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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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在外的两年时间里, 项安南从不曾停止过对秦皇陵的寻找,奔走于陕西咸阳各地,游说于当地风土人情, 阅尽古书典籍, 终于让他大致确定了秦皇陵所在的具体方位, 但到底由于缺乏高端精密探索仪器,古墓位置他还是没法具体确定。

    细想始皇生性猜忌多疑又自负于自己的丰功伟绩,但凡天子死后陪葬品必定是数不胜数, 而这些陪葬品最是受盗墓贼觊觎, 以往诸侯王国没落之后诸侯王的墓地都逃不过被盗的命运,虽然开棺对于当时迷信的人们来说极为晦气,但人到底抵不过对奇珍异宝的贪欲, 因而盗墓贼在当时极为猖獗。

    古人以入土为安为终,视死后被撅坟为大忌,平常人如此想法,更别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了。

    在史书记载中, 始皇为了保护自己的墓地位置不被泄露而下令下葬过后将所有参与皇陵建设的民工和大臣统统处死,至此, 到底秦皇陵究竟在哪谁也不得而知。

    再有,史书中还记载,在皇陵分支设有其他墓室, 以混淆盗墓贼判断, 从而确保主墓室不被破坏, 达到舍小保大的效果。

    如此想着, 项安南也终于不再盲目勘探,他现在需要一个人助他一臂之力,而那个人就是灵子!

    之所以没有带灵子一起出来自有他的一番考虑,一来他始终觉得那毕竟是他的事,而且事情太过于棘手,灵子还小,他不想把她牵连进来。二来灵子留在程浩身边可以慢慢积攒经验,提升修复能力。若是他没有办法独立完成,那么灵子便是他留给自己的后路。

    抱着这样的想法,回岐山县后他没做多想就来找灵子了,却没想到有惊喜。

    与程浩早早通过电话,他驱车来到他们家楼下等人,等了没多久就见到一抹细细身影向他走来。

    不同于以往的相见,此刻的她不由地让他惊艳,两年的光景,她就如拔了尖的笋苗一般抽高了不少,身子纤细,朴素的中式对襟上她还选了淡蓝花色做面料,衬得肤色白皙,美而不艳。

    过肩的长发向后束着,扎了个样式奇特的辫子,露出白净姣好的脸蛋,夜色下的肌肤散发淡淡光晕,纯洁而美好。

    这是她吗?

    项安南睁大了眼,就见她好像要往其他方向走,他忙打开车灯。

    到底是不是她等会儿就知道了!

    果真,不用他等多久,某人已经气不打一处地追上来要打人了,听着车窗玻璃外叫嚣的声音,忆起以往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心情颇为愉悦。

    是她了,忽然有些期待她见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是惊喜,是委屈,还是激动?

    毕竟他们都两年不见了。

    抱着期待的心情,他缓缓摇下车窗,还不待对她露齿一笑就听灵子怒吼一声,然后一拳直朝他面门砸过来。

    拳头生风,一看就是下了死力气的。

    他反应快速地后仰,躲过拳头,然后一手钳制住她,手用力往后扯,直把她上半身扯进车里。

    早在刚刚他就幻想过两人相见后会出现的各种场景,有痛哭流涕的,有喜极而泣的,或者沉默不语,就唯独没有一见面就打架的。

    “怎么还这么喜欢打人?”靠近她的耳畔,玩笑道。

    灵子无法形容此刻又是激动又是愤怒的心情,但她十分明白,此刻她只想在这个让她日思夜想的脸上留点印记,而最让她舒服的就是留点淤青。

    然而现在双手被擒,上半身又动不得,又见他眼里含笑地看着自己,笑意颇深,她就觉得他是在看自己笑话,一瞬间就炸了起来。

    “项安南,你个混蛋,还不放开我的手!”

    “放开可以,但是你要管好自己的手,别让它随便往人脸上招呼。”他打着商量道。

    灵子哼笑一声,皮笑肉不笑地道:“抱歉,我这手啊,一般时候我都管得住,但是遇到乌龟王八或者死癞蛤蟆什么的就情不自禁想上去捏一捏你说我能怎么办?”说完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无辜地看着他,眸底溢满得意之色。

    明显是在告诉他,他止住她的手就是在间接承认自己是乌龟王八,然而若是放了她让她得逞了,他还是那个乌龟王八,所以不管是放还是不放,项安南都是骑虎难下。

    “呵呵,那我就不放了。”他一脸好笑地看着她,看她还有什么花招。

    敢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灵子生气瞪着他,而某人依旧不痛不痒地回视。

    好,杠上了是吧?

    她的眼睛四下转动,暗自寻思着,忽然一个主意闪过,灵机一动,抬头见两人距离靠得颇近。

    舔了舔嘴,朝他诡笑一声后露出阴森森的牙齿。

    项安南头皮一麻:“怎么啊!”

    原是灵子趁他不注意直接一口咬在他左脸上,他疼得松开手去掰她的头,嘴里直吸气。

    好在灵子也不想让他毁容,在他松手之际也松开了牙齿,然后一脸嘚瑟地靠在车窗看他龇牙咧嘴地揉着左脸,啧啧道。

    “想不到项大队长外出两年倒是变得跟个大姑娘似的细皮嫩肉了,口感可纯正呢。”

    她得意地朝他露出齐整的牙齿示威,眼睛却不由地看向他愈发深邃的五官,皮肤是变白了点,就是有些瘦了,不过不影响观赏。

    他没好气地松开手,面色怪异地瞪了她一眼。

    成熟的脸庞上依稀可见一排红红的牙印,看着着实可笑又可爱,灵子呵呵出声,手情不自禁地伸过去摸了一下。

    他顿了一下,脸上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身子微微僵了僵。

    察觉他的僵硬,她恍若未闻,继续抚摸那排牙印,慢慢地,目光渐移,手也跟着移到他的唇边。

    他的唇真好看,淡淡红色,唇角微翘,唇线分明,抿着的时候有种严肃的感觉,明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可她却心痒地想靠近

    指尖在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抬眸看她,黑漆漆的眸子与她对视了半晌才哑声问道。

    “你有摸过其他男人都脸吗?”

    灵子的手停下,做思考状,随后在他愈渐下沉的脸色中爽快回答道:“有啊!如来神掌!”

    随后她将前两天遇到的一个跟她搭讪的小混混的事情说了出来,结局是最后小混混被打进了医院。

    “”他果然是想太多了。

    脸上虽是面无表情,心里却是美滋滋的,看来她还是懂得与他人保持距离的。

    灵子又补充道:“我还挽过他的手腕呢。”

    “怎么”他皱眉追问。

    “给他致命一击的过肩摔呀,他当时以为我要跟他示好呢,哼,也不瞧瞧我是谁。”得意地拍了拍手,一脸神气。

    他就这么看着她,心底幽幽叹道。

    样貌是改了,变漂亮了,可脾气还是一如既往地烂,项安南摇了摇头,朝她挥手示意:“上车吧。”

    “不去!”她直起身,双手抱胸,扭过头去不搭理他。

    凭什么他说走就走,也不给她打个招呼,现在就想来指使她,当她是奴才呢任人随意差遣?

    想得美!

    傲娇地转身,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从他车旁离开,眼神却一直透过余光注意着他的动静,终于在看不到的那一刻听到了他开门下车的声音。

    鱼儿上钩!灵子嘴角一弯,步伐加快。

    项安南追上来,大手扣住她的手腕,掰正她的身子,好言好语说道。

    “好了,我之所以离开是有苦衷的,你就不要同我计较这些了,上车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会,

    喜欢的。”

    “你就知道我喜欢?”灵子拿开他的手,一脸狐疑问道。

    “你不是喜欢吃东西吗?我在市里有认识一家饭店,想着今天带你去尝尝鲜去。”

    他一副对她十分了解的样子看在灵子心里是说不出的不痛快。

    谁说她喜欢吃东西了?以前是因为没得吃所以才会惦记着吃饭好不好?现在顿顿温饱谁还拼老命吃撑,再说她才刚刚吃完晚饭还准备慢慢消化呢,哪来的胃口再吃饭了,这家伙真是不懂察言观色,呆木头一个!

    “尝尝鲜就不必了,我现在不喜欢吃东西”

    “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我去给你弄来。”就当是他为之前做些补偿吧。

    灵子瞥了他一眼,本还一脸兴奋,随后又泄气地道:“我喜欢的啊哎,还是算了吧,你帮不了我的。”

    “怎么说?”

    项安南疑惑了,现实中竟然还有灵子求而不得的东西,实属神奇。

    “因为我想让我喜欢的那个东西也喜欢我,但是那块木头没动静,这样明白了吧?”她试探地道。

    “你喜欢木头?”难不成是什么树龄年老的木头?

    她眨眨眼,双手暗暗搓了搓,“是呀,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木头?”

    除了能给她提升修复能力的意义之外他想不出其他的了,只犹豫地点了点头。

    灵子眼里溢满喜色,强压住之后兴奋地往他肩膀拍了拍:“你太高了,弯腰,耳朵靠过来我同你说。”

    项安南将信半疑地缓缓弯腰,侧着脸,皱眉看向地面,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

    拉着他的耳朵,灵子偷偷摸摸地道:“我跟你说啊,我特别特别喜欢那个木头,你都不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每次生气我都想拿木头来啃”

    “说重点。”

    “嗯,那个木头就是”话到一半又止住。

    等了好久也不见她有动静,项安南扭头问她:“是”

    什么还没问出口,忽然眼前一花,脖子一紧,毫无任何准备的他不堪身前重负往前趔趄了几步才终于稳住了身子。

    虚惊一场过后,所有的感官立马回笼,一瞬间唇间传来的柔软触感和充斥鼻翼的淡淡芬芳一下子在他脑中炸开。

    她在吻他!

    灵子那灵活的舌头一下子就撬开了他因愣怔而微张的牙关,在里面横扫四军,玩得不亦乐乎。

    短暂的失聪失神过后,项安南立马从震惊中振作起来,赶忙伸手去扯她紧紧捧着自己脸庞的手,另一只手则是去扯她围在腰际的那双看着纤细却极为有力的双腿。

    此时他非常清楚若是其他人看到两人这么暧昧的姿势一定想歪了!

    他的力气果然很大,灵子手脚并用的“围剿”很快出现漏洞,被他扯下来。

    心有不甘的她直接狠狠地咬在他下唇上,给他一个难忘的吻!

    “啊,你干什么咬我?”项安南一把推开她,摸了摸唇发现都流血了。

    灵子却是理直气壮地骂道:“你难道不知道在别人十分投入的时候是不能被打扰的吗?你打扰到我我咬你作为惩罚怎么了?”

    “你”难不成她十分投入地占便宜他也不能反抗了?

    项安南食指指了她一会儿后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