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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8云影双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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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羽一扭腰,迤逦万千的从韩方怀里起身,拿起圆桌上的一支绢扇,半掩颜面低声道:“最近江湖上c京城里到处都在传什么藏宝图,就连我们这阁里的姐妹们都在闲聊,说什么藏宝图原本在西风阁阁主那里,却被一个窃贼偷走了,那窃贼传闻是天下第一盗的嫡传弟子,从没人见过他的脸,知道的人都只说个子不高,奴家觉着,跟那天匆匆一见的黑衣人颇为相似,爷觉得呢?”

    “当真?!”韩方面容一肃,显出几分凝重来,心底疑惑手中的藏宝图莫不就是真的?!

    江湖传言虽不足为信,但也很难说。身处这临烟阁,崔羽的消息来源及广泛程度他倒是知道几分厉害,心底倒是有几分信以为真。

    旋即他又凑上前,摸着崔羽的小手道:“我们管那些做什么?那些贼人自有衙门捕快去抓,我们只管”

    “哼!”崔羽一甩袖,娇怒道:“奴家不过一风尘女子,就是被歹人杀了也不足挂齿,打听这些,也不过是为了爷着想,可爷却对奴这般轻贱”

    “哪有哪有”韩方那颗奸猾狠辣的心瞬间变得软趴趴的。

    要说他身边的人哪个不是为他着想的人,可偏偏他总觉得那些人都是有目的的,只有眼前这娇人儿,是对他真心相待。

    于是,道:“爷可不是轻贱,爷这心里可全只有你一个人呢,不若扒开给你看看。”

    说完,就动手拆衣服。

    “嗤——羞死人!谁要看了!”崔羽转瞬娇笑,道:“爷若真心待羽儿,不若就告诉羽儿,爷失了千两银钱,捡了个什么?”

    “也没什么。”韩方警惕的看看四周,不打算说。

    崔羽抿唇一笑,凑近他身前,只手抚上他心口,身体娇娇软软的依偎过去,轻吐一口香气,不依不饶的问道:“没什么是什么?爷告诉奴,奴便”

    韩方浑身骨头都酥了,哪见过崔羽这般对自己主动示好过呀,急的搂着人就往里面走,嘴一边往崔羽耳边凑一边结结巴巴说道:“就是一张地图,跟鬼画符似的,还是我的小美人美美哒”

    “这么说,爷那儿真有藏宝图?”

    “鬼知道真假,不过确实有一张地图,美人”

    “”

    林炎冉送走宜贵妃的人,在房中小息片刻,就见到原本在隔壁的崔羽姑娘轻挪慢摇的推门而入,她身披着一件墨绿色绣紫金花团的丝缎长裙,摇着绘有仕女图的绢扇,眉目娟秀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慵懒和倦色。

    她秀气的打个哈欠,径自在圆凳上坐下,自斟自饮一杯茶水后,淡淡开口道:“你吩咐我做的都做了,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多谢姑娘仗义相帮。”林炎冉站起身两手一抬,对着她做个长揖。

    林炎冉刚刚见识了她对付男人的一番手段,到底是姑娘家,见她衣衫不整的慵懒姿态,略略不自在,从袖袋中拿出她要的东西,放在圆桌上。

    崔羽扫一眼,桌上放的正是那天穿去韩府上的肚兜,轻哼一声,道:“我可不是自愿帮的,你走吧。”

    若不是他威胁她要将此物交给禄王殿下,并将她去韩府的事情告诉禄王,她才不愿意帮他!

    虽然很疑惑眼前这位小公子跟那天的黑衣人很相似,但她没有证据,又不清楚他的来历,不敢贸然对抗,索性他让她帮的事情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此事就此作罢,希望他能信守承诺,不会让禄王知道她

    林炎冉抿唇,丝毫不在意的弹一下身上穿的长袍袍角,淡声道:“告辞。”

    崔羽心有不甘,水眸淡淡扫过她的脖颈,发现他没有喉结,便大胆猜测道:“若我没看错,阁下可是个小姑娘”

    身后传来崔羽似是调笑的慵懒声音,林炎冉嘴角抿的更紧了,加快脚步离开。

    她的伪装术真的这么烂?谁都能看穿她是个姑娘?!

    林炎冉转过两个街角,直往城东走,在城东最有名的文溪街上这儿看看那儿瞅瞅,不多时,走进街尾处一家不起眼的古玩铺子。

    古玩铺门面不是很大,五c六平米的样子,两边的墙面上挂着一些字画,有些用匾额装裱好的,有些却是卷轴形式挂着。

    里面狭小的空间靠着墙,放了两个大型的长柜子,琳琅满目的摆了许多物件,没有分明别类,显得有些凌乱。

    林炎冉只在那些物事上扫一眼,便抬头看了看挂在门边上的木牌子,上面用刀粗糙的刻着“古玩字画”四个字,旁边有个同样粗糙的很特别的痕迹,像是刀刻出的一条丝瓜,却又比丝瓜细长,尾端处有九根倒刺。

    林炎冉凝眉,数了数上面的倒刺,确定是九根,这个特别的符号就是影卫的联络标符。那条像丝瓜一样的东西是一条狼尾巴,上面的九根倒刺是代表着等级,从一至九,倒刺越多代表等级越高。

    这间狭窄的不起眼的古玩铺子,就是影卫在京城的最高联络点

    林炎冉看看四周,这间铺子左边是间棺材铺,右边的铺面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做什么营生,对面一家卖字画,一家卖豆腐c豆腐铺子门口有卖包子的摊位,此时摊位已空。

    纵观这附近,很少有人会注意这边。

    抬脚走进去,两边地面上摆着同样各式各样的竹子c木头c玉器雕刻的各种或大或小的物件,比之柜子里的粗糙了许多,也大了许多,堆满物件的大厅内只留一条仄逼的小道,供人走进店内。

    里面光线有些暗,除了一个像柜台又像展示桌一样的一个台子摆放其中,其余地方也都几乎放满了物件。

    台子后面有一扇窄小的门,蓝底白花的缠枝纹门帘此时放下来,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人。

    林炎冉看着拥挤的铺子,有点找不到搁脚的位置,略蹙眉,开口问道:“有人吗?”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佝偻着背,须眉白发的老头从半人多高的台子后面抬起头来,苍老沙哑的声音骤然响起:“您要买什么?”

    林炎冉吓一跳,她本以为这厅里没人,不想一个身材干煸面容灰败的枯瘦老头从台子后面突然冒出来,那双浑浊的眼睛,看人的时候阴沉沉的,无端觉得阴森惊悚。

    转脸看一眼三步远的店门口,艳阳高照,再看看四周冷清和老头的模样,让她想起上一世的自己,有种隔世的恍惚。

    “听说你这间铺子什么都有卖,我想买狼角,你这里有吗?”林炎冉收回心神,面容平静,盯着老头问道。

    “这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狼角,走吧。”老头沉沉的目光压在林炎冉身上,让她觉得四周有种强大的气势压过来,她有点喘不过气。

    暗自运气,稳住心神,林炎冉沉声再问:“没有狼角,那有狼牙吗?”

    “没有。”

    “可你刚刚不是说这里什么都有么?”

    “没有就是没有,休要再问,今日本店不做生意,出去!”老头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不耐烦的冲她挥一挥手。

    林炎冉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她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几步,本就离门口不远,这一退,就退出古玩铺。

    “”不做生意不如直接关门,你开着门确说不做生意,这老头说话颠三倒四的,怎么这么奇怪!

    林炎冉蹙眉,绷着脸浑身冷冽如霜,站在门口瞪着那个老头,却不敢轻举妄动。

    很明显里面那干瘦的老头内力十分可怕,世间罕见,她的功力在那老头面前就是一阵微风般可有可无。

    老头满意的看她站门口,便转身又缩回到那张大台子下面。

    林炎冉不知道哪里出错了,上一世是琴姨去世前才将母亲遗物交付给她,她只知道有这么一群人在暗中保护将军府,可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驱动影卫,直到她代嫁东启,她都没有动母亲的遗物。

    这一世,琴姨提前告诉她一切,她按照所知道的,到指定地方说出指定暗语,却是这般境遇,难道错了?

    林炎冉想的太入神,丝毫没注意到身边一个身形略胖的圆脸妇人靠近她,直到那妇人站她面前说话,她才惊讶回神。

    “呦,这哪里来的俊小伙子,咋一个人站大街上呢,那古玩铺子的老头脾气十分古怪,咱别理他,去大婶子的茶铺喝杯茶解解渴吧。”

    林炎冉为今日行事方便,特意将头发挽起来,穿了一身白衣绣银丝线普通锦袍,打扮成小公子模样,身边没带任何人。

    “你是什么人?!”林炎冉一脸疑惑。

    那妇人只手拍腿,轻笑道:“婶子是卖茶的,夫家姓张,你叫我张婶就好了,那边的凉茶铺子就是婶子开的。”

    林炎冉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文溪街尽头有个凉棚,一角柱上挂着的布番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离这里大概百步远的样子。

    见她不动,妇人上前作势要拉他,笑着低声道:“小公子来这里不是找人么,去那边才是对的。”

    林炎冉暗惊,一脸若有所思,将妇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她从她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敌意和杀机,再看那妇人端笑着的圆脸,十分平常普通的长相,属于那种扔大街上完全找不着的那种。

    那双眼睛温和而友善,这个妇人难道也是影卫里的人?!

    林炎冉看看四周,三两路人经过两人身边,疑惑的看几眼,径自离开,也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

    将视线调回杂货铺门口挂着的门牌,确定是影卫的标示没有错,那一根狼尾巴上翘的方向以及九根倒刺指向的方向正好是茶棚那边

    九跟倒刺与茶棚那个大大的“茶”字,笔划相同,那么,是她刚才会错意了?难道真正的影卫接头点是那个茶棚?!

    林炎冉思忖片刻,觉得应该过去看看,便对着自称张婶的妇人点点头,道:“也好。”

    张婶一听,眉开眼笑,领着她往茶棚走。

    这条街本来人就不多,此时又是午后最热的时候,街上鲜少有人走动,张婶的茶棚里空无一人,林炎冉被她拉着到茶棚阴凉处坐下,倒显得有点突兀,不过好在这条街清净,没人觉得奇怪。

    张婶端上凉茶后,半天见林炎冉并不喝,眯着细眼含笑着进了堂屋,片刻后出来,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小棋盘,走过去问道:“公子会下棋吗?”

    林炎冉点点头,看着她将棋盘往自己面前推了推,问道:“这是?”

    “公子若要找人,解开这棋局,打开棋盘的机关,拿到里面的东西,张婶便给你带路。”张婶笑着给她换了一盏茶道:“公子行事谨慎,不过我这茶可是真材实料,十分清凉解渴,可以放心饮用,婶子是不会诓你的。”

    “”林炎冉暗自心惊的看她一眼,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不说。

    她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影卫里的,可不管如何,既然来了,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顺着她的意思去做,看看她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林炎冉看一眼棋盘,这才发现这是个两层的棋盘盒子,内置机关,解开机关的方法就是下棋。

    棋盘两尺见方,上面刻画十分精致,与普通棋盘无异,不同之处则是旁边棋篓里的棋子,上面都刻有不同的数字:壹c叁c柒c拾壹c贰拾玖c叁拾伍从小到大不等。

    林炎冉默默心算一遍,很快就发现,这些数字白子都是单数,黑子都是双数,也不是九宫格演算术,这盘棋真正的下法是要找出数字相关联的规律,进行重新排列,填入格子其中,最后相同数量的黑白棋子面上的数字需相等才算完成。

    单数有单数的算法,双数有双数的算法,那么如何让相同数量的单c双数加减出来的结果是一样的,这就需要动动脑筋。

    这是

    林炎冉疑惑的将视线从棋盘上移到张婶身上,她已经去忙着灶台前的清扫,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这边,四下看看,并没有其它人影的样子,这是存心考验她么?

    看来,影卫中不乏能人异士

    静下心来,重新将数字排列,用竹筷沾了茶水,在桌面上推演起来,一边推演算数一边捻棋落子,只要落子正确,棋子会自动陷入棋盘之内,如果落子错误,则没有动静。

    林炎冉一边觉得这棋盘棋子十分有趣一边也暗自佩服能造出如此精巧之物的人,其心思该是如何玲珑奇巧。

    她神情专注认真,丝毫没有察觉到灶台前的张婶含着审视又欣慰的目光。

    一炷香时间后,张婶看着林炎冉将最后一颗棋子摆放在棋盘上,十分赞赏的拍了拍手掌,表示祝贺。

    张婶笑道:“公子聪慧过人,恭喜!”

    林炎冉则肃容,十分认真的看着她,问道:“我要找的人在何处?”

    “公子不看看棋盘里面装的是什么吗?”张婶微微惊讶,笑问。

    “很重要么?!”林炎冉问。其实她有点好奇,但也担心,这么精巧的机关里放置的东西定然贵重,不该她的她不会要,何况她今日来,是找人。

    张婶点头不语。

    林炎冉纤细的手指拂过一颗陷入盘中的棋子,略一沉吟,手指轻轻解开弹出来的锁扣,将棋盘打开。

    棋盘里面除了一只精巧的羊脂白玉板指,什么都没有。

    在张婶眼神示意下,林炎冉拿起板指细看,通身雪白,没有任何花纹雕饰,摩挲内里,发现有凹凸感,她抬起手,将她放在阳光下细看,通透的白玉板指内侧刻着三个细小的字——“狼影令”。

    林炎冉面容惊讶,看着张婶疑惑的问道:“这是”

    “公子请随我来。”张婶一本正经的行礼之后,径自往堂屋走去。

    林炎冉看看手中白玉板指,快步跟上。

    穿过厅堂,里面是一个小院子,收拾得十分干净,从院子的月牙门走过,是一条仅供一人穿梭其中的小巷子,七拐八扭的走了近百步,来到另一座十分干净整洁的却不知道名字的院子。

    院子门口摆放着一处两人高的巨型石头屏风,屏风上石刻雕琢的是百花争艳图。

    穿过屏风,里面摆放着四座小型假山,假山四周摆放着一些相同大小的青花釉彩盆,盆里栽种各色不同的花草植物。地面上铺就大块的青石砖,两侧有嵌地水槽,内有清澈池水,蜿蜒其中。

    乍一看,这个院子与普通大户人家的花园没什么不同,但细看之下却知道,里面暗藏玄机。

    这是山石水流及盆栽均按照八卦阵的位置摆设,如若不懂的人没有熟人带领胡乱闯入,不是被机关射杀就是深陷其中不得而出。

    张婶领着她走过石头屏风,站定,含笑道:“公子,穿过这个院子,你要找的人在那屋子里面等你。”

    林炎冉颔首,将手中扳指递给她道:“这个还你。”

    “公子是有缘之人,还请笑纳。”张婶笑笑,并不接,说完该说的话之后,转身就离开。

    林炎冉瞪着她眨眼消失的背影,心中确定且十分肯定,张婶是影卫中人,而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应该是针对自己要接手并号令影卫的一系列考验。

    若是她通过影卫的考验,他们便承认她这个主人,不然便会遵从母亲的命令,永不现身。

    林炎冉心中一叹:十年,昔日母亲身边的亲兵,经过十年的沉默与成长,现在是什么样子?看刚才的棋局便足已窥之一二,那么,接下来的考验,定不简单!

    八卦阵,又称之为九宫八卦阵,是一种军事阵法,九为数之极,取六爻三三衍生之数。太极八卦以阴阳两仪衍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变六十四爻,周而复始变化无穷。

    林炎冉站在巨石屏风前,仔细观察院中情形,脑海中努力回忆母亲当年教习自己的奇门遁甲一类的杂学,慢慢将自己的心沉静下来。

    阴阳两仪在不同的时候引申为天地c昼夜c男女等等,四象为少阴c少阳c太阴c太阳,在不同时候可分别对应四方c四季c四象。

    青龙居东,春之气,少阳,朱雀居南,夏之气,太阳,白虎居西,秋之气,少阴,玄武居北,冬之气,太阴。

    如今为深秋,主少阴,方位西,那么第一步向西,可西方位第一步之后面前的路被假山挡住。

    乾为天,坤为地,坎为水,离为火,震为雷,艮为山,巽为风,兑为泽。

    山之南为阳,山之北为阴,山在艮位,为土,土生金克水,那么第二步便是往北再往开着金菊的花盆走去。

    金生水,水之北为阳,水之南为阴,第三步向南

    林炎冉沉着前行,一步一步顺应八卦对应的五行,结合天时方位,最终走出院子,来到房屋的石阶前。

    刚刚暗自松一口气,一左一右两股劲风夹着石子朝她射过来,林炎冉折腰旋身,身体向后跌出去,眼看着将要落入院中,与其中一株盆栽撞一起时,她脚下蓄力,在一块青石板上轻轻一踏便弹起,同时,出掌如风,袖中回敬一左一右两枚铜板。

    林炎冉站定在台阶之上,身后是触动院中机关而飞射向她的一堆石子儿,来不及对应,她只能躲,再次跳跃,一个倒挂金钩便跃上房梁借力翻身站在屋顶之上。

    也就在发生这一瞬间事情的时候,屋门前传来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接着是两声惨叫:“哎呦”c“哎呀”。

    林炎冉勾唇一笑,再看院中景物,已与刚才大有不同,青石板铺就的地砖以及上面的盆栽假山迅速移动,格局一变,刚才还设有蜿蜒水槽的地面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院中一处小水池,池中有睡莲锦鲤,设有喷孔。

    这水池竟是从地面上如破土的嫩芽一般自己冒出来的,看得她瞪大双眼,惊讶连连。

    很好,如此精密布置的机关,非有强大的能力和财力不可完成,看来,母亲的这些亲兵中藏龙卧虎!

    两名青衣童子现身院中,冲着屋顶上的林炎冉叫唤。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一个男人,来挑战机关。”

    林炎冉居高临下的打量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淡淡笑道:“两位又是谁?报上姓名。”

    “我们?”

    “我们。”

    两名青衣童子相互对视一眼,咧嘴一笑,迅捷的取下背在各自身后的两柄斧刀,唰唰唰——

    两人你来我往,耍了几把花俏的动作后,摆好自认为最帅的动作,一左一右站定,仰头对着她骄傲齐声道:“我们云影双生子,天下无敌第一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