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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呵,枪战,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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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法庭,我们和刁律师坐进车里。父亲兴奋的对我和刁律师说:“我们三人的努力确实卓有成效,虽然我只是敲敲边鼓,走,刁律师,到我家去用餐,我昨天特意交待厨师今天中午搞一桌上等菜肴。”

    刁律师坐在副驾驶位子回头笑着说:“对不住啦,吴董,我很想过去,更不想扫兴。可早上出门时,我母亲身体不适,我让太太陪着先去看医生,这会我得联系太太,看是哪家医院,好赶过去。”

    父亲听后忙说:“当然看母亲要紧,你快联系吧!改天再聚不迟。”

    刁律师掏出手机联系后,对司机方强说:“麻烦你先将我送到教会医院。”

    我们和刁律师道别后回到家里,父亲说先上楼去洗手。而我和司机方强直接走进客厅。

    妈咪已坐在餐桌旁等我们,看我们坐下后不满的说道:“不用问就知道是好消息,对吧,尧尧?”

    我端起橙汁喝了一大口,微笑着回答:“您前一句说不用问就知道,而后一句又不确定了啊,妈咪,呵呵,这是为什么?”

    “哼!”妈咪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说:“听你父亲上楼的声音就知道——他的宝贝儿子逢凶化吉了,可你们救得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哪天不知又捅出什么大篓子,看哪位神仙能护祐他。”

    我听后忙说:“别这样,妈咪。”司机方强坐在旁边觉得挺尴尬,就推托说上楼去叫吴董下来吃饭。然后走出去。

    我劝道:“妈咪,我曾经总结了一句话——假如爱一个人,那么就应该爱他(她)的一切,当然包括他爱的人。反过来讲,如果您能做到发自内心关爱他(她)爱的人,那绝对可以肯定——他会更爱你。妈咪,您难道不觉得这是一句至理名言吗?我的好妈咪!”

    妈咪听后虽然认真想了想,但还是不置可否。

    见此,我很想对妈咪讲讲;我们医院的裘医生夫妻恩爱的小故事。可刚讲了一句,父亲手中就拿着一瓶好酒和司机一起走进餐厅打断了我。

    父亲边坐下边打开好酒,让司机方强给大家都斟上,然后端起杯对我说:“来,尧尧,方强,哦!还有老太太,请你们举杯,一定得干杯呦!”

    看到父亲心花怒放热情地劝酒,我的情绪也被点燃。我暗自感叹!这次真是歪打正着——原本大家认为已盖棺论定绝无翻盘可能的案件,凭着我平时多读书c多了解科学信息竟起死回生,出现奇迹。我更庆幸,除了这些努力,最主要的是运气c好运气的伴随。俗语说:家有喜事情绪高,欢欢喜喜闹今宵,觥筹交错庆胜利,甭管时光空逝去。

    我正准备端起杯和父亲c妈咪c司机方强一同庆祝。  可一看妈咪一动不动;心不在焉看着窗外的神情,就知道妈咪心里有疙瘩;妈咪是嫌弃这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总是惹是生非,而父亲又总是偏袒。

    为了让大家的情绪保持温度。我赶紧用另一只手将妈咪面前的杯子端起明知故问:妈咪,刚才女儿总结的那句话是不是有点道理呀?

    还真不错。妈咪听后看着我递到面前的酒杯,勉强接过,又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回答:“大中午的就好吧,看你们开心,我喝一点吧!”

    “哦,这就对了,好妈咪。”我高兴的为妈咪点赞。

    我们全家推杯换盏好一阵欢笑后,父亲认真的问我:“尧尧,这次救你哥哥你神通广大,立下汗马功劳。这会高兴,我很想听你亲自讲一讲——当初是如何设想出这个好办法的呢?”

    我听后手里把玩着酒杯,呵呵笑着,故意含糊其辞的回答:“我心里有个小秘密,今天偏不告诉你,呵呵这是句歌词,呵呵”

    “调皮!长这么大了还这么调皮”父亲爱怜的说道,又逗趣说:“今天我们家里没有外人,小方(指司机)一直是我的心腹。所以,父亲想问你:之所以最高行政长官c庄司长能亲自出面垦请你排忧解难,这个过程中又发生了什么事呢?请你一定要讲一讲,只当是助酒兴,可不能再拒绝呦!”

    “早知道父亲您是问这个问题,那好办多了”。我说着将空酒杯放下,示意司机方强帮我倒上一杯白葡萄酒。

    我重新接过酒杯后,分析说:“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是由几块核心因素c几个必然条件构成。此事的发生更非偶然。因为我们只是从电视中认识最高行政长官,而最高行政长官不可能认识我们这些无名小卒,所以必然会有很熟悉c很了解我们的一个人——在中间起了桥梁作用。桥梁一段段的延长,最后就到了最高行政长官的脑袋里。”

    讲到此,我端起杯喝了一大口葡萄酒继续道:“除过姑妈,我只对上次到长安省看望我的容容夫妻俩,讲过我对付那只大猩猩的方法和经过。您也看到了,那天庄司长居然知晓这件事,可以肯定——因为容容夫妻俩有求于刁律师,有意无意的讲给了刁律师,而刁律师在香港很有名气,可能认识很多个高层级政府官员,一ver。”

    “哦,原来是这样。”父亲又喝下手中的半杯酒点头说道。

    妈咪听后担忧的问我:“听你们父女俩的对话,是不是最高行政长官给你们布置了什么艰巨的任务?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尧尧,小心吃不下,秋后算账!”

    司机方强看着我妈咪安慰说:“您不用担心,夫人,既然董事长和尧尧敢接受,肯定有把握。是吧,尧尧?”

    我微笑不语。

    父亲看着我的神态,赞道:“看我的女儿沉稳干练,我和你妈不担心,”又问道:“你准备从哪里查起呢?”

    “今天先开心的度过,明天的事明天再处理也不迟啊!”我又玩世不恭的开玩笑。

    “好吧,好吧!”父亲又一次举杯对妈咪说:“让我们祝女儿旗开得胜,心想事成,来,最后干一杯!然后大家就去休息吧。”

    “干杯!干杯喽”

    尽兴的热烈庆祝后。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刚躺下想休息会。手机响了,我看了下时间——下午2点10分。接听后得知——是司警督所指派的一名女警察。我马上和她约定下午四点,在警厅的大门前见面。

    放下电话,我立刻忙里偷闲躺下休息。

    4点整,我准时和姓李的女警官碰面,然后直奔警厅档案室,她办妥查阅手续后,我俩一起将所有涉案资料铺在桌子上。

    李警官抬头看我一眼羡慕地说:“吴小姐,您不但长的漂亮,身材好,个头还这么高,恐怕不低于歌星陈慧琳吧?”

    我边拿起上面的一页资料边问:“陈慧琳有多高呢?”

    “172米。”

    “哦,那我们一样高。”

    她还想再问什么,我快速说道:“李警官,让我们投入工作吧。而我,需要你帮的忙就是——请从这么多的资料中,将你认为比较重要的部分挑出来,让我先浏览一下,好吗?”

    “yes”她答应后立刻开始挑起来。

    就这样。以后的近两个多星期时间,我像公务人员一样每天按时来,却不准时回家,有时一直忙到深夜。

    终于有一天,我从理论上啃完了这些资料,认为该按我的思路行动了。我仔细并系统地一件件的去甄别警察收集的证据c重新调查询问与此案有关的人员。等于是重新从零开始,以至于好多个有关人员不理解讥讽说,都说香港警察办案效率高,可近一年多了,不见破案,却又回头问当初的问题。真可笑,就这,还称什么效率!哈哈!

    我听后只有苦笑。因为没有必要c更不能讲真实情况是怎样的。

    可想而知,我和一位助手在做着重案组多位成员之前做的工作量,怎能不把人累的半死呢!但形势不容我退却,只有咬牙坚持着。

    父亲曾经对我开玩笑讲过一句革命口号——坚持下去c就是胜利。此时我想起来觉得很有道理。

    这一番折腾后,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多月。但运气不错,我认为是在朝着正确的方向迈进。

    我斟酌后拿出那部加密电话,摁下红色按钮。话筒中立刻传来清晰悦耳的回应声:您好,您需要什么支持?

    我说:请联系司警督。

    转眼间,司警督的声音就传过来。好像他就在那边等候似的,我告诉他说:“我不仅仔细阅读过所有材料,还重新检视了现有的证据。现在觉得非常有必要拜访一次庄司长,同时,最好请庄太太及她的儿媳一同见面。”

    司警督回答:“我马上联系安排,您先挂掉电话稍等,确定后我立刻通知您。”

    “好的。”我放下电话,立刻带上摘抄的几个要点夹在小本子里,做出门前的准备。

    没一会,司警督的电话打过来。他说:“庄司长已在家里等候您,同时通知他的儿媳也迅速赶回家,”并问:“吴女士,需不需要派车接您?”

    我回答说:“谢谢,不用,我打车去就行。”

    “那好吧,”他说:“请您打车至警厅门前,我在那里等您。”

    “好吧,一会见。”我挂线。

    当我坐进司警督的车里,他的司机马上拉响车上的警笛风驰电掣的驶向前方。

    我试探着说:“这样不太好吧,响着警笛招摇过市,又不是什么紧急任务。”

    “怎么不紧急?”司警督赌气似的说道:“半个月来,最高长官两次将我叫到办公室,询问你有进展吗?你行动了吗?

    搞得我只能很惭愧的如实告知。哎,从警几十年,还从未碰到过如此离奇又充满讽刺的案件,可能在最高长官眼里,我们都是一群饭桶。”

    我听后很同情的安慰说:“谁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啊!”

    车停下后,我下来往周围一看,觉得庄司长住在这个像仓库一样的院子里,真让人难以理解。

    而司警督从我的神态中读出了疑惑。他对司机吩咐一两句后,一边同我走进走廊尽头的电梯,一边解释说:“自从枪击案发生后,行政长官就悄悄嘱咐我,让我安排个临时的地方请庄司长夫妇暂住,以免触景难过,我找来找去,最终觉得这个地方远离闹市挺安静,所以”

    他按了一下电梯按钮,继续说:“虽然庄司长太太挺有钱,可她反对离开香港,更不要住在豪华舒服的房间,她认为那样做对不起儿子。坚持要看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我听后,一边唏嘘的点头,一边看着这部正在摇摇晃晃上升的c纯粹是拉货的电梯。

    当我们终于在庄司长面前坐下,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像大仓库一样的房间,面积很大c但愈发显得冷清。我收回目光,又看着庄司长夫妇阴云密布c愁眉不展的表情,说道:“对不起,庄司长,庄太太,我实在不想到家里打扰你们,可”

    我故意欲言又止。

    “没什么,必须的。”庄司长勉强的话语中带着大度地说:“我们的家已经是破碎的了,住在哪里都不重要,您需要了解什么,就请讲吧!不过,我这是最后一次满怀希望的讲述情况,因为”

    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太太。“因为每当提起,我和太太能做的只有伤心流泪c互相安慰。  我实在有愧于职责,竟然发生这种事。”  说完,他拿起面前的纸巾和太太一同擦眼泪。

    若干年后,每当我想起——曾经能查明,令庄司长夫妇悲痛欲绝c又咬牙切齿的这起枪击案时,心中总会很得意,很是心花怒放。

    言归正传。我看着他们老夫妻伤心的样子,低头沉默了几秒种后说道:“我能充分理解您们的心情,请节哀。”  稍停顿,我认真的问:“我现在想问的是——您夫妇俩人是否能绝对保证您们的儿媳妇没有问题。请先听我说,我不是怀疑,只是想节约时间,避免走弯路。”

    庄司长听后和太太相互看一眼,而庄太太听完我的话,身体颠了一下悄悄的低声说:“难道”

    “不,庄太太。”我急忙解释:不是怀疑,因为怀疑必须建立在事后证明确有其行为的事实上。她现在不在场,我需要赶紧问一下。

    庄司长听后对太太说:“您和曼骊挺合得来,说说真实感受吧!”

    庄太太听丈夫一说,抬起头对我说道:“都说婆婆和儿媳天生对立,但我不认可。我儿媳妇心地善良,脾性温和,高贵且有教养,绝不可能作出格之事。如你刚才所述,没必要在此问题上浪费时间。而我并非只是家庭主妇式的思维及判断力,所以,绝对可以保证她的品质。”

    好,既然您对她如此高的评价,那我就可以将注意力放在别的方面了。

    俗语讲,听话听音。我听完庄太太的话,不免生出一个怀疑,不是对他们儿媳妇的怀疑,而是——她本人做过什么。

    我看着庄司长说:“庄司长,如果在查明这起案件中,出现了您意料之外的事,请不要发火,更不要埋怨,因为很可能都是出于好心,或者急迫的心情。”

    庄司长急忙回答:“只要能查明真相,找出真凶,我可以无视任何行为。”

    “好吧,请问庄太太。”  我边说边掏出记录的几个要点和夹在其中的小本子,问道:“您能否肯定地讲——您在庄司长不知情的情况下绝对没有聘请过私家侦探,或者您认为有可能侦破此枪击案的人!”

    “聘请过。”庄太太直言不讳地承认。“因为我不能傻傻的看着c等着此案一直悬着。时光如流水,眨眼间就是几十年,所以,我想尽个人力量试一试。”

    “结果如何?”我追问。

    “虽然未成功,但我认为可能方向并没有错。”

    “请详细讲讲,为什么您会有如此肯定的看法呢?

    庄太太看了一眼老伴认真的对我讲——“从我们儿子不明不白出事几个月后,我眼看着迟迟不能破案,心里格外难受。所以,我就开始学习c恶补查案知识,虽然极为吃力,但还是坚持读完了那一整套经典的破案故事,希望凭一己之力多少为警方提供点帮助。不管怎样,总比什么也不做要好很多吧!”

    当然,当然。我听后钦佩的说,您的精神很值得我学习。请继续讲下去——您聘请的私家侦探——或者,凭您个人力量取得了哪些有价值的线索呢?

    看样子庄太太很想讲下去。可庄司长此时把手轻轻放在太太的的膝盖上。对着我说道:“吴小姐,你肯定明了,刑侦学可是一门很深奥的学科,侦破迷案更不是普通人想学就能学会的。我完全能理解我太太的心情,但我的职业告诉我c也是阅历使然——只有极专业的行家里手,另外,就是对此行极有悟性的人能够胜任,否则根本无从谈起。  而你——肯定就是我所讲的第二种人。所以,请从讲究效率的角度,询问有价值的问题吧!  哦,既然现在你已开始调查,现在又坐在我们面前,请容我们问一句,这个案子会不会是误杀?就是说杀错人了!而我们儿子并未犯着谁!”

    我看了一眼旁边就坐的司警督,回答说:“首先感谢庄司长的信任。从警方一年多来收集的资料,以及我个人的经验分析,误杀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理由有以下几点——1案发时虽然是黄昏时分,但令郎所驾驶的车辆基本上可以较清晰的辨认出来,而这种情况下凶手不可能看错。2从目击者对案发现场的描述可以看出,当时的前后公路上并没有其他的人或车辆,而东面的地形是开阔地,西面则是大海,所以,可以肯定凶手是骑着摩托车尾随作案的。”

    我略停顿继续讲:“关于凶手是骑摩托车的认证是由警方作出的,我也权且这么认为。但是,我查案的特点是——绝不会让别人的认证,不管是警方c还是更权威的机构来左右我的思维,除非是我自己的有力证明和判断。”

    “很好,我赞成你的判断——独立又大胆。庄司长听后如此说。他正要再说什么,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坐在离门最近的司警督看了一眼我们大家,站起身去开门。

    我看到,走进来的是位抱着个两三岁小孩子的年轻妈妈。只见她对我们有礼貌的点下头,然后走到庄太太身边坐下,未开口眼圈先红了。

    庄太太亲昵地接过小孩子,小声安慰着她。

    “她就是我们的儿媳,水曼骊。”庄司长对我介绍。“如果你需要了解什么,那就尽管问吧!”然后又对儿媳说:“这是我们聘请的吴小姐,特地来帮助调查枪击案的。”

    他的儿媳听公公一说,擦了擦伤心的眼泪,抬头看着我。

    我冲她点点头,问:“能否让我单独跟你谈一谈?”

    她听后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公公婆婆。对我说:“好吧,请跟我来。”站起来领我走向里间。

    坐下后,我直截了当地说:“为了尽快破案,我必须问你一个很隐私的问题,可以吗?”

    她毫不避讳我的眼神,回答说:“你尽管问,只要有助于破案。”

    “好,我想知道的是——你长的挺漂亮,而您在结婚前,必然有很多追求者。我现在想请您仔细回忆一下,会不会是你的哪位追求者,因为追不到您而怀恨在心,做出伤害您爱人的勾当呢?”

    她低下头想了很长时间说:“自从老公出事后,每天陪伴我的只有悲伤和照料儿子,根本没想过别的。我无法肯定——过去对我有好感的人中,是不是有坏蛋。”停顿了一会,她又说:“让我慢慢想想吧,如果真能想起什么,我一定马上告诉你。”紧接着又问:“您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破案呢?”

    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又问到:“请仔细回忆并讲述一下,你老公被害那天的情形?

    她抬头望一眼窗外回忆说:我那天听到噩耗大概是晚上十点左右,是由警察通知我的。我不相信是真的,所以马上打电话给婆婆,而婆婆在电话那头早已泣不成声,我顿感头晕目眩,强撑着立刻带儿子感到婆婆家里,一见面就和婆婆抱头痛哭”讲到此,她又流下眼泪。

    我急忙安慰几句又问:“他那天黄昏时分独自开车去海边,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她认真回想一下回答:“我真不知道。

    请你再回忆——他出事那天,你感觉他的情绪和举动有异常吗?

    我确实没留意。

    他是否——每天按时回家吃晚饭?

    如果工作不很忙,他几乎按时回家。因为他并不太喜欢应酬。

    我收起记录的笔说:“好吧,没有问题了。我和你一样,当然希望尽快破案。但这要视——谁能尽快提供有效的线索以及确凿的证据而定。走吧,我们出去吧。”

    我从里面房间出来,走到庄司长夫妇面前说道:“庄司长,庄太太,刚才在我肯定的排除掉误杀的可能性后,现在想说,这起案件绝对是针对性很强的性质,不会存在偶然性。另外,请庄司长在警方内下发个通知,从现在开始——不管在多大程度上,凡是涉及到此案的人和事,请一定先直接转给我处理。以免您手下的重案组与我形不成合力,贻误甚至丧失最佳破案时机。如没有其它问题,我告辞了。”

    庄司长说:“好,我立刻安排。”庄太太红着眼睛对我说:“你走好,祝您查案顺利。”

    和庄司长夫妇道别而不是说再见后,我同司警督又乘着令人不快的货梯下楼。因为我已从庄司长夫妇的言语中感觉到——他们已经对迟迟不能破案c但却没完没了的上门调查十分厌倦和反感。他们此刻最最期盼的就是抓住凶手,看到真相。绝不愿意再看到什么调查人员,即便是我。

    终于走出电梯,我戏谑道:“您让您的领导和亿万富翁的太太乘坐这样的货梯上下,不会是有意为之吧?呵呵!”

    司警督看出来我是开玩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您可别乱讲,庄司长是我的顶头上司,我怎敢故意为难。 只不过因为这起案件,搞得大家都无暇关注这些,否则,庄太太拿出九牛一毛的财力就可以安装十部名牌电梯。”

    “听您的语气,好像他们夫妇的财产各自独立?”我好奇的又问。

    “心照不宣嘛!”司警督坦然的讲了几个字。

    我略一思考立刻明白了他的含意。

    司警督暗示的是——身为政府高官,无论自己家庭的巨额财富来自何处,都会以太太或子女的名义上报,如此可避免很多麻烦。在此,我无意将哪位官员形容成清正廉明的相反形象。因为我读到过很多条新闻,好多个高级别的官员,其岳父乃是商业巨子。这些个人成绩,应归功于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好国策。

    走着说着就到了汽车旁边,我和司警督正准备坐进车里。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叫喊——吴小姐!请等等!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庄司长儿媳快步走过来。

    我迎过去忙问:“曼骊,你一定想起了什么吧?”

    庄司长儿媳看了一眼司警督,将我轻轻扯到一边说:“吴小姐,经你刚才一问,我想起了一个人,不知道会不会有帮助?”

    我还未开口回答,她又问:“你怎么把我的名字记得这么清楚呢?”

    我听后心中升起一丝反感。心想,这是什么时候,还有心问无聊的问题。

    但我并未将我的情绪表露,而是认真的说:“详细讲一下吧,哪个人值得怀疑,他的名字,工作地点?”我掏出小本子准备记下。

    “他名叫霍华仪,曾经是我的一位同学”曼骊开始详细的对我讲述。

    “好的,快回去照顾儿子吧,再见!”我听完后说道。

    我坐进车里,司警督问道:“她(指庄司长儿媳)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微微一笑回答:“她所提供的,应该是已经对警方讲过多次的信息。”

    我不对司警督坦率是考虑——必须走出一条独立的破案路径,因为,如今破案的重任落在我的肩上,假如不是单独完成使命,那很可能使哥哥回家的夙愿落空,当然,我需要警方的配合。诚然——警方也答应支持。

    我继续对司警督说:如我所讲——怀疑必须得有根据,不然就是浪费时间,我现在感觉——探查这起案件,好像在和时间赛跑,拖得越久,大家的压力就会加倍,对吗?”

    “知音c知音!”司警督听后兴奋地甚至想拉住我的手说,可他马上意识到了,抱歉的说到:“对不起,你真是道出了我和重案组成员的心声和感受。”

    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对他说:“现在也接近黄昏,不如一同去看看案发现场,可以吗?”

    他看了一眼车窗外,喃喃道:“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好吧,听您的安排,小王,上中环。”他对司机吩咐。

    哦!我听后故作惊讶说:没想到,警旅中人竟有随口能背出李商隐名作的才子。

    司警督听我一讲不好意思的笑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万万没料到,和高级警督一起,又乘坐的是嗡嗡叫的警车去查看现场竟然差点见上帝!

    经过是——当我们乘坐警车(未鸣笛)到达案发现场时,因司警督直接受理此案,所以对案发现场的位置十分清楚,我和他以及司机同时下车察看。

    我一下车就观察到,离我们大约有三四百米远的海边,停着一艘游艇,因距离较远,看不清里面的动静。我颇感诧异,猜想,什么人才会将游艇开到这没有码头c人烟稀少c黑夜又即将来临的地方呢?

    我正想将猜测告诉司警督,可他指着前方不远处对我说:“请看,那个位置就是准确的出事地点。”

    我仔细朝周围看了看,没有感觉什么特别之处,因为已过去一年多时间,几乎不可能再发现什么新物证。我便慢慢走向东面的开阔地察看,但不免又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艘游艇。

    司警督察言观色的能力确实了不得。他看到我的表情和眼神,马上掏出一支手枪,威武又信心十足地说:“放心吧,我和小王(指他的司机)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不会有”

    啪啪啪啪,他的话音未落,三四颗子弹一起朝我们打过来,一颗直接击中了司机小王,另一颗檫着司警督的左肩膀飞过,使他受了伤,而另一颗也从我的耳边飞过。

    司警督吃惊不下,但他并未慌张,而是一把拉住我,快速跑向我们的汽车后隐蔽。

    我探出头看到——正是从刚才我怀疑的那艘游艇中窜出来的8,9个黑影朝我们开的枪。司警督一边大骂了一句——他妈的,连一级警督都敢打,一边朝冲过来的黑影啪啪啪回击了几枪,对方可能没想到我们这边也有枪,所以全部趴在地上,和我们拼开了枪战。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枪战,感到真好玩!以前都是在电影电视上才见过,我拍了下手兴奋的站起来喊道——呵,枪战,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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