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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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戏,我有问题”她犹豫着,决定告诉自己的经纪人,既然自己想不通,那就暂停,让别人去想,“我不知道该怎么动作和表情,也不清楚究竟什么才是合理的。”

    白墨闻言,缓缓侧头,“什么?”

    “巧儿在洞房花烛的时候,被林瘸子霸王硬上弓,这该怎么做?”

    何时了向来不缺主意,但这次的情况,不是靠想象力就能完成的很好的。

    演员不同于模特,模特可以在镜头或者t台上,充分发挥想象力,将展览的设计融合自己气质,最大程度的耀眼化。

    演员的话,最起码要保证自身演出效果的真实性,其次才是增加精彩度的戏剧性。

    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表演培训,但是她知道,电影不是舞台剧,她的演出必须符合人们心中的常理,必须有强烈的真实感,才能引起观众的共鸣。

    而晚上要拍的这场戏,她就是无法达到这最基本的真实感。

    似乎没想到何时了会提出这样的问题,连一向面不改色的白墨,也微眯了双眼,沉默片刻。

    “很简单,到时候我会让路南来真的,你根据人物性格揣摩着反抗就可以了。”

    何时了嘴角一抽,很好很利索,不愧是白总监。

    “我只是”她斟酌着措辞,脸上浮现出一丝难色,“我只是不知道,反抗该用什么表情和动作,才是符合常理的。”

    “哦?”白墨只淡淡的咦了声,“不知道如何反抗?”

    修长的指尖微转,将烟头的火苗摁熄在树干,直起身子,肩宽腰窄的完美体型斜射在树干上,随着走动,在地面拉出长长的黑影。

    他走上前,修长的手指倏地伸出,准确的捏住了对方弧度优美的下巴,俊朗的面容缓缓靠近,五官深邃,气质迫人,带着这个男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清洌而冰冷。

    狭长优美的吊梢眼隐晦不明,带着微微流动的华光,渐渐逼近。

    呼吸相近可闻,鼻尖几乎要贴着鼻尖,白墨压低了身体,薄唇几乎就要触碰到她的。

    他是在用实际行动,来教她面对强迫如何反应。

    若是寻常的小姑娘,早就害羞娇嗔到西伯利亚去了,用来笙缘的老话来说,何时了是绝对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异类。

    她静静的看着对方逐步靠近,神色不动,连眼皮也没眨一下半点。

    只是隐在袖口的无名指和小指微曲,而拇指c食指和中指却向外微张,形成一种很奇异的形状。

    若是舒漾在这里,一定会摇头轻笑,因为这明显是何时了本能的防御动作。也是在纽约多年养成的习惯,以抵御随时可能的袭击,以最快速的做出进攻。

    即使换了新环境,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何时了还是不太习惯有人过于亲近,除非是她愿意亲近的人。

    比如来笙缘,比如舒漾。

    白墨这种突如其来的逼近,会让她全身的细胞都进入紧急备战状态,适应需要时间,判断需要线索,她紧盯着对方的眼底,确定对方没有恶意之后,才缓缓放松了身体。

    “白总,虽然我不介意大庭广众下有少儿不宜的镜头,但我介意的是”何时了想了想,委婉的开口,“很抱歉,您这款很优秀,但不是我感兴趣的类型。”

    “且,不足以让我有本能反应。”

    白墨目光如炬如他,又一直盯着她的面部表情,自是注意到眼前的小女人那一瞬间的僵硬和冷淡,虽然不易察觉,但从对方那惊鸿一瞥扫过的眼神中,他看到了似乎看到了一抹异常冰冷而谨慎的目光。

    再想仔细瞧着,对方还是那张温婉的笑脸,仿佛他之前捕捉到的,只是眼花的错觉。

    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却见何时了眉心突皱,往远处瞥了一眼,捂住鼻子,猛地向后退了数步。

    “抱歉,我先离开。”她敷衍的打了招呼,匆匆离开。

    “咦?小何急急忙忙的去哪儿啊?我还想问她有没有保湿露了呢。”场记小吴自远处走近,看着那略显慌乱的背影,疑惑不解。

    站得这样近,白墨自然是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香气,他看了看满脸疑惑的小吴,又转头对着何时了离开的方向,凝视许久。

    半晌,削薄的嘴角才缓缓上扬。

    “是这么回事啊”

    靠!何时了咒骂着,终于寻找到一处通风的地方,使劲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这小吴是剧组的场记,也许正是爱漂亮的年纪,不知从县城哪个商场淘了个香水,大概甜橙味道的,也许别人闻来倒是甜蜜的很。

    可何时了的洁癖,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这样的味道于她却是臭气熏天,她发誓,这辈子绝对不吃甜橙。

    也许是担心晚上开拍的重头夜场戏,也许是洁癖发作,何时了一个白天都无精打采。

    剧组的演员们纷纷走近,关切询问,都被何时了的温婉浅笑给糊弄过去了。

    即使再怎么不愿意,黑夜总是会来临,该进行的还是要进行,该继续的还是要继续。

    “小何啊,下面一场戏就看你和路南的了,我很期待你俩搭档的表现啊,听说你们事先都没有排练,一定是胸有成竹啊。”开拍前,刘导走过来,拍了拍何时了的肩膀,一副我很期待的模样。

    何时了面色憨然,自觉实在没什么底气后,吐了吐舌头,温顺的低头微笑,没有说话。

    看着身边的工作人员忙碌的整理内景和道具,何时了走远了些,免得自己妨碍到别人的排布。

    “这场戏该用怎样的情绪和肢体语言,你有数了?”不知什么时候,白墨走到身后,悄声地狱。

    何时了原地不动,只侧了侧头,一副兴致怏怏的模样,“请领导放心,不会给aval一n丢脸。”这个时候,她没空去应付身边这尊大佛。

    白墨淡淡扫了一眼,眸底冷然,即使对方语气恭敬,却仍被敏锐的他捕捉到一丝不耐烦。

    她在不耐烦?意识到这一点的白总监突然不爽了,他放下千金贵体想将一颗好苗子培养成大树,居然敢对他不耐烦?是谁借给她这样放肆的胆子?

    蓦地,他目光一闪,重新看向何时了。

    像是发现了什么,脸色舒展来开,嘴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而此刻正专心于思考工作的何时了,自然不知道自己身旁的风起云涌,瞄见路南朝着他招手,她也客气的点头,微笑。

    既然不知所云,那就见招拆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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