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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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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员外这么一嚎,管家到是停下来了,吸溜了下快淌到嘴边的鼻涕,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孙员外,一脸错愕。老爷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孙员外那哭嚎声,若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人死了老子娘呢。哭声是越来越大,后来连家丁也都跟着嚎了起来,这青天白日的,十几个大男人在她面前又哭又嚎的,云殃被眼前的光景弄的哭笑不得。

    怎么?这是演戏不成开始撒泼了?

    云殃瞥了一眼发呆的管家,管家这才反应过来立刻也跟着哭起来。

    一时间,二雷的小院里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哭嚎声。

    “小师父,这,这。”二雷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嚎什么,嚎什么?让不让人清净了!!”游行道人怒气冲冲的从屋内冲了出来,一把揪住孙员外的领子,勒的他满面通红。

    孙员外被他这么一吓,立时收了声,耷拉着眉毛,小眼睛眯成一条缝,襟着鼻子,嘴角下拉,看起来委屈又滑稽。

    “看见了吗?只要一粒!就能让你这辈子都发不出声音!”游行道人拿起一枚黑色的小药丸在孙员外眼前晃了晃,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孙员外艰难的咽了口水,使劲的把头往后仰,试图跟他保持距离。

    游行道人随即眼神凌厉的扫过一众家丁,

    “你们呢?想尝尝吗?”

    家丁们纷纷低下了头,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云殃在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师父其他都还好,但是有两样,一不能动他的银子,二不能吵到他睡觉。所以孙员外他们今天完全是自掘坟墓,当然了,这些都在云殃的计算之中。

    游行道人又将视线转回孙员外脸上,瞪着眼睛状似询问,那架势若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下一刻就会把手里的药丸塞进他嘴里一般。

    孙员外想开口求饶,可又怕那药,所以紧紧的抿着嘴,肥硕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发出呜呜的哀求声。

    游行道人一松手,孙员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摔的他直哎呦。可游行道人就站在他旁边,根本没人敢上前扶他,他只能挥舞着自己短粗的四肢费力的在地上翻腾。

    就在游行道人转身准备回去继续睡觉的时候,看见了屋里那两大箱银子,瞬间双眼都冒出了精光,喜滋滋的跑了进去。

    这边孙员外刚被人扶着从地上爬起来,冷不防的游行道人又出现再他面前,一个重心不稳,孙员外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呀,摔疼了没?快起来,快起来。”游行道人此时看孙员外的眼神,那就跟饿狼看见小肥羊时没有两样。

    孙员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道士是怎么回事,刚刚还要用毒药把他毒哑,这怎么突然又这么热情了?

    不止是他不理解,在场的除了云殃,所有人都傻眼了。

    “怎么,来找我徒儿看病的?这位贵人哪儿不舒服啊?我徒儿医术很厉害的。”游行道人把孙员外扶起来,甚至还讨好的替他弹掉衣服上的泥土。

    孙员外被这变脸的功夫吓的都不会说话了,只是惊恐的想要跟游行道人保持距离,拼命的往后挣。

    “徒儿,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给贵人把脉!”游行道人黑着脸对云殃说道。

    云殃勾了勾嘴角,走上前去,按住了孙员外的脉搏。

    “我,我没病。我夫人病了。”孙员外声音都有些哆嗦了,心说这人是不是个疯子啊。

    “如何?”游行道人没理他,撇了一眼云殃问道。

    “很严重。”云殃收回手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可能!我怎么了?”孙员外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不过是演戏,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自己病重了?

    “既然员外信不过在下的医术,那就另请高明吧,我也不会上/门为尊夫人诊治的。”云殃拿出帕子擦了擦手说道。

    “谢谢大家了,大家都请回吧,接下来会按排好的顺序为大家诊治。”说着云殃走回凉棚下坐定。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散了吧。”二雷媳妇说完就开始帮云殃安排下午的问诊。

    孙员外一听这话,撒腿就往门外跑,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

    “快,快,起轿,起轿!”孙员外大喊着,家丁们也都一样怕的要命,抬着他头也不回逃也是的离开。

    “贵人,若有不适记得来找我徒儿啊。”游行道人冲着他离开的方向喊道。

    孙员外还没从刚刚的惊吓中混过神儿来,一听到游行道人的声音,只感觉背后窜起一道凉气,连连催促家丁跑快些。

    回到府中,孙员外还是惊魂未定,可想到书房里还有一尊大佛等着,委屈的都要哭了。

    “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啊。”孙员外抹了一把脸,颤巍巍的往书房走去。

    推开书房的门,那一身黑衣的人果然还坐在那里,左手执剑,双手抱怀,闭着眼睛,与他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大侠,我已经按您吩咐的做了。狠狠的教训了我那个不知死活的管家,请大侠放心,我们孙府上下谁要是再敢找神医的麻烦,我第一个不答应。”

    孙员外讨好的笑着,直觉得脸都僵了,可黑衣人并没有丝毫反应。

    “大侠?大侠?”孙员外轻声唤着,以为他睡着了。

    “当我是好糊弄的?怎么,一群人跟嚎桑一样的叫没有为难神医?啊?”黑衣人虽然带着面具,但睁眼的一瞬间那冷俊的眼神就能把孙员外整个冻上。

    孙员外不禁打了个激灵,今儿个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怎么竟遇上这些神通广大又脾气古怪的家伙啊。心里真是喋喋叫苦。

    “我,我。大侠,我是真心求医的,我府上连个能继承家业的儿子都没有,我着急啊,想着求求神医来府上给我夫人诊病啊。”孙员外试图解释。

    黑衣人也不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孙员外。

    孙员外只觉得那眼神似乎能穿透他的身体看到他的心里一般,浑身不舒服,脸上的僵笑也开始维持不住。

    最后孙员外实在是抵挡不住那拷问的目光,扑通一声跪下了,

    “大侠,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为难神医的,求大侠放过小的这一次吧。小的以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大侠。”

    黑衣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这次就饶了你,听说你病很重,还是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吧。”说罢,消失在原地。

    孙员外惊恐的四处张望,好半天直到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之后,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