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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上》正文 70.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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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微微一怔, 方才惊惧的脸色开始发红, 心也跟着晃动一下, 侍女端着合卺酒,澄澈的酒液里映着明亮灯火, 她紧张地推了推肩上的王爷。

    安墨白醉得厉害, 身上婚服有些重, 让她直不起身,迷糊地饮下合卺酒,便倒在榻上。

    侍女说着喜庆话, 屈膝退下了。

    在殿门合上后, 王妃心中的紧张稍稍淡去,趁着安墨白酒醉, 才敢侧眸看着她,轻轻替她将冕服退了,听着她嘀嘀咕咕。

    她是平民之女,前些日子王爷归来, 一眼就看中她,带到身边服侍, 本以为这便是最大的恩仇, 熟知王爷竟要娶她。

    如常人一般, 仪典一样不缺, 给她的父母购置新宅, 置办良田, 从此衣食不缺。

    安墨白脱了衣衫, 顿觉轻松,睁眼看着榻前忙碌的身影,侧颜在灯火下格外柔和,她楞楞地望着她,在人近前时,伸手拉住她。

    将自己新娶的王妃拉至榻上,起身压住她,迷蒙的眼中带笑,指尖摩挲着王妃的眉眼,笑得如同孩子,“我喜欢你在冷宫的时候,我想着带你走,你不愿意还打我”

    王妃心中一震,努力让自己镇定,如同做梦一般,她不知王爷说的是谁,但她知道王爷醉了。

    她呆了呆,吓得不敢回话,眼泪从眼角流出来,她想要后退,却恍然发现自己被王爷压在榻上,心中已是兵荒马乱,她闭起眼睛,既然嫁给王爷,那便是她的人了。

    对于她的乖顺,安墨白很满意,醉意作祟,她吻了吻王妃的眉眼,犹嫌不过瘾,便有些粗暴地将她的婚服解开。

    王妃不敢拂逆她,她侍奉王爷几月,知晓她不爱,见她解不开衣服,即将气恼,忙自己去解,努力让她欢喜。

    她的衣裳被王爷弄得乱糟糟的,自己颤抖去解开,中衣外袍解开后,露出娇嫩白皙的肌肤,肩处线条优美,光洁如玉,将中衣褪尽后,红色的肚兜遮掩着胸前的风情。

    安墨白的眼神由虚浮转为欣喜,一动也不动了,从她胸前移开,落在王妃红通通的眼睛上,她轻轻擦了擦,哄道:“莫哭,我不会欺负你的,安阳”

    听到这话,王妃哭得更加厉害了,自己抹了抹,不敢与王爷对视,低低唤着:“王爷王爷”

    声音绵软,今日的小王妃格外脱俗,红唇微抿,哭过后更显软弱无助,安墨白瞧着心里更加心疼,她与安阳相识多年,自是不愿她哭。

    红唇格外诱人,她亲了亲,香甜如美酒,又将吻落在她的颈上,低低道:“你是我的不准去想着别人。”

    她觉得应该是被她压着难受,忙侧身抱着她,心肠柔软,拍拍她的脊背,呢喃着哄她。

    红烛高燃,新房之内,一夜静谧。

    安墨白抱着小王妃睡了一夜,酒过饮后,易上头脑,昨夜如何入房都不记得,怀里抱着柔软的身体,惊得她忙坐起,自己衣裳尚整洁。

    侧眸看向王妃时,她的衣裳解开,露出大半风华,她自己脑袋发晕,忙移开眼睛,自己小心起身,去沐浴更衣。

    出来时,王妃已醒了,还是怯生生的模样,不过着华服的模样,也尚可称温婉。她看了一眼,便移不开,目光变得极为幽深。

    王妃被她直白的目光,盯得脸色发烫,侍女在一旁窃笑,她便大着胆子上前,牵住王爷的手,她的手极为温暖,她腼腆地笑了。

    夫妻恩爱,让侍女们也跟着开心。

    安墨白摸着王妃的小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温声道:“请婚奏疏已送上皇城,陛下若是准许,八月十五后,我便带你去凌州城觐见陛下。”

    王妃顿了顿,想起昨夜耳畔的‘安阳’这个名字,心下一惊,还是点点头,“妾身都听王爷的。”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秋日清爽,落日之下一片红霞,庭院里的晚菊也开了不少,一簇一簇。

    团子在菊花丛里打滚,将一大簇菊花咬住了,迈着后腿直接往外拖,惊住一旁几只小白兔,青草也不敢吃了,都往笼子里钻。

    庭院里颜色单调,唯独这些菊花添些色彩,被团子成天地咬,也剩不了几株。

    安阳从窗户里看到菊花丛里多了团白色的影子,心知不好,忙出来将兔笼子拎走,免得又被它吃了,吩咐侍女带团子下去洗洗,待会入宫,定会跟着去,太脏了,抱都抱不住。

    晚上需入宫赴宴,宫内制衣局早早地将袍服送过来。

    安阳平日于衣着上并不在意,出门就着长袍。若是留在府内,便会穿些简单的曲裾。今日不同,她需穿着得体些。

    侍女将衣裳备好,等着她来换上,偏偏团子又去糟蹋那些菊花,连带着她身上都染了些颜色,她看着崭新的衣袍,怪道:“怎么感觉太过华丽,太惹眼,换其他的。”

    侍女笑了笑,知晓她的性子,上前劝道:“小公子,这些都是常服,是您平日里不注重这些,今日,您若穿着漂亮些,陛下看着会高兴的。”

    安阳捏着柔软的料子,她很听话地点头。

    待她换好衣裳后,沈洛云走进来,看着青春洒脱的少年,一抹朝气,弯起唇角,透着动人的气韵。她笑着上前打量她一圈,言道:“还是这样让人看着舒服,气质温润,清雅俊秀,陛下定会欢喜的。”

    又是陛下,安阳瞪她一眼,欲斥她,又瞧见她今日未穿正装,问道:“阿嫂今日不入宫?”

    沈洛云替她理理衣冠,言道:“你与侯爷去即可,阿衍便不用去了,今年偷闲,我与他去长街上游玩,外间今日也热闹。”

    “我也想去,不如让侯爷一人入宫也可。”安阳又改了主意,这些日子被束缚在府中,后来在宫中住了些日子,许久不曾去长街,今日中秋佳节,长街上行人定是络绎不绝,灯火璀璨。

    沈洛云蓦地一笑,打趣道:“与陛下定下名分后,就丢下陛下一人了?你就不怕今晚筵席,那些朝臣又给陛下推荐皇夫,你不去守着?”

    府内侍女都是侯爷精心挑选的,有些是陛下拨过来的,都是心腹,也不会将这番笑言传出去,她们跟着笑了会,就发现小公子脸红了,似是害羞。

    便都止住笑意。

    安阳愣了会,她是想去外间,不过她更想与奕清欢同去,只是皇帝无自由,也只能想想罢了。

    几人笑闹了会,侯爷派人来催,安阳与阿嫂分手后,就登上马车。

    与此同时,丞相瀛绰也欲出门,不过他并未携家眷,整理好衣袍,幕僚前来,送上一封书信,言道:“安公主的习惯都记录在内。”

    他又折转回室内,细细看后,暗暗思忖,幕僚问道:“相爷为何想起这些,下官观陛下行事风格,并未对昭平公主留有情谊。这些年对她只字不提,也未见二人见面。”

    瀛绰道:“文博侯幼子与安阳,二人相貌相似,你不觉得有怪吗?”

    幕僚行走于各家之间,也曾见过文博侯幼子,惊鸿一瞥,也曾惊讶,但多见过几次,疑虑消去,世间有血缘者,面貌相似,也是常事。

    他回道:“上官年如同一般世家子弟,文采平庸,难以担当大任,与当年的昭平公主,行似神不似。”

    瀛绰不认同,道:“本官初时未见过上官年,陛下若喜欢,中宫之位让予上官家亦可,只是时日久了,本官心中愈发不安。若上官年便是安阳,那么,接下来,朝堂之上必会腥风血雨,难有安宁。”

    幕僚不知丞相为何这般惧怕一个孩子,不免奇怪,道:“侯爷是否多虑了。”

    瀛绰摆手,道:“你可知老中州王安瑞是如何死的?”

    幕僚见丞相问话,忙道:“文帝早有旨意,乃是病故!”

    这都是民间传言,三岁稚子都知,论身体康健,老中州王常年骑射弯弓,甚至胜于文帝,怎么会在无故病逝。

    此间秘密,难以告知外人。

    他任兵部尚书时,老中州王仍是朝堂上肱骨之臣,虽无兵权,却是皇帝叔父,皇亲贵族,为陛下亲信。与此时的瀛绰,权势颇像。

    宫中护卫调遣,只属于禁军统领。瀛绰与当时的禁军统领相熟,听他吐露出只言片语。那日,安阳以计诱安瑞入宫,以毒鸩杀,为防生变,调动禁军守护宫殿。

    计策狠辣,部署严密,当时就连安瑞门臣都不知晓此事,皆以为他是因病而故。

    其间若无万全计策,怎会蒙蔽天下人。

    可那时,主事者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皇嗣,可见,昭平公主之心计,骇人听闻。

    且她心性狭隘,睚眦必报,若任由她入朝堂,焉有他们立足之地。

    此事知道者,少之又少,中州王安墨白定然不知此事,他沉吟了须臾,命人过来,吩咐一二,又差人去中州告密。

    幕僚见丞相眉眼紧锁,忙进言道:“若想分辨也简单,今晚筵席,只需一杯桂花酿,醇香浓厚,安公主对此过敏,一杯可解丞相烦忧。”

    瀛绰觉得此计甚好,又不会打草惊蛇,立即允了。

    幕僚又献计,“相爷,你可曾想过,若上官年真的是安公主,陛下怎会让她入主中宫,毕竟二人可有母亲情分在其间的,若被天下人知晓,陛下此举必遭唾骂。”

    盘古开天辟地,人伦为上,男欢女爱乃是常理,近些年民风有异,女子之间也可成婚,但母女之间,有违天道。

    时辰不早,该入宫了。瀛绰起身,随意道:“一则她二人无血缘关系,二则文帝早已废后,这两件事天下皆知,这也是群臣让陛下废她爵位的缘由。”

    若真是安阳,陛下一意孤行,他们有何理由可劝谏,再者,陛下并非年少,亦非孱弱可欺,君威赫赫。因此,只能在安氏上找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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