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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之名》正文 第七十七章 黑猫独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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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明媚骄阳,夏妍的目光逐渐聚焦,待她看清楚那人的具体情况后,她漂亮的大眼睛一瞬间瞪大。

    那是一个老妪,腰背佝偻,她悄无声息的停留在那一片园栽暗影里。她苍老的脸颊略微干瘪,她的眼睛里明明带着笑意,但目光却如同毒钩一样死死的盯着夏妍的方向。

    干瘪的嘴巴下陷,此时勾勒起一弯似有似无的弧度,看起来格外古怪,古怪且瘆人。

    而且最令夏妍感到恐惧的是,这张干瘪的脸颊……她似曾相识!

    “谢婆婆……”

    ——

    瓮棺剧震不止,像是那里面的童尸要破棺而出一样,瓮棺上的烛台绿焰幽微闪烁,随时都可能会熄灭,周遭黑暗里涌过来一阵一阵阴冷的风,吹的黎铭背脊骨发寒。

    赖至秋让黎铭先行离开,黎铭也没多想,他当即搬动轮轱向着暗道那边冲去。

    他在暗道口那级台阶前停了下来,显然靠他个人的能力是无法自行上去的。他停在台阶前,犹豫着要不要叫赖至秋过来帮下忙。

    而就在这时,赖至秋心有所感似的出现在他身后,二话不说将他推上台阶,向着暗道的方向给了他一个推力。

    黎铭连人带轮椅冲出暗道,进入来时的那个房间,衣橱在他的身后缓缓合上。等他将冲力化解掉,调整方向回过身的时候,衣橱已经只剩下一道半人宽的缝隙,并且在他的注视下,这道缝隙还在缓缓的闭合。

    隔着缝隙暗道,黎铭恍惚可以看到赖至秋深邃如渊的眼瞳,他的眼瞳里莫名微光闪烁。

    直至衣橱彻底合上,一切的一切都被阻隔开,两大一小三个八卦轮盘发出一阵“轧轧轧”的声响,它们自行无章扭动,直至扣合的部位松开,恢复成黎铭来时的模样。

    黎铭对其深深的凝望几眼,眼底是难以掩饰的惊疑,他皱眉咬牙,当即转身离去。

    等他出来的时候警司处的人早已经走了,孩子们死气沉沉的在院子里待着,几个修女去厨房准备午饭。黎铭默不作声从死气沉沉的院子里行过,明明是正午的阳光普照,他却恍惚感觉着一股子无端的冰寒。

    暗室里送黎铭出去后的赖至秋依旧静静的伫立在原地,他的眼瞳深邃,在他深邃如渊的目光里暗门逐渐合上,将一切都阻隔开来。

    此时的暗室陷入了更加浓郁的沉黑,只有赖至秋身后遥遥的那个圆台瓮棺上,两盏烛台绿焰幽幽,且摇曳不定。

    最开始是被赖至秋劈中的那具瓮棺震颤嗡鸣,这股震颤像是会传染一样,到现在整个圆台上的所有瓮棺都开始轻颤起来,嗡鸣声交汇成一片。

    门口静静伫立着的赖至秋在这股嗡鸣声里也开始慢慢的颤抖起来,而且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他的身体在这颤抖中如同灰烬一样,逐渐支离破碎,散落飞灰四下飘落,不多时便已消失不见。

    在圆台另一角,之前赖至秋挥刀的那具瓮棺前,又一个赖至秋正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移动过,他就一直站在那里,送黎铭出去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他的眼神犀利如电,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摇曳不定的绿焰,所有的瓮棺连带着圆台都开始轻轻颤动起来。

    他身前的那具瓮棺颤动的最为剧烈,在他之前劈下柴刀的地方,那里横陈着一道微不可察的痕迹。

    “出来吧,不用躲躲藏藏的。”

    好半晌,赖至秋沉声开口。他没有回头,他把目光从绿焰上慢慢的往下移动,直至在瓮棺那处微不可察的痕迹上停下来,聚焦如电。

    暗室里死寂一片,看起来他就像是在对着身前的瓮棺说话,透明质地的瓮棺颤动不止,里边儿的童尸也跟着轻轻颤动,嗡鸣交响。

    在这重重瓮棺震颤交响里,一道暗影从赖至秋身后的黑暗里缓缓走出,它身形健硕,步履轻盈。

    它左眼眶空洞漆黑,仅剩的右眼瞳血红色一片,血色里映着些许绿色摇曳,它匍匐着身子缓步到幽微光芒与昏沉黑暗交界的地方停下来,它抬起头用独眼盯着赖至秋的背影,血色的眼瞳微微眯起,它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鸣叫。

    “喵~”

    ——

    正午阳光和煦,暖洋洋的洒落一方小镇。温和的风流连于长街短巷,不时的撩拨了几个行人的心弦。

    黎铭就在这微风旭日里缓缓前行,他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往日深邃的眸子里泛起些许涟漪,闪烁不定。

    他的意识似乎还停留在之前的教堂暗室里,停留在赖至秋挥刀的那一刻,他挥刀劈向身前那具燃灯的瓮棺。

    “锵!”

    透明质地的瓮棺并没有如同想象之中那样破裂,竟是发出一阵金石相交的清脆声响。

    幽幽绿焰一阵摇曳,昏昏微芒里那瓮棺看起来似是完好无损!赖至秋手中柴刀剧震,那瓮棺也震动不已,以至于它发出一阵沉闷的嗡鸣,经久不息。

    对于这个情况赖至秋似乎早有预料,他不动声色退开两步,随手一挽柴刀消失不见。

    黎铭皱眉,首先是这瓮棺的质地似乎和它表面上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啊,还有赖至秋的这番举动也着实令人费解,最后一点……就是这把柴刀!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吟吟她从不离身的那把吧!

    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神父院长是赖至秋,那这院长夫人……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你这是……”

    黎铭不解的问道,他话音落下,前方的烛台绿焰一阵猛烈摇曳,瓮棺震动的也越发剧烈,连带着那里边的童尸都是一阵轻颤。

    赖至秋没有解答黎铭的疑惑,他深蓝色瞳孔里酝酿起电弧般犀利的光,直射瓮棺。

    他死死的盯着瓮棺一点点的后退,黎铭屏住了呼吸,也跟着缓缓的往后退开,他的心跳密集如同鼓点。

    黎铭还记得赖至秋有跟他说什么,只是当时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全身贯注着那具颤动不止的瓮棺,所以没怎么留意到赖至秋的话。

    不过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似乎有点莫名其妙啊,说的他云里雾里的。

    “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而且,知道的多了对你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也尽可能的保护好那东西。”

    “天命不可逃,但绝不是就此认命,坐以待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