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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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毛子就有？”马宙光一听，大喜过望，“正好！明天总装的陈达植副部长和总装国际合作部的张弛部长来莫斯科，我跟他们汇报一下，买一些，回国后还能给科研部们仿制，以后肯定有用处。”

    “是啊！蛙人部队，海军陆战队肯定用得上。”龙镇海觉得也是好事，反正现在在俄罗斯，只要肯花钱，啥都能买。

    “多亏了你这个懂行的！不然还真有可能坏了大事！”

    “那是！我们组长可是个全才，又懂打仗，功夫还好！”一旁的陈可法插了一句，赵坤倒是稳稳当当的，一直保持着标准的坐姿，嘴皮子都没动过。

    龙镇海瞪了他一眼：“别插嘴！”

    马宙光冲陈可法点点头：“这我早就看出来喽！哈哈！龙舰长，以后我们可得好好合作！”

    “那肯定！”龙镇海马上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圣彼得堡？”

    “下周一，我们一起去。”马宙光说，“这几天你们先准备准备，熟悉一下我们和俄方签订的协议，还有现代级的基本情况。哦，还有一件事，我得特地提醒你。”马宙光把与俄方签定的杭州舰转场协议中文副本的复印件递给了龙镇海，然后看着他，好像有啥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啊？”

    “嗯”马宙光双手交叉在一起，大拇指互相磕碰着，好像在组织语句。“那个贺副司令员特别提醒，鉴于你的特殊情况，你在圣彼得堡的时候，可以和接舰部队一起住，也可以住在经合处租用的宿舍。你的女朋友可以去看你，但是你俩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能着军装。”

    原来是这事。

    就在马宙光摆弄手指头的时候，龙镇海已经多半猜到了。

    龙镇海心想，司令员心还真细啊！这点小事，居然安排得如此周全，连穿什么衣服都定好规矩了。看来还是不想影响我军的光辉形象呗！

    “行，行，我不会让她去的。”

    “哎那倒不必，人之常情嘛！”马宙光连忙摆手，“司令员这么安排，又不是让你们孔雀东南飞。你在异国他乡，也是为国家做贡献。我们人民军队，也得有人情味嘛！是不是？”

    他朝陈可法努努嘴，陈可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赵坤倒是继续保持一本正经地坐姿，嘴皮子都没动一下。

    龙镇海挠挠头，只好坐在那里被他们笑。也罢，就笑一下吧！

    第二天，马宙光和龙镇海一起就购买武器的事向来莫斯科的两位部长做了汇报。领导们立即拍板，一共向俄罗斯购买了200支ak47步枪，20支水下冲锋枪和15支水下手枪。尤其是水下枪械，填补了中国同类装备的空白。贺副司令员知道了，也很高兴，笑着骂了一句：

    “这个臭小子！还真管用！”

    还在黑海上晃荡的迪曼莫斯可笑不起来。他捧着手里的沙丁鱼罐头，望着海面上低沉的乌云，心情比那些乌云还低沉，觉得似乎连海鸥都在嘲笑他。

    因为这已经是他吃的第五罐沙丁鱼了。这玩意平时偶尔佐佐餐还成，天天当饭吃，再粗糙的舌头都会抗议。

    “头！矿泉水就剩10瓶了！”斯奈克从驾驶舱探出脑袋，对迪曼莫斯喊道。

    迪曼莫斯没好气回了一句：“叫你们省着点！”说完，气鼓鼓地抠出一块沙丁鱼肉，朝那些不识趣的飞来飞去的海鸥砸去。没想到海鸥一个闪躲，就把鱼肉叼住了，一口就吞了下去，然后得意洋洋地鸣叫着。

    被迪曼莫斯怼了一下，斯奈克撇着嘴，耸耸肩，把头缩了回去，继续指挥舵驾船。在他心里，早把这趟该死的业务骂了几百遍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远处，黑海造船厂高大的龙门吊依稀可见，可由于还没有获得乌克兰方面的停靠许可，sable cape号只能拖着瓦良格不停地转着圈。船上的给养是按照3天的量带的，现在除了迪曼莫斯超额储备的咖啡，其他东西都不多了，尤其是蔬菜和淡水。水果，更是个稀罕物。一个苹果要分给4个人吃。

    itc总部每天都要催着创侣集团，快点把进港的事情搞定。他们不知道的是，王志远两天前就到基辅处理这件事了。问题不是不能进，而是出去容易回来难。现在要进港，这事归乌克兰交通部管。交通部开了个天价。如果瓦良格要停在黑海造船厂的码头，一个月10万美元。

    “他们穷疯了吗？！”

    接到消息的徐小平几乎是破口大骂。这个价格，比香港都要高出7c8倍不止。经济还不如中国山东的乌克兰，更不可能值这个价。

    他说得没错，乌克兰是穷疯了。

    1999年，乌克兰的gdp不到1991年的40％，才315亿美元，比上一年度足足降了25％。既然国家穷，啥也管不了，于是乎，各部门只能自己找点生财有道的法子了。当然，生的这个财，多半也是落到个人的口袋里。

    跟土耳其一样，靠港这事，直接管理的是港务局，上面是交通部。雁过拔毛，这钱也是层层加码，芝麻开花般节节拔高。

    在徐小平的指示下，谭华以最快速度赶到基辅，再找到阿斯纳耶夫等老熟人，帮忙去交通部疏通疏通。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外加塞给交通部长和港务局长各一个大大的信封，终于把价格降到17万美元每月。

    等到周六一早，靠港许可最终传到sable cape号上，迪曼莫斯他们已经靠收集的雨水过日子了。消息一到，sable cape号立刻开足马力，向原来的出发地拼命驶去。

    “头，你说，中国人这事靠谱吗？”

    站在甲板上，斯奈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声问着身边的迪曼莫斯。

    他哪里知道，他的头儿，此刻的心情早已经飞到返回奥姆斯特丹航班的头等舱里，那里有嫩嫩的煎牛排，红酒，柠檬汁，还有模特般的空姐，身上的法国香水味足以让他迷倒。

    “做好拖个一年半载的准备吧！”迪曼莫斯说，“管他呢！我们的钱照收！”

    同样是周末的清晨，米尔扎欧鲁的心情跟迪曼莫斯可是大不一样。就在迪曼莫斯千恩万谢地从码头工人那里接过热咖啡和黑面包的时候，他正搂着身边的东方尤物，享受着花园里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都说日本女人很特别，现在终于见识了，果然非同凡响！”

    米尔扎欧鲁满脸笑容，毛茸茸的大胳膊搂着雅子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她的胸部反复揉搓着。昨夜的销魂仿佛意犹未尽，看着雅子的樱桃小嘴，米尔扎欧鲁瞬间又来了兴致，自已一翻身就趴到雅子身上，只过了一小会，整个房间都充斥着雅子的呻吟声。

    反复几次后，米尔扎欧鲁终于有些精疲力竭。他扔下趴在床上的雅子，自己去洗了个澡，然后去楼下的客厅吃早餐。

    十点钟，特福特准时来到这所乡间别墅，跟米尔扎欧鲁见面。他到的时候，部长先生正坐在沙发上抽着水烟。见特福特来了，他吐了一个淡淡的烟圈，以示迎接。

    特福特眼睛瞄了瞄楼上，然后笑着对米尔扎欧鲁说：“怎么样，部长先生，还满意吗？”

    “太好了！”米尔扎欧鲁兴奋地直点头：“真够味啊！从来没有的享受！”

    “以后，雅子小姐就留在您这里！怎么样？”

    对特福特来说，雅子不仅早就腻了，也老了点。好像日本人对于完成任务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狂热，所以，当初把雅子从基辅的监狱里捞出来，她不仅没有丝毫怨言，反而对于特福特的安排更加百依百顺。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见米尔扎欧鲁如此满意，特福特马上切入正题。

    “部长先生，您现在已经成功地把瓦良格拦在海峡那边。但我估计中国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们一定会动用所有力量来把瓦良格运走。我担心压力全集中在您这边，所以，您看，需不需要和副总理先生当面聊聊？”

    米尔扎欧鲁笑眯眯地，眼睛挤成一条缝：“哦！为什么不呢！”

    两天后的下午，特福特按约定来到土耳其副总理古杰列特·巴赫切利的官邸。在秘书的带领下，来到会客厅。

    特福特一进门，就看到一幅巨大的油画，悬挂在会客厅正中央。画的是1453年穆罕默德二世率领军队进入君士坦丁堡的情形。在一座巨大的罗马拱形柱廊中，穆罕默德二世身着铠甲，胯下一匹白马，在一群裹着头巾的士兵的簇拥下，趾高气扬地踏进东罗马帝国最后一个堡垒。

    他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很快就淹没在挤出来的笑容里。

    在这一点上，特福特和迪曼莫斯没有区别。身为欧洲白人的后裔，祖上都是罗马帝国的子民。对于曾经的帝国首都，陷于异教徒之手，心里总会有些疙疙瘩瘩。再说，自己还要巴结这些异教徒们，看他们的眼色行事。说出来，还真对不起凯撒c屋大维c图拉真这些罗马的前辈们。

    由于阻止中国人收购瓦良格失败，特福特大使的头衔被撤了。但是这事还没完，所以又把他派到土耳其来。他心里很清楚，若是这次再不成功，自己恐怕这辈子也别想回到华盛顿了。

    不过土耳其不同于乌克兰。在基辅，特福特几乎可以为所欲为，对当地人颐指气使。可土耳其是美国的北约盟友，是美国在俄罗斯这头北极熊边上的战略棋子，至少在表面上，得客客气气，毕恭毕敬的。

    就在特福特的思绪还在古罗马帝国的时候，会客厅一侧的大门被推开了，副总理巴赫切利气宇轩昂地走了进来。

    特福特赶紧走上前去迎接。

    巴赫切利的手很有力气，目光就像鹰眼一样逼人。两人刚见面的时刻，也是气场互相较量的瞬间，基本打了个平手。

    简短地寒暄后，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主席先生，咖啡，还是茶？”

    “哦！红茶吧！咖啡已经喝过了！”

    巴赫切利挥挥手，秘书就去准备了。偌大的会客厅里，就剩下他和特福特两个人。米尔扎欧鲁事先安排过，巴赫切利英语很好，所以不需要翻译，也就不需要第三只耳朵。

    “ell，”特福特用很典型的美式英语开场，“总理阁下！我这次来，是想跟您，还有您所在的民族行动党，谈谈深度合作的计划的。”

    接下来，特福特就把要合作的事情，简略地讲了一遍。讲完了，就等副总理表态。

    巴赫切利很耐心地听完，“主席先生，就这些？”

    “就这些。”

    巴赫切利眉头一抬，慢慢地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特福特。

    “主席先生！我们的合作，可以，从这份清单开始。”

    （编者按：各位读者朋友们，近期由于妻子怀孕，家中琐事较多，加上工作比较繁忙，所以更新的速度慢了些，望见谅！谢谢各位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