相认,既然他执意要来那便来吧,“好,我让人去接你。”

    “我自己过去。”南戎安现在是公司和家里两头难,自己又不是找不到地方,用不着那么麻烦。

    “好。”说完,南戎安便挂了电话,管家手机抱着一箱子东西,道:“这是安伯,生前的东西,按着您的吩咐都已经整理好了。”

    南戎安走过去翻了一下,里面全是一些书本和一些书信,上面都写着王爷亲启,想必都是写给仲长舒的,他理了理,道:“就放在那。”

    管家将东西放到地上,南戎安就开始把东西分类,把密封的书信都拿了出来,想着之后一定是要给仲长舒看的。

    书籍大多是安伯自己收藏的,多是一些古籍,世界上很少能有保存完整,他把书给了管家道:“把这些用安伯的名义送到博物馆。”

    管家道了一声好便把书抱了下去,南戎安又把一封封泛黄的书信,收进盒子,在其中看到一份开了的书信。

    他仔细的看着信封,已经是看不清任何字迹了,就着纸张的粉碎程度,应该是之前仲长舒写给他的。

    还有一些信封上面写着吾妻,应该是婆婆的,安伯这一生遇到过很多深爱他的女人,每一个女人都先他离去,到了晚年他决定不爱了,只是苦了婆婆。

    安伯走了的消息南戎安并没有打算告诉婆婆,或者她已经知道了,如此南戎安还是打算把婆婆接过来,毕竟婆婆有权利知道。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派去接婆婆的人回来说,他们到了婆婆家里的时候婆婆已经闭上眼睛,睡的很安详,脸上带上了笑容,南戎安相信她一定梦到了这么多年一直想见的人,所以才会笑的那么甜。

    仲长舒的车里开进了院里,灵堂里来了很多人,拖家带口都披着孝布。

    当他看到屋里的两口棺材,突然想到了什么,南戎安正蹲在火盆跟前烧信纸。

    见到他在仲长舒的难受消失了不少,南戎安将手里的信封放进火盆里,道:“过来吧reads;!”

    仲长舒只觉自己的脚步很重,负罪感越来越清晰,在他以为自己要昏厥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他,眼前的人正是南戎安。

    “撑不住就去后院休息。”南戎安担心的道,仲长舒却摇了摇头。

    “好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在安伯面前,他不能表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就好像自己是安伯的榜样一样。

    黄色的信封在火盆化成灰烬,烧尽了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相思,纵使你我面对面,就是爱不得。

    南戎安平静的说:“婆婆去了。”

    “我知道。”他的心里就像破了一杯咖啡一杯,明明很苦,偏偏他觉得有些甜,“婆婆和安伯怎么认识的?”

    “她是安伯养大的,婆婆是个孤儿。”南戎安看着他的眼睛,发现已经看不见一丝恐惧,而仲长舒现在只是好奇,他看着这屋里跪着的人,每一个都没有觉得诡异,只是沉浸在悲伤中。

    原来并没有那么可怕,他想到了心理医生对他说的那句话,或许不是事情害怕,只是自己太过胆小。

    是自己胆小了吗?是吧!

    如果不是自己胆小,为什么昨天吻他的时候自己还是犹豫不决的。

    曾经阿朗姆帮他治疗的时候,问他是不是一个gay,他毫不犹豫的否决了,说自己不是,他认为自己的性取向很正常,可是现在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gay。

    其实承认自己是个gay没有什么可怕,怕的是明明知道自己的性取向还要去娶一个女人,给不了别人未来,还欺骗自己很爱她,给她一生一世的错觉。

    仲长舒不想不成为那种骗婚的人,他想到了仲长德,一个彻头彻尾的gay,可是偏偏娶了七宝,他不敢随意猜测,直觉告诉他,他们根本不相爱,只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缺。

    于他而言,无论如何自己做不到那一步,所以他庆幸,南戎安一直没有放弃他,从一开始就在自己身边。

    南戎安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他就沉默,问道:“怎么了?”

    仲长舒将手里的信放在火盆里,道:“真的很感谢你在一直在我身边。”

    这句话无疑戳到了南戎安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处,让他觉得这些年来的坚持一直都是值得的,他曾和安伯彻夜长谈过。

    那时候他很不理解为什么安伯要放弃婆婆,安伯回他说,“或许你不懂那种感觉,你很爱她,同时又感觉你爱了很多人。”

    是啊,他等到的人,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那人睿智不怯弱,放纵着自己宠溺着自己,如今的人面对感情胆小害怕,对爱情一窍不通。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他的灵魂还在,容颜怎么改变,人海之中只要一眼自己能再次找到他,能再次相爱就满足了。

    昔日对窗难择墨,一字一句不敢言说,今同柩同归土,奈何黄泉勿相忘。

    他相信婆婆已经看到了信的内容,安伯在想她的同时,婆婆一直也在想着他。

    南戎安给安伯和婆婆安排了火葬,今天就要把遗体送过去,管家把选好的时间送了过来,定在了黄昏。

    丧车把拖着他们去了火葬场,南戎安的申请的期限也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了米瑞和管家reads;。

    仲长舒一直待到了下葬,安伯和婆婆是合葬。

    生前不能共枕眠,死后愿能魂缠跹。

    之后又是《入魔》的戏,仲长舒开始两边飞,绍年的广告已经投入。

    微博粉丝也有了一两万,虽说不多但也是有了点名气,仲长舒的微博也提到他一两次,公司又花钱买了点营销号转转他平时的自拍照什么的,又给他带了的粉丝量。

    拍戏的时候岸琛已经不怎么来找他,却时常盯着阡陌的背影出神。

    之前阡陌在微博没有经过制片方这边,直接在微博上澄清了自己和岸琛的关系,说两人只是朋友,平时因为要对戏,所以走的近了一些,并且表示她也在寻找生命里的那个人。

    当然底下粉丝的呼声很高,都说,岸琛和她很配,两人可以从朋友的关系更进一步。

    之前炒绯闻的时候怎么都炒不到热度,这次微博一出来带动不少热点,大家都表示很期待两人的合作。

    经过微博的事件,阡陌就刻意和岸琛保持距离,偏偏岸琛就像中邪了一样,视线如同粘在了她的身上,怎么也挪不开了。

    仲长舒看过那条微博,时间正好是阡陌从他公司离开的时间。

    七宝这次也来了,晕机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导演对她的态度明显有了很大的改善。

    总的来说一切顺利,差不多很快《入魔》就要杀青了。

    当天仲长舒拍完戏,就准备回酒店,这时开森接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绍年家里的那个后妈来电话了,说什么要我把绍年的工资打给她。”开森气的不行,那样子就是她要是男的,开森非得冲上去凑死她。

    仲长舒倒没有他那么冲动,“一切都有两面性,绍年从来没有说过他后妈不好,只是说了要离开那个家,你弄清了吗?”

    开森说不出话来了,绍年确实从来没有说过她的话太多她后妈的事情,思前想后觉得有必要的和他说一声。

    于是,踩着时间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那头绍年正下晚自习,在回宿舍的路上,寝室的几个哥们正勾肩搭背讨论着他拍广告的事情。

    绍年看了一眼来电,就拿着手机走到一边,让寝室几个哥们先走。

    “喂?”开森很少跟他打电话,平时被他气的要死,一般没有什么事都不会打电话找他。

    听着那头绍年的声音,他才开口道:“你后妈打电话来了。”

    绍年很冷静,就好像早就猜到了一样,“她说什么了?”

    “她说让我把你的工资给她。”开森回答道。

    绍年只是淡淡的“喔”了一声,开森嘴角一抽,我为你气成鬼,你却就这个态度,太气人了。

    绍年猜到他会这个想法,道:“有时间你们见一面吧!”

    就这语气他怎么听都不对味,用手指戳着手机,跑过去问仲长舒,“你说什么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了?”仲长舒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开森这个人很好,就是有点冲动,还有就是有点傻。

    开森想也没有想就说了出来,“我觉着有点像是见家长reads;。”

    “那就见呗。”仲长舒看好戏的样子越来越明显,开森顿时反应过,什么时候自家老板变的这么坏了。

    “是得见一见!”开森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那头的绍年听着他的话,道:“还有事吗?”

    “你放假回来吗?我在c市,暂时不能给你做饭。”说到这个开森就来气,这小鬼不会做饭,自己不给整他就不吃,把开森那是一个气,自己也是贱,把他就当孩子养,掏心掏肺,人就是一白眼狼。

    打完电话,开森就去让司机把车开回酒店,一边安排时间和绍年的后妈见一面。

    还有三天仲长舒在c市的戏就拍完了,然后就等着上综艺,他从来没有这么期待着上综艺。

    “老板,要申请外保就医吗?你的脸色真的很差。”米瑞来到看守所汇报工作。

    南戎安强忍的胸口传来的痛感,回答道:“不用,他那边怎么样?”

    “关娱完全没有意识已经掉进了圈套,威胁不到仲总。”米瑞回答,他有些搞不懂面前这个身体虚弱到面无血色的人,非要强忍身体什么都不说。

    “扳指的下落有了吗?”自从扳指丢失,他的身体就一天比一天差。

    “找不到,扳指是在家里丢的,摄像头完全拍不到人,实在是诡异,来的人的手段也很高明。”扳指是在南戎安进到看守所的第三天被偷的,南戎安住的别墅平时都是由五六个保镖保护,全面监控没有任何死角。

    南戎安也猜到了,偷扳指的人手段高明,一定不是普通人,利用他到看守所的时间偷走了扳指,又利用他这段时间回不来的时间把扳指藏好。

    知道扳指秘密的人很少,就算是为了偷窃然后赚钱,那也没有不要命到敢从他身上下手。

    所以,结果只有一个,那个人的身份和他一样,但又是谁了?

    “老板,证据已经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米瑞问道,本来以为证据确凿他就可以回来了,谁知南戎安一直说时机未到。

    南戎安的心又开始绞痛,他猛得抓住胸口,缓了好一会,“《入魔》什么杀青?”

    “预计在这个星期之内,还有两天仲总的戏份就完了,差不多就要回来了。”等仲总回来一定会来看你,所以你还要待在这吗?

    “等他回来那天过来接我。”南戎安挂上对话机,身体一歪,陷入昏迷。

    仲长舒下午两点的飞机,在上飞机之前他还在车上刷手机,正好刷到南戎安出狱的事情,各大新闻都开始转播消息。

    事情经过一个多月终于还了他一个清白,照片里米瑞为他挡了许多镜头,仲长舒只能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

    “老板到了,可以下车了。”开森为他拉开车门,同时把墨镜和口罩递给他。

    仲长舒手里紧紧的捏着手机,听到他出狱的消息,自己应该很开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比之前更担心更慌乱。

    “老板,我帮你拿着手机吧!”再这样下去让媒体要是看到,又得做出什么文章来。

    之前和关娱那一仗虽然是他们打赢了,但是以关娱的势力,只是陪他们玩一玩,也不是没有可能reads;。

    他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仲长舒便把手机递给了他。

    上了飞机,仲长舒依旧沉着一张脸,如同生在兵荒马乱的年代,心里越来越慌,他问旁边开森:“南氏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吧。”

    自从从别墅回来之后,开森就觉得他整个人都变了,之前一直不怎么关心南氏,现在他的搜索记录,基本上都和南戎安有关。

    开森对同性恋这事儿没有什么看法,但是能在娱乐圈出柜成功的人少之又少,他还是不由的担心起来,回答道:“有南总在,就不会出事儿。”

    “那如果他出事了怎么办?”他的语气带着浓烈的关心,一时间让开森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个小时后,飞机到达目的地,出了机舱,仲长舒便把手伸到了开森面前向他要手机。

    开森知道只要自己一把手机给他,他就会向一个低头族一样,拿起手机就开始搜索有关南氏的消息,道:“机场人来人往的有些拥挤,等出了机场我再给你。”

    仲长舒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的用意,便大步朝外面走去,迫不及待的一样。

    两人一出了机场,路边就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仲长舒对于这辆车很熟,南戎安好几次都开着这辆车来接过他。

    开森见他突然停住了脚步,问道:“怎么了?”

    仲长舒回神走到黑色轿车前,敲了敲车窗,当车窗降下来的时候,心里刚刚升起的兴奋变成了失落,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难受。

    车主也很惊奇,问道:“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仲长舒摇了摇头,朝自家公司的车走去,到了车上他整个人都显得低沉。

    开森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只能把他的手机归还给他,然后让司机开车。

    和开森预想的一样,仲长舒拿到手机,第一件事就是去搜去关于南戎安的消息。

    这次终于有媒体拍到了有南戎安的画面,虽然只是一张倒映在车窗上的侧脸,让人看到很不真切。

    照片上的那个人看着很虚弱,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南戎安就像病入膏肓一般。

    看完信息之后,他又打开通讯录,背靠车背,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感觉,难怪之前自己一直把握不好,头一回觉得等待很煎熬,他把屏幕灭了又亮,重复了好几次。

    开森从后视镜里看着都为他急,转过头来对他说:“要不您打电话去问问?”

    仲长舒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迷茫和不确定,内心纠结的跟麻花一样,半分钟之后,他才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无人接听。

    他闭着双眼,手里紧紧地捏着手机,一直在等南戎安的电话。

    车开到了家门,手机如同开了静音,一直沉寂到灼热。

    开森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帮他把行李箱拖到了家门口,道:“绍年那边还有事情,需要我过去处理,我就先过去了。”

    今天他刚好约了绍年后妈,要过去解决关于绍年工资的事,之前他已经咨询过律师,他是有权利帮绍年管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