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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往事的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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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夏天,她神神秘秘地拉着自己到学校操场,半是央求半是撒娇地威胁自己,硬是逼着他配合演戏,当众向她的好友苏筱沫求爱。

    火龙皱着眉头看她,那妮子吐了吐舌头,拿出一大堆理由来解释。

    说什么这样子可以帮助好友正确认识男人,体验爱情的浪漫,最主要是最近有个男生一直缠着苏筱沫,弄得苏筱沫很狼狈,身为好友有义务帮助她脱离苦海诸如此类。

    这些孩子气十足的理由弄得他哭笑不得,阴着脸,当场就要离开。

    “不许走!不许走!”

    火龙没理她,继续向前走去。

    “你要是走了,我以后永远都不会理你了!”

    这妮子,居然威胁他!

    火龙停住脚步。她很是得意,火龙背着身体都能感觉到她的窃喜。

    “那么,我帮了你,有什么好处?”

    “嗯”

    火龙已经凑到她脸边,似笑非笑盯着她的眼睛,老练的眼神迅速滑过她的脖颈,借助居高临下的优势将她的小秘密一览无遗,而那妮子还在懵懂之间,咬着手指苦思冥想怎么对付自己呢。

    他被她的天真逗笑了,忍不住刮了刮她的小鼻尖。

    “唉呀!讨厌!你跟哥哥一样,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她气哼哼地扭头躲开,然后看了看手表,慌慌张张地说:“快点准备好,我约她来操场,待会儿她过来你就赶紧点烟花,然后跟她表白。”

    “怎么表白?”他皱起眉头,故意弄出很笨拙的样子。

    “哎呀!我不是提前给过你台词吗?不管了,总之就是说‘你爱她’就不会错了。”

    那妮子慌里慌张地跑过操场,找了个隐蔽的阴暗处躲了起来,等待欣赏好戏。几分钟后,那个妮子又用同样的节奏跑了回来,神情沮丧。

    “撤了吧,苏筱沫那家伙刚说她今晚不来参加晚会。”

    火龙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她有些诧异,低头看了看自己,并没有发现异常,她大大咧咧地挥挥手。

    “把蜡烛灭了,回头让老师发现我就惨啦。唔”

    当那个笨丫头傻乎乎地弯腰想要吹灭蜡烛的时候,火龙敏捷地抄手捞住她的细腰,并且封住了她试图抗议的小嘴。甜蜜醇美,那是他期待多年的事情,终于呵呵,那丫头到头来自己算计了自己。

    这是他最为得意的事情。

    烟花如期绽放,她在火光中羞红了脸颊。

    “哎呀!你干什么?不是说要演戏吗?”

    “是啊!是你说最好能吻一下。”

    “可是——”

    “还要说——我爱你!”

    过往的甜蜜像流星般飞逝而过,击中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火龙情不自禁地搂住面前女人的腰肢,像多年前那样俯下身子,试图在给她一个吻。

    可是,她火辣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变得像冰一样寒凉。

    “还是想念我的身体,想念我的味道只要你赎完你的全部的罪,我就还是你的人。”郭寇妮的嘴唇贴在他的腮边,低低私语着,声音像魔鬼一样充满诱惑。

    很快她感受到对方痛苦的战栗,每次这样折磨他总会给她带来足够的快感,就好像她为哥哥报了一次仇的愉悦。郭寇妮戏谑地用酒杯贴了贴他的脸颊,然后很轻松地挣脱他的怀抱,从容离去。

    这个夜晚很长,被往事的回忆苦苦折磨难以入眠的人不止火龙自己,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斐慕白在自己房间的茶色地板上静坐默然,身前摆着几个空酒瓶,而手里还握着还剩下半杯酒的酒杯。

    房间没有开灯,郊外宁静的月光穿过宽大的窗户照进地板中央,照在那个男人身上,给他披上一层银色的光芒。

    六年前,不,比这更久一点,他们还住在苏格兰幽静的乡下,山顶覆盖白雪的峰峦,绿油油的草原,还有那里想世外桃源一样隐居的生活。那个小女人最喜欢在晴好的夜晚推开窗户,让月光照到床上。

    斐慕白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些回忆。这些回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刚才他送小小上床睡觉,小家伙忽然翻身坐起来,问了他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爹地,你要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我害死了我妈咪?”

    斐慕白的心脏骤然紧缩,他一直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当他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大脑出乎意料的清醒。

    “不是。”

    “那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妈咪?”

    他沉默了几秒钟,凝重地开口说:“不是。”

    “那我妈咪是怎么死的?”

    “我们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对你来说还有点早,等你长大了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

    “外婆说,是你把我妈妈抛弃了,那时我妈妈已经怀了我。你不要我们了。”

    斐慕白叹了口气,那些往事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管他有多少个理由,可事实就像那孩子说的一样,他在那个女人最需要他的时候离开了她,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悲剧已经发生,他再也看不到她了。

    “对不起。”斐慕白诚恳地说:“对不起。”

    斐小小眨了眨眼睛,他已经开始学着信任眼前的男人,尽管外婆一直不停地告诉他说,爹地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他害了妈咪,害了自己,可是斐小小还是愿意尝试相信他。

    安抚了儿子之后,斐慕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酒精麻醉着自己。他的另一只手上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优雅恬静,嘴角带着温软的笑意。

    汐汐。

    他喃喃地重复着,他的手指抚摸过照片上的脸庞,思绪支离破碎,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当他从回忆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泪水已经朦胧了眼睛。

    夏汐,夏汐,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可是,今天他看到的那个女人是谁?优雅的面容,嘴角的微笑,明明就是她,明明就是她又回来了不不,是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吗?

    可她为什么像不认识自己一样?

    斐慕白微微皱眉,他记起白天碰到那个酷似夏汐的女子时的情形,那个女子礼貌的微笑,眼神漠然,丝毫没有在自己脸上有半点聚焦。

    当年他回来的时候,只是看到一个孩子。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夏汐的母亲,一个冷漠的装满仇恨的老人,冷静地向自己复述了一切。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猛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点,立刻跳了起来,手里的酒杯掉在地板上,猩红的液体肆意流淌。

    他心烦意乱地拨出一个电话。

    “喂!艾米,你帮我查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