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芯片案1

    妹妹菁菁听后拍手赞道 ：这位模特太厉害了，用策略一步步将傲慢的主持人引进埋伏圈，这个反击给的好c及时。女孩子做有争议的工作已属不易，不应该再逞能，羞辱人。我想，那机智应对的模特如果有个爸爸叫李嘉诚，所有事情都会重组，您说对吗，姐姐？

    吴尧笑了笑，正想说话，手机又响了。她拿起一看说：“这个陈世美怎么才回过来，”然后对着电话说：“喂，好的，你过来吧，就在我家，好，我等你。”

    菁菁忙问：“姐姐，你这么快就碰到陈世美了？”

    吴尧听妹妹如此问，倚靠在扶手椅上呵呵大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误会，是陈世美——但不是你姐夫。”

    “那怎么回事呀？”妹妹问。

    “嗨，是这样——我有位女同学叫陈筱夷，也是读法律的，虽然相貌平平，可非常有爱心，有次我们一起健身时，我跟她开玩笑说——你们老陈家历史上可出了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如果问宋宪宗或明成祖是谁，很多人答不出来，但一说老陈家这个最有名的人在历史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忙问：“尧尧，你快讲讲是谁嘛。”

    我故意慢条斯理的逗她——别急呀，让我慢慢说出来，就是——陈世美，哈哈哈哈

    她听后也跟着笑起来说：“确实，确实有名气，可惜的是让老包给铡了。不过也不错，最起码比你们老吴家有名气。”说完我们都笑了

    姐妹俩正说笑着，家里的厨师在楼下喊：“开饭喽！”

    “走吧，去吃饭。”俩人站起来下楼，吴尧对妹妹说：“吃过饭，去看下大哥吧。”

    “好的，姐姐。”

    姐妹俩在餐桌前坐下，厨师王哥提着个保温桶对姐妹俩说：“你们先吃，我去医院送汤。”

    吴尧站起说：“麻烦你了，王哥。”

    “没什么，没什么。”厨师答应着开门走了。

    吴尧对妹妹说：“你先吃吧，说着拿出手机拨着。”

    菁菁说：“那我等你一起吃。”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本杂志看。

    吴尧边看手机说：“还讲不公平，你的情商并不低。”

    门铃响起，菁菁立刻站起说：“我去。”

    菁菁走回来时，后面跟着吴尧叫陈筱夷的同学。

    吴尧看到老同学站起招呼——筱夷c来，快坐下吧。

    陈筱夷开玩笑说：“可别认为我是来混饭的呦！”边说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吴尧面前，给你——这是过去两年“柳叶刀”的合订本。吴尧边接过边说：“欢迎光临，欢迎混饭。”呵呵笑着。

    三人边吃边聊。因几年未见老同学，所以吴尧很热情的不停拿公筷为她夹菜，继续开玩笑说：我想这些杂志肯定是经过长途旅行c漂洋过海c不辞辛苦才到我手里的吧？

    ‘嗯’差不多吧。同学回答。

    那，筱夷，几位老同学都好吗？

    都不错，各自忙着事业c照顾自己的小家庭，跑得最快的当属喜欢和你讨论难题的方庭淼，已经是两岁孩子的母亲了。

    啊，是吗，真想立刻见到聊会儿。吴尧兴奋地说。

    唉，我去内地工作生活最直接的感受来自于我医院科室的朱姐朱医生，她已人到中年，却和老同学们每年都至少聚会一次。有时我真羡慕！常幻想也能如此就好了，真是太开心了。

    同学陈筱矣却说：幻想有什么用，经济越发达这种社交活动就越少，人们对待此事的观念就越淡漠，所以只能幻想就别奢望了。

    我反对！旁边的菁菁插话讲道。

    陈筱夷听后看了一眼她迅速回答——反对无效！哈哈哈的笑了。笑完后问菁菁：你为什么反对我的观点呢？菁菁还未及回答。

    吴尧先大笑着说：瞧你俩一唱一和，不了解的还以为这是在法庭上进行控辩陈词那！好好，你俩人接着辩论。

    菁菁礼貌又坚定的对陈筱夷说道：陈小姐，我不认为经济越发达地区，人们的情意越淡漠，就如我在澳大利亚读书，不但同学们相处很好，而且有几次我去同学家做客时，他们的父母都非常热情c言行非常得当c体面，令人尊重。据我所知——世界上只有英联邦国家才偏爱用体面这个词。就像某部名剧中面对死亡也讲————走，也要走的体面。你不觉得让人震撼吗？试问：在一个普遍讲究体面的国度里能有多少不文明的行为c又怎么会人情淡漠呢。所以我不赞成你的概括和论述。

    陈筱夷听后老练地用玩笑的口吻说：对于你的答辩，就让我的同学c你的亲姐姐解释回答吧。

    吴尧用筷子指了一下同学的脑门说：“好你个狡猾刁钻的陈世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呦。”说完和同学开心地笑着，看她俩笑完，菁菁不依不饶：“你们俩都还没有回答问题呢？”吴尧对妹妹说：菁菁，你现在的感受是因为还未全面的接触社会这所大学 ，五至十年后c你今天的观点就成了笑谈。所以姐姐劝你还是向这位陈世美律师（指着同学）学学吧。讲完和同学又呵呵笑

    陈筱夷看到菁菁还想争论，忙岔开话题故意问：“尧尧，讲讲你在那边工作的特殊感受吧！”

    “好吧，你不问，我也准备给你讲述呢！吴尧会意讲道：我工作生活的那家医院非常棒，院长和同事们都很友好，人情味特浓，这正是我喜欢在那里工作的原因之一。现在我就着重讲一下医院发生的一件与高科技有关的趣事————

    “我们院长是个很有眼光的专家，因为患者众多，加上现代人很愿意相信并接受新鲜事物，于是就花将近千万资金购入一台世界上最先进的电子核微导设备，这台设备的主要作用是能够有效治疗脑部和瘫痪类疾病，产生了巨大的经济和社会效益，你们知道现代电子设备通常操作并不复杂，只要配套和控制的芯片同时工作就一k了。

    由于贵重，所以自从引进后，院长特意高薪租借两名安保人员c都是专业机构选送的高素质专业安保人员，来负责机器及芯片安全。

    有此措施，院长和各级医生认为绝不会有什么闪失。

    然而，百密一疏，绝不应该发生的事件却毫无征兆的发生了。

    一天黄昏时分，医院内突然出现了大量警察及技术侦破专家，我当时正忙着安排护士们的内部考试，顾不上也用不着去关注。

    第二天中午吃饭时，才听到同事们说起——上面讲到的贵重仪器，最核心最重要的电子芯片不翼而飞——丢失了，被盗了

    任何人遇到命运所开的不良玩笑时，都会不开心，我们老院长也不例外，贵重而能产生可观经济和社会利益的芯片丢失后，老院长极力希望同时相信警方的侦破能力，在今天这个人人都不会小觑科学技术的年代，侦破疑难的能力和专业设备也日新月异，所以院长短时间内很不以为然，认为很快就会抓到盗窃者，一切恢复如初。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在无数次前往警局询问无果后，老院长很失望，可也只能等着，盼望着。

    有天医院开会时，老院长顺便转述了警方对此案的通报内容，警方介绍——通过对两个安保人员的缜密询问了解，通过对监控记录的分析，以及与之有关人员的反映介绍，都没有甄别出有效的线索，也就是说目前毫无进展。

    我个人绝对相信警方的工作热情与专业能力。但他们也不是神仙，当然不能无所不能。

    我本人偏爱利用智慧解决问题，但并不会自找麻烦，每当碰到难题时，我都会在脑中先复习一遍姑妈那句话——做了好事，丢了朋友。

    时光飞逝，又几个月过去了，又半年过去了，除了当事人和与之相关联的方方面面的关注外，大家已经对此案淡忘了，几乎没有人在提起。

    这天我因为帮朱医生朱姐做一台手术，一直忙到中午一点多才一起去吃午饭，刚进餐厅坐下，就见老昱师傅将已盛好的饭菜放在我面前桌子上说：“小吴护士长，院长特别叮咛麻烦你把午饭捎去他办公室。他可能因为什么事忙着，走不开，这还有你的一份。”

    我虽然诧异，可也没多想就和朱姐打了声招呼，拿着两份饭菜上楼了。

    当我带着两份饭菜敲开老院长办公室门时，看到老院长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桌后，看样子好像也没在忙着处理什么事。我将其中一份饭菜放在办公桌上说：“院长，您的饭，我捎上来了，那我下楼了。”

    我转身要走，院长边打开饭盒，边看着我说：“小吴，先坐下，有事和你商量。”

    见此，我在院长对面坐下。

    院长说：“你也打开吃吧，你我边吃边讲。”

    “嗯。”我慢慢打开吃着。

    院长心不在焉的吃着说：“医院丢失芯片的事你肯定听说了，想听你讲讲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呢？”我回答：“况且我有什么看法也无关紧要是不是，院长？”

    “那不同，”院长说：“我偶然听过你给朱医生讲的关于假保安擒贼的故事，今天想当面问问你，那可是真正发生过的事吗？还是只是一个故事？”

    “噢，院长，确有其事，可那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钓鱼经过和故事。”

    “简单？”院长惊訝说：“你竟然说简单？那太好了，有希望了。我今天就想听你这样说。说着院长站起去拿来两瓶饮料将其中一瓶放在我面前，又坐下说：我很喜欢听评书，听故事，“越复杂曲折越好，可我认为，除非大师级的水平，我还从未听过或读过构思如此巧妙又让人大感意外的故事。”

    讲到此，院长也打开饮料小喝了一口继续对我说：“怪不得众多同事都称你为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的现代西施，那么，我代表医院恳请你这现代西施在故伎重演一回，再构思一出智抓盗窃芯片罪犯的精彩剧吧！”

    我回答说：“院长，我是这医院的一份子，当然应该义无反顾。不用恳请，而您应该说是命令，我会爽快的接受。”

    “不过，我强调说，让您我先共同分析一下，警察们拥有强大的权利，强大的人力c物力以及专用设备，依我看目前还是希望他们先完成使命，做好份内事吧。”

    院长听后说：“小吴，你表明了态度很好，我很欣慰，不过”又略带失望的继续说：“三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时间不等人啊，再三个月，半年，坦白说——我担心这样一直拖下去等到了我退休的那天还是没有解决，到时候同事或领导会当面或背后戳戳点点，说是我工作期间出了问题，那我真是遗憾又冤枉，晚节不保啊！”

    听老院长讲完，我沉思了一下，说：“院长，我理解您的感受，这样吧，再等两三个月，如果警方还是束手无策，毫无进展，请允许我试试看。到时请您全力支持好吗？”

    “一言为定！让你我互相支持，互相感谢！”老院长高兴的站起跟我握手。

    墙上的日历一天天被掀过，大概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乘电梯下楼，在电梯里巧遇院长，院长冲我点下头，到同乘电梯的两位同事出去后，院长冲我摊摊手说：“哎，我刚从警局回来，还是像录音机一样，同样的音调，同样的语音。”我只有对院长苦笑一下。

    后来因为忙碌，我已将此事忘记了。

    可谁的事，谁操心，这天科室的电话响起，我恰巧接起来，电话里院长发火道：“不管你是谁，立刻让吴尧来院长办公室一趟。”我刚想说话，院长又问：“你是谁呀？”

    几分钟后，我已坐在院长对面。院长对我说：“小吴，别再等了，按照你的思路开始吧，需要什么，我全力支持。”

    “那我就不废话了，院长。”我说：“请问您听过或读过双面夹克和九秒钟改变外表的故事吗？”

    老院长用不解的眼光凝视着我几秒问：“与此案有关系吗？”

    “可能性很大，”我回答，然后我继续说：“请院长全力支持我的第一步是——这两天请您去警局在征得警方同意的情况下将警方手头掌握的与此案有关联的资料，比如当天案发时的监控录像，两位安保人员的叙述经过，和操控这台机器的医生和护士对案发时的书面表述调取回来，我想先熟悉并分析一下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