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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说不清》正文 32.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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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童桐房间里, 空气安静地仿佛凝固了一般。

    奚延手里拿着多买的一套白色内衣,童桐手里拿着把水果刀。

    终于,奚延先开了口:“你先看这个内衣的系带。”

    “啊——”童桐爆发出土拨鼠一样的尖叫。

    奚延抠了抠耳朵,继续他的内衣教学:“你还在长身体的阶段,不能穿那种细带的, 得穿这种宽的调整型内衣。”

    “啊——你住嘴!再说我真的扎自己了!”童桐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看着奚延还打算把内衣绑在身上亲身示范,恨不得一刀两命,同归于尽。

    奚延耳膜都要被她震破了, 凭着顽强的毅力继续解说:“你以前买的那种太松了, 会长副乳的,你得穿这种70a的。”

    童桐的尖叫声停止, 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很重要的内容,立马反驳:“胡说, 我照着国际尺码表量的, 是70b,你对我的胸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小!”

    奚延把老板娘教他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所以说你以前穿的是不对的, 得这样,拢一下。”

    “啊——”童桐看着奚延拢胸的动作再次崩溃,“我要把你手砍下来!”

    奚延叹气:“都这么久了, 你还没接受现实嘛, 我都已经拿你当兄弟了。”

    “砍下来!嘤嘤嘤, 我一拳一个嘤嘤怪!给你砍下来!”童桐已经崩溃地胡言乱语了。

    奚延赶紧改口:“那我吃个亏, 姐妹,行吧,我跟你是好姐妹。”

    童桐停止喊叫,认真瞅了瞅奚延的胸,虽然他说的是小了一个码,但是看着怎么好像胸却比以前要大一点了似的?

    奚延像是能读懂她的表情,还特意挺了下胸给她看,然后笑了下:“不过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女生里胸最小的了。”

    “啊——”童桐比划着手里的水果刀,“我还在发育!我,我这是真材实料!”

    “哪有料啊。”奚延咳了一声,不逗她了,“放心吧,我会好好帮你长胸的。”

    结果这话更加刺激到童桐,她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喊得头晕,眼眶发红:“你能不能不要再碰我的胸了”

    “ok,以后穿脱衣服前我先戴手套。”奚延随口哄她。

    童桐却信了,点点头:“戴手套!我给你多买几副手套。”

    这事算是掀篇了,奚延看童桐的状态确实是练过舞了,不再打扰她,打算回屋睡觉。

    一起身,眼前忽然黑了一下。

    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摸了摸额头。

    童桐看他神态有异,终于放下水果刀,问了句:“你的头,还好么?”

    奚延转头看她,她脑袋上什么都没有,红都没红。

    真是个铁头。

    他给她看自己的大包:“你看这样是不是叫还好?”

    童桐理亏,不吱声。

    奚延越发欺负人,凑近了些:“说啊,好不好?”

    童桐被逼的说不出话,甚至都忘了上一秒自己还要跟这个摸自己胸的男人同归于尽,现在却只觉得很是抱歉。

    听小安说,他被撞得轻微脑震荡了。

    她像小时候撞到头她妈对她做的那样,弯腰在奚延的额头上吹了两口气,说:“吹吹就不疼了。”

    奚延原本嚣张地跟她算账,忽然被这么温柔地吹了两下,有些愣。

    他也不耍横了,退后一步,说了句:“糊弄小孩呢。”

    童桐不安地看着他。

    他发现童桐的大脑构造真是简单,好像一个时刻只能容纳一种情绪一样,应该说像喜怒无常的小孩子一样。

    奚延“哼”了一声:“头晕,回去睡了。”

    童桐点点头,忽然瞥见了被她放下的水果刀,又赶紧提醒了两句:“你戴手套啊!”

    奚延背对着她挥了挥手:“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童桐乖乖地跑来奚延屋里练舞。

    她先是把昨天跟辰络一起跳的那段表演给奚延看,奚延看得面沉如水,叹了口气,问她:“辰络看你跳成这样没说什么?”

    “他说我最近拍戏不怎么练舞吧,状态不好,他以前几个月不练也这样,所以他每天拍完戏回去,不管多晚都要练一个小时才睡觉。”童桐天真地复述着辰络的话,还跟奚延夸辰络,“我以前觉得他挺爱玩的,没想到他背后这么勤奋啊,看来要当爱豆也不容易,所以我以后也得每天练习才行。”

    奚延抱着手臂,站在窗边,他头发最近长得长了些,能扎起个小揪揪来。

    他质问童桐:“为什么别人说的话你就听,我说你就不听呢?”

    “因为”童桐认真地想了想,“因为我看着我的脸,就像跟自己心里的我对话一样,就,我自制力很差的,通常睡觉前给自己制定了什么目标起床后就抛之脑后了,所以你说得话没办法让我去执行。”

    “这样啊。”奚延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那我们得想个什么办法,让你能稍微听我的话啊。”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童桐问得坦荡。

    奚延想了下:“你说得对,你不需要听我的话,你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这已经是你的人生了。”

    “真的么?”

    “当然了,同理,我也可以,想摸自己的胸就摸”

    “我要训练了!你不要跟我聊天了!快来指导我训练!”童桐粗暴的打断他,心里狠狠骂了句“变态”。

    奚延训练的时候总是非常严厉的,他还是让童桐从拉筋开始练起。

    虽然很痛,但童桐惊奇地发现她的筋好像真的越来越软了,当然,这跟奚延本来身体的底子好也有关系。

    童桐发现奚延的训练方式还是靠谱的,于是每天很勤快地跑去奚延屋里训练,有时候是早上,有时候是晚上。

    小安碰见过几次童桐从奚延屋里出来。

    每次童桐都是一副腰酸腿软的样子,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小安心里基本确定了两个人的关系,也不说破,只是好多次都想提醒自己老板一句,纵欲是不是要有个限度,毕竟两个人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然后有一天,奚延在片场吐了。

    当时正是休息时间,小安跟童桐都看见了,奚延先是干呕了几声,接着跑去场边草地上吐了。他早上没吃饭只喝了牛奶,吐的也是奶。

    小安拍着他的背,思绪万千。

    问他,他却只是说可能最近休息不太好。

    童桐也悄悄地问他:“是不是脑震荡后遗症啊?”

    奚延头上的那个包已经消了,只是仔细看还能在靠近发际线的位置上看到一点疤痕,奚延不化妆,打粉底的话是可以盖住的。

    他觉得没什么问题,想来想去还是童桐这个身体不够壮实,没法接受这里不分昼夜地拍戏生活。

    奚延说没事,童桐就没放在心上,她倒是更关心另一件事。

    她让小安给她买一次性手套,小安买了一盒吃鸭脖那种塑料手套,又买了一盒医用橡胶手套。

    童桐分别戴了实验上厕所的触感,都挺薄的。

    让她心里有种不适感。

    于是让小安再去看看厚实点儿的。

    小安也不知道她要买手套干嘛,又去挑了皮手套和棉手套给她。

    童桐再试,皮手套有点儿凉,棉手套有点儿扎。

    于是她跟小安详细描述了下诉求:“要那种软软的毛的手套,就是完全不会扎的那种,在细嫩的皮肤上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小安看她的眼神怪怪的,但还是找了好久,给她找来据说是兔毛的非常柔软的毛手套。

    童桐很满意,给了奚延一副,让他穿内衣的时候戴;自己留了一副,上厕所的时候用。

    奚延收下了,但看起来精神很不济。

    这让躺在地上抬着腿拉筋的童桐看得有些难过:“你是不是太累了啊?我自己练吧,跟着录像跳,你再睡会儿。”

    奚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没事,来月经了。”

    童桐听了更加不让他跟着熬了,扶他到床上去坐着:“你还是休息吧,我这几天动作基本会了,就是不太到位,我自己去练!”

    她说完,都不给他开口的时间,就跑了。

    留下奚延抱着枕头疼得叹气。

    小同学跑到他的脚下,问他:“主人,你被负心汉抛弃了么?为什么你看起来如此痛苦?”

    奚延没力气骂它,任它自己演戏。

    “主人,我早就觉得那个男人不是好人了,每天天不亮就来找你,天亮了就离开你。他爱的只是你的肉体,根本不是你的灵魂!”

    “噗。”奚延笑了,觉得小同学这个描述没什么毛病。

    在片场,奚延第二次干呕。

    小安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不会是有了吧?去医院看看?”

    童桐一口枸杞姜茶喷出来,厉声训小安:“胡说什么呢,他来着大姨妈呢!”

    “啊”小安闭嘴,溜走。

    奚延摸着额头跟童桐说:“可能真跟撞到头有关,这次经期格外难受。”

    童桐先是愧疚,然后忽然想到什么:“那是不是说明你现在的意识比较不稳定?而且你还在经期里,会不会换回来的几率比较大?”

    奚延怔了一下,点头:“有道理。”

    然后又捂着脖子难受地说了句:“不行,我的脑袋现在只支持平行移动,不能垂直运动。”

    两个人约定好晚上再次对坐整晚,看能不能在极度瞌睡的情况下换回来。

    地点选在了童桐屋里,她这屋的房子大一些,也更暖和一些。

    这里没法唱歌,奚延干脆就带着童桐练舞,主要是童桐跳,他在旁边看着做一些手部的示范动作,或是指点她哪个动作不到位。

    不知不觉就练到了深夜,童桐觉得再跳楼下的住户要上来骂人了,两个人才停下。

    奚延看童桐累得眼皮都有些睁不开了,又不能让她睡觉,便找些她感兴趣的话题跟她聊:“neo现在是单身吧?”

    童桐果然眼睛睁大了些:“应该是的,他之前好像跟艾琳好过一阵子,然后分手了。”

    “你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你不生气么?”

    “生气啊!当然很生气!”童桐拍桌子,“但是,但是neo也确实到了会容易动心的年纪啊,虽然他这样做背叛了粉丝,可是,我还是会原谅他的选择我是不是太没有原则了。”

    “大概因为你还不够喜欢吧,如果你真是把他当老公那样喜欢,他跟别人好,你不得拿刀砍他?”奚延学她那天的样子,“嘤嘤嘤,我一拳一个嘤嘤怪,砍死你!”

    童桐作势要打他,他立马捂着脖子说头晕。

    实在无聊,又打开了电视,这个时间点只有纪录片和踢球的,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看着看着一起犯困,也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的。

    清早,童桐被尿憋醒,看着正在放早间节目的电视,有点儿恍惚。

    她走去厕所,戴手套,脱裤子,放水。

    提裤子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劲,看了一眼,真的不对劲,再看一眼,着急地朝着外面喊:“奚延!奚延快过来!”

    奚延被这喊声惊醒,睁开眼都没顾得上确认自己换没换过来,就跑去厕所:“怎么了?”

    “肿了!你看肿了!”童桐指着不可描述的部位,那里确实有些异样。

    刚刚跑得太快,又是被童桐惊醒的,脑震荡还没好利索的奚延只觉得太阳穴针刺似的疼,对着厕所“呕”了一声吐了。

    “”童桐着急又委屈,“你为什么看自己的鸟还要吐啊!”

    “我只是,”奚延刚要解释,一阵眩晕,又弯了腰,“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