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防盗·Chapter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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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出生在中国西南边陲的男孩。跟身边大多数的同龄人一样,他也有个和睦而又平凡的家庭。
母亲是他们镇上小学里唯一一个会念abc的英语老师,父亲在当地的招待所工作,接待来自五湖四海的访客领导。
至于他,也只是这芸芸众生只最渺小的一员,除了长手长脚,比同龄人大一圈的体格,没有任何比伙伴们特殊的地方。
他在无忧无虑的环境里长大。夏游泳,秋登高,冬天裹着小袄歪在软沙发里收压岁,再赶在第一缕春风到来时上山挖菌。
卖菌的钱,他一分不留地拿去小卖部□□。
他穿小迷彩,戴红领巾,端着一把支人腰上,说不许动,把手给我举起来,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小孩儿吓得哇哇哭。
他擦擦鼻子很不屑,信誓旦旦地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这点小事就哭鼻子,以后怎么保家卫国?
他自小就立志去参军。
那一年,小镇来大官,清一色的豪华车。上头下来穿军服的小年轻,他挤进人群,追在他们后面大喊:“首长好!”
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漂亮阿姨来摸他脑袋,说:“这谁家的小孩儿,真好玩儿,拽着我们警卫员喊首长好。”
他爸爸也挤过来,摸着儿子头埋怨:“又调皮!我刚一眨眼,你就跑了。”
穿白色连衣裙的漂亮阿姨看了他爸爸一眼,问:“这是你儿子?”
他爸爸不好意思地笑:“是啊,真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没有闯祸吧?”
漂亮阿姨摇摇头:“没有,他可真可爱。”
他爸爸越来越少回家,偶尔拎着好吃的来看他,他一说喊妈妈过来一道吃,他爸爸立马就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终于有一天,他妈妈回来给他做工作,说从今以后,他和妈妈两个人过,以前咱们一家三口开开心心,以后咱们一家两口也要开开心心。
他想了一想,问:“是那个阿姨吗?爱穿白色连衣裙,爸爸是首长的那一个?我看见爸爸跟她偷偷在一块好几次,我怕你伤心就没有告诉你。”
他妈妈眼神发直,怔怔地看着他。
他用很长,但仍不够将她整个环起的手去抱紧她,说:“他如果要走就走吧,这个家里至少还有我们两个人。你陪着我,我照顾你。”
他妈妈偷偷转身去抹泪。
他一个人偷偷在夜里哭。
他从那时起告诉所有人他姓吴,口天吴,叫景行。
他来自单亲家庭,但有一个知书达理乐观向上的好妈妈,她是严父,也是慈母,一个人,给足他双份的爱。
他们依旧生活得很幸福。
再一次见到他父亲,是在电视里的财经新闻,他做生意,很成功,渐渐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他还是长在小镇的男孩,在泥里打滚,跟大山作伴。
到了年纪,顺应自然的上学念书,也曾逃学不归,拉帮结伙地四处游荡,往女同学的书包里扔毛毛虫,给不顺眼的孩子们吃拳头。
他顺利的成长,长大,从蹒跚学步的稚童变成能够独当一面的少年。他希望挑起重担,撑起家庭的脊梁,也希望尽可能多的陪在母亲的身边。
她不再年轻,婚姻的不幸和生活的艰辛,哪怕从不曾出现在她的话语里,却自她眼角的皱纹,渐生的白发,开始一点点的泄露。
他为了她,试图放弃自小的理想,她却鼓励他,天高任鸟飞,不要为了沿途的风景就停下前行的脚步,妈妈很好,你看,还和以前一样漂亮。
离开那一天,他穿军装,戴大红花,站在门前跟她合影。
月台上等待车来的时候,她喋喋不休地给他讲生活的技巧,做事为人的准则,去到部队好好表现,不要胡来。
好好用功考上军校,妈妈睡着也会笑得醒过来。
火车踩着哐当哐当的步点而来,他跟同样年纪的年轻人一道往车上搬行李,他妈妈在这时悄然离开。
直到一次任务里意外的遇见,他从没想过会再和那个消失多年,只在电视机里看到,只在血缘上有联系的男人有任何瓜葛。
临市有大官视察,他们营地里被抽调警戒。
几个月没下过山的年轻人争着去出任务,他跟孙淼挤进了最后的名单,一群人坐着军用卡车唱着歌,浩浩荡荡下了山。
他后来方才领教到,原来人得意忘形的时候最容易被冷水泼面。
换岗的时候有人闹事,他代上一班的人受过。正午阳光最的时候,他空着肚子,被罚站一边。
霸道的豪车自他旁边擦过,西装革履的男人下车开门,牵着里面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款款而下。
女人看到他,拧着眉头说眼熟。站她身边的丈夫怔了怔,很快又恢复原样,斩钉截铁地说不认识,不知道哪个地儿的小战士,长得倒是还可以。
一粒咸汗自额角滑进眼睛,他站军姿不能动,只有使劲眨了眨眼。
晚上的时候,他脖子肩胛晒得脱了一层皮,孙淼拿着药膏要给他抹,他合衣睡到窄床上,闷声说不用。
有人在外喊他,说有人找。
他走到外面,他爸爸站在阴影里瞧他,说:“白天你阿姨在,我没敢认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是分在这一片的吗?”
他自始至终没说话,他爸爸把一张卡塞在他手里,说:“密码是你生日,想吃什么就给自己买,别太苦了自己。”
他当时就把卡还给他,站直身子向他敬了一个礼,说:“人民子弟兵,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天黑路难走,先生你请早点回去吧。”
他没等他爸爸回答,转身就往宿舍走。
许朝歌眼前仿佛能出现他寂寥的背影,他分明已有宽阔的背脊和坚实的胸膛,在黑漆漆的夜晚,背井离乡,一个人,仍旧单薄得让人心疼。
许朝歌抓着他手环住自己,说:“如果那个时候,我也能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他笑起来,说:“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狗都嫌的年纪,不来给我添乱就算好了,我还敢让你来陪吗?”
许朝歌抵着他前胸,说:“你还敢嫌弃我呢?”
他笑着来含她的唇,都跟第一次亲吻一样,青涩又试探,哆哆嗦嗦找准地方,这才深深吮下来。
她从他那里尝到烟草的气味,带着一点苦,一点焦,他舌头却是温热绵软的,大熊的掌垫子一样刮擦着她。
一吻结束的时候,星辰都隐于灰白的天,他们拥抱在一起,一起等待太阳在这座城市上空升起。
崔景行说:“人真是奇怪,我妈妈是当年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本可以拥有更好的未来,为了他才甘心回到那个地方,在一所学校当普普通通的教员。
“他却开始嫌她不够努力向上,死死拽住了他往上爬的双腿,然后,遇见一个合适的人,就迫不及待地跟着走了这就是爱情。”
许朝歌轻轻吁出一口气,拍着他手问:“所以你从来不相信爱情?”
崔景行没有说话。
许朝歌从他身前转过来,仰着头看进他眼里,问:“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崔景行点头:“如果我知道的话。”
“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曲梅。”
崔景行几乎笑起来,像是听了个很好玩的笑话,说:“曲梅她很好,我们俩在一起,也有过一阵不错的时光,可说爱的话就太严重了。”
“所以你从来都觉得不在乎,哪怕她花样翻新地折腾给你看,哪怕跟着崔先生一道站在你面前,你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
“那是她个人的选择。”
“那景行,”许朝歌捧着他的脸,眼里闪着亮光地看着他:“那你在乎我吗,你觉得咱俩会有结果吗?”
崔景行亦看着她,反问:“你想有吗?”
他的视线太过冷静审慎,带着研判,一眼要把人看穿一样,许朝歌突如其来的瑟缩了一下,将眼帘垂下。
崔景行说:“你想有吗,朝歌?我什么我总觉得你虽然在我身边,顺从又乖巧,可总有什么东西挡在我们之间。我说是与否,对你真的重要吗?”
许朝歌迅速回身坐好,空气一下冷下许多。
这一场漫长的谈话,让崔景行动了气,许朝歌几次要跟他说话,不是被他拿有事岔开,就是选择一路沉默到底。
最后惹得许朝歌也不想跟他说话,两个人索性装哑巴,必须要交流的事情都给了许渊,崔景行还当着她的面,酸唧唧地跟他说:“有人长出息了。”
许朝歌将之理解为一个男人的自负,他在情场上所向披靡,所以就以为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一旦遇见稍微有点抵抗力的,他就不耐烦起来。
许朝歌理直气壮地向许渊吐槽:“是有人欺人太甚。”
下午补觉的时候,许朝歌掀开被子不许崔景行睡觉,他太子爷皱起眉头来唬她,要她还跟平时一样乖乖不许动。
她边脱衣服边坐上他腰,一手掀起他家居服,贪婪地摸他硬邦邦的腹肌。她咬着唇,身子研磨打圈地坐在他更加坚硬的器官上。
低喘声声,媚眼如丝,崔景行看得痒到心里,掐住她腰提起,调整位置,再按着往下,要她一点点容纳进他。
许朝歌伏在他身上婉转呻一吟,声与形的双重刺激,让他汗如浆出,喘息连连,恨不得溺在这温柔乡里。
所有的争吵和不睦都化解在这份冲撞里,他们比任何一次都要投入而尽兴。电话响起的时候,许朝歌正到高点,他坐起身来捂住她嘴,同时猛捣几下。
她浑身都染上一重淡淡的粉色,肌肉因为铺天盖地的快意绷紧至极点,她攀在他的肩头软成一滩春水。
他一边忍受着她身体用力的吸吮,一边听着电话那头人的声音。挂断的时候,所有欲一望竟尽数退潮,拍拍她脸,说:“咱们得赶紧去一趟医院。”
“是阿姨出什么事了吗?”她疲惫不堪,眼含春晖。
崔景行将的她提起,说:“没有,她刚刚自己爬了起来,说想吃东西。”
“想吃什么,我来做。”
崔景行眼里的光很深:“挑你拿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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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朝歌最后拎着一盅热粥去找吴苓。
她果然好了很多,坐在床上,一身轻松的样子。护士在旁边给她削苹果,被她说的滑稽话逗得一阵笑。
崔景行洗过手,对护士说:“我来吧。”
吴苓看到许朝歌手里的东西,问:“给我带的什么好吃的,快端过来给我看看,朝歌,是你做的吗?”
许朝歌点头,提着饭盅坐到吴苓床边,刚一掀开盖子,腾腾的热气跑出来。
吴苓调皮地凑过来闻,满足地直闭眼:“香极了。”
许朝歌给她舀出来一碗,说:“是我拿砂锅煮的,我会的不多,阿姨你千万别嫌弃,稍微吃一点。”
吴苓端到手里,说:“这就很好,我喜欢喝白粥。”许朝歌又端出一盘小菜,她看得眼直,说:“全了,全了。”
崔景行将白胖的苹果放在一边,从吴苓手里接过碗,她一脸惊讶地问:“我儿子这是要喂我了?”
崔景行拿着勺子搅两下,说:“嗯。”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动都不能动了。”
崔景行夹了一筷子小菜塞进她嘴里,说:“快点吃吧,刚刚不是还喊饿吗?”
吴苓胃口很好,一满盅的粥,她喝了大半。
许朝歌怕浪费,拿了个新碗解决剩下的,崔景行又端过来,她问:“怎么着,你也要喂我吗?”
崔景行将碗往脸上一扣,仰头要喝,许朝歌张嘴要抱怨,他将碗又放下来,笑着递还过去。
吴苓看着他俩一阵笑,说:“真好,看到你们这么好,我心里真高兴。”
三个人坐着聊了会,吴苓抓抓身上,说想洗澡。
崔景行要找护理来帮忙,她拉着他手拒绝了:“我今天精神特别好,我自己一个人去也可以。”
“别说胡话,我喊人来帮你。”
“你这孩子!”吴苓不高兴:“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都是倔脾气,彼此僵持着谁都不肯让。
许朝歌抓着吴苓的手,说:“阿姨,要不然我陪你洗吧。”
“用不着,我自己能行,我好着呢。”
许朝歌坚持,说:“我陪你,就在旁边坐着,陪你聊聊天也行。”
“你跟小行聊吧!”
“跟他?”许朝歌斜眼看着崔景行:“有什么好聊的。”
“”
浴室很大,设备齐全。许朝歌放了一浴缸热水,让吴苓试好温度,这才走到外头,坐在水池台上。
吴苓长时间卧床,腿上还有几分力气,走路的时候没怎么需要人扶,脱衣服的时候才感觉困难。
许朝歌又走进去帮忙,她拍着浴缸,说:“人老了,不中用了。”
许朝歌安慰:“再养养就会好的。”
水汽蒸腾里,吴苓几乎将整个人都泡进水里,许朝歌怕她不小心整个滑进去,在她脑后垫了一块厚毛巾。
吴苓侧头看着她,带着欣慰的笑容,说:“你最近还有去老人之家吗?”
许朝歌惭愧,说:“期末事多,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
吴苓点点头,说:“这样啊。朝歌,你还记得咱俩是怎么认识的吗?”
人来人往的老年之家,她是最年轻的志愿者,穿着朴素,娴静内向,见谁都是微笑点头,没有深交也不生疏。
吴苓整理报纸的时候,她端热水路过,一不小心泼洒下来,她宁愿自己被烫,也硬是没让水撒到那些纸张上。
吴苓给她擦泛红的皮肤时,顺带记住了这个初看貌不惊人的小丫头,问她多傻啊,洒就洒了呗,还护着,她说不想让你的心血白费。
吴苓说:“能认识你,真是有缘分。全市有那么多家老人之家,偏偏你来了这一个,值班的日子又总跟我在一天。”
许朝歌垂着眼帘,说:“是啊。”
水声溅起,吴苓去拉她的手,小声地问那个她曾经问过的问题:“朝歌,小行对你好吗?”
许朝歌点头:“很好。”
“你们有结婚的打算吗?”
“”
“朝歌,请你一定要给他多一点的时间,这世上,很多东西是急不来的。也请你给他多一点的包容,如果他有做过什么得罪你的事,就让我把那些都带走吧。”
许朝歌心上像是被用力一撞,抬头看她。
吴苓已经笑着闭上眼,说:“这么泡着真舒服,好想就这么睡下去。”
半小时后,许朝歌扶着吴苓走出来。
崔景行帮她扫去鬓角的水珠,问:“你要不要也进去洗一下?”
她挥手说不用,许渊敲门进来,视线落在她身上,说:“许小姐,祁队在外面找你,他想跟你聊一聊。”
许朝歌不明就里地看了眼崔景行,他搂上她腰,说:“我陪你。”
祁鸣跟老张又将许朝歌请到了上次的休息室里。
祁鸣开门见山,问:“常平有没有联系过你?”
许朝歌一脸惶然,说:“没有,他如果不在学校的话,很少会跟我联络。”
祁鸣说:“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常平现在的行踪。”
许朝歌:“”
祁鸣很认真地看着她,说:“请回答我,许小姐,你究竟知不知道常平现在在哪?”
许朝歌视线一晃,问:“你到底想说些什么?你们已经判定常平就是凶手,想抓他回来了吗?”
祁鸣从老张手里接过一张机打的照片,上面是半边人影,因为背着身子,像素又低,其实并不能看得十分真切。
老张说:“这是他出了房间之后被监控拍到的画面,虽然他尽可能地让自己藏起来,但还是没能逃得过啊。”
许朝歌笑:“他,哪个他?”
祁鸣说:“我就知道你要问这是谁,也会矢口否认这就是常平,可事实是,几乎每个看到这张图的都会指认这人就是他。”
许朝歌说:“那是因为你给过他们暗示,否则就凭这么一个模糊不清的背影,谁会觉得是他?”
祁鸣拧着眉头看这顽固不化的女人,牙齿抵住上颚半晌,他坐直了身子自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里头装着一只被踏烂的烟头。
他看见镇定自若的女人眼里终于有光跳了一跳,因而满意地说:“看来你认出来了,幸好那天你们走得急,没把这玩意儿给销了。既然你不想跟我们聊胡梦的事,咱们就谈谈另一件,这到底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得很。”
许朝歌没说话。
“挺巧的,那天你们跑了之后,有个热心群众把这玩意儿捡了跟我们举报,说有人当众吸食□□,这还得了,立刻被我们的人收了。”
许朝歌咽了口唾沫。
“同事梳理资料的时候,调了现场的录像来仔细看,也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正好在你们吵架的时候,有一组镜头对准了你们。时间,地点,烟,都对上了,我们从上面分离了基因信息,是不是常平抽的,等带他回来一验就知道。”
祁鸣将证据又塞回去,完全占据上风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下来,优哉游哉地对着许朝歌说:“怪不得那天你要让他跑,就是怕我们揪出这个瘾君子来吧?”
许朝歌身子打颤,她攥着拳头,极力控制住。崔景行坐去她身边,在祁鸣的拒绝里一意孤行:“好了,别说了,等律师过来再谈吧。”
许朝歌挡开崔景行,说:“我不知道什么□□,什么瘾君子,既然你们能比对dna,那就等找到他做过检查之后,再做定论好了。”
祁鸣一嗤,说:“行。”
不欢而散,祁鸣收起纸笔后仍旧不解。
“许小姐,咱们现在的对话就当说了玩,你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想问问,大家都要和警方配合工作,为什么到了你这儿就成了死路一条?如果我们工作上有什么失误,你可以直说,不要采取这样消极的态度来让事情复杂化。”
许朝歌说:“祁队,首先我真的没有不配合你们的工作,常平的行踪我确实不了解,他要是联系过我,相信你们收到信息的时间绝不会比我晚多少。其次我也觉得好奇,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把精力放在这个人的身上,就因为他跟胡梦吵了一架,就因为我跟她闹过矛盾?”
祁鸣纠正:“嫌疑人不止他一个,正是因为要一个一个筛查,因为你是关系人,又这么不肯说实话,所以才会有我们只盯着常平一个人办案的错觉。而事实呢,我们为案子做的其他努力,你压根一个也看不到。”
许朝歌说:“那我明确告诉你们不用再去考虑常平了,他没做过这件事,我敢保证。”
祁鸣讥笑:“你凭什么保证,就凭你一张嘴?”
许朝歌深呼吸几口,表情纠结,她想了又想,这才问:“是不是只要我给你一个常平的不在场证明,你们就能不再来纠缠他了?”
祁鸣说:“胡梦的事可以告一段落。”
许朝歌恶狠狠地几乎要冲过去,给上他一拳,崔景行按住她肩膀,说:“朝歌,你稍微冷静一点。”
到嘴的肥肉,祁鸣不可能不吃,歪着头问她:“你到底知道什么,快说,不然把你请到局里,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许朝歌牙关咬得发酸,这才说:“你听过一个摇滚歌手吗,可可夕尼,事情发生的那一天,他在一家酒吧开唱,我也在现场。”
祁鸣回忆:“是啊,你说过这件事,我们也核实过了,你没撒谎。”
许朝歌点头,说:“那就行了。”
“可这跟胡梦那事有什么关系?”
“可可夕尼就是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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