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吧 > 玄幻魔法 > 那扇门饿得 > 正文 第26章 处分那点事

正文 第26章 处分那点事

推荐阅读: 都市偷心龙爪手   豪门秘史   交换的妻子   乡春   极品儿媳妇   (快穿)炮灰求生记   妻子出轨:女人的秘密   鬼帝霸道宠:萌妃,太腹黑   快穿:男配你认错人啦!   花儿与少年之至尊天王   商梯   一统三国之杨家将传奇   无敌剑魂   跑男之搞笑从升级开始   婚宠:偷偷爱你101次  

    刚进校门口,大门两侧的一副顶长顶大字样的红色对联,醒目地引入我的眼帘,让人不由感觉新年新气象的遗存。

    入了校园,里面已有零星的男女学生了,都穿得妖娆时尚,而校内的那些超市也各家各户的开门营业,以示欢迎新的一学期。

    当走到宿舍楼跟前,楼卫大叔已早早立在楼门口,满脸春光,神采奕奕,示有欢迎学生返校的殷勤。我走近他,给他发了一根香烟,又彼此寒暄了一会儿,便回宿舍了。

    来到宿舍,门紧锁着。进去后,床铺都沾满了灰尘,被子紧裹得严严实实,我才知道,舍内住的六人中我来得最早。

    等我把宿舍收拾干净,正躺着看书,顾国和袁童一前一后地来了。

    他俩的到来,让宿舍一下子增添了不少温馨,也把我的寡清全赶跑了。我们三人互相凑趣地闲扯了一会儿,他俩便去洗手间清洗了一番,我们就去校外吃饭。

    因为是入校的第一天,也是大过年的,更是我们三人分离了一个假期后入校的第一次聚餐,所以我们就特意找了一家上档次的餐厅,要了几道稍微昂贵了的菜,又点了一瓶上好的白酒,便小庆起来。

    本来我们约定要一醉方休的,可鉴于都坐了一天的车,身体都疲乏了,又恐大过年的喝醉不雅观,我们便改了约定,各人少许地喝了点碰杯酒。

    吃完饭,天已黑了。我们回宿舍,二话没说,就直扑床铺,睡觉休歇起来。

    差不多睡到十点钟的样子,顾国鬼使神差地起床,言说自己睡不着,要喝酒解闷。袁童有点不愿意,我倒无所谓。在顾国的引诱劝说下,袁童也只好答应了。商量好后,顾国主动离开宿舍,去超市买酒。

    顾国把酒拿回宿舍后,发现隔壁宿舍和对门宿舍的门也都相继开着,就跑到这两个宿舍叫其他人,而这两个宿舍中,总共来了三个人,黄李c陆涛和王鹏。

    说到王鹏,他和陆涛住同一个宿舍,咱班同学给他起了个响亮的绰号叫王大个。他算得上是我们班打篮球的佼佼者,因此,上学期一来校,就被咱班同学推选为班内篮球队的队长。他在我们班球队的实力,诚如科比对湖人,比赛一旦离开他,其战斗力瞬间变得不堪一击。就拿去年我们学院举办的篮球赛来说,之所以我们班的球队,力压大二c击败大三c甚至战胜大四的球队,夺得第一名的好成绩,王鹏功不可没,单凭他个人远投三分球获得的分值,要超过我们球队所有运动选手的总分值,他的助功更是比任何一个球员多得多。对于王鹏的打球能力,不是仅凭他个头比别人高几寸,就妄断他打球靠一个个头逞能,其实,他球技上的能力要远远大于他个头上的作为。他打球最让我敬佩的是他能够兼顾团队的力量,爱戴每一个自己的队员:在球场上,无论是正规比赛,还是平日里的闲玩比赛?他绝不因为某个球员的球技不如自己,就对其不传球,或者某个球员失手丢球,就对其喝斥并指手画脚;在团队里,他绝不靠自己一人的球技,搞个人魅力,甚至耍能卖弄。他的球德也很好,打球时,无论任何一个球员让他指点迷津,他都从不推辞,甚至隐藏球技。可以说,在打篮球中,如何投球c如何拍球c如何带球c如何助功c如何过人c如何功与守等,在我进入咱班球队之前,是处于懵懂懵会的状态,但后来在他的言传身教下,我能够在球队中后来居上,全是他指点的功绩。还有,他脾气特随和,平日里,无论我们怎么挑逗他,戏耍他,都像只可爱温驯的熊猫,从不生气,只管憨憨地笑。加上他在球队里年龄最长,又兼任队长,所以我们篮球队的成员都习惯称他为“猫哥”。但我个人更情愿称他为王鹏,感觉这个称呼,能让他显得更有力,更有丈量,更有弹性。当然了,他的舍友,又给他起了个“懒哥”的外号,因为他没事可做或者不打篮球的时候,总爱待在宿舍里睡觉。他还有个毛病,也算是他的缺点吧!无论多重要的上课,也无论多隆重的同学聚会,他就是不爱收拾一下自己,因而,他的这个不讲究卫生,使他身上总散发出一股汗渗渗的味道,这让他的舍友们和那些有味道洁癖的同学都不愿意亲近他,所以平日里,除了打篮球时,他跟人有说有笑有所交往外,私下里,他基本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校园游侠。

    今晚,顾国把王鹏叫我们宿舍喝酒,对于通身上下满是飘散着香味的黄李来说,自然不愿意和王鹏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臭味的同学坐在一起,但既然是顾国请客,又是在我们宿舍喝酒,黄李纵然不情愿,也只能是徒留一些不情愿的表情罢了,他还是要和王鹏坐在一起儿喝酒的。

    在喝酒中,大家都彼此分享了各自在寒假里做得有趣事情。当然了,我把去蘑菇森林打野鸡和挖金矿的一些传奇故事讲述后,他们没有亲身经历过,都倍感兴趣,但也心存几分怀疑。尤其是顾国,任凭我对蘑菇森林如何形容,如何描绘,如何言说,他都死活不信。而他越是不信,我越是极力吹捧蘑菇森林有多么好玩,有多么惊险,有多么阴森,以此吊他的胃口。而顾国说不过我时,便同我单挑酒量,以示他顾海量的威名。

    这样以来,让黄李以可乘之机,他看我和顾国单挑正兴,便故意在旁边串掇顾国,而顾国是一个假期在家里把酒量给练上去了,还是黄李不怀好意地催化刺激的作用起效了?非要与我喝个高低,一争高下才肯罢休。我见顾国今晚喝酒如此任性,自己又力不能敌,便主动投降。

    当我主动投降后,顾国见自己在舍外人面前赢了人,也就再没几分逼我的意思了。但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刚投降了顾国,黄李又欺负起我来了,他言道,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同我好好喝几杯。其实,我心里明白,黄李的目的就是要灌醉我。而我今晚喝酒的态度是,无论他怎么嘲讽,怎么刁难,怎么逼迫,我酒再不能下咽,搞得黄李也没脾气,只好作罢。

    由于我对黄李的拒酒,顾国怕我扫了大家的雅兴,便主动要和黄李大战几十拳,以挽回我丧失的颜面。顾国的这一突然出击,黄李以为顾国有意要整他,便有了几分惧意,不敢应战,后被陆涛c袁童在旁边添油加醋地激将了一番,黄李开始应战了;而黄李的这一应战,又把主动请缨大战的顾国给镇住了,但出于遵守酒规,不失面子,他只好和黄李大战起来。成也好,败也罢,他俩的这一划拳喝酒大战,其战线之长和争赖难缠,竟然把少言语爱清静的王鹏给看瞌睡了,便老早偷偷溜走了。

    王鹏离走后,黄李带着几分醉意地说道:“喝酒吗,叫那王鹏干嘛!又不喝酒,还一幅臭烘烘的,熏得人都不自在。”

    黄李说完,陆涛想言说什么又没说出口,只是顾国说道:“我去叫陆涛,刚好王鹏也在,就顺便叫了他。我以为,对于酒场,他是不会参与的,没想到,他今晚还来了。”

    “既然王鹏走了,那你们几个好好喝。”冲舟说。

    “反正你又不喝了,剩下我们几个怎么能喝好?”黄李说。

    “有顾海量陪你喝,你就放开喝,我看他今晚喝酒的状态还好着来。”冲舟又说。

    “冲哥,我发现你回家过了个年,酒量不如上学期了,是不是被萧娟限制了?”顾国说。

    “哪里的话,她怎么能限制我的酒量?况且,我再怎么能喝,也比不上你‘顾海量’那海一般的酒量呀!”冲舟说。

    “如果不是这样,那为何今晚刚喝了这么一点点,就不喝了。”顾国又说。

    “身体有点舒服!”冲舟极力辩驳道。

    “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跟女朋友搞得肾虚?”黄李说。

    “我们都八字还没一撇来,怎么能达到那种境界来,还是你黄班长,应该多补补,一个啤酒肚越来越圆实了。”冲舟笑着说。

    “阿黄,谁不喝了,我一定陪你喝好还!”顾国略带醉意地说。

    “既然顾海量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了,我一定舍命陪君子,同你一醉方休。”黄李说。

    说完后,顾国和黄李又死声哇气地划起拳来,袁童静坐旁边,负责给他俩倒酒和监督,陆涛则滥芋充数着一名欣赏的观众,而我有点恶心,便去上厕所了。

    一到厕所,我把喝进肚的酒,用手尽可能地深入咽喉部位,驱使自己呕吐。

    呕吐完,我感觉舒服了,准备回宿舍。刚踏入厕所门口,顾国也来了,我就问他,可他对我还没说一句话,就“哇”的一声,浑水狂泄般地呕吐开了。我赶紧走他身后,给他捶背。等顾国还没呕吐结束,黄李也进厕所了。他一进来,看顾国这般阵势,不露齿地阴笑了一番,就走到便池撒尿去了。可是,黄李不知是厕所臭味的刺激,还是酒喝得也来了一次排江倒海的大翻滚?刚要撒尿,也呕吐了。

    看着这方顾国还正呕吐的没休歇,那方黄李又启动呕吐的闸门,我不由地偷着笑起来。就想,可能喝酒对人最大的舒服就是——呕吐,最美妙的场景就是喝酒的人一同——呕吐。不然的话,我们刚来学校,又为何而喝酒,喝酒后,又为何而呕吐,不就是贪图呕吐的快感c呕吐的刺激c呕吐的带劲儿吗?

    等他俩并排地呕吐完,我就扶着顾国回宿舍了。没多久,黄李也回来了。

    大家各自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后,顾国就摇头晃脑地站起来说:“我实在头疼的支持不住了,你们几个先喝着,我要上床了。”

    顾国说完,黄李本想同他再单挑几盅酒,但见他连站都已难安稳了,又见厕所呕吐了许多,知道他已喝大了,就让他先上床休息去了。

    顾国休息后,还剩四人。而这之中,黄李喝酒最多,接下来是我,排在第三的是袁童,落底的当属陆涛了。当然,对喝酒者来说,酒谁喝多谁喝少,大家心知肚明,都盯得清清楚楚。所以接下来,由陆涛打一关,是我c袁童c黄李一致的看法。最后,拗不过大家意见的陆涛,就答应了打一关。

    说也轻松,倒也轻松,陆涛的这一关打到我跟袁童跟前,由于我俩的拳划得很烂,都被他轻而易举地通关了;但轮到黄李跟前,他的拳技突然像被黄李的肥胖和那个鼓圆的啤酒肚给吓傻了,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起来,一连被黄李划输了不知多少次,直输得陆涛扛不住了,便学我向顾国的投降,他也自甘认输。

    当然了,陆涛这一关打完,其进肚的酒已远远超过黄李,稳稳地扎根于我们四人中老大哥的位置。

    本来黄李的意图,想给袁童再灌点酒,可在我的影响中,袁童是我们宿舍中最精于喝酒之道的人。在酒场中,他从来没有把别人灌醉的心态,也从不让自己被别人灌醉,所以,当黄李要让他打关的话一出,他立刻就嗅觉到不对劲,便以时间不早为由,推托了。

    接下来,在我们的闲聊中,袁童有意无意地提到上学期考试挂课的事,我才从黄李口中得知,咱班四十二人中,计算机基础应用课程我和袁童挂了,余翔以挂三科为最多。

    知道这点后,我就恼火烦郁的不行了,便在不想再喝酒的情况下,出于借酒浇烦,又和黄李划拳猛喝了一阵子。直到最后一杯酒入肚,胃里一阵酸,心上一丝热,喉咙一片苦,就又呕吐了。而这次的呕吐,不像别次,竟赤裸裸地吐在了我们宿舍内的光滑水泥地上,又溅了袁童一身。

    见此情形,袁童赶紧给我既垂背又拿纸拭擦的,忙成了一团,而黄李怕弄脏了他的衣服,站得老远老远。

    我吐完,有点舒服了,犟着还要喝,袁童知道我挂科心情不好,便禁止了我再喝。

    在昏昏晕晕中,袁童把我半推半就地扶到我的床位上,我睡着了。

    我被扶上床后,袁童c黄李c陆涛感觉再喝也莫意思了,便相继离去,酒场散了。

    第二天,我c顾国c袁童还沉睡在梦中,贾峰和王锐拎着行李已瞧宿舍门了。他俩进宿舍后,我们三个也起床了。

    洗漱完,我向袁童细问关于我和他挂课的事情。袁童说细节上的问题还要从黄李哪儿得知。他推测:我和他之所以都挂课,是因为我俩考试期间都作了弊;之所以我一人受处分,是因为我同狄宥骂架的缘故。当然,我也有些怀疑,按以往我们学院的学生守则,凡考试抄袭作弊的学生,基本都按挂课处理,可为何我既被挂课又背处分啦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袁童的推断。

    后来,我又去找黄李了解细节原因。从他口中我得知,我跟袁童之所以会挂课,就是缘于上学期考试中的作弊。但我想不通,即便我考试作弊了,也已按挂课处理了,为何还要背个处分这点上,黄李也说不出个理所依然来。但他说,大学的处分,那是要入学籍档案的,一旦入了档案,将影响整个职责生涯,且背了处分的人,按照学校的规定,将不能享受学校及所属学院的助学补助金。

    听了黄李这个说辞后,我由原先不太相信会背处分到有些紧张害怕起来。黄李给我的建议,是无论想何种办法都务必将处分给扼杀在摇篮中。但说句实话,在学校和我们学院里,要我寻个替我办事的人,那是比一张白纸还空的白。

    实在想不到什么人,就去找彭朤。我想着,他身为信息工程学院学生会的主席,又学校待了三年,论人脉,论处事能力比我强好多。找到他后,我把所犯的过错一五一十向他作了说明,他了解后,没推脱,直接找关系c托要好的老师帮忙,结果,一周下来,毫无进展,彭朤也没给个其所以然来。

    情急之下,我又去找黄李。本来想着凭他父母是咱们学校的职工,理应能托到一层关系帮我忙的,但又不知怎么的,是势利的黄李我没给送情,还是我把事情看得过于简单?面对我几次的求助,他总是“脱”字了之,我也就没再对他报多少期望了。

    最后,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余翔这根救命稻草身上。但已开学两周过去了,余翔还淡定地没来学校。

    等了几日,余翔终于来学校了。我把情况说与他,让其帮我去找丁国华说情,他忧虑了一番,勉强答应了。只是他的前提是等把自己的挂科和转院解决了,才能帮我。

    又过了些时日,余翔让我同他去找丁国华。我就到超市买了两条烟和一瓶好酒,同他去丁国华家。

    到丁国华家,王兰凤也正好在,只是她可能贵人多忘事,老早把我这个第一次因闯萧娟宿舍楼被她罚写检讨,第二次因跟蔡膨摆地摊被她追得校园到处藏的无名小卒给健忘了,所以我也就故意掩盖了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情。

    余翔把我的事情说与丁国华后,他言说事情并不多么严重,他会帮我在狄老师跟前说个情,让我私下来还要向狄宥老师道个歉,就好了。

    听丁国华这样说后,我有几分放宽心了。可当我同余翔离开时,他让我把拿来的礼统统带回去。我想,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已经送了,怎好拿回,况且他还帮我办事情家,就没半点拿回的动向。

    丁国华看我不拿,便把余翔劈头盖脸地批评了一顿,说我们多么多么不懂事,如此如此不务业。最终,在他批评后,我把东西带回了。

    只是我想不通,同样是老师,同职一个学校,王兰凤怎么就贪得无厌了,而身为丈夫的丁国华怎么就清正廉洁啦

    回到宿舍,我把丁国华给我的提议转告给顾国和袁童,想让他俩帮我出谋划策,理出个搞定狄宥的法子。袁童的意思是让我亲自到狄宥家去一趟,给他当面道歉。但我想着,自己那天同他死声烂气地吵骂,让他丢尽了颜面。如今,又让我亲自去他家,求得他的谅解,我实在是恨不下这个廉耻,鼓不起那个勇气。

    思前想后几天,我又去找班主任,企图让她帮我向狄宥说情。

    找到班主任后,他也把我愣头愣脑地批评了一顿,又建议我还是亲自去找狄宥比较好些。

    几次三番找人帮忙,我贪图得就是能够不失面子和尊严的有个解决问题的捷径法子。到头来,近道没抄成,远道走了一大堆,还落了个一切靠自己。

    无奈之下,找了个周末清闲的日子,携上礼品,叫上顾国,向狄宥负荆请罪。可那天我和顾国到他家,只有他老婆,他并不在家,我就和顾国一直等着,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另有事情延误了我和顾国等得快咽气了,狄宥就是不回家,我俩就把礼品放下,回校了。

    又过了几天,我叫上顾国作陪,选择在晚上去找狄宥。可去了,还是落空。

    回来后,我就恼火地向自己默默发誓:宁肯大学期间因这次处分而一无所有,也不眼下受狄宥的这等窝囊气。袁童见我有些丧失信心,便三次五次地劝我,务必再去找狄宥一次,即使他不见我,也得厚着脸皮找到他。这样,袁童帮我出了一个主意,在狄宥课余休息的时候,去找他。

    得了袁童这个提议,我确实见着了狄宥。可狄宥见了我,任凭我说什么道歉的话,他都不理不睬,全然把我当一疯子和真空气的存在。

    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我放弃。每次等他上完课,从教室出来,我便抢上去同他搭话,可他就是不同我言语。

    有一次,不知是上天故意恩赐了我额外烂缠人的勇气,还是为了把自己处分尽快了结而不择手段起来我死缠着狄宥不放,直跟到他家门口,他才同我搭言,但他出口的第一句话是:“小伙子,你不是上次骂人嘴很硬吗骂人的劲儿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今天怎么就萎缩了?硬不起来了”

    听狄宥向我这般愤恨地发出一连四个反问,我知道,这是他受了我上次骂他的刺激,压抑和憋屈好久后,突然见到我,用来泄气的不平话。

    面对此景,我默默地告诉自己,只能忍受,万不可再鲁莽地顶回去。不然的话,以他古怪的脾气,我又得前功尽弃了。

    他又骂了我几句,见我还是不言语,就进了门。

    他进门后,我试探性地跟了进去,看他再冲我发火不发如果发火,我就直接破门而出;反之,就只能再一次充当“狗腿子”。没想到,我后面跟进去,他没言语,我就直跟到他家的客厅。

    进了客厅,他言语上有些松动了,竟让我坐下。

    听此一言,我真有点久旱逢甘雨c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但毕竟不知狄宥的用意,就没敢坐,依然直勾勾地站着。

    他见我没坐下,又说道:“我又不是恶狼,害怕你坐下来,我把你给吃了不成”

    我感觉他的话语变动了,就坐下来。

    坐下后,狄宥又说:“我知道,你已来了两次,但你知道,前两次我为什么不见你吗”

    我摇摇头。

    “因为你上次那种流氓式的行径,不配与我见面。”

    我无语了,更没敢嗯声。

    “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心里确实有目的,也显而易见,可他这么故意一问,我却不好说出,也不知怎么说。其实,我也知道,他这只是装腔作势地明知故问罢了

    他见我像只吓歪了的羊羔,木讷地静坐着不动,生气地说:“如果我问,你再不出气的话,那位你就直接从我家门里滚出去!”狄宥说话的同时,把事先倒好的一杯热水,放与我跟前。

    见此情况,我把自己放开了。事实上,我也老早憋得不行了,只是一进来,生怕话不投机事情多,就假惺惺地装起来,好揣摸他的话再行事。

    我把自己的来意挑明后,狄宥也没再对我粗言粗语起来,只是又变成一幅高高在上c学术风范十足的姿态,把我数落道:“冲舟,如果你这学期还持上学期那种态度,处分我一定会让教务处给你背上的,但鉴于你还知悔改,有所觉悟,我为人师表,权当你初生牛犊不畏虎,就算了!”

    见狄宥这般说,我不言语,只是点头,以表认可。

    狄宥又说了些关于挂科补习的事情,坐了会儿,彼此没什么共同的言语,坐着怪尴尬无趣的,我便离开了。

    回宿舍后,我把情况说与顾国和袁童,他俩着实高兴,便要求我摆个酒场小庆一下。便在晚上,于宿舍,我把彭朤和余翔一并叫来,同他们又喝了个小通宵。可能是处分的事情有了眉目,我心里高兴,于喝酒,不知不觉又被余翔等人灌醉了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