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颤抖

    他说他送我去上学，这样我就不怕那些鬼了，我还是哭得颤抖，死活不愿意去上课，最后他告诉我他是修炼过的人，他的脑袋上有三味真火，如果再次遇到那些鬼魂后，他的脑袋上的三味真火就会飞到那些鬼魂的身上然后把那些鬼魂烧死。

    小孩子就是好骗，当时的我竟然信了。

    但是，这件事，我永远记得。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们的教室在干新修的教学大楼里，我开始和班上跳皮的女孩子玩。

    我们故意针对班上其中一位女孩子，我们扇她的耳光，用和大人学来的那些及其难听的话来骂她。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不想那么做，但是我太害怕了，害怕自己不那么做的话她们就会把我和她归为一类，害怕她们就会不和我玩了。

    从小在父母的身边长大，他们教会了我不能去害人，所以我并不能主动去做伤害别人的事。

    就算自己被别人冤枉的时候，我也不会去找冤枉我那个人的麻烦，我觉得那样的话我实在开不了口，好尴尬的感觉。

    到了初中时期的我变得具有攻击性，我和我的朋友第一次打架是打的班上一个做贼的女生，并且三番两次的在晚上下晚自习后将她拖到楼道里。

    最后她的妈妈闹来了学校，当时我的父亲已经成为了电力公司里的股东之一，虽然只是一个小股东。

    但是比起班上的很多孩子，我们家都算有钱的了。我有混社会的表哥，有那么一点钱的家庭，以及我同样具有攻击性的朋友。

    我做很多事的时候都开始变得有恃无恐。我一个人住在教师宿舍里，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待遇。

    但是当时的教室宿舍还没有厕所，所以我要路过那栋粉白色调的教学楼走到那个黑漆漆的厕所里。

    每天晚上都感觉很害怕，每次路过那栋教学楼的时候都会听到里面玻璃破碎的声音。每次从厕所出来的时候都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自己。

    每次都很害怕，每个星期天的晚上十二点，都会有一只猫在我的窗户前不停的叫唤。我住的一楼，我很害怕。

    所以初二那年，我住回了自己家，虽然要远一点，但是每天晚上都是和朋友一路走回家，我学会了抽烟，我的心里是是矛盾的。

    我好像变得越来越堕落，离我想成为的自己越来越远。但是我很快乐。

    初三那年，我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他是我表哥。我说好要和他私奔的，我说好和他以后都不分开，我们不要孩子。

    可是一个月后，他把我甩了，他说，我是你哥。

    那之后我就和另外一个男孩子在一起了，他有点微胖，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他对我好，慢慢的我越来越依赖他。

    我为了他明明有更好的高中可以选择，但是我没有，我选择了他所在的高中。我为了和他“长相厮守”。

    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他还是把我甩了，因为他的兄弟。那几年我交了很多酒肉朋友，还因为玩和一些男人睡过。

    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们都没有发生过关系。还差点被干过。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作的。

    我的家里破产了，父母吵架离婚，母亲从此离开了这个家，只剩似乎一夜白头的父亲。他外出打工，弟弟一个人在家里，我在外面念书。

    因为父母离婚的事我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在那段时间流干了，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我每天都在混日子。

    我喜欢那些男人的拥抱，我开始和那些男人玩，也有男人告诉我说愿意包养我，叫我开个价，我拒绝了他们。

    我当时是和一个女生合租的房子，我和我最喜欢的胖子的兄弟睡一起，没羞没躁，但是我和他，始终还是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他的兄弟爱上了我，我记得有一次我在酒吧里和别的男人喝的烂醉，是他及时感到把喝醉的我背回来的，当时的我一百一十斤。

    他因为有一次飙车腿摔断了，因为后来接的时候没有接好，每次下雨天他的脚都会痛。他把我背回去。

    当我问他为什么不打车的时候，他说他感觉背着醉酒的我很幸福，我完全想不通他背着一个时不时就会吐的醉鬼有什么幸福可言。

    他把我背回去后，他给我洗了脚，洗了脸擦了脸，脱了外套后，就抱着我睡了。知道为什么和我合租的女生没有嫌弃我吗，因为我两其实是一路货色。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看到胖子的时候还是会心动，我还爱他。

    我们合租的房子有点邪门，每次在里面睡午觉只要超过一小时，那就百分百会被鬼压床。夜晚的房门外面也有弹珠落地的声响。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会害怕，后来我直接已经习惯了，中午我从来不睡午觉，就算什么时候被噩梦惊醒，我也只是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继续睡。

    对梦靥里的鬼魅我已经见怪不怪的了。

    有时厕所的灯坏掉，虽然我在里面还是会害怕，就连和我合租的那个女生也会和我讲起感觉我们的房子有问题。

    我们还是在那里住了一年，一年后她毕业了，六月毕业季她就走了，她走了后她的房间我给铺上了床来给我那些狐朋狗友睡。

    其实那时候的我还有那么多朋友，但是走到最后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还是在我身边的呢？

    合租的女生毕业的时候我和她的关系并不友好，因为她和一个对我特别好的女生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她自己明明有男朋友，但是她还是要和我朋友喜欢的那男的纠缠不清。

    她处处使坏，本来他们都要在一起的了，但是因为她从中作梗，他们就没有在一起了。天天能见面，难免有矛盾。

    双方的缺点越来越多的暴露在对面的面前，双方都越来越厌恶对方。她走的时候她还是说希望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她告诉我希望我不要再这样混日子了，我应该像从前一样，为自己的梦想去努力。我心里冷笑到：从前？多久以前，初一吗，那时候好像我还是全年级第五名呢。

    灵媒老太太看到这里的时候再次不知不觉的留下了眼泪，而程晔还是不明白，所谓的“答案”究竟在哪里。

    这不就是一个女人在用文字的方式在讲述自己的故事吗，程晔看到现在，眼睛都有点看酸了，还是没找到程辞所谓的“答案”。

    这里面没有说怎么救毛勇敢，也没有说怎么让自己变得强大，更没有说程晔和程辞为什么会是兄弟。

    程晔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问题”，他又要如何去在这一本一个女人的自述的书里找答案。

    暂时还无法知道这个女人是否就是已经死亡，程晔暂时只知道她是这灵媒老太太的女儿，根据书中所看，这灵媒老太太脾气很暴躁啊。

    程晔小声的问道程辞：“那这个女孩人呢？”后面的那句死了？程晔并没有问出口，毕竟这平时看不出她任何情绪的老太太现在正在痛哭流涕。

    一个年老的老人这样子，必定是悲痛到一定境界了。

    程辞只是给了程晔一个白眼，但是什么都没有说，程晔最后还是耐着性子往下看。

    后来并不努力的我高考发挥失常高考完的那天晚上，胖子从昆明回来看我，他是在昆明上大学，那天我喝了很多酒。

    我都喝醉了，他喂我吃东西，喂我喝水，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们只是抱着睡了一晚上。

    晚上我朋友问我和谁睡的时候，我说胖子，炎热的天气热的不可理喻，胖子又抱着我，他身上的体温令我热的难受。

    最后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雷声响起，随后窗外便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我背这雷声吓醒了。

    胖子睡得迷迷糊糊他知道我被吓醒了，于是他把我抱得更紧了些，他摸了摸我的头，他说别怕，我还在这儿。

    这个男人的怀抱令我感觉无比的安心，这个其他男人的怀抱都不一样，因为他是这几年以来我一直都爱着的男人。

    我突然就清醒过来了，但这一切就像是梦一样，我心里想着要是这一切是我们几十年后的样子多好。

    要是能陪在他身边，多好。之前我朋友，他朋友一起去吃烧烤的时候，我才发现高中那两年，我发生的很多事他都知道。

    他知道我打架被记大过，他知道我被个别朋友背叛，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和很多男人在一起过。

    我还记得初三的时候，有一个男的追求我，他长得特别帅，我没有和他在一起，我告诉他我喜欢胖子，我要好好和胖子在一起。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还是和他接过吻。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贱人，但是我还是得这样活下去。

    那时候我感觉我想通了，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我最爱的人还是胖子，不管怎样。

    后来高考失利，我也想过去胖子那所大学读书，但是这次我想自私一次，我想为自己考虑一次，他们学校不差。

    但是这么多年，我和他，要是有缘的话最后还是会在一起的，而且就算他知道我的一切，他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们不也还是没有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