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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 这个女子你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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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重新归于平静,言弘的眸中那份戏谑的意味便也淡了下来,他坐直身子,凌霄却瞥见他身后,因那一鞭子而划出的痕迹。

    “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连衣服都抽裂了。”

    凌霄盘腿坐于言弘身后,摇头而道,可语气中却分明夹杂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

    “殿下,您疼吗?不过就算疼,也不能忘了您刚欠我五百两。”

    言弘斜眼望向凌霄,见其一副看戏模样,一时无言,便站起身,径直向屋外而去。

    “哎!殿下您的衣服不要了!”

    凌霄假意喊道,见言弘只着里衣便被她气出了门,一副有气发不出的模样,便大快人心。

    “哼,姑奶奶成日里跟将士们混在一起,没少见他们打赤膊的模样,真当我是那些大家闺秀了,按年纪算,我可是你祖辈!还想戏弄我。”

    视线一转,凌霄便望向言弘扔至地上的衣物,一色泽上乘的龙纹玉决落入其眸中。

    凌霄上前便将其扯下,才抱起言弘的衣物,一并将其扔至屋外,才满意地拍了拍手,将门再次紧紧锁死。

    她打量着这玉决,眸忽闪了几下,才道,“反正你这五百两我估计一时也拿不到,就别怪我用这个替代。”

    言弘走出凌霄所在房舍,便随意换上外衣,才披了披风离开劝君楼。

    云护一路相随,紧跟其后而问,“主子是要回宫?”

    言弘驻足而问,“白云南去了何处?”

    “醉心坊”

    “把他揪出来,带入宫中。”

    言弘话落,便上了一旁静候多时的马车,坐入车内,他随意附上自己腰间,才发觉如今腰处竟空荡荡一片。

    便再次掀起车帘,望向了劝君楼内,而道,“去房里,把我的衣物取来。”

    云护悄悄抬头,有些尴尬而道,“去君三小姐的房里取?”

    “不然呢?”

    随后,车夫驾着马车一路向宫中而去,可云护却站在劝君楼下,有些郁闷。

    他乃宫中侍卫,家中虽非贵胄,却也是书香门第,如今虽成了三殿下的护卫,相伴至今,却也明白礼义廉耻,待人之道,如今深更半夜,绝没有去一姑娘房中讨要衣物的道理。

    可主子那边,却也无法如此交代。云护站于街边,来回踱步。

    终咬了咬牙,在职责与礼教一方,他选择了职责,而大方向酒楼而去。

    当云护站在凌霄所宿之门前时,看着屋内烛光已熄,而他要寻的衣物,此刻正被随意扔至了屋外,便只觉幸运,二话不说则一脸笑意地捡起衣物,随后扭头便走。

    宫内,白云南早早被人从那烟花之地,而压制到了宫中,如今正一副十分憋屈地模样望着言弘,“怎么?只能殿下寻欢?不许我等找乐啊?”

    言弘坐于上座,手来回敲着桌案,“你找乐子我不干涉,可你别忘了,你答应了什么,才得以从牢中出来?”

    “我没忘,我带您去见师傅还不行吗?”白云南顿时便低丧着脑袋,一句平常的话,竟被他说得如要上刀山般痛苦。

    “何时?”言弘并未理会他的情绪而逼问着。

    “三日后,这下可以让我出宫,好好玩乐了吧。”

    “自便。”

    言弘抬手向殿外比了比,白云南便急忙站起身来,本想离开,脚下一转,却重新望向言弘所在,脸上的笑意又重新回至他身。

    “我说殿下,今日床上那女子,是哪家姑娘?”

    言弘抬眸,看着不远处一副满眼放光的白云南,转了转指尖的翡翠扳指,半响才悠哉而道。

    “永国公府,君秋池。”

    闻言,白云南僵至原处,眼中的笑意也渐渐而沉下,他极其严肃地站直身子,看向言弘,“殿下,唯独这个女子你碰不得。”

    白云南一言,令言弘原本还算怯意的神情,顿时冷了下来,他敛眸而望,话中的狠意直逼人心。

    “有何不行?”

    “殿下是否想利用她,一夺储君之位。”白云南走近,肯定而道。

    “无论我想夺储,还是为帝,有君家之女在侧,便有民心所向,朝中便也不会以长子之说,来为难于我。”

    “所以,一开始殿下知道她是君家之女时,便决定利用?”

    言弘站起身子,他一步步走向白云南面前,看着面前之人,轻笑。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白云南,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一向如此,能利用的人,绝不放过。”

    白云南转过了身,他一步步踏出殿外,那最后一句话却还荡于言弘耳畔。

    “殿下,君秋池命相不凡,是龙凤之相,这是师傅曾给永国公的一句谏言。”

    “龙凤之相”言弘站于原处,细细而道。

    白云南前脚刚离开翊轩宫,云护,便抱着一堆衣物而来。

    “殿下,衣物拿来了。”

    言弘上前翻找着他一心想寻之物,可衣带之上荷包玉佩络子皆在,唯独少了那块他最为看重的龙纹玉决。

    “她拿走了玉决,给你一个时辰,讨回来。”

    言弘将衣物重新扔回云护怀中,便进了内寝。

    云护便只能再次去往劝君楼,这一次因言弘给了时限,而一路走的极快,甚至没有丝毫犹豫,便直直叩响了凌霄所住屋门。

    比起他自己那些并非重要的君子之道,他更怕言弘的责罚,那个玉决有多重要,他一直跟随言弘,自然明白。

    那是良妃,三殿下生母所留之物。

    云护站于门外,敲了许久,屋内却并无应答,情急之下他只能就此闯入。

    待云护闭着眼将屋门踹开时,屋内却一片寂静,无奈下他只能睁眼而望,可屋内如今哪还有半个人影,就连床铺都一片平整,不像有人宿过的模样。

    他踹门的举动,惊动了楼内的小厮,见他站于屋内无措的模样,那小厮才急忙说道。

    “云公子,这屋里的人,早就走了,不过留下了一句口信,说主子欠她五百两银子,一物换一物。”

    云护重重叹了口气,才扶额向屋外小厮挥手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揽上了这么个差事,如今他总不能闯入永国公府,逼她交出三殿下的玉决吧,那明日,城内得传成什么样。

    本来今日一切之举都避人耳目,细细封锁了消息,偏偏那个郡主找上门来,让酒楼内不少人见她哭着离开,他本便有一堆杂事要处理了,现在更好,一个玉决

    他又要去殿下面前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