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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 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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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想让我为后不可?”

    秋池抬眸直视于君季,对于如此大逆之语,他却并未有一丝反应,那双深邃却充满怒意的眸子依旧如一滩死水般深不见底。

    不知为何,见如此模样的父亲,她却从心底生出不安,便果断提醒道。

    “父亲难道忘了老祖宗说过,君家女不得为后。”

    君季望着秋池,他的双眼渐渐开始发红,眼中满是一份对权利的渴望,对实权的向往。

    “就是因为老祖宗的规矩,我们君家才会落得如此地步,没有实权没有兵权,空有一个祖辈的名号!好在当今太子的生母,淑贵妃是我们君家之人,我才能在那些老臣面前有一丝说话的分量!”

    对于君季所言,秋池依旧一副淡然模样,清水般平静的眸子无一丝波动,因为她知道权利是这些在朝者最渴望之物,而她也能理解自己父亲所想要的东西。

    “秋池,我把所有希望都归诸于你一人之身,你必须要对得起父亲的期望。”君季的手微微紧了紧,伴随着这句话,秋池却轻轻后退了几步,而问道。

    “为何是我?我只是一个生母早亡的庶女而已。”

    “你命如此。”

    你命如此

    这简单的四个字,从君季口中说出后,便一直回荡于秋池的脑中。

    整整一夜,使她无眠。

    而秋池便是在如此情境下,迎来了她所万分期盼的上元佳节。

    可整整一天,秋池便只是独坐于窗前,静静看着屋外飘起的雪絮,眼中无一丝光芒。

    “你这是怎么了?不去见无了了?”凌霄出声,提到无了时,秋池的眸才似恢复了些许神智。

    “姐姐,直到如今我才明白,父亲对我原来抱着如此希望,自小他对我的特殊我不明白,如今我才知道,他让我学权谋之术,学兵法,甚至让我装病去别院生活,脱离国公府的一切,竟是为了让我日后能为后”

    “那又如何?他悉心栽培你没错,可他并没有问过你可否愿意,那这就是强加于你身上的希望而已。”凌霄回道。“不过比起这些不知道多年之后的事,何不去好好享受当下?这天可都快黑了,不见无了了?”

    “见!”

    秋池猛然起身,看着屋外夕阳将至,霞光下的空中飘飘洒洒的雪花,伴随着一盏盏亮起的花灯,渐渐飘落于世间,将一切烦心之事深埋于深处。

    “小姐,太子已经派人接大小姐游湖去了。”

    “二少爷也随张姨娘已经离府去赏灯了。”

    “不过少爷好像还跪在祠堂里,至于老爷,一早就入宫见贵妃娘娘去了。”

    朝颜站于凌霄身旁,一一回禀着,凌霄一边饮茶一边思索,为了让秋池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府,必须万无一失。

    “小姐要出府,大大方方走出去不就好了,也不会有人拦您不是。”白露站于一旁,有些疑惑而问。

    凌霄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便扬眉向朝颜而道。

    “就说我早早歇息了,不想凑这上元节的热闹,无论谁来都这么说知不知道。”

    “是”朝颜虽有些犹豫,却还是点了点头。

    随后,凌霄便扬着笑,从那最隐蔽之处越墙而出。

    “姐姐,我们也确实可以如白露说的,大方走出府啊?”秋池有些不解。

    “被他们知道你出了府,那岂不是还要早早回去?不让他们知道,你就可以与无了多待些时辰,哪怕明日再回也无妨。”

    “我只是想见他一面,就好了。”

    凌霄理了理发鬓和衣饰,便将身子重新还于秋池。

    如今华灯初上,白雪皑皑,街边数不胜数的花灯照亮了这片漆黑的夜,也暖了这深夜的寒凉,秋池低着头行走于往来人群之中,却也因此被他人推来搡去。

    这一路秋池走的极其匆忙,甚至并未欣赏街边难得一见之景,也无心情去观赏那些戏耍舞龙,如今她满脑子皆是那位清冷的和尚。

    她的那位意中人。

    天牢之中。

    言弘与云护站于一牢门之前,眼中极其平淡地看着狱中一副邋遢模样的白云南,只觉好笑。

    “殿下,你阴我!”白云南紧紧抓起牢门,使劲摇晃,却也并未有丝毫作用。

    “不是你要多管那闲事?我何时阴你。”言弘挑眉而道。

    白云南见言弘依旧一副不讲道理的模样,只能果断求饶。

    “殿下你放我出去吧,今天可是上元节!你让我去凑凑热闹也好啊!我可盼这一天很久了。”

    “殿下啊”说着说着,白云南竟生生哭喊起来。“我要是看不到这热闹,我就不活了啊!到时候,你给师傅养老送终!你去当新任国师。”

    言弘望着白云南一副泼皮无赖的架势,微微眯眼,声音竟也降了下来。

    “好啊,那就请白公子早点上路,我好为你收尸。”

    话落,言弘瞥向身后云护,见他点头,才拂袖而走。

    “哎!殿下你别走啊!”

    白云南从牢门中伸出双手,不断挥舞着,却也并未触碰到言弘的一丝衣角,直到那人消失于他的视线当中,他的声音才渐渐停下。

    “白公子,你若想出去,还有一个办法。”

    云护靠于门边,看着心灰意冷而蹲下身的白云南而道。

    “不就是让我想办法,让师傅见殿下一面吗?”

    白云南背靠着牢门,生生滑下,而坐于满是污秽的地上,轻声而道。

    “原来白公子是个明白人啊。”云护笑道。

    “不是,殿下要见师傅有个现成的方法,去闯楼啊!我哪能左右师傅的决定,你说是不是,这分明就是为难我,我以为他早放弃了,没想到在这等着我呢,你们家殿下可真卑鄙。”

    “咳咳!”云护轻咳了几下,才继续说道,“无望楼跟它的名字一模一样,根本无望。这么多年京中有谁顺利闯过去?若是正经的问题殿下也不会为难,可那里面尽是些荒唐的问题。”

    白云南一拳打在云护的背后,眉眼中是一丝薄怒,“你懂什么,师傅说了,那是在等有缘人。”

    云护站直身子,也并未再去看白云南,而自顾自出了天牢,身后只能听到白云南的呼喊声。

    “哎!你们真不打算放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