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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4 皇帝他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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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被噎着不行,王承恩只得出来答腔:“不可妄言,有明以来,各代都有铁卷发放,雨露君恩,皆在其中。”

    朱妍一乐,“我的三名说书军师曾讲过,陛下给魏忠贤侄子也发过,但魏忠贤倒了,好像好像”朱妍心中冷笑,谁说不读书不晓事,我有三个说书军师,专门收集你们朝廷那点破事。

    崇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双眼一闭,不再理会王承恩与朱妍绊嘴。

    王承恩:“海宴郡主是不受铁卷吗?”海宴郡主的称号在赏赐之例,为了坐实赏赐,以免她反悔。

    朱妍:“该是我的,谁也抢不去,既然赐了,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王承恩:“名受了,为何还对铁卷不满?你当如何?”

    朱妍:“铁卷之中,谋逆不宥,这词好理解,问题是什么叫谋逆?”

    王承恩:“造反,叛主,欺君,都叫谋逆。”

    朱妍:“鬼扯,要是某日我带几个丫鬟校场练剑,你们此由为,说我练兵造反,到时我拉不长你,砸不扁你,我该当如何?”

    王承恩:“胡说,岂有如此胡乱定人罪的道理。”

    朱妍:“洪武时期,李善长借兵五百修宅,洪武帝便以此为由”

    王承恩:“好了,好了,你想如何办?”

    朱妍:“很简单,定量,定时,定方。量是指只听我调遣兵勇数,不受朝廷左右的量。定时,在我的任期内,出现超越任期的职权。定方,自然是指不在自己范围内行动。以上三者,共同成立,才算作谋逆不宥。”

    王承恩苦着脸说:“铁卷写不下。”

    朱妍道:“没事,换成脸盆大小的就好了,我不在乎外形,只在乎内含。”

    崇祯这才知道她为什么说自己是商人,如此斤斤计较,也是没谁了,要是载入青史,肯定成为万古奇谈。

    王承恩没办法,只得将带着手拷脚镣的曹化淳叫了进来。

    朱妍莫名其妙,叫来个老太监,还是个被打得很惨的老太监来做甚?

    王承恩不作解释,让曹化淳去跟朱妍磨牙谈条件,这下朱妍不乐意了,让她的小军师陈圆圆出马,与他对磨,随后问起曹化淳因何如此?

    “曹化淳文笔书画都是不错,对于立文书之事,更是善长。”王承恩又想到什么,一张白脸刷得一下涨着泛红,“这厮好不知耻,李闯入京,他不思抵抗也就罢了,还供出纹银五万两以作敌资,更可气的,他为东林党平狱,使得朝堂之上,庸庸碌碌之辈”

    朱妍伸掌打断,说:“那些破事不提也罢,文人,哼哼,就是一群狗屁不通的家伙,用他们治国,岂有不乱之理。”

    从崇祯对曹化淳之事上来看,朱妍还是深感欣慰的,起码他听进去,也照做了,并没有杀任何有罪之人,当然死罪暂饶,活罪得受,皮肉之苦还是少不了的。

    王承恩本欲为文人开脱,却见崇祯脸色越来越差,不敢再提,只得看着曹化淳c陈圆圆在那磨嘴。

    崇祯无趣,带着王承恩出殿,来到广场,坐回他的龙椅上,看着场中将士,拉弓挽箭,射得靶子颤抖不已。

    朱妍不意去看无聊的训练,往自己的坐位上一躺,两条脚搭上条桌,便睡了过去。这是朱妍一直以来的习惯,特别是大战来临前,必需养足精气神的习惯。

    也不知陈圆圆与曹化淳闹了多久的嗑,他们两总算平息了下来,这才叫醒朱妍,说出所有条件。

    朱妍随手一翻条款,内部已经细节到女兵算不算造反人数,觉得再深研下去没有意义了,反正防人之心不可无就对,字面上的东西,得看运气,与人品无关,因为到了顶尖上的人物,人品已经说明不了问题,只有运气,大家运气都不错时,即可相安无事。

    到了殿外,朱妍坐崇祯身旁,现在她可是名正言顺皇帝他妹了,到那都能坐着说话。

    王承恩捧着约书交于崇祯,等他定夺。

    崇祯看都懒得看,点头同意。

    朱妍也感无奈,到了后世,华夏都没多少契约精神,遑论此时呢?那代皇帝,有没几个干过食言而肥的事?

    良久,崇祯道:“其实朕是累了,不是你带来哪点希望,朕心早就死了,你哪约书若是大明还在,定当不负,若大明不在,万事皆休罢!”

    其实朱妍多少知道点崇祯在朝堂之难,可此时是战乱时期,每天想着如何打仗都来不急,怎有许多时间去计较朝堂争斗,也正因如此,才有意来崇祯来苦撑这个局面,要是让自己来,怕是得跟李闯c刘宗敏之流一样,用胡乱屠杀来解决问题。

    皇帝都话说到如此份上,朱妍实诚道:“既然大哥如此说,小弟自是刀里,刀里来,火里,火里去。”

    崇祯气得不行,她把朕当什么了?船帮码头上的舵头吗?一嘴的江湖气。

    一旁大臣更觉如此,都是冷眼观而不言,只有马得云眼放精光,深以为然的点头。

    他点头动作虽小,但朱妍眼角的余光还是瞧个真切,向他望去,道:“马老板吧!你为何点头呢?莫非,你觉得本郡王说得在理吗。”

    众人懒得去纠正她话语中本郡王的不妥,因为越纠正,越是担心眼下这个小朝堂匪气越重。

    马得云躬身一礼,道:“大乱之世,唯有江湖义气重于泰山,因为时无更多办法约束众人,仅凭政令皇权压人,已经不好使了。”

    王承恩大叫:“大胆”

    朱妍挥手制止王承恩的话,说,“此时应有敢言之辈,既然马老板已经站在我们身旁,就是自己人,他敢言自是为我们好,有什么大不大胆的。”

    王承恩看了一眼崇祯,见他眼中无神,想是不意找茬,便也休口不言。

    马得云继续道:“大危重义,大德重行,郡主一介女流,担天下兴亡之事,足见好义为之辈,所谓仗义美多屠狗辈,我辈不如甚多。”

    朱妍听到很舒坦,看看,别人说得有理有据,又看看众大臣,眼含深意,尔等还有何话说。

    崇祯冷笑一声,说:“你要举荐谁爽快点说,如此吹捧有何意义?”

    马得云脸不红,气不喘道:“南京各司言官荐文安之官复原职。”

    崇祯点头,说道:“文安之受薛国观弹劾,在家多年,三年前薛国观死后,就有言官上奏复他官职。听说他文采斐然,又转以兵家之学,是个难道的人才,马先生好意朕允了。”

    朱妍听得一愣一愣,到最后才搞明白马得云岔话原来是要举荐他人,那句大德重行,指的就是文安之,说他立身处事,练兵激勇以备国难之用,而马得云所带的一队人马,正是文安之带来的人马。

    不多时,一个五十岁上下,脸色红润老者步过金水桥,进入太和门,后面还跟着数千兵勇,光看兵勇千人步伐如一,朱妍便知道来了队精兵。

    而后的过程很简单,崇祯冷着脸封官嘉许,大赞一番,再将人马打散编入营中。

    可惜这些士卒看似精气饱满,使用的武器却大不合朱妍之意,因为他们皆是以长枪为主,以此来克制骑兵之术,这种打法似乎能有较的扼制快马,克敌之短,但还是那句话,鞑子的武器就是比你先进,你的长枪再长,能长过弓箭的射程吗?只需与你游斗,而不冲阵,你就是待宰的羔羊。

    朱妍问文安之道:“你可带来强弓硬弩?”

    文安之是平民之身,一直在宫外苦等,而且刚进京师,不敢瞎打听,自是不知朱妍与崇祯的关系,但看她能与崇祯平坐,知是个身份了不得的人,想是那位挽狂澜于既倒的翟大将军了,因此不敢在她面前托大,如实答道:“强弓五十具,弩只有三百来把。”

    朱妍摇头无言,现在除了自己带来的七千把三石上下的强弓,就是从李闯手中抢来的千把不到的强弓,而且这玩意很难制造,往往一把弓得一名制弓师傅数月精力制作,方得成形,而且制弓同自己的火药一样,都是一门技术活,保密程度相当高,制弓技师能寻,若不是这些年东抢西骗得了七千多具强弓,难有今日丝毫战力。

    文安之深谙练兵之道,仅凭朱妍一句话就明白其中深意,更明白她的战法方略,可就算如此,你也比不了鞑子的快马强弓多,但还是非常欣赏她的风格,以强制强,不失兵法如善首选。就她的作战方式,文安之想到一事,问道:“翟将军何不用火器呢?听闻京师之中有火器工匠,虽然此物不及硬弓射程一半,但是于攻守而言,不失为近战利器。”

    朱妍进入沉思,自从灰火药研制成功以来,他已经试过各种火器,三眼铳,连珠等,无一不是炸膛的结果,除了夷人火炮或能撑住不炸,但也经不过十发上的连续发射,所以早就将这个试想给抛弃了,如今再被他一提起,心中又活络了起来,火炮撑十次发射也是撑,立即将这个意思告诉陈圆圆让她记下来,之后与宋子瞻说说,让他想办法多弄些火枪c火炮来,打鞑子一个猝不及防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