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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教你好好做人[快穿]》正文 130.地下皇陵的守墓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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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一个星期未睡, 就一点都不疲惫?”吕岩一口气喝完水,喘着气问道。

    贺敏转眸瞧他, 眯眼笑:“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啊。”

    吕岩愣了愣:“什么意思?”

    贺敏点着自己:“姜华费尽心思都要将我拿下, 当然是因为我体内有真正的长生不死药啊。”

    “我, 不老不死, 不伤不灭。”

    吕岩待在原地,胆战心惊地看着她抬眼微笑的模样,忽然伸手捂住她的嘴:“你疯了!这样的话也敢乱说?”

    贺敏一手拍开他的手:“我没乱说啊, 我确实是。”

    吕岩怔怔看着她,许久道:“为什么告诉我?”

    “让你去你的副司令面前传消息啊, 让他的心定一定。”

    吕岩眼底写满了费解。

    贺敏跳回绳上:“睡吧,明天把他们叫醒, 把秦始皇的棺材搬出来。”

    就在此时, 大地忽然震颤了一下。

    贺敏在地动之中勾唇一笑。

    陵墓被大肆挖掘,现在只剩下一个阵眼被压住,其他的地方, 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吕岩眉眼已经, 探出窗外去看了两眼,那些人还是睡得死死的。

    “地震?”他狐疑道,碎碎念着, 贺敏烦不胜烦, 一个手刀劈昏了他, 丢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 睡了整整一天的人纷纷醒过来,还有少数还没睡醒的,都被扔进卡车里运走了。

    留下的人里,大部分都在外留守,只有少数的人,有资格跟贺敏进墓穴的最中心。

    “都记住了,待会儿我不说,你们千万别乱动。”贺敏带着八个人往里走,这些人都是国家顶尖的精英,亿里挑一。

    但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几人都对贺敏十分敬佩。

    贺敏引着几人到最中心,手把手破了机关,速度看花了八人的眼睛。

    贺敏干完回头,看见的就是8双呆滞的双眼。

    她拍拍手:“愣着干什么?还不抬出去?”

    用青铜和岩石造成的棺材,重地令人气血沸腾。

    但贺敏为了找苦力,一早就在几个人喝的水里掺入了一些初级大力药水,所以尽管吃力,8个人憋着一口气,还是能抬起来的。

    棺材一起的瞬间,贺敏悄无声息地将自己的血丢了一管下去。

    浅浅的脆裂声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底下的岩石吸收了那血,晃动的趋势平稳下来。

    贺敏眉眼一转,走上前道:“我给你们带路,跟着。”

    一路顺遂地出了秦始皇陵,众人看着那棺材,差点喜极而泣。

    “回去!”姜华大手一挥,所有人回到了部队里,连带着贺敏也被带了回去。

    临走前,她将一个小木盒交给了吕岩,让他送到宴氏集团。

    “不要打开,里面可有我放着的尸蹩,不是特定的人打开,会遭殃哦。”贺敏恶作剧似得朝吕岩眨了眨眼。

    那东西却一转眼就被姜华拿走。

    吕岩一字未发地看着姜华遮遮掩掩的样子,心中寒凉万分。

    深夜,他摆脱跟踪,开车去了宴氏集团,废墟之上,人流已经散了。

    宴氏集团将所有资产变卖,赔偿给受害者家属,作为一点心意,而宴家父母伤心欲绝,近期正准备出国,相当于是放弃宴京这个儿子了。

    吕岩将贺敏的血交到二人手上,淡淡道:“贺敏说,她不走,贺白肯定也不会走,她让你们做一个她的克隆体出来,陪着贺白出国。”

    宴父愁眉苦脸:“可是克隆体和本体有区别,贺白肯定会怀疑的。”

    吕岩摇头:“这你不用担心,结束之后打电话给我,贺敏会亲自处理。”

    二人对视一眼,也只好应下。

    另一边,姜华召集人来,打开了贺敏的盒子。

    里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只黑色的尸蹩。

    而且这玩意儿谁也不咬,偏偏只咬姜华。

    他人被送进医院,紧急治疗。

    一双腿,废了。

    吕岩赶回时才得知,他急冲冲地跑到贺敏面前:“那尸蹩为什么会让他的腿废了!”

    贺敏挑眉看过去:“怎么?”

    “不是只会肿上几天吗?”

    贺敏笑开:“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个事儿,我只告诉你这里面的是尸蹩,何况只要他不抢,这东西也不会害到他啊。”

    吕岩失神:“我以为只是你出出气,这尸蹩不一样”

    “是不一样。”贺敏冷下脸色,“而且他们拿这尸蹩去做研究的话,还会出来更多的毒素,到时候保不齐又会有一场灾难。”

    吕岩沉下脸色。

    贺敏拉住他的手道:“吕岩,是时候洗牌了,一棵大树,枝繁叶茂之下,总会有一些腐烂的地方,不把这些地方剪了,这棵大树迟早有一天会枯死的。”

    吕岩讳莫如深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贺敏拉着人坐下,开口第一句便是:“你与我说的日本人一事,其实最是关系民生与国家。”

    “可是姜华却优先选择来秦始皇陵,而不是那个或许有着解毒办法的商周墓,这本身就说明了他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

    “长生不老,在他看来比所谓的解毒更重要,可这只是虚幻,而且我一早就说明了,墓穴里已经没有药了,他们更不可能研究出来。”

    她的目光明明灭灭。

    “可是他依旧坚持。”

    吕岩抬眸:“或许是他认为,有了药就能解决病毒的事呢?毕竟方子也是没影的事。”

    贺敏挑眉:“那这一个星期,你看见他的样子了吗?他满心都只有寻找到无数宝藏的欢喜,甚至连秦始皇的棺材都放在最后,并且他从头到尾都没觉得失望,显然!一开始就算他的目的是好的,可后来,他已经不在乎是不是能找到药了,人会变得这么快吗?”

    吕岩无话可说。

    “出墓以后,他也只说等待消息,而不是抓紧时间,探寻商周墓。按理来说,在秦始皇陵里找不到药,他不是该焦急吗?不是该马不停蹄得往商周墓去吗?”

    吕岩沉下双眸,屋外,气急败坏的姜华在敲着门:“贺敏!你给我出来!”

    贺敏看了眼吕岩,低低道:“看着。”

    她起身,打开门,姜华急冲冲地冲进门来,将盒子丢在桌上:“你干的好事!”

    贺敏莫名其妙:“一大早来发什么火?什么好事?”

    姜华瞪她:“你交给吕岩的东西,为什么是只毒尸蹩?!”

    他身后,还有一个那日的特种兵。

    卫鹞大惊,拿着那盒子,“这是我让吕岩帮我交给陈彪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

    姜华面色一滞,僵硬道:“你送出去的东西,我当然要检查一下。”

    贺敏镇定下来,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偷了东西反被咬了一口,所以才气急败坏地来我这儿找存在感啊!我说姜副司令,这件事情是你不对在先吧?也不是我有意要害你们的,你这叫做自作自受。”

    姜华的怒火腾地一下升腾了数倍。

    吕岩拉了一把贺敏,被她甩开:“拉我干什么?你们有胆子偷东西,还敢没皮没脸的来找我一个女孩子骂咧,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啊!”

    那特种兵为难地呵斥了一声:“怎么对副司令说话的呢?”

    贺敏一脚踢碎了旁边的木桌,一块木头握在手里,捏成了碎屑随风飘走:“我就这么说话了,不服气的来咬我啊!”

    她得意洋洋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姜华,朝他抛去挑衅的一眼。

    姜华气得怒火攻心,险些昏过去,最终咬着牙,气呼呼地走了。

    吕岩一脸难受:“你说话干嘛这么绝?”

    贺敏恢复懒洋洋的姿态:“我就问你一句,想不想再往上爬?”

    吕岩看着她,沉下眸:“你想干什么?”

    贺敏摇头:“你只管说,你想不想。”

    吕岩看了她许久,终究还是点下了头。

    贺敏笑开:“就该这样,男人有野心,不是什么坏事,只要不被野心掌控了就好。我看好你哦!”

    话说完,贺敏将他退出门外,“好好等着吧,我给你找个司令坐坐。”

    此后数日,贺敏都被变相的囚禁着,不能出去,在规定范围内也只能左右走动,于是她发挥了她的特长,训练了一批新兵,因为这些人都是零零散散,归属于各个部门,所以姜华看在眼里,并没有阻止。

    这其中甚至有很多人,都是他的手下。

    而吕岩自那日以后,被姜华放进了“冷宫”。

    可外头的动静却大了起来。

    地震频发,天象异常,还有无数的台风暴雨。

    民间不少人都跳出来,说是大难将至,更甚至的,还有一些隐世的家族也都窜了出来。

    这些家族平日里都与国家联系紧密,但是其地位又颇受敬重——毕竟这些家族,其底蕴实力,不可限量。

    但是这一段时日,他们却也慌了,国家领导人秘密召见了他们,开了无数个冗长的会议,到最后。

    有人算出了希望。

    兜兜转转之下,这个希望落在了贺敏的身上。

    于是某一个早晨,日常训练士兵的贺敏,接收到了总统的召见。

    接到消息时,姜华急冲冲地赶了过来,也顾不得他那一双废腿。

    然而,专人却对贺敏一脸殷勤,对姜华淡然的态度,叫他心中生疑。

    “你干了什么?”他下意识看向贺敏。

    本来,他为国家寻找到了秦始皇陵,这应该是大功一件,来人怎么也不该是这个态度,更甚,总统亲自接见也是应该的,如今却态度平平,很难不让他怀疑是贺敏做了什么。

    贺敏摊手:“我每日里做什么,你不都很清楚吗?”

    见二人说话,助理微微一笑道:“二位很熟?”

    姜华扬起笑容。

    贺敏板着脸:“不认识,我们走吧。”

    姜华脸色僵硬,看着走远的几人,阴森道:“去打听打听,出了什么事?”

    绝密室内。

    贺敏一进屋,就遇上了一大堆崇拜的视线。

    更是有好几个人对着她泪流满面,就差跪下,五体投地了。

    “你们几个哭什么?”贺敏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们闭眼道:“太亮了,太亮了”

    贺敏:“”

    一个白发老者从众人身后走出,一身慈祥和蔼的气息,他此时看着贺敏,目光里带着淡淡的慈爱:“就是她?”

    众人点头:“就是她!”

    还有一些不确定的,大佬都说了,他们自然是附和。

    于是,贺敏莫名其妙地就成为了救世主。

    总统轻叹口气,上前道:“孩子,过来。”

    贺敏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伸手在贺敏头顶揉了揉,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才道:“我想,你一定很困惑,但我要告诉你,你身上背负着很重要的使命,你是救世主。”

    贺敏喝了口茶,淡淡道:“我知道啊。”

    总统僵住:“知道?”

    贺敏点头:“一直都知道,所以一直在等你们,不过容我说一句,效率低了一点。”

    历尽千帆的总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刚才那个哭的最惨的人,眯着眼睛凑上前来道:“那要怎么做,大人也知道了?”

    贺敏点头:“我知道。”

    众人沉默,惊喜来的太快。

    贺敏话不多说,拍了拍手,门外有人敲门。

    “外面有一个是我的助理,你们让人带他进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们看。”

    不多时,吕岩抱着一大堆的资料进来,分发给每一个人。

    众人翻看之间,脸色凝重起来:“这”

    “这秦始皇陵的事我就不多说了,龙脉一事大家也都知晓,这陵墓不被挖,本身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但是贺家早在八年前就有叛徒,加上人心贪婪,总之不能放弃这些宝藏,所以我们族长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

    “所以从八年前开始,她就开始计划,不仅仅让我进行这一切的计划进行,更想要借助这一次的力量,来洗清国内的部分腐蚀力量,以及解决一些内忧外患。”

    总统激动的脸色一闪,看着贺敏道:“孩子,你说。”

    其他隐世家族的人也纷纷点头:“大人,您说!”

    吕岩:“”

    贺敏笑着拉过吕岩:“第一步,就是要推新人,将原本的一些老血换下来。第二步,就是要解决日本偷取病毒的事。而这两件事,我都有了人选。”

    总统了然地看了一眼吕岩,低低道:“是个好孩子,你有什么想法?”

    贺敏翘着个二郎腿:“既然是个好孩子,就该加官进爵,我个人觉得总司令这个官职不错,您看呢?”

    总统脸僵了一下:“总司令胡闹!”

    吕岩拉了拉贺敏,被她压住:“当然,这官位不会白做,只要他率兵解决了日本的事,这官位奖励给他也是理所当然,毕竟现如今的国内,没人能解决这事,不是吗?”

    总统陷入沉思。

    那些大佬们可是一点犹豫也没有:“我看不错,既然是个有能力的人,又是大人扶持的,自然该同意的。”

    最终,吕岩一脸梦幻地走出密室。

    “怎么?还觉得不真实呢?”

    吕岩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贺敏淡淡开口:“跟我去军营吧,你现在已经是副司令了,我这段时间为你训练了一些亲兵,以后这些人就是你的了,带着这些人去日本,把那些东西一锅端了,你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总司令了。”

    吕岩脸色复杂:“可他们”

    贺敏拍他脑袋:“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总是要死在沙滩上的,何况你是名正言顺地建功立业,又不是偷死人东西来博取功勋,怕什么?”

    吕岩就不说话了。

    待二人回到军营里,经过上层的一致决定,姜华的位置,就此被吕岩取代。

    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更可怕的是毫不知情的姜华和他的亲信。

    直到被接走,他还陷在对贺敏的怒火中。

    殊不知,这位置,早已翻转。

    “之前跟着我训练的兵士们都出来!”贺敏一声吼,那些士兵腿脚麻利地飞了出来。

    吕岩看的眼花缭乱:“这都是你训练的?”

    贺敏笑了笑:“我摸过骨骼的,骨骼清奇的才会被招收入队,其他的不训也罢,我没那么多时间精力。”

    吕岩深深地看着贺敏,晦涩道:“谢谢你”

    贺敏眨了眨眼:“对你这么好,以后可得好好报答我哦!”

    吕岩眼眸微微闪烁:“以身相许好不好?”

    旁边的兵蛋子们看着这一幕,纷纷起哄:“哦!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贺敏笑的凉飕飕地看过去:“想睡绳子了?”

    一群大兵猛地闭嘴,噤若寒蝉。

    吕岩低落的眼神一闪而过,随即化为虚无。

    他整兵列队,带着这一群新的兄弟,踏上了漫漫征途。

    一去,就是数个月。

    这几个月里,事态愈发严重,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频繁发作的天灾,就算有预防,也足以吓破人心。

    而上层之中的议论之声,也因为这一切,而渐渐消失。

    终于,某一日,吕岩带着一队精英回来,成为了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

    他顺利成了总司令,这样年轻的总司令,吓掉了众人的眼球。

    而几个月的历练,也让他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贺白在躲藏之中,一直在等待着贺敏,吕岩归来的这一日,克隆体也正式被输入了记忆,贺敏看着对面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招手道:“你好啊。”

    “贺敏”挑了下眉,四溢地看过来:“你长得不错。”

    贺敏笑了笑,挑眉道:“你也长得不错。”

    二人相视一笑。

    “贺敏”走了出去,无人认出这是个克隆体,吕岩看着那背影,甚至迷惑了一瞬。

    “怎么了?不像吗?”

    吕岩摇头:“像,很像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贺敏眯眼:“哪里不对劲?”

    他摇头,没说话。

    三天之后,贺白的父母打来了离别电话,是打给吕岩的。

    他放了外扩,电话里还有贺敏和贺白的声音,他们听起来很幸福。

    贺敏笑着听完,三人登机去了,电话挂断。

    这里就是永恒的离别。

    贺敏伸了个懒腰,起身道:“差不多了,我要进墓了,有件事要吩咐你。”

    吕岩笑开:“你说。”

    “我这里有两封信,日后若是贺知遇来找你,就把这信给他。记住,只能是贺知遇。”

    吕岩点头:“我知道了,你这一去,要去多久?”

    贺敏瞪他:“都说了我要一辈子守在墓里修复龙脉,出不来了,你别皮。”

    吕岩眉眼透着一抹淡淡的哀伤:“你的一辈子很长,我的一辈子却很短。”

    贺敏笑开:“一个总司令,在这里伤春悲秋不嫌恶心啊。”

    吕岩笑开,这是贺敏第一次听见他的笑声,真正的笑声。

    与他说话声音的嘶哑不同,他的笑声很好听。

    贺敏眯着眼:“早知道该多叫你笑笑,你笑声可比说话声好听多了。”

    吕岩忽然埋头抱着她的肩,哽咽了一声。

    贺敏脖颈上是他温热缓慢的呼吸。

    半晌,她伸手轻拍:“你不是哭了吧?”

    “我没哭。”低低的男声响起,还是那样粗哑。

    两个人就这么抱了许久,吕岩才起身离去,一直到走出军营的大门,他都没再回头看过一眼。

    当夜,贺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军营。

    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她走了。

    吕岩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上,喝得烂醉。

    那封信,被他贴身藏在怀里。

    墓穴前的小木屋里,有火光一闪而过。

    贺敏一路直奔墓穴,从中间的通道进去,将所有的机关复原。

    一路到了秦始皇的棺材处,一掌打碎了那块岩石。

    深深的通道下,有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热冒上来。

    但感受到这一抹热,贺敏却忽然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归于龙脉,不代表她死了。

    闭上双眼,她几乎能感受到龙脉上的另一个身影。

    祭祀之棺被她摆放在通道之上,贺敏轻叹一声:“爬下去没位置躺了,那就在这儿吧。”

    她坐下,拿出一把特制的青铜器,插入心脏。

    那东西沿着前心口一直戳到右心口,底下便有一股吸力传来。

    她能感受到。

    温热的血液正在慢慢地流出体外。

    等她体内的血流干的时候,就是她离体的时候了。

    而这副不死的躯壳,再一次次的流干体内血液之后,会渐渐被龙脉的力量吸入其中。

    贺敏深吸口气,闭上双眼,准备先睡一会儿。

    要等血流尽,还要一段时间。

    意识渐渐模糊之中,她顺势脱离,消失在界外。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跪倒在她冰冷的尸体面前,手心微颤。

    “怎、怎么会?我来迟了”贺白咬牙跪在贺敏面前,一张斯文白净的脸上,此时惧是狰狞。

    他呆坐着,许久未说话,只是握着贺敏的手,轻轻靠在她手背上念叨着。

    “我陪你,我一直在这里陪你”

    身后的贺敏看着他悲痛的模样,歪着头好奇地看了一眼,随即坐到一旁的棺材上,静静地看着他。

    秦始皇陵就此封闭了。

    自那日以后,所有的天灾似乎在一夜之间就突然消失。

    所有人都说这是神迹。

    可只有少数人知道,这是有大人帮忙。

    可那位大人也从此失去了踪迹,只留下了一个神话,和一个位高权重的小助理。

    贺白也消失了,宴父宴母找遍了全国,也没找到突然消失的儿子和儿媳妇儿,最终在吕岩的安排下,神伤地去了国外。

    而贺白的消息,自然也成了一个谜。

    也有无数人追寻失落的秘密,更有艺高人胆大地行家去探寻秦始皇陵,可全都是无功而返。

    百年之后。

    一位老者由军队护送着来到了当初的平原,此时这里早已变了模样,但还是个庄园。

    老者站在墓口,静静地上了一炷香,端着一杯酒,站了一日。

    第二日,他撒手西去。

    自此,这世上唯一一个还与当年之事有关联的人,也彻底消失。

    墓穴之内,日复一日,斯文俊美的少年,终究是死在了心爱的女孩边上。

    贺白是老死的,“贺敏”取了许多的食物留给他,陪着他一起在陵墓里生活着。

    而贺白,每日做的事,便是吃饭、睡觉、给贺敏读书。

    一卷毛概,读了一日又一日,本子都读烂了。

    他早就背地滚瓜烂熟,但也从来书不离手,就只是一字一字地读着,虔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