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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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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张恒,刚刚23岁,是一只大学的苦逼青年,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在机缘巧合之下拥有行走在阴阳之间的能力,跟绝大多数盗墓者不同的是,我盗墓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命。

    事情说来话长,在我毕业那年,遇上了罕见的经济大危机,没多久家里就出现了一些变故,我不得不外出打工赚钱谋生。

    很快我就发现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操蛋,凭着我的专业竟然连一个饭钱都赚不到。我不得已搬到了郊区一个叫魏家村的地方。赶巧那个时候,周围村里到处都在搞拆迁建设,不时会从那些隔壁的民工嘴里说起,他们工地里又挖出宝贝来了!一些懂这方面的人就偷偷运出来倒卖这些玩意,赚了不少钱。

    于是很多人都借着干活的名义,私下里偷偷挖掘宝贝,时间久了,在那一带竟然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古董街,一度引来了周围其他不少地方倒卖古董的人。

    看他们来回倒腾那些玩意,我一琢磨,虽然有些风险,但这是个来钱的门道啊!老子为什么不去倒腾古董呢?

    大学搞文学的时候,为了应付考古专业的考核,经常去翻一些古代瓷器漆器方面的资料,那时候对古董这方面说不上专业,不过寻常物件不至于打眼被糊弄,这一盘算,我心里当时就乐开花了,哥们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啊!

    心里打定主意,我就每天流窜在周围的工地和古玩摊子里,一边学倒卖古董行的技巧黑话,一边四下打听哪里可以收到古董。或许是倒霉久了总会触底反弹,那段时间我赶上运气好,收了几个不错的件,倒腾了一些钱,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日常开销。

    但我没急着拿钱去别的地方,依旧住在那个十平米的单间里,每天琢磨着怎么才能捞一笔更大的钱。那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个怪人,叫陈乾,仅仅比我大两岁,是跟前古董圈子里出了名的铁招子,一双眼睛贼毒,甭管年代多久的古器,只要让他过一眼,是好是坏绝对不带差的。可能因为我俩年纪差不多,又都是上过大学的文化人,在一群农民工群里算是鹤立鸡群,所以一见如故,没多久熟的就跟亲兄弟似的。

    不知什么原因,陈乾有天约我吃饭的时候突然跟我神秘莫测的说道:“小张子,你知道这行赚钱的是什么?”

    我不解思索的答复道:“倒爷还能赚什么,赚差价啊!”

    他立即诡异的笑了,嘲弄般地摇了摇头,“穷逼就是穷逼,这行赚钱的永远不是倒爷,而是挖宝的人。”

    “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说土地龙?”我顿时来了兴趣,口中的土地龙是对盗墓者的称呼。

    “没错,那可是最赚钱的买卖,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搞一次?”陈乾突然凑过来笑眯眯的说道。

    我神情一愣,心中暗自诧异,“难道你有路子?据我所知,全国没被盗过的老墓,估计用指头都数的过来吧,还能轮得到咱哥俩?行,就算咱运气好,真有门路,但咱俩都是外行呀,下墓这么要命的事,要么机关要么陷阱的,还有可能遇上僵尸老粽子,小命还不是说没就没?”

    他张开嘴轻声笑了笑,无奈的笑道:“你呀,肯定是小说看多了吧?怎么可能哪儿都有粽子!”

    “我知道那行赚钱暴利,但风险也太大了,我这人惜命,当个倒爷就挺好,不耽误我泡妞。”

    “这样啊……”他沉默了一会,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惊异之色,脸色慢慢有些严肃,过了好久才缓缓说,“如果这个事,你不去做,就会没命呢?”

    我当时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心中压根没当回事,盗墓这件事再没提起过,直到后来的一天——

    那天早上,我照旧骑着车子去附近的村里和古董街去找生意,快要走到古董街的路上,一个瞎眼的老头突然跌跌撞撞地朝我这边跑过来:“小伙子,你看看我这个怎么样?”

    他憨笑着来到我跟前,打开怀里的红布包,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我定睛一看,那里面竟然是一个相当精致的碗,一巴掌大,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的,一丝丝的红线都沁进了碗里面。周围镶了一圈儿不知道是什么的石头,花花绿绿的,看上去就不像一个寻常的物件儿。

    心中料定这玩意值不少钱之后,我眼睛一亮,摸了摸兜儿,却发现自己兜儿里的钱恐怕不够。面儿上依旧装作不在意地问道:“老爷子,这玩意儿,什么价?”

    瞎眼老头收起那块碗,笑嘿嘿地伸出五根手指头:“不贵不贵,只要五十块。”

    我一听就乐了,这东西我要是在古董街往大里吹,少说也能卖个五百块,这可比那些七八十的小打小闹赚的多多了。于是当下我就掏了钱,生怕这个老头反悔,连价都没还就,抄起碗就跑了,背后那个老人看着我的背影仍旧在笑着,只不过笑容变得阴森。

    下午两点的时候,我准时在倒卖的地方支好了摊子,把那些破锅烂碗的摆了一地。只把那个宝贝似的最漂亮的碗摆在正中间。可那天算是邪门儿了,我这一下午的生意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直到天快黑了也没卖成一单。

    眼瞅着街上的其他大伙都散了,我也正准备收拾一下回家的时候,陈乾迎面来了过来。

    陈乾扫过我摊子上的那块碗,瞳孔蓦地放大,但很快恢复了原样,笑呵呵地指了指我地上的那个碗:“我说你知道这碗是什么来头?你就敢在这摆摊卖?”

    “还能是什么来头,难不成还是文物?”我漫不经心的笑道。

    陈乾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朝我扬了扬下巴,严肃道:“今儿晚上七点,我在北山酒馆等你。”说完转身就走。

    我被他说的话弄得一头雾水,顺着他的下巴看向自己的手,只见我的食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碗划破了,血正干在伤口周围,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