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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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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尾声三

    少棠解掉衣服,站屋子正中,胸膛腹部溢出男性荷尔蒙味道,让孟小北都能闻出属于少棠特有的气息,整个房间气氛都不一样。

    少棠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神情,脾气也是很冲的,像受伤又似发泄情绪,利落地将长裤也剥掉。房间里开着灯,灯光扫开一室昏暗,照亮大腿上匀称阳刚的肌肉。

    少棠说,“画站着的还是坐着的,”

    孟小北一步上前抱住,低声撒个赖,“不画。”

    少棠哼道,“画别可以,画就不行了?”

    孟小北耳垂发红,坦白招认:“别脱guang了无所谓,和看石膏像没有区别!可是脱,真的有生理反应把持不住。”

    少棠仿佛故意现出紧身内裤包裹的下半身,露出彰显男性雄风的部位,裤裆处饱满,隔着布料一团雄物若隐若现。男都介意这方面,这露出来,就是给孟小北看的,跟刚才跑掉的那只小马猴比身材呢。他并非把祁亮那小子真当作一个威胁。他心知肚明小北和亮亮永远不会有什么,凑一起就是俩熊孩子。如果孟小北真敢有外心,他绝不是现这种反应。

    祁亮和他的北北站一起,同样年轻c帅气,眼前有大把青春可以消磨挥霍。少棠时常感叹生不逢时,总是比儿子先走一步,这辈子不能真正与孟小北两小无猜同长大一起变老,永远是个遗憾。

    少棠脱掉内裤,坐进沙发,身子潇洒斜靠,全无所谓,定定地盯着孟小北。

    少棠没脸红,孟小北真的脸红了。不是害羞什么的,而是看到少棠坦荡荡一si不gua的模样,视觉和生理上的冲击,无法忍耐!

    少棠一条大腿搭沙发上,腹肌华丽,胯间毛发黝黑浓密,荡然绵延至大腿内侧,很性感。

    孟小北低声道:“真要画?”

    少棠冷眼瞄他:“画。”

    孟小北尴尬地干咳几声,喉咙干哑:“那,,放松。”

    少棠瞪着他:“老子已经很放松。”

    少棠肌肉绷着劲儿,心里憋火,还运气呢,二头肌鼓鼓的。孟小北视线流连,用手比划指挥:“嗯,胳膊,抬一下,放扶手上。”

    少棠顺从照做。

    孟小北:“腿,右腿,分开,分开些。”

    少棠一声不吭分开双腿,按孟小北的要求摆出姿势。

    大腿轻微颤动,毛发覆盖下的b一物隐隐地激发,昂头,像箭弦上,却极力压抑着yu望。少棠眼珠漆黑沉静,一动不动,就是一尊完美雕塑。

    孟小北静心屏气开始构图,手指捏不住铅笔,手腕抖,思维情绪混乱跳动。

    少棠斜睨着他,揶揄道:“嗳,心思不纯了。”

    孟小北啃自己嘴角:“唔。”

    少棠:“下面那玩意儿,冲晃了。”

    孟小北一低头,迅速捂住自己xia身,面露悲愤难耐!

    这写生是画不下去了。他丢下铅笔,以几乎一头将画架撞翻的势能大步疾行,扑上,两下骑到对方身上,胸膛起伏急促。少棠突然笑出来,笑得很俊,眼底射出心安理得的满足,嘲笑他:“闹什么?不画了?”

    孟小北居高临下睨着,粗喘道:“想身上画!”

    画不到一半就扑到模特身上想要zu一爱,这种窘事,也只有当模特是少棠时,才可能发生。孟小北毫不迟疑挺身剥衣,毛衣才脱到一半,视线被毛衣裹住眼前一片黑暗,这时突然腰部被勒,一痛,少棠翻身而上,将他生生压到沙发上!

    “嗯嗯!”孟小北挣扎,什么都看不见,双手被缠成一团。

    少棠动作粗暴,不容分说,没给他脱衣服,直接扒裤子。皮带都不给解,外裤连同内裤一起剥掉!孟小北是年轻男性身材,腰部细韧,臀窄而翘,裤子剥到胯骨最宽处仍是有些费劲,卡丰满的臀肉上。少棠狠命将裤腰拽下,手指撸过臀缝时力道粗鲁,用力揉搓他的屁股,手指嵌入。孟小北挣扎嘶吼了一声,“啊——”

    【和谐分割线】

    少棠前后做了两趟,孟小北被撞昏了躺地上,眼神迷乱。

    少棠用脚趾蹭弄他xia体:“赖地上,还不滚起来?”

    孟小北享受地眯起双眼:“被ca一死了。”

    少棠笑说:“给画一幅,现这样的?”

    孟小北懒洋洋的:“画啊,画啊!”

    两做完后进淋浴间洗澡。的手指随年龄增长会变粗,发肿,戒指卡到关节下面。少棠用肥皂搓了半天,才把旧指环弄下来,戴上新的,心里挺甜蜜。

    两晚上十点多钟出门,吃夜宵。

    帝都的夜晚,城内街道店铺灯火辉煌,充满间烟火的温暖。簋街的饭馆和音像店晚间客流盈门,老板叼烟坐门口与熟打牌,大音箱里放着罗琦的《选择坚强》,嘹亮的女声穿透夜空。

    孟小北带他小爹到店里挑卡带。正是国内原创音乐与各种通俗文化兴起繁荣的年代,江山代有才,豪杰辈出。京城市井坊间,这些走时代潮流尖端的年轻,早已不满足于听主旋律h一ng歌或者晚会歌手,听李谷一韦唯毛阿敏的都嫌太俗气!那时划分流行与落伍,是看听不听魔岩三杰c黑豹c罗琦,走大街上对陌生嚎着“姑娘,漂亮!”“孤独的是可耻的!”

    少棠以前不听摇滚,就不属于这个时代。然而现被儿子感染,这方面很乖很听话,紧跟孟小北步伐,努力学习着接受流行的音乐。孟小北店里把大耳机戴到小爹头上,两凑头听。少棠挑了几盘张楚丁薇,喜欢清澈的能令内心安详的嗓音。

    少棠心里,他的大北北,就是站这个时代瞬息万变的浪潮最尖端的风流小子,上进,无畏,洒脱,而且永远能让他感到新鲜,快乐。

    两小饭馆里,点了一锅麻辣小龙虾,喝着啤酒,大快朵颐。“麻小”从这以后,开始逐渐火爆京城。

    少棠掏出钱夹结账时,孟小北偶然看到对方驾照:“嗳,怎么改名字了?没告诉!”

    少棠淡淡道:“告诉干嘛?平常还像以前那么叫。”

    少棠的正式身份证件上,全部改姓了,改回姓王。

    他爸拒绝了他捐器官的提议,这方面也确实极少有子女捐给父母的特例。他爸说,以后总归还要结婚生育,男的肾多么宝贵。

    他的继母,私下含泪对他讲,“他肯定不会要捐献什么,或者让为他花钱。愿意原谅他c愿意回来,他就很感激。父亲还是有一个未了的心愿”

    于是,少棠悄悄去公安局改了名字,证件和正式签名都改过来,然而平时外还是喊他“贺总”。

    后来,两年之后,他的父亲尿毒症不治去世。

    孟小北用手指和牙齿灵活利索地剥龙虾壳,吃得飞快。一锅小龙虾迅速变成一锅红彤彤的虾壳。

    少棠吃这玩意儿吃的不多,剥出虾肉,顺手喂给小北。

    少棠从锅里捏出一只:“这个大,吃这个。”

    孟小北夹起来端详,评价道:“还是太小。”

    少棠:“挺大的,以为吃澳洲大龙虾呢。”

    孟小北:“澳洲大龙虾算什么啊?也没的鸟儿大。”

    少棠笑出声,眼睛弯起来,口里有啤酒泡沫的爽气。少棠深深凝视小北:“想吃回家还有。”

    孟小北对刚才家里吃到的一顿肉餐,显然意犹未尽,当桌边吃边寻么:“赤红赤红的,颜色也像,那地儿再带两个大钳子,就更喜欢。”

    少棠大笑,心情快活!

    这段幸福生活,仿佛只是一切的开端,回到原点。生世,未来仍有无数波折与机遇。

    孟小北后来脱离祁亮的公司,开办自己的图书公司及设计工作室。那几年京城地下摇滚和原创音乐正火,祁亮与几个朋友合作搞录音棚,投资烧钱,给本土音乐做唱片。祁亮赚过钱,但大部分都赔掉了。赔完他再重新赚。酒楼,家具城,灯具店,还有建筑包工队,各种行当他都赚过。

    祁亮自己吹嘘,老子就是能烧钱,懂得怎么花钱的,才能出去赚大钱!

    亮亮这些年,一直未婚,却并不“单身”。

    孟小北后来对少棠讲述他听来的艳/闻趣事。

    当初,祁亮也被他父母催婚。他爸妈逐渐年纪大了,开始惦念大儿子,相继回来找他,又都想和他共同生活。最可笑的是,父母两边为他介绍了不同的女朋友,都十分积极地撮合。他爸怕他中了他妈妈的“套”,被勾到那不三不四的男家里的亲戚那边,将来吃亏被耍;他妈妈又怕他被他爸忽悠了,娶哪个土财主大老板的闺女,将来就跟亲妈感情生分了。

    祁亮自己绝不主动,然而也没有坚拒抵抗父母的撮合。

    结果,土豪家的那闺女,听说他身上哪处哪处生过毛病,当时就把他否了,说,“男根上有病,还是男啊!二十几岁就不中用,到四十岁怎么办?”

    祁亮一听气坏了,“谁说老子那里不行了,好用着呢!”于是两迅速掰了,老死不相往来。

    他妈妈这边给他介绍这个女孩,名叫杨明华。

    祁亮一听就先不乐意:“姓杨?姓杨的不要。”

    祁亮妈说:“姓杨怎么不好?”

    祁亮嘟囔道:“听着不舒服,姓杨的跟姓氏犯冲,影响做生意发财。”

    这个杨明华,和以前的杨颖可不一样。同是小门小户出身,杨明华性格温柔,会伺候,特别听男话。就因为这样,两交往过一阵。杨明华还没嫁进门,就祁亮家里洗衣服做饭,收拾家务,站凳子上擦抽油烟机,扫窗扫房,极其勤快,俨然女主自居。

    孟小北申大伟也见过那姑娘,帮着“把关”。杨明华全程小鸟依,走路都和祁亮贴成连体。他们饭馆里吃烤串,杨明华细致地用筷子将烤串上的肉撸下来,喂给亮亮。

    孟小北冷眼瞄着,悄悄对大伟子说:“来了个跟萧老师一样温柔的姑娘,又是个做保姆的,看这回有戏。”

    两家原本已经坐下来谈结婚,就准亲家见面的那顿饭局上,女孩的妈妈冒然狮子大开口,管祁亮要十万块彩礼,一套新房,一辆新车。

    祁亮一听就火大了,十万?新房新车?嫁公主啊,讹?

    准丈母娘说,们养大一个闺女容易么们?将来给家生孩子操持一辈子,管要十万块不亏啊。

    祁亮说,没有十万,您宰太狠了,能让杀个价不?

    准丈母娘说,做生意呢,还杀价?

    祁亮说,您可不就是跟做生意么,您都开价了,不许还价?们生意圈里谈价格有来有往!

    准丈母娘说,如果掏不出十万,父亲总出得起嘛!们知道爸爸很富裕,祁建东只有一个儿子。

    祁亮他妈也说,结婚差钱就管爸要,爸白赚一个儿子?儿子结婚他敢一毛不拔?!

    祁亮当时看着一桌两家亲戚,上下嘴皮一碰:“有十万,有房有车,自己赚的钱,够结婚过日子的。”

    准丈母娘微微一愣,皮肉发笑:“呦,那还挺能挣的,挺富裕。”

    祁亮如今脾气也牛:“这婚本来就不想结。谁愿意娶家千金公主就让谁娶吧!宁愿娶个男的!!”

    说罢他当场离席,撇下一屋子亲戚,跑了。

    当然,那一屋子亲戚当时也没听懂,“娶个男的”是什么意思。

    祁亮又干出这样一件不负责任的事,悔婚。他原本就心思摇摆,惦记旧,彩礼风波不过是压上心理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手里攥着跟孟小北一起去买的那枚钻戒。他打开绒布盒,拿出戒指,端详硕大一枚光彩夺目的钻石。这样漂亮贵重一枚钻戒,戴他完全不爱的杨明华手上,当真是亏了,无论如何不能甘心!

    祁亮开车直奔学校,学校门口等了两小时。

    萧老师从学校礼堂里出来。开完大会,他这学期课程和考试结束,下学期就不这里教书。有学生给他送挂历和贺年卡,萧老师笑笑,温柔地接受,挥手告别。女生们背后议论,“咱们学校最帅的男老师要调走了,以后上语文课没意思,可以睡觉了。”

    祁亮风风火火奔进校门,等礼堂门口。萧逸一抬头,略微惊讶,身旁一群一群学生掠过。

    祁亮上前,一把攥住萧逸的胳膊肘。别他不敢惹,他就对萧老师最嚣张蛮横,见面就动手动脚,不管不顾。

    萧逸低声道:“学校里不要拉扯。”

    旁边的学生瞄他们俩,“这是谁啊?”

    祁亮对小孩们点点头,一本正经道:“是们萧老师以前的学生。”

    萧逸一听“以前学生”这句话,被戳到心口脆弱处,脸侧突然红了,怔怔望着祁亮。祁亮终究曾经是他的学生,两个男一起,本已是社会边缘禁忌,师生恋这三字也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肩上,被传统道德礼法所不能容。与祁亮相识一场,也无法逆转地改变了他的生轨迹,他生命里刻下烙印。

    祁亮一手拎着礼物纸袋,有模有样地道:“没事,没事啊,都别看了,回学校看望老师!”

    萧老师几乎被祁亮这小子挟持着,从校园里劫走,劫到他车上,将车门一锁。

    祁亮不由分说迅速将车开走,开到小公园僻静处。两处狭小空间内,咻咻地喘气,那气氛一下子就不一样,透着暧昧,分明彼此都旧情难抑。

    萧逸年纪大些,心态成熟,主动开口:“亮亮,过几天就回杭州,车票已经买好。”

    祁亮气鼓鼓的:“不准走。”

    萧逸平静温存:“永远不能下决心的事,帮做决定,免得总是为难,又不能对父母亲开口。”

    祁亮突然转过头,质问:“介意这个啊?那是逼跟爸妈出柜,像孟小北那样!”

    萧逸愣住:“不是,并不是那个意思。”

    两心有灵犀,同时联想孟小北父亲孟建民的突然意外身故,顿时觉得出柜这事不是闹着玩儿的,足以令一个家庭天翻地覆c亲离散!赶紧打消这一念头。

    祁亮拉过萧逸双手。两手攥着手,彼此十指相缠,仍有当初心灵那份悸动。

    与之间,关系很奇妙。有些,天生就是互相顺眼,适合一起生活。

    萧老师就是个安静淡泊的,生来是个男儿身,心上却是给当媳妇当妈的温柔劳苦性格;祁亮命里风流,从脑顶上开出一朵一朵桃花,喜欢出去折腾。然而,他愈是出去见过世面,愈加发觉这世上仍是他的这位老师对他最好,体贴入微且无欲无求。甚至他爹妈,都借谈对象这事拿捏他c算计他!只有他的小逸逸,从来就没算计他什么。

    萧逸关心地问:“身体还好吗,没再犯病?”

    祁亮毫无羞涩道:“甭担心,qian列/腺炎,没有影响xg功能呢。”

    祁亮猛地凑近,嘴唇贴上,几乎将逼到后脑贴车窗玻璃上。萧逸面红耳赤,两腿都没地方放,被挤住,却没拒绝,就这样吻了。

    祁亮说:“小逸,对不起!”

    萧逸:“,对不起?”

    祁亮凶恶地说:“跟一起的时候,还是处男呢!把处男身夺走了,凭什么就不跟好?这样甩,这是耍流氓不负责任吧!!”

    萧逸:“耍流氓?当初,是,非要”

    祁亮反问:“那时候是雏吗,是吗?!”

    萧逸不答。他不是。

    祁亮歪头,嘴角翘起来,耍个无赖:“当初是勾引,然后顺势把qiang暴了,要对负责任。们现和好吧!”

    祁亮说,不答应跟和好,将来追到杭州去,纠缠!去哪个学校教书,就缠到哪个学校,阴魂不散,敢甩?!

    萧逸低声叹口气:“唉小混账。”

    祁亮很混地说:“骂吧,再说一句,现就这车里qiang暴,信不信?”

    萧老师还真的相信,亮亮这小混球抽风的时候敢这样胡来。

    祁亮抱着,又吻上去,故意一只手伸进萧逸的羊绒衫,摸进衬衫,摸到腰上光滑细致的皮肉。好久没摸到,太久了,两都像过电一样,噼噼啪啪起静电!萧逸腰上被摸,脸和脖颈就泛起红潮,也激动得抱住亮亮。四片嘴唇贴交吻分不开,祁亮尝到萧老师口里有薄荷糖清香,这么些年喜欢吃的牌子,都没有换过,像个固执又可爱的老古板

    祁亮欢欢喜喜地从衣兜里掏出小绒盒。

    萧老师吃惊,这一回是当真没想到。这辈子无论将来结局如何,曾有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孩,向他求婚。祁亮说两曾最艰难的那段岁月相依为命,就是患难之交,祁亮说爱他

    祁亮把大钻戒套到萧逸无名指上,强迫戴上。

    祁亮煞有介事地解释:“真是给买的!不要以为这是给女孩买的,当初买的时候,脑里想的就是!!”

    少棠问小北,后来怎样了?

    萧老师竟然同意回头?

    孟小北说,祁亮特别黏,死皮赖脸,后来将劫持回家,至于到家里发生了什么不必言明,丫小混蛋肯定动手用强了!一个被窝里睡过一晚,第二天就分不开,又甜蜜地和好。

    男就是没有节操的生物,抵不住肌肤亲密及xg事的放/纵愉悦,更何况确有感情。

    孟小北问少棠:“认为,亮亮和萧老师这次能长久吗?”

    少棠答得模棱:“萧老师是最适合亮亮的那种,唯一可惜,生就是个男的,将来永远会有压力。今后,亮亮扛不住周围压力的时候,就只有萧老师替他背负承担。”

    十里长街华灯初上,黄瓦的赤色城墙心中仍沉淀着它最初年轻的容颜。这些年身边来往,陪伴的那始终如一,承受生活滋味,岁月变迁。灯花夜空爆开,自眼前划出几道绚烂轨迹,内心感慨万分。

    孟小北攥住他小爹手腕,拉过手掌亲了一下,双眼弯起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