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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不过她》正文 56.我是妖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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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学期就这样慢慢接近了尾声。冬季为数不多的假日元旦很快就要到来。

    学校里学生数量并不多, 学生能表演的节目也非常有限,但作为一个特殊学校,每年都有机会参与省电视台的文艺汇演。

    特殊人群能表演的才艺非常有限, 她们出现在舞台上的作用, 主要是也是为了宣扬正能量,引起各方多关注特殊人群。为此不需要参与选拨赛可以直接参与节目演出。

    学校生源本身就少,因此大多数同学都会安排参与进来, 同时因为各种障碍问题,能安排的节目自然也非常有限。

    和往年一样, 学校最终还是比较保守的选择了大合唱加演奏。

    学校里有很多乐器特长生,组织一个演奏团亦不是难事,光是阿弥宿舍里就有吉他, 钢琴两样。

    由于节目的关系,阿弥便有了机会和职、高中部的人多接触。大家年纪差距小了许多, 说的话题也比小学部的人有意思得多。阿弥为此乐在其中, 经常跟着苏久久,晃荡在秦雨身后。

    苏久久总是会小声的和阿弥介绍周边的同学。

    比如拉手风琴的那个男生很高, 是个瘦瘦的人,拉小提琴的那个男生其实是个胖子,学校里男生比女生多。

    苏久久和阿弥都参与了合唱, 排练完后就坐在秦雨身边。

    秦雨的吉他弹得很好,至少阿弥是这样认为的, 甚至有点想学:“秦雨, 你教教我吧。”

    秦雨很喜欢给别人讲解关于吉他的知识, 这些都是在她眼睛还可以看到的时候就学过的,她拉着阿弥的手,一根根弦地去讲解。

    讲完后阿弥抱着吉他试了试,弹出来几个很奇怪的声音,为此两人笑作了一团。

    等到排练又开始的时候,阿弥发现久久似乎刻意离她远了些。每次她和秦雨说话和玩耍的时候,久久好像就会不开心。

    阿弥也很苦恼,专门买了零食到宿舍里,久久也不愿意吃她的东西。可是在这些大孩子里,阿弥只和宿舍里的几个人要好。

    张雅这个人不大热情,阿弥也就只能粘着秦雨。直到周五的时候,秦雨先回家了,久久才把门一关,还反锁了起来。

    宿舍里只剩下两个人。

    阿弥有些奇怪,她刚把小跟班摆好,准备说再见的。今天知秋有排班,不能来接她,但也不许她一个人偷跑去医院。

    是知秋的爸爸来接呢。阿弥为此心里本来就有些忐忑,现在门被苏久久这般一堵便更有些不安:“久久,你怎么了呀,我要回家了。”

    “我不许你和秦雨玩。”久久几乎要哭出来,她平时本身就是个胆小的人,说话轻声细语,这次语调却非常高。

    要不是本身对声音有着很好的记忆力,阿弥差点以为眼前是个陌生人。

    “可是大家是同学,是好朋友啊。”她有些不大能理解,当初都说好了大家要团结友爱的。

    久久手锤着被面,发出咚咚声:“我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你不要离她那么近,你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就会忘记我。”

    阿弥心情很复杂,有些听不懂久久的话,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便有些慌张,只好答应:“好,我以后不和秦雨玩。”

    电话是叶定山打的。

    坐在黑色汽车后座的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西装领上还别着党徽,已然刚下班的状态。

    汽车驾驶座上的司机又是看时间,又是不停地往校门口方向张望,呵呵笑道:“以前的时候都是别人等市长您,今天倒赶上一个小姑娘让您好等。”

    “人家看不见,慢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叶定山语态平缓,很是沉着。今天难有空回家吃个饭,结果临时被女儿加了任务。

    不过难得能为叶知秋做点事情,他在心底里还是欢快的:“在外头,我是个市长,在女儿面前,我也就是个老仆人。”

    “男人嘛,都这样,宠女儿容易上瘾。”叶定山的司机是家里私人请的,跟着叶定山很多年,自然也成家立业许久,说起女儿来亦是滔滔不绝。

    只是话题一转,就又转到了阿弥身上。

    “无亲无故的,您女儿对这个小姑娘可真上心。”司机说着又是往校门口方向看了眼,仍是不见人。

    叶定山正低头看微信,微信上好几条叶知秋发过来的消息,估摸着也是心里偷闲发的。

    留她在家里吃顿饭,我今天让刘姨炖了汤。

    吃完饭让阿弥在我房间里坐一下,别让妈找她。

    自林殊的事情后,叶定山总算是对于同性这个词有了较为深刻的印象,林岚有意无意也在他耳边说过知秋的不对劲。

    知秋最近的变化可不小,平进休息日的姐妹聚会推掉了几次,家族聚会虽然都有去,不过每次也都是吃个便饭就匆匆离场。

    倒像是一下子变得像有家室的人。

    “关爱残障人士,匹夫有责嘛。”叶定山笑着与司机说,这边手指于屏幕间轻点你妈说的对,你为阿弥做的太多了。

    叶知秋的稳重和周全基本都是从叶定山那里学来的,父女俩人交心的方式也向来平和,有一说一,有事说事。

    很少绕圈子。

    叶定山继续输入你说你会处理好自己的感情,可是秋儿,感情这种东西是处理不好的,只能趁早割舍。

    你现在只是喜欢,是带着思忧的关怀,放下只需要不动声色的保持距离就好。以后要是爱了再来舍,就是剜心之苦。

    叶定山和叶知秋的思路是一致的。即是同性喜欢又能如何呢,她们是不能在一起的,迟早要面对分离。

    叶知秋没有回复,叶定山便将手机收了起来,叹口气和司机说:“千万别让女儿学医,比总理还忙。”

    阿弥上车后,就把书包抱在怀里。

    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的气息,还是很重的那种,难免有些紧张:“叶叔叔好。”

    “叫叔叔太年轻了,叫伯父吧。”叶定山爽朗一笑。他承认阿弥这孩子确实像知秋说的那样,很乖巧,除了眼睛看不见,并没有什么大缺点。

    还有就是学识比较低,一时半会聊不开什么话题,只能问问她在学校里的情况。

    “噢对,你们学校每年都会有节目。”

    听到阿弥说最近在排练唱歌,叶定山总算是感觉找到了点话题:“是嘛,那可要好好发挥,到时候我会在台上给你鼓掌的。”

    阿弥连连点头,这一路上,叶定山都试图消除阿弥身上不由自主的紧张感。

    结果似乎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阿弥也是下了车后,离开了车内那种陌生又重的男子气味才舒服许多,走到门口时,脚下被软软暖暖的东西撞了下,她才完全放松下来:“毛毛。你好呀。”

    她蹲下来轻轻抚摸着毛毛的脑袋。

    毛毛是只很乖的金毛,并不是很爱叫,倒也不十分闹,不过对阿弥却是格外亲热,吃饭的时候也一直在旁边蹭蹭。

    “林阿姨怎么不吃饭呢?”阿弥进门的时候明明有听见林岚叫毛毛的声音,这会桌上却只有她和叶定山,不由得多嘴问了句。

    叶定山看了眼书房方向的门,随意道:“她在忙别的事情。”

    林岚现在看见阿弥就心里边堵得很,哪里有心思同她一道吃饭。按着叶知秋的委托,饭后叶定山把阿弥领到了房间里。

    阿弥喜欢这个房间,里边都是知秋的味道。

    叶知秋回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到家门口玄关的时候,她一打开鞋柜就看见了阿弥的那双白色运动鞋。

    鞋面上一点也不脏,想到阿弥有点小洁癖的毛病,她不由得笑了下,轻手轻脚换了鞋子别的什么也顾不上,直奔房间。

    隔着房门叶知秋听见了唱歌的声音,只是不大清晰,她一拉门把,歌声就停了下来。

    阿弥转过头来面上带着些许谨慎:“知秋?”

    在我家里还这么小心翼翼,看到她这副样子,叶知秋便想抖抖她,干脆不出声,捏手捏脚地走到阿弥身前。

    尽管上次已经告诉阿弥她的眼睛很好看了,阿弥也仍旧保持着用纱布遮眼睛的习惯,因为即然很美丽的话,她就只想给知秋看。

    香香的人正在往前移动,阿弥感受到了知秋的走近便意识到知秋肯定是又在逗她,干脆将计就计的坐在床边不动。

    待叶知秋一进了,阿弥就忽地站起来,将知秋推倒在床上一个劲地挠她的腰肢。

    知秋是怕痒的,一痒就会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小阿弥我知道错了,错了,啊不要摸这里。”

    阿弥笑得也些累,手停下来,人却不肯走,赖在知秋身上头耷拉在知秋肩膀上说起今天不开心的事情:“久久不许我和秦雨玩。”

    “为什么呢?”叶知秋本来下班便有些累,这么一闹倦意便上来了,加上阿弥身上的味道对她而言总像是一剂催眠香似的,闭着眼睛便有些陶醉。

    阿弥此时就扑在她身子上,顺着她的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不舍得推开。

    阿弥佯作摇头的样子,在知秋锁骨处磨了磨脸颊:“她就是不许我和秦雨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少年心性而已,叶知秋如是想。

    阿弥又把合唱团的事情说了遍,脸往叶知秋脖子边暖和的地方再凑了凑:“到时候你会来看我唱歌吗?”

    我会把眼睛上的纱布拿下来哦,睁着好看的眼睛给知秋唱歌呢。

    叶知秋有些瞌睡,打算休息会然后送阿弥回去,她抬手轻拍了下阿弥紧实细软的腰背:“会的,阿弥肯定能表现得很好。”

    阿弥脸又往知秋脖子下边的锁骨处蹭了蹭,就会觉得滑滑的,软软的,怎么蹭都不过瘾,身上还有些难受。

    阿弥转了下脑袋,嘴唇往下,然后就在最软的那个地方咬了下

    叶知秋瞌睡归瞌睡,并没有睡实,锁骨处微湿微痒微软里带的硬让她颤了下:“阿弥?”

    这句话几乎是皱着眉头说的,极为严肃:“你在干什么?”

    下意识的,阿弥赶紧就伸手在刚刚咬过的地方摸了摸,把口水擦掉:“对、对不起。我、我就、就是突然、突然。”

    怎么的呢?做人不能说谎啊,心里想什么就要说什么的。阿弥害怕得很,可又不敢说谎,只能一动不动地保持趴在叶知秋身上姿势,紧张得身子发抖:“就是、突然觉、得好像可、可以吃似的。”

    我是妖怪吗?居然想咬知秋。

    “下来。”叶知秋心情复杂,她也有过这种感觉。

    阿弥一动不动,小身板依然在叶知秋身上微微哆嗦,生怕一下来,知秋就又要说道她。她不喜欢知秋说大道理。因为那样的知秋好像不开心。

    怕成了这样,叶知秋只好就势搂着阿弥在床上翻了个手,手正被压在阿弥背后,几乎是环着的,叶和秋侧身在旁,低头去看怀里的阿弥:“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

    “会被说成下流的。”叶知秋轻轻摸着阿弥的发鬓安慰她:“只有男女朋友间才会亲亲摸摸,才会做你那样的动作,不是正式关系做那样的事情就是耍流氓。明白吗?”

    叶知秋不确定这样的解释是否合理,不过仍是给阿弥上了一课:“所以以后也不能轻易的对别人做这种事情。”

    那就是不怪我了。阿弥赶紧卖乖:“我记得了,以后不咬知秋,也不咬别人。”

    我也不会咬别人的,保是觉得知秋太好了,好得想不要分开,一下子忍不住就我也不想这样的。

    阿弥心里打了小会的鼓,为自己想吃掉知秋的想法惶惶不安。

    林岚站在门外已经站了好一会。

    叶知秋说的话她还是很满意的,至少从这点可以听出来,叶知秋确实一直在控制她所谓的界限,可看到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样子,她又很难高兴起来。

    听见手指叩门的声音,叶知秋才赶紧放开阿弥,转头去看没有关紧的门。

    门边的人的早已离开,只余下敲门示警的余声。

    送阿弥回家后,叶知秋坐在车里回复了父亲的微信

    我知道您的担忧,但我想也不会太久的,阿弥看得见后,我自然也会步入属于我的生活的正轨。

    不用担心。我有和院里的心理医生聊过了。

    爸,医生说,其实一个人很难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

    所以说,人生难得欢喜一场,不能圆满,也至少为这样的欢喜酣畅淋漓一回吧。

    您说的疼痛我现在已然有所感受,却仍是甘之如怡。

    毕竟不会太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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