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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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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隐将上衣脱下来,一把塞到褚楚怀里,“衣服上的窟窿给我补好,明天我去找你拿。”申屠隐不忘重申了一遍,“记住,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

    将褚楚送回了偏院,申屠隐独自坐在大院的石凳上发呆。

    那女人弄坏了他的衣服,他本应该狠狠罚她的,可真到了她面前,他却只让她淋了点水便草草了事。

    申屠隐不愿承认是自己又一次心软了,但他知道,当她莲花出水的娇容映入他眼眸中时,他的心在那一刻有一瞬间的悸动与彷徨,面对她,他有些不知所措。

    尽管隔着层层水幕,他却第一次觉得他们很近,他甚至能在嘈杂的水花声中清晰的分辨出自己的心跳,那样有力,那样躁动,无处安放。

    从前,他满门心思全放在如何与盛家过不去上,从未如此频繁的与一个姑娘接触过。狼鹰寨里人虽多,但绝大多数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即使有女人,那也是他底下那些弟兄们的娘亲或奶奶,像褚楚这般年纪的姑娘,狼鹰寨里还是头一个。

    从前,他从不知道姑娘家的肌肤那样白,手腕那样纤细,身上的清香那样的雅致,脾气那样的坏

    一想到褚楚,申屠隐嘴角不自觉勾起,幽深的眸子也染上了些许温柔的神色。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褚楚这个盛家的儿媳心软,但他的心似乎已经由不得自己做主,总在面对她时迷了路,徘徊往复,难寻难觅。

    申屠隐拧了拧眉心,难耐的叹息一声,他这是怎么了?

    仰望夜空,沉沉夜幕点缀着星星点点光辉,月牙如钩,给静谧的夜轻笼下一袭白纱。

    极其寻常的一个夜晚,却因为地上人儿的纷乱心思而显得格外漫长。

    想不明白,那便不想了罢。

    第二日,申屠隐自然没忘了昨夜给褚楚留下的惩罚。

    心痒着,却还强忍到日暮时分才去找那个在心头缠绕了许久的女人。

    浣洗的井边竟然空无一人!不止褚楚,连苏婆婆也不见人影!

    这女人,难道又偷懒了?明明昨日他才告诫过她不许耍花样,她就不怕自己罚她么?

    心里憋着气,申屠隐一路快走到了偏院。

    昏黄的烛火隐隐透过窗纸,她果然在屋里!

    井边还堆着人高的脏衣服没洗,这女人怎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在屋里待着!也不知道自己的衣裳她补好了没,若一会儿他见到的窟窿还是窟窿,那就休怪他对她不客气了!

    申屠隐直接推门而入,映入耳中的却是苏婆婆稍显慌张的声音,“大当家,你怎么来了?”

    申屠隐四下看了看,“她呢?”

    苏婆婆朝身侧的床榻上指了指,压低声音,“大当家,褚楚姑娘刚睡下了。”

    “活儿都没干完她还敢睡?”

    苏婆婆连忙示意申屠隐小声点,她起身将申屠隐拉到角落,“我早晨来叫她时她便没吱声,我进来一看,小姑娘一脸烧得通红,我一摸,她身子热得发烫!想必是这几日累坏了身子,染了风寒。”

    苏婆婆自然不会知道昨夜申屠隐拉着褚楚淋水的事,她只以为褚楚是积劳成疾,这才一病不起。

    申屠隐面色一沉,先前还梗在喉间的愠怒在这一刻作了莫名的别扭,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尖尖像被针刺了刺,痒痒的疼。

    申屠隐声音软了下来,“可找季先生给她看了病?”

    苏婆婆哪里敢擅自找季先生给褚楚这样一个俘虏看病,于是如实回答,“老婆子自己熬了点药汤给褚楚姑娘服下了。”

    一整天身上的热度还没退下来,想必苏婆婆的药汤并没什么作用。

    苏婆婆的做法并无不妥,申屠隐找不到理由来斥责她。比这更让申屠隐不知所措的是,他竟然会有因为苏婆婆没给褚楚找大夫看病而斥责她的想法!

    实在荒谬!

    苏婆婆是在他们狼鹰寨生活了十来年的长辈,而褚楚不过一介俘虏,病了就病了吧,若她自己熬不过去,那是她命该如此,他怎能迁怒于苏婆婆呢?

    申屠隐微低了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慌乱,“苏婆婆,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歇着吧,这边交给我就行了。”

    苏婆婆额上的皱纹拧得更深了。

    她一个老婆子照顾褚楚一个小姑娘自然更方便一些,大当家的让她走开而他自己留下来算个怎么回事?

    苏婆婆有些担心褚楚,莫不是大当家的在褚楚姑娘生病的时候依然不肯放过她?还要想办法折磨她?

    苏婆婆可清楚记得昨夜申屠隐将褚楚拉走时那黑如玄铁的脸!她也清楚申屠隐对盛家所有人恨之入骨的仇怨!

    苏婆婆试图阻止申屠隐,“大当家,老婆子我身子骨还硬朗,还是让我留下来照顾褚楚姑娘吧。”

    申屠隐不想让苏婆婆看穿自己情绪,只得胡乱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还有话想问问她,是关于盛家的。”

    苏婆婆多朝申屠隐悄悄打量了几眼,确定他面色平静,应该不会对病中的褚楚下狠手,这才慢慢吞吞的离开了。

    安静的房中再无他人,而褚楚也正静静的睡着,申屠隐不必忧心会有人打扰他,他也终于不用顾忌旁人的目光,此刻的他不论对褚楚做什么都只有他自己知晓。

    申屠隐突然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对褚楚病情的忧心。

    他小心翼翼的揭开被褥一角,褚楚泛着不自然红润的容颜映入眼中。

    之前他看到的褚楚从来都是与他针锋相对的,如此安静的模样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申屠隐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去碰她额头,烫如烙铁。

    女人身子都这般柔弱的么?不过只是在瀑布下淋了一场水罢了,怎会病得如此重?

    申屠隐正要将她被角重新掖紧时,却见褚楚红唇微张,无意识的细声细气吐着胡话:“冷——冷——”

    任由她这样下去定是不妥,她的病只怕会越病越重,若不及时治疗,怕是真会有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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