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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鬼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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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冷。”

    穿着大裤衩的我刚一下车,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抱紧了双臂。

    牡丹江的冷还真不是吹的,从来都认为自己是个北方汉的我,终于感受到了冷是个什么东西。

    “呢,给。先替我拿着。”

    “不过我可把话先明,棉衣不是故意给你带的,是我不心多带了一件,扛在身上怪沉的。”陈乾递给我一件棉衣后,就给李暖推车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感动的啊,差点儿眼泪就哗哗流下来了。

    如果此时此刻,用一句话来表达我心情的话,真想保住陈乾这丫的脸蛋,狠狠嘬上一口。

    “陈乾,干嘛呢楞在那,快给我推车啊。”李暖冲我大声喊道。

    “哦,来了。”

    奶奶的了,好不容易感动一次,都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呢。

    “哎,兄弟谢了哈。”我站在陈乾旁边,推着已经憋火的车屁股。

    “少他娘的废话,快点儿把车推到路边。这山路要是一会儿来车不心,连人带车都报废了。”

    我没有再和陈乾斗嘴,而是心里有种不出的美滋滋,踩着脚下不时发出嘎吱吱响的积雪和陈乾把车往路边推着。

    倒也不是我们心大,舍得把车撂在这儿。而是这车是真他娘的开不成了,先不发动机没有任何反应,就连车轱辘都被积雪和冰渣给冻上了,最后还是我和陈乾两人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完了,才好不容易勉强把车推到了路边。

    “那我们现在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把怀里的棉衣裹紧了看着陈乾和李暖道。

    “还能怎样,走11路呗。前面有没有服务区不知道,反正如果站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冻成标本的。”

    “就权当活动一下吧,不定走着走着,就能找到避风的地方呢。”李暖回应陈乾道。

    大爷的,这都什么事儿,好好的不在春暖花开的内地抱枕头,一个电话跑到这来受这鸟罪。走就走呗,要不然怎样呢。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冒着呼呼的雪风,还有脚下足可以没过鞋面的积雪,像3个没人要的二傻似的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一路上我们三个很少话,只是各自抱着上衣往前走着。

    不是我们不想话,也不是我们没话,而是这呼呼刮着的风,不张嘴都感觉嗓眼冻得生疼。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鼻孔都给闭上。

    不知道我们沿着山路拐了多少个弯儿,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倍喷嚏,终于一缕袅袅的炊烟出现在了视线中。

    “烟,烟,有烟,前面有烟。”我大声喊着。

    这人啊,还真就是很奇怪,只有饿的时候才知道包最香,只有冷的时候才知道,棉衣最值钱,只有尿急的时候,才知道厕所原来也不太讨厌。

    当我手指着前面那三间正冒着烟气的土砖房叫喊时,陈乾和李暖俩人也是高兴到屁颠屁颠的。

    肚饿,再加上身体冷到不行的我们三个人,哪里还顾得上脚下已经没过脚脖的积雪,三步合成一步的就跑了过去。

    “汪汪汪”三声狗叫从砖房院里传出,一只成年的柴狗冲我们龇牙咧嘴叫着。

    娘的,看你陈乾老哥落难了是吧,连你也欺负他。狗仗人势的家伙,真不是条好狗。

    如果在平时,陈乾这丫一定又会和我斗嘴损我。

    可现在……

    “且,张,你和一条狗计较个毛线啊,快敲门前去,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再,实在不行弄口热水喝也行。哎呀呀,冻死我了。”

    也是直到这时,我才发现陈乾之前那话真没有半点儿虚假。

    因为此时此刻,我看到了他裹在身上那件上衣也还是款式牛逼点儿。

    是的,现在被我穿在身上的棉衣,还真就是陈乾为他自己准备的估计连陈乾也没想到牡丹江会这么冷吧。

    不过这会儿我没有像电影中那样,把衣服脱下来披在陈乾身上,因为我觉得这就是兄弟吧。

    不过我当下便是一把推开了房门,不等房间的主人有反应,就推开了房门。

    可就在我刚把门推开的时候,一个差不手里端着猎枪的老人就把枪口直接对准了我们。

    “干嘛的?”老头儿很不友好的横在门口冲我们吼。

    大爷的,这丫是富豪吧。

    狗皮帽把整个枯瘦的脑袋给包裹的严严实实,一双虽显苍老,却是异常有神的眼睛盯着我们。

    夹杂着雪花的北风呼呼吹着,再看着穿在老头儿身上的羊皮,我真想张口就喊声爷爷。

    “大爷,我们,我们的车坏路上了,你看能让我们进去暖和一下吗?”李暖很是客气的道。

    那老头儿本来敌意还很大,可听李暖这么一,再看看我和陈乾都快给冻成雕塑了,虽枪口一眼盯着我们吧,但至少眼睛中的敌意减轻了不少。

    “阿嚏”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半天,终于从那老头儿嘴里蹦出几个字来道:“进来吧,不过一会儿你们就要马上离开。”

    都他娘的这会儿了,我们当然也只看热乎乎的房间,不看人脸色了。跟着老头儿走进了屋。

    暖和,暖和,真他奶奶的暖和。

    “你们也是冲着那件事儿来的吧。”老头儿人还算不错,倒了三杯热水给我们,虽然从头到尾他那把列猎枪就没离他身。

    “好喝,好喝,大爷这水真好喝啊。”

    “那个,大爷,我能再来两碗吗?”

    我喝完手里的一碗水后,端着手里的空碗嘿嘿笑着对那老头儿。

    本来我还想着回头找个庙给老头儿点上三根香,让土地爷爷保佑他回头多活两年的,可我手里的空碗都举半天了,他竟然连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没反应也就算了,可这丫竟突然的又举起了肩上扛着的猎枪,咔嚓一下打开保险就把黑洞洞的枪管顶在了我脑门上。

    “兔崽你们这号的人,这几天爷爷我见多了。”

    “老实话,你们来这里是不是又为了那件事情?”

    老头儿猛地一用力气,打开保险的枪管差点儿没把我给顶倒。

    本来我们都还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在这儿借宿睡一觉呢,现在看来,今天晚上该怎么过是不用担心了,担心的是眼前这一关该怎么过才对。

    那老头儿在把枪口顶着我脑袋的同时,眼睛也是瞄着随时都有可能先把他给撂倒的陈乾和李暖两人。

    不错,单纯就以陈乾的身手来,别他手里正端着猎枪,就算他娘的端着*那也不在陈乾话下。连那些爹娘都不认识的僵尸陈乾都可以搞定,更不要这老头了。

    因为,在哪老头儿把枪口顶在我脑袋上的刹那,他的一句话让敏感的陈乾感觉,这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陈乾和我眼神一个对视,发现我没有回应,就无奈的看了李暖一眼,示意李暖不要轻举妄动。

    “大爷,你别误会,别误会,我们,我们只是普通的过路路人,车坏在了路上,又冷又饿,所以才来打扰的。”

    “大爷,你刚刚的那件事情,指的是什么事情?和我们有关系吗?”

    后面这句话,才是陈乾的真实目的所在,就好像是做贼做多了,对警车的声音最为敏感一样。

    土地龙这三个字早就已经深深刻印在骨里的陈乾,对于民间的一些稀罕事儿同样也是如此。

    可就在陈乾那边等着看能不能问出点儿什么时,端着黑洞洞枪口的神情突然一怒,手上就是有了微微的动作。

    娘的,这这老头儿该不会是玩儿真的吧。

    我这话都还没等来得及出口呢,耳朵里便是传出砰的一声巨响,接着房间里便是被刺鼻的硝烟味道充斥满了。

    不对吧?脑袋怎么都不疼?只是屁股感觉不舒服,难道我张恒这整天挖人家坟头的也配到天堂吗?

    是的,这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挂掉了,毕竟这猎枪连黑瞎都能撂倒,更何况我这常年半夜偷偷撸串儿的身板了。

    “王八蛋,给你脸了是吧,还真就开上枪了,就你这一大把年纪,判个五六年就等于是死刑知道吗?”抓着老头儿领的陈乾,直接一拳头就是直直向着他面门砸了过去。

    “不要。”

    幸好最后一秒,陈乾被李暖给拉住了胳膊,不然以陈乾的力道,连法官都省的判了,直接就被陈乾给定了死刑。

    “陈乾,你冷静下,先问清楚再。你不觉得这事儿太蹊跷了吗?我们和老大爷无冤无仇,他怎么会就上来要害我们呢?”

    “张恒,张恒,你没事儿吧?陈乾你也真是的,踹张恒的时候就不能轻点儿吗?看吧张恒给踹的。”李暖吼着、拉着被激怒的陈乾同时,蹲下来看着我。

    “啊?我没死哦?”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是在老头儿开枪之前,陈乾从他面部表情判断出了他的想法,提前一脚把我给踹开了。

    ”啥?你们真不知道那事儿?不是冲着那件事儿来的吗?“

    本来脸上都还是一副活该我倒霉模样的老头儿,听得李暖这么一,顿时态度便来了个180度大转变,惊讶的长大嘴巴问道。

    ”你呢?要不是我们车坏了,就这冻死人的鸟地方,你觉得我们愿意没事儿跑过来?“陈乾没好气的道。

    本来我以为下一步老头儿就应该竹筒倒豆哗啦啦的把原因给出来的,可不成想竟然猎枪往地上一扔,老泪纵横的哇哇哭了起来。

    这样一弄,倒是把我们给弄蒙了。

    咋了?这是比我还委屈呢?我被莫名奇妙踹了一屁股,我向谁理去?

    原来这老头儿还有一个孙,一直都跟着他生活在这里,虽然生活的不算富裕,但还算是生活满满。

    可这种幸福却是在半个月前就截止了,半个月前也是这样的一个下雪天,同样也是来了几年轻人借宿,老人这里平时也没有几个人过来,所以老人倒也高兴,而且还弄了好些饭菜招待他们。

    而那些人也挺懂事,不但送给了老人好多这里不太好买的生活用品,而且和他那才几岁的孙挺能玩到一起去。

    可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这种幸福就变成了可怕的噩梦,那几个借宿的人不吭一声离开了。

    而他的孙也不见了。

    期初老人也不以为然,以为他孙又和附近几个孩玩耍去了,可当附件那几个孩的村民也来找他们的孩时,老人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

    当老猎人到这里的时候,早就已经哭的不成样了。

    试想一下,一个年过花甲的老猎人,无依无靠,仅有这么一个孙陪伴自己,但却是因为他的一时疏忽,孙被弄丢了。

    这又怎么是一个作为爷爷的他,所能承担的了的呢。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用枪顶着我脑袋了。换做是我的话,估计早就已经动*了。”

    “管他是谁干的呢,先轰一*报仇再。”

    “啊,好疼,你干嘛?”

    我这边正发表着感言的时候,突然被李暖踢了一下道:“能些有用的吗?还嫌被陈乾踹的不够痛是吧?”

    “老人家,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李暖稍稍蹲下身去,把老猎人从地上浮起来问道。

    “后来,估计就是我们来了吧。”陈乾截住话茬,若有所语的道。

    老猎人没有话,但却也是出了全部。

    “陈乾,你早就知道?”

    突然的,我意识到陈乾刚才那话中的意思,问道。

    陈乾没有理我,而是问老猎人道:“你孙还有其他丢失的孩生日是不是阴历7月15日?”

    “嗯?不是,我孙不是7月15,是7月11,其他几个孩生日具体是个啥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都是7月份的。”

    “怎么了?我孙丢失,和他的生日有关系吗?”,老猎人一听陈乾莫名其妙的问这些,好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眼睛里尽是充满了希望。

    但有些时候吧,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因为我看到了在这一刻,陈乾不停的摇头。

    “其实,这次安娜给我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刚开始我有点儿不相信,认为这只是人贩干的,没想到事情还是没那么简单。”

    “看来他们是有些着急了,竟然把条件缩减成了只要是7月份的孩就可以。”

    “看来今晚注定我们是要走夜路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都已经是7月14了,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如果之前陈乾的那些话我还听不太懂的话,但是此时当我听到陈乾7月14的时候,就算是用脚丫想想,也都知道接下来我们可能要面对的是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