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Chap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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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车位是空的,刚刚主人已经把车开走了。
他瞥了眼,开门进去,坐下后把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手刹旁边的盒子里,圆球在里面滚了一圈,称着车厢中的羸弱灯光,外面镂空的白色钢圈泛着浅浅细碎的光,很漂亮。
景微酌偏着头盯了两秒,回头,放开刹车。
车子退出车位后,他打转方向盘,把车子往她刚刚离开的方向另一边开去。
初春的夜里确实风凉,路边的雪花偶尔被袭来的一阵夜风卷起,吹开,扑进车轮下,被碾压过去。
开了一段后,景微酌也自认有点冷,叹了口气,默默把车窗升起来剩下一条缝。
车厢中随即没了外面的纷杂喧嚣,他不多时敲了敲烟灰的手顺着就去按了车载播放器。
跳出来的一首就是公司品牌推广曲,大气优柔的曲调出来时,他正准备去屏幕选歌的手顿住,最后收回来,把烟重新放进嘴里。
卢潇的曲风在圈内很明显,大气又细腻,能驾驭很多种词曲风格,接的广告曲目都是想要什么调什么调,又来来回回都是按着她的风格走的,才华过甚,所以从来不会因为是广告的歌曲而失了特色,掉过名声。
经常还有更上一层楼的时候,所以广告商相当青睐。
虽然是产品的推广曲,但after的官方网站每次打开时,歌曲可以点它播放,它也不止这首曲子,全站这么多年来请了好几位大牌音乐人合作过,但是几年下来,播放量排在首位的一直是她写的那首。
就是别具一格。
景微酌一支烟抽完,歌曲已经来回循环两遍,他没去按,烟继续点,继续听。
听着听着,含着烟的嘴角不知不觉轻弯起。
当初也不知道怎么选上她的,那时候请好像挺容易,不像现在,意料之外的遇上了点坎坷。
景微酌斜了下头瞥旁边车子走动后不断在盒子里转动的小圆球,收回目光,夹着烟的手虚搭上方向盘,转了转,往家的方向开去。
到了住的房子,他看了眼刚刚搜索出来的长长一串写着作词作曲卢潇的曲子,意犹未尽的拿着那颗小挂坠,进屋,上楼。
外套丢在床尾时,手里的挂坠随手也丢到了床上,小圆球在软绵的蚕丝被滚了滚,转出一小圈痕迹后就安静的停了下来。
随后他转身进浴室洗漱去了。
忙了一整天,景微酌泡了个澡,和着浴袍出来后,拿了个电脑放在床上。
弯身给电脑开机时,他随意瞥了眼旁边安安静静披着灯光泛着细碎光芒的小球,唇边一角几不可察的勾了下。
电脑亮起来了,他转身出去倒水。
回来时屏幕暗了一分,景微酌盘着一条腿坐在床边,喝了口水,修长的手指摸上鼠标键。
卧室里屋顶旋着一颗硕大亮澄的灯泡,照得四处通明不已,电脑屏幕有些反光,他调暗了一度灯,随后单手手指开始在键盘上刚刚打开的播放器里打上卢潇两个字。
歌曲出来一整排,各色各样的歌手都有,男男女女,景微酌随手扫了一眼,点开一首,人拿着水杯卧入床头,听歌。
他没有插上耳机,就那么用着电脑的播放器放着,宽大简约的房间里,除了沙发和床,就是满屋子充斥在个个角落里的灯光,歌曲由低到高,起起落落,精美的旋律在房间的每一处空气中转动,使得夜色好像不知不觉中更加柔软,美妙。
景微酌把手指里虚握着的水杯放到唇边,喝了一口,脑海里随着旋律浮现出在芬兰遇见的场面,后面在瑞典的时候,他就决定要再请她的。
有点后悔,她说的是累,想休息,那after可以等。
忘记把这句话告诉她了。
喝完水,他的手又不知不觉去摸起了烟,低头点火的时候,眼睛又瞥到旁边被子上那颗小球。
收起打火机,景微酌弯身去捞了起来,左手夹着烟,右手中指与食指指尖夹着小挂坠的黑色绳子,眼睛透过细密的钢圈投进去,盯着里面在夕阳里抱吉他的小人。
那副精致的五官在夕阳里漂亮非常,阳光里似乎有股晚风吹起她披肩的长发,看着看着,他觉得那股风伴着电脑播放器里旋律一起卷过了他心口,有股酥痒的感觉。
他薄唇轻抿了抿,看着小圆球缓缓往后靠上了抱枕。
继续后悔中。
卢潇还没发现她的挂坠不见了,还不知道她的小球c她自己不见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车轮不断碾压过朦胧灯火,她脑海里一片繁杂,眼前不断闪过许多事情,场面。
没想过回来后会有交集,也没有想过两年前合作后会在这个时候在芬兰遇见,接触,但是回来后重新交集,最后却没有什么结果,不免有些遗憾。
卢潇打着方向盘转弯,脑海里划过见面的场景,和回来的前几日一样,总时不时去想。
那天的芬兰气温还是零下,她到的时候走久了有些疲倦,在入住的酒店前台办理手续的时候,转头看了看外面白皑皑一片的雪。
有些刺目,正低头拿羽绒衣袖口露出来的几根手指捂住眼睛,旁边就有人撞到了她。
只是伸手递东西的时候手肘轻轻擦过,没什么感觉的。
但身边随即就响起一声低低清澈好听的男声,用着一口美式英语说了句抱歉,同一时间,前台小姐也问了她句话。
她只听清楚了那句抱歉,随后抬头去看人。
他也正自然而然的低头看她,两人原本就挨得很近,不然手也不会撞到,抬头的瞬间挨的就更近了。
目光交缠在一起的时候,看清眼前人的轮廓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自己有些愣住,眼前的人眼里也有微微的惊讶一闪而过。
几年前在after大厦远远目光交接而过的画面在脑海里出现,接着还有许多后续的画面,关于合作的内容的画面,使得那张脸即认识又陌生。
前台人员又问了一句,她回神,只能偏头去听c回答。
在那个空档,身边的人就转身离开了,离开前,好像认真看了她一眼。
但她扭头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背着她的高大身影在往前走,往电梯的方向去。
她办好手续,拿了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往宽阔的电梯口走去,隔着十来米远,视线在白日笔直的光线中显得有些朦胧。
这时候,他旁边的电梯走出来个人,远远的模样看着也是东方面孔。
见到他,好像认识,都朝他点头寒暄了两句,随后有人转头看到她,眯眼看了半晌,忽然问身边的人:“那是卢潇吗?西艺的卢潇。”
“不知道,看不太出来,好久没见了。”
“有点像,我只在学校名人榜看过她的照片。”
她听出来了,是比她小一届的校友,多年前组建了一个乐团,满世界演出,名气日益壮大,依稀好像在校庆的时候在学校有过一面之交,有些人可能当时不在。
一群人正困惑又好像有些期待的时候,忽然好像有人想起什么,看向旁边双手抄在口袋里的男人。
而他也不负所望。
她很快清晰的听到一句,“是她。”
那一声坚定的话用着那副极好听的声音投来,像块雪砸落进清澈的水池里,肉眼能清晰的看到雪在水中迅速化开。
那一瞬,她就清晰的知道,他认识她的,一秒就知道她是谁的,因为他们合作过。
两年前她受邀给他的公司做过品牌推广曲,虽然那会儿没有真正近距离见过面,但他是知道她的,而她的长相从来不是秘密。
她闻声抬眸扫过去。
他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手抄在口袋里斜睨了她一眼,唇边一角勾起。
像是在打招呼,她轻颔了颔首,用着这无声的方式,打了个意料之外的招呼。
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她从羽绒衣里抽出手,扬起嘴角一个个打招呼,握手。
到他那边的时候,一时不知道该握不握。那部电梯可能没有他要到的楼层,所以他还站在一旁。
最后还是伸了过去,轻声道:“巧。”
他眼睛扫过她,伸出手,薄唇轻抿,颔了颔首。
“啊,原来你们不熟吗?还以为应该很熟了,是一起来的。”
她转头,乐队中的一个主唱,是个女孩子,对方新奇意外的看着他们刚松开的手,又看看分别投向她的两道目光,不好意思一笑。
“毕竟两年前那首歌很火,那次合作很成功。”她一副没想到幕后两个人在这种地遇见,居然陌生的握握手的模样。
这要是放在外面被拍到,也是一条新闻了。
她微愣了下后,掀起眼皮看了身边的人一眼,收回手插进口袋,一笑。
是啊,他们不认识,确实有些奇怪。
但她低调,确实当时没和高层打交道。
那女孩子见他们是不熟的,并不是一路的,就转道问:“卢小姐来干什么的?”
她手指在羽绒服里展开,摩挲着暖和的棉取暖,回他们道:“叫我卢潇就好,不用客气。来玩的,你们来演出?”
“嗯,三天后,你有空吗?给你票。”
她说她就待两天,不好意思。
问了下是不是巡演,回头到别的地方捧场,他们说总共六场,这是最后一站了,是公益演出,最后收入全部捐给学校的。
她有些惊讶。
一群人男男女女,个个青春正好,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一群人的缘故,说说闹闹的,她一个人加上性子安静的原因,和他们比起来要成熟得多的样子。
他们看着她的目光也总有一股尊敬,她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就大了一届,有些不好意思,主动聊了起来。
“公益演出,那真是辛苦了。”
“偶尔而已,比不起你。”他们马上谦虚否认,“你每次拿奖的时候,都能为西艺打免费的广告,每年的演讲也能吸引来一大堆学生。”
她听完,微笑起来,总算明白他们眼里的尊敬从哪里来的,笑道,“那是因为没钱,只能从别的地方出力。”
一群人失笑。
她看着他们,逗了句:“你们的梦想,是不是就是有一天能靠名气为学校拉客?”
女孩子率先点头,其他男孩子也笑了。
她感慨,“那彼此彼此了,我的梦想是有一天能直接拿钱砸给学校,研究艺术c演讲都很伤神。”
一群人都被逗乐,但眼底还是对她流露出喜欢与向往。
他看着那群人,温柔微笑,在她看来,只是工种不同而已,她身居幕后,如果有经典的作品出来,更容易一炮而响,积攒名气,加上她神隐的性格,都给外界多了一道好奇心。
所以她的演讲带着一种新鲜与神秘色彩,比较有牵引力和认真庄重的味道。
微笑的那一瞬,她无意中瞥见旁边的男人唇角扬着一抹弧度。
想了想,估计被她刚才的话逗到。
这个时候,身边的电梯开了。
他却有事要出去,临时点个头后转身走了。
她望着人离开的背影,和几个校友说,“现在已经很厉害了,用什么方式都好,有心就好。”
话落,又祝他们演出顺利。
分开后,她往前迈进电梯。
过后没再遇见,使得那一面有点像错觉,毕竟以前太过没交集了,可他们彼此又应该都有印象。
直到离开前一日。
从雪地丛林里玩够了后,她慢条斯理的举着相机,裹着一身白色羽绒服,在前一夜的酒店门口厚雪中软绵绵的走着,边走边看里面拍的驯鹿和丛林夕阳。
芬兰的雪总是不分时候,来得还急匆匆,就快到门口的时候,在十几米外的树下她就一时被雪眯了眼,没注意,踩空摔了下去。
那时候的酒店门口正好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棕色大衣,眉目俊朗英挺,目睹她摔下去后,他笔直朝她走来。
有两个乐队成员在后面也正出来,见他的脚步,就没动。
“是来出差?”她被他有力的臂弯捞起来后,平息了下气息,弯起红唇边说谢谢边问他。
他低头看着她相机里还在播放着的驯鹿拉着雪橇在雪地丛林里哒哒走的画面,唇角浅浅的弯起一点弧度。
两人各自背着大片雪白,他从摄像机抬起头来后,和她目光交缠在了一起,像那天在酒店前台,这次还多了一两秒,毕竟只有他们俩。
蓦然这么近的距离,想想之前的关系,就会有些奇妙。
“嗯。”回神后,他眼睑微动,眼底投出明亮摄人光,里面含着她。
她蓦然觉得他的长相太过硬朗好看,轮廓又流畅中带了点柔,使得唇角一边弯起来一点时,加上那双标志性桃花眼在看人时太过专注c太过明亮摄人的光,所以带了点痞性,温柔又硬朗的痞性。
以前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所以不知道。
所以,他点头后,她借着拍拍身上的雪,低头看鹿,关掉摄像机,避开两人目光交接在一起的机会。
这副没法形容的长相,让人莫名心里像有雪花扑闪而过。
她那天在电梯口就说过是来玩的,所以,他没问起她来干什么。
抬起头的时候,她见他眼神从她身后的树重新移到她身上,淡淡的脸色好像在想着说什么好。
毕竟不说两句好像有些不合适,之前美好的合作过。
但是恰好,雪大了起来,她把帽子兜上的时候,他转身眼神往外扫了下,开口说了句走吧。
她踩在他身边一起往酒店走起,就什么都没说了。
两人并着肩,雪落在肩头,又簌簌坠下,他好像有事,放弃说什么后转头就眉头微敛着在想着,而她玩得有些疲倦了,也没再开口。
只中间他两处像关照熟人一样的,在她又不稳的时候,微微伸手准备扶。
以为就那样了,但没想到后来下一站她去瑞典,他也是,这人应该是在瑞典的时候,才想着回来后找她的,毕竟在芬兰不算有什么接触,就比两年前的打了照面更拉近一分而已。
瑞典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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