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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0养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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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炎冉始终微微垂着头,敛着眉眼,这让殷少融既喜又恼。喜的是,今日的她莫不是转了性子,这么乖。恼的是,她依然无法正视他,他为她所做的,她始终装作看不见。

    殷少融伸出两指,抬起她的下颚,强迫她和他对视,他低头温和问道:“你不满意?!”

    “没有。”林炎冉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撇开脸,淡淡说道:“炎冉深知此事其间的厉害关系,只要魏小姐不再找我麻烦,我不会怎么样的,还有”

    殷少融点点头,看得出,她确实是这样的人,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且,她聪敏而冷静,今日的事情,足以看出她的心智,并非传闻中那般一无是处。

    “什么?”殷少融见她还有话未说完,临到嘴边蹙眉打住,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林炎冉看他一眼,看着他俊美而温润的眉眼,缓缓开口道:“今日之事,多谢禄王殿下相助,炎冉感激不尽。”

    “难得难得”殷少融轻笑一声,眉梢挑的颇高,道:“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客气。”

    林炎冉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抬眸瞥他一眼,继续道:“禄王殿下的心意,通过今日之事,炎冉已经深刻的知晓。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若真认定是我,那便,请耐心等候。”

    至于等候什么,林炎冉没有说透,相信禄王殿下自己有一番见地。

    而她需要时间准备筹谋,她误导他,拖延时间。

    殷少融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高兴开怀,莫不就是久而求之不得,一旦得之必诊之重之!

    他无法形容此时此刻的高兴,一贯温雅自制的人,也不会突然疯颠狂笑表达自己的喜悦。

    他沉吟许久,只是目露温柔的微笑着,再次牵起她的手,轻轻吐出一声“冉儿”,似是叹息却满含喜悦。

    林炎冉抿抿唇,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的手。

    她的身后,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和有人下马车故意闹出的大动静,她装作没听见,只是低着头,装作娇羞的样子,不去理会。

    殷少融满心满眼都是她低头娇羞的模样,无端被人打断,不悦的抬眼,看到北宫羡犹如优雅的黑豹,下来马车,他一派慵懒的双手环抱胸口站在马车边上,低声咳嗽。

    四目相对,看不见的火花四溅,男人之间的较量很多时候是无声的。

    北宫羡不悦的眯起眼眸,那臭丫头到底在干嘛?!

    头都快缩人家怀里去了,她明明就辣么不喜欢禄王,干嘛不推开他,两个人叽叽歪歪站在那里说什么话。

    想到刚才她冷冷的吩咐自己不要下马车,难道,她是怕自己看到误会她?!

    林炎冉低着头,装娇羞,其实心里早已经在咆哮怒吼,该死的,都让他别下马车赶紧走,他干嘛不走,干嘛还跑下来碍眼,存心跟她作对啊!想留在这里当石雕啊!

    愤怒之后是无声的祈祷: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仿佛是听见她的心声,他没有挪动脚步,就只站在阴影里,看微弱的灯影下一对男女相对而立。

    殷少融似是感觉到林炎冉的不适,微微颤抖的手指像是害怕被人看到一般,显示着她的不安,以为她是害羞。

    他沉吟一下,低声道:“我送你进去。”

    她点头。

    他小心翼翼的牵着她的手,帮她提着过长的斗篷下摆,两人缓步走上台阶,敲门,看门的家仆一看是大小姐,旁边还有个风神俊隽的禄王,连忙欢喜开门,迎接两人进府。

    殷少融只是紧了紧她的斗篷衣领,目送她进去。

    转身,站在台阶之上,他朝着黑暗的阴影看过去,那边已经看不到北宫羡的人影,只有刚刚转身离开的马车背影。

    殷少融目光沉沉,紧抿唇角,上了自家马车离开。

    林炎冉才往府里走没多久,得到消息的香桃c香芹两个丫头快步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又急又喜道:“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快急死我们了!”

    “就是,你不知道我跟丢你的时候,吓得当街就哭了,还好二小姐跟着过来说让我先回府等你。”香桃接嘴说道:“那个那个什么九殿下,没有怎么样你吧”

    “能怎么样?!”林炎冉回府后整个人放松下来,眉宇间难掩疲倦,神色淡淡的斜睨她一眼。

    “嗳?小姐,这件斗篷哪儿来的?怎么这么大?”香桃上上下下打量一圈,认定这是件男人的斗篷,心中猜测,难道是那个可恶的九殿下的?

    “禄王殿下的,明日洗净之后,你送过去。”林炎冉低头看一眼自身,动手解开系带,状似要脱下来,遭到香桃的阻止。

    “别啊,刚才我们俩跑的急,没拿披风,小姐就先穿在身上,挡挡风,一会儿回去了再换呗。”香桃一听说衣服是禄王的,立即转了风向,笑得像是偷吃了蜜的狐狸。

    林炎冉瞥她一眼,没说话,转脸问身边的香芹,“我一天不在府里,一切可还安好?琴姨怎么样?”

    香芹动动唇,面色难看,禀报道:“一早上都没什么事,小姐和二小姐出去了,表小姐从樊家回来之后就在房里待着,老夫人和各个姨娘那边都好好的,午后出事了,琴姨也被捆起来,现在还锁在柴房”

    “什么?!”林炎冉惊得顿住脚步,急道:“午后到现在有四个时辰,你们为何不去禀报我?!”

    香芹低头认错:“奴婢让香篱去了,可香篱去到诗社的时候,被告知禄王殿下一行去了鹤云楼吃饭,香篱又跑去鹤云楼,结果发现你们都不在,正问掌柜的,结果冲进去一群人,说是太子殿下的派人,将掌柜的抓走,鹤云楼也被查封了,大家都不敢问什么事,香篱在大街上找了半天,没找到人,只好回来。”

    林炎冉回想一下,那时候,她应该还在重度昏迷中,这也怨不得她们,于是道:“被关在哪里,我们去看看。”

    三人边走边说,香桃跟在身边帮她把斗篷牵好,香芹就将府里发生的事情精简概要的讲给她听。

    林炎冉一把扯下碍事的斗篷,扔给香桃,让她拿好,香桃被扔个正着,斗篷罩住她半个头脸,她一把扯下,“呸呸”两声后发现这可是禄王殿下的斗篷啊,瞬间缩着脖子,将斗篷收好。

    眼看着小姐和香芹走远了,赶紧小跑着跟上。

    林炎冉抬手拧一下眉心,还没听完香芹的禀报,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她就知道,府里太平不了,之前的平静不过是阴谋之下的表象。她知道岑氏这几天会出事,但不知道是被人害的。

    香芹说:岑氏午后吐血昏迷,被她的贴身丫鬟发现,告知林炎翎,林炎翎察觉不对,稍稍诊脉之后发现岑氏是中毒,于是,在她不依不饶的发飙的情况下,将青草园里的下人全都捆了,绑去老夫人那里,要严查纠办这些大胆的下人。

    老夫人被闹得也发了脾气,一通仔细查办之后,揪出下毒之人是乔氏,乔氏承认了,她满腹委屈的状告老夫人,说当年害她流产的人是岑氏,她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让岑氏下地狱去陪她那未出世的孩儿。

    那是个已经成型的孩子,是个男孩,老夫人想起来就心痛难当,那可是她的第二个孙子啊!

    老夫人震怒,命大夫一定要尽全力救醒岑氏,她要当面问个清楚。

    之后,她立即命人去军营找林钧和林炎霆,让他们即刻回府,父子两人听说府里出事了,快马加鞭赶回,差不多是在禄王送林炎姝回府时,全府上下,除了找不到林炎冉的踪迹,基本上在酉时都回府。

    岑氏后来醒了,说她并没有害乔氏的孩儿,在众人威逼和林炎翎劝说下,她说出真相。

    当年真正害乔氏流产的人,是樊氏。只不过被她撞见,樊氏威胁她,若是敢说出去,也会害她流产,她胆子一贯很小,苦苦哀求之后,她发毒誓保证不说出去。

    这事之后,她落下心病,在府里活的胆战心惊,小心翼翼,连带着,惊着肚子里的孩子,早产生下林炎翎。

    导致林炎翎营养不足,先天不良,之后又因她的软弱,使得小小的林炎翎也跟她一样,胆小怕事,性子孤僻。

    她最后泪流满面说对不起孩子对不起林钧,她一直活在愧疚里,且,她知道樊氏在府里作恶多端不敢告发。

    不久前,樊氏还拿这件事威胁她,将掺了毒的药送给夫人,夫人一向信任她,跟她亲近,从不设防,自那之后,夫人的病一直不见好,最后殁了。

    “你,你说什么?!”林炎冉震惊的盯着香芹,周身瞬间飙出一身冷戾嗜血之气,“你再说一遍!”

    香芹吓得连连后退,直接跪在鹅暖石铺就的小路上,疼得她眼泪花花,小声禀告道:“岑氏说说樊氏威胁她,将掺了毒的药送给夫”

    香桃也吓得连忙跪在旁边,大气不敢出一声。这次的事真的闹大了,从她跟着小姐回府,从来没看到小姐发过脾气,别说让下人们跪下,就是斥责都没有,她也从没看到香芹这丫头这么利索的跪下,跪在大小姐面前。

    林炎冉双手握拳,捏的死紧,骨节处因用力而泛白,她冷戾的盯着香芹,太阳穴的位置青筋突突直跳,睁大的双眼亮的能渗出血来,她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因压抑而紧咬的牙关处,在秀气白皙的脸颊上凸成一个包状物。

    林炎冉只觉得全身血液控制不住的直往脑袋顶上冲,她一直以为母亲是病重过世,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些龌龊和隐秘,竟然是樊氏和岑氏联合起来的毒害了母亲!

    她心痛,眼泪不自觉的无声落下,她气怒,全身的劲不知道该往哪里发,她想骂人,却不知道该骂谁才好,她只恨自己,两世为人,活的如此愚蠢,如此不清不楚,救不回母亲,护不了想护的人!

    林炎冉咬着唇,忍得全身发疼,实在压抑不住血液中奔腾呼啸的戾气,抬手挥掌,凌厉的掌风呼啸过去,将她身边的一丛树木震得枝叶哗哗乱颤,扑簌簌的掉了一地翠绿。

    “她在哪里?”林炎冉冷酷的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谁,谁啊?”香芹大气不敢喘,她还是第一次看大小姐真的发怒,这吓人的气势丝毫不逊于将军老爷!

    “樊氏!”林炎冉低吼。

    如果可以她再也不要听到说到这两个字,如果可以她想要立即掌毙了那恶毒的女人!

    香桃偷瞄一眼旁边掉落一地的残枝落叶,吓得浑身发颤,以后再不敢再小姐面前放肆了,一掌就毁了一丛花,太,太恐怖了

    “芙芙蓉园。”香芹低声结巴道,她知道樊氏现在不能动,所以开口劝谏道:“小姐还是别去,那女人说她有小姐,小姐”

    林炎冉一听到答案,根本就没看两人,直接转身提气飞奔,朝着芙蓉园的方向飞掠过去。

    香芹等了半响没听见动静,一抬头,发现大小姐早不见人影了,心道坏了!

    她也顾不得膝盖上的疼痛,拉起还在地上跪着的香桃,朝着芙蓉园飞奔。

    林炎冉踏入芙蓉园,被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拦下,说是将军吩咐,不得任何人打扰里面休息静养的人!

    静养?!

    林炎冉蹙眉,压下心底的疑惑,冷喝道:“给我让开,我是这府里的大小姐!”

    两个侍卫是林钧贴身的人,林炎冉不认识他们,他们却认识林炎冉,但不敢违逆林钧的吩咐,坚决不退让。

    林炎冉正在气头上,见二人态度,二话不说出掌,一招“分花拂柳”横劈过去,三人交手打在一起,但很明显两个侍卫有所顾忌不敢伤了她,缩手缩脚,抵抗得十分狼狈。

    不久,里面有丫鬟高声道:“大小姐别闹腾了,我家夫人现在怀着身子经不得吓唬,老爷说了,从今天起,你不准进这个院子!”

    怀着身子?!

    林炎冉的脑袋轰一声炸响,樊氏怀孕了?!这怎么可能?!

    父亲府里还戴着丧呢?!

    林钧!

    别让我恨你!

    两个侍卫见林炎冉停手,他们也停下,只尽责的挡在她身前,不让她进去。

    香芹香桃跑断了腿,终于赶了过来。

    香芹气喘吁吁地的拉着林炎冉的衣袖道:“小小姐我,我正要跟你禀报,琴姨就是,就是知道樊氏毒害夫人,当场要杀,杀了她,被刚刚回府的老爷撞见,给拦了下来,樊氏没受伤,只是晕过去了,后来,后来大夫跟老夫人禀告说,樊氏怀孕了,然后,然后老夫人就让樊氏好好休息,既往不咎,还让老爷,派人好生看着,防着小姐回府知道事情后,会来这里找麻烦”

    香芹弯着腰,拍着自己心口剧烈跳动的心脏,上气不接下气的终于把话说完,一脸难堪的看着自家小姐,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好。

    “大姐”不知何时出现在芙蓉院中的林炎姝轻声开口。

    林炎冉抬头,眯起眼睛冷冷的看她一眼,吩咐两个丫鬟道:“我们走!”

    林炎冉跟着香芹,来到关押琴姨的柴房,门口的婆子正是厨房管事张麽麽,她一看一脸犹如鬼厉的大小姐跑过来,早吓得没了魂,哆嗦着,将房门打开。

    林炎冉二话不说,将受了伤,昏过去的琴姨,带回畅冉园。

    张麽麽眼睁睁的看着人被带走,生怕担责任,立即跑去宁康园禀报老夫人和老爷。

    林炎冉将琴姨安排在她自己的屋子里休息,粗略的检查一下她身上的伤,是内伤,只能慢慢调养。香芹和香篱两人一顿忙活,将琴姨收拾妥当后,去忙活其它的事情。

    香桃被打发去抓药,并且,林炎冉派了个特别的任务给她,让她将之前给樊氏看诊的大夫找出来,再去一趟城东文溪街茶棚送信。

    林炎冉坐在床榻边上的缠枝布纹锦凳上,沉默的端看琴姨素净苍白的脸,抿着唇,心疼难忍。

    重生以来,母亲去世,府里上下没一个真心相待的人,除了琴姨。

    琴姨是母亲陪嫁,大半辈子都在将军府里生活,看着她出生,看着她长大,比母亲更护着她,疼着她,琴姨,就是她这一辈子的支柱!

    只要有她在,林炎冉就觉着,母亲仿佛还在,这个将军府还值得她呆着!

    她知道琴姨不可能陪着她一辈子,她甚至知道她只能挨过这个冬天。

    可是,她就是固执的想,如果她小心一点,努力一点,照顾的更周全一点,她是不是就能活的久一点。

    又或者,她只要改变一些事情,是不是就可以改变这一世里所有人的结局,让琴姨一直陪在她身边!

    可是,她还是不够强大,不够细心,她还是让琴姨受伤

    良久,她抑制不住,眼眶湿润,泪如泉涌,伸手握住她骨瘦的手,低声轻唤:“琴姨”

    香芹告诉她,当时琴姨知道真相后,痛声大哭,疯子一般,非要杀了樊氏,樊氏吓晕了。

    老夫人也吓到了,她没想到琴姨会武功的,命府中的仆役赶紧拦下她,结果琴姨的武功非常好,好到全府上下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正当她捏着晕过去的樊氏要掐死她的时候,林钧赶到。

    林钧出手救了樊氏,却伤了琴姨,林钧用内力震伤了她,然后命人将她捆绑着扔去柴房看押。

    “琴姨”林炎冉低声抽泣,将脸埋在床边的被褥里,耸动着双肩,低低的喃语:“你一定要好起来求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炎冉感觉到手掌下的人轻轻动了一下,那人轻轻的,几不可闻的呼出一口浊气。

    林炎冉惊得抬头,看床上的人睁开眼睛,正慈蔼的看着她,蠕动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琴姨,太好了,你醒了,太好了”林炎冉抹着眼泪,笑得像个傻子,起身,语无伦次的说了一连串的话,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做什么,

    琴姨虚弱的拍了拍身边,示意她坐下,不要瞎忙活。

    “好好,我不乱动,就这样坐着陪着你,说说话,我说,你听,好不好?”林炎冉连连点头,哭笑着说道:“琴姨吓着我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瞎跑出去了,没我看着你,你就调皮把自己弄成这样!”

    琴姨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尽量不让林炎冉担心,她虚弱的开口说道:“我没什么大碍的,将军知道我身手,他出手,有分寸的。”

    “别提他!”林炎冉冷哼,一想到樊氏竟然怀孕了,她就恶心的想到林钧为老不尊!

    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母亲c没有她这个女儿,她又何必认他这个父亲,还乞求着那点卑微的凉薄的父爱,啊呸!

    琴姨只笑笑,并不纠正她。

    林炎冉扬了扬左手,让她看见自己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带着些许期待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琴姨,我去了影卫所在,你是黑使清影对不对?”

    后者欣慰微笑,轻轻点头。

    林炎冉得到肯定的答案,眼泪再次忍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为什么?”她吸了吸鼻子,抑制着哭声,问道:“母亲过世,你为什么不回去影卫,你你担心我?”

    以琴姨在影卫中的地位,她想要过什么样的后半辈子会没有?她却一心留在将军府,即使被人糟践的扔去厨房,做洗碗c涮桶那样的脏活累活,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琴姨慈霭的目光看着她,想替她擦眼泪,却无力抬手,听见她的话,点点头又摇摇头。

    林炎冉一脸的问号,想一下便明白过来,说道:“你想说,既是担心我,又不是,对吗?”

    琴姨点头,两颗眼泪珠子顺着她脸颊滑下。

    林炎冉抬手替她抹掉,哽咽着问:“为什么?”

    “小姐,身体很好,我怀疑”

    林炎冉又哭了,这次,她控制得很好,只是落泪,她说:“琴姨怀疑母亲是被人害的,才这么早过逝,所以,你留下来,想要暗中查出真相,看看究竟是谁害了母亲。而且,你放心不下我,留在府里方便照看。”

    琴姨点头,唇角再次挤出一点笑容,很是欣慰赞赏。

    林炎冉泪流满面,紧紧握住琴姨的手,整个身子倾过去,小心的不去压着她,趴在她身上,哽咽道:“琴姨放心,我不会让害死母亲的人逍遥太久的,我一定会亲自报仇,你只要好好养着,养好身体,一直陪着冉儿,要一直陪着,看着我出嫁,看着我生活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