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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面包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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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林不下雨,并不意味着空气干燥,地面干旱;相反,地面常常湿漉漉的,似水非水粘糊糊的带着腐败气味。

    胡莱连续几天躺在面包树下相对干爽的地面睡觉,往往一觉醒来,背后湿淋淋粘糊糊的一片。

    几天之后,胡莱发现后背皮痒;手够不着,对着树干蹭啊蹭,背上红彤彤的。

    胡莱意识到这是睡地板的缘故,突然后悔把简陋的没有屋顶的房子让给了一撮草居住;奇痒无比,让胡莱产生了把房子要回来的想法。

    一大早胡莱走到门前,刚想敲门;突然忍住了,绕了房子一圈。

    房子很小,几片树皮立起来形成的墙;两个长凳铺上木板搭成的床。

    无比的简陋和丑陋。

    胡莱透过“墙”缝隙,瞥见一撮草正在躺在床上睡觉。拥有白白嫩嫩的皮肤,漂亮的脸蛋和一头秀发,完全不同于身边的大人小孩老人。

    胡莱被吸引住了,偷偷的盯着一撮草看,看了很久。

    胡莱能看到一撮草容貌的时候,不让一撮草说话;每次一撮草准备说话的时候,胡莱就示意一撮草不要说,或者直接捂住一撮草的嘴巴。

    原因今人哭笑不得,只缘于一撮草的声音太“雄性化”了;胡莱喜欢漂亮的人,哪怕她是一个假女人,来历不明的女人。

    何为漂亮,真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胡莱说:一撮草有两面,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魔鬼;我喜欢天使,我不喜欢魔鬼。

    胡莱在“养眼”和“养神”之间,渐渐倾向于“养神”。

    连续多天的夜不能寐,背上湿疹之后,胡莱终于深刻的认识到房子的重要性,床的重要性。

    胡莱绕着房子转了两圈,三圈思考着怎么样把房子要回来。

    “胡莱兄”房子里飘出来一撮草的声音。

    如果看不到一撮草的样子,胡莱觉得作为男人的声音非常有磁性。

    “哎”胡莱答应着,刚说完就后悔了。“你是一个男的”

    “对啊。”一撮草说,“我虽然失忆,但是我知道我是一个男人。”

    “你是一个男人,那你就不该有一个女人的样子!”胡莱说。

    “那怪我喽!”一撮草突然从“屋顶”冒了出来,及腰的长发散了出来,白白嫩嫩的脸蛋正对着胡莱。

    “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欢一个男人。”一撮草愤愤的说。

    “不,不。”胡莱说,“你误解我了,我可真的真的没有哦。”

    “那你到我房子绕圈干什么”

    “那是我的。”胡莱说。

    “我人生地不熟,你让我去哪里?”一撮草说。

    胡莱突然同情一撮草了,心里寻思总不能把他赶走吧;在这个“荒蛮”的年代,总应该互相扶持。

    “哦。”胡莱突然感觉自己理亏了,悄悄的低头准备离开。

    “你回来。”一撮草说,“你等下。”

    一撮草把头缩了回去,接着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一撮草又冒了出来。

    “我不能让你吃亏。我有一个宝贝,跟你换吧。晚上会发光的!”一撮草说完,就从屋顶抛出来一个绿色的小球,有荧荧的光芒。

    胡莱一把接住,轻轻的捏了捏,凉凉的感觉;凑过去闻了闻,有一股臭臭的味道。

    “什么玩意?”胡莱说。

    “不知道。听说是一个高科技,能引有缘人入梦来。”一撮草说。

    “这么神奇。”胡莱寻思,“他不是失忆了吗?我救他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个;我脱了他衣服,还抖了抖,也没有发现这个。哪里来的呢?”

    “上面有字:引人入梦。”一撮草说。

    “哦。我明白了,就是冷光球。”胡莱说,“仿生技术发展到今天,萤火虫的冷光已经很普遍了。”

    “可惜,你这里没有啊。”一撮草说。

    “别哆嗦,曾经有。”胡莱说,“这样吧,这作为回报。看你没有任何一技之长,我介绍你去找陈大白老师学习知识吧。他就是百科全书,几千年的知识都了然于胸,很是厉害。”

    “好啊。好啊。”一撮草说,“我的头发,给我剪了;我的绿色胡子,给我剃了。”

    “得令。”胡莱高兴极了,找来了剪刀c找来了剃刀,三下五除二就剪出来一个男人头的轮廓,把尺把长的绿草胡子剃了下来。

    一只小羊慢悠悠的走过来,一把吃掉了绿草胡子;拔腿就跑。

    “胡子,吃了没有问题?”

    “没有。应该真的是草。这种草有一股清香,淡淡的。”一撮草说。

    “真的有你的。你整容整了一半,是不是你原来是女人身才整了一半,还是你原来就是男儿身,整了上半身?”胡莱开着玩笑说。

    “不知道哦。”一撮草说,“不过。我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就是异样的眼光多了些。”

    就这样,胡莱带着一撮草去陈大白那里报道了,一撮草白白净净的脸倒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直到有一天,一撮草忘记剃胡子,才被发现了异样;大家开着玩笑:原来一撮草真的是有一撮草啊。

    不过,大家对于一撮草的容貌渐渐的就习惯了。

    由于地面潮湿而且味道奇怪,人们都住到树上;学着鸟儿的样子,在树上筑巢,名叫树屋。

    “一撮草兄弟。”胡莱不知道谁年龄大,故叫“兄弟”。

    “你住树屋?”胡莱问。

    “n一!”一撮草的头好像拨浪鼓一样的,使劲摇头。

    “为啥?”

    “恐高。”一撮草说,“你为什么不住?”

    “我,我有房子!”胡莱说。

    “哈哈。”一撮草大笑,“跟你相处多日,才发现你是真正的懒性入骨惰性入髓。”

    胡莱抬起头来,看了看高大的面包树,在一撮草的激将法之下,突然渴望拥有一座树屋。

    雨林的人们,都喜欢住在树上,像小鸟一样筑巢;人们天生不会筑巢,但是学习能力很强。几乎每棵树上都挂着形形色色的树屋。

    有的树屋像蜜蜂的巢,一人一个巢,睡觉的时候往里面一钻,巢封一拉,既安静又隐密。

    有的树屋像拟椋鸟的鸟巢,一座一座挂在树上,像一个个麻袋。

    有的树屋像高等的燕雀鸟善于编织的鸟巢,精致而华丽。

    每个人的树屋根据自己爱好来建造。

    胡莱在一座面包树上建造了一座树屋,距离地面足足四十九米,在三个树叉之间,只用了十根碗口一样粗的树枝。

    第一个晚上,胡莱安然入睡;一撮草送的绿色“入梦球”,就挂在床头的树枝上,发出绿荧荧的光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