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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北冥有鱼 其名为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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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北冥有蛙,其名为蟆

    这人带有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江小白这个时候,也没有丝毫怨言,退到一旁,介绍着:“这位就是我们赌坊的当家的,侯永生。”

    众人才知道,心中暗呼,原来是老板来了。

    最慌的还是江小白,自己输了银子,原来老板都在暗中看到,完了,这下完了,这个月的加班费没了。

    但看老板的脸色并没有什么不好,和语气上的责怪,他又稍稍安心。

    侯永生不能说这里的一霸,但也算一个重要人物了,上来后,不卑不亢淡淡笑着,没拿这些人之前表现,放在眼里。

    总之这些人,没有肥羊,也没有高手,没有大客户,在他眼里,都只是一群敢赌的赌徒而已。

    没慌,气定神闲,这才是当老板的做派。

    冯蟆在孔酒耳边说道:“看来是把他们大老板逼出来了,哈,原来赌场也有输急眼的时候。”

    当他站在那里时,还没说话,赌桌上就已经少了三位,在人不知鬼不察觉的时候,第一第二和第四位匆匆溜走。

    在座的就只还剩下,莫木开和沈文山两人了。

    平常贵宾桌,都从不缺席,今天倒好了,无人敢上席。

    侯永生道:“还有谁来啊。”

    过了会,看没人应答,侯永生笑了:“咱们京隆什么时候,缺汉子了,呵呵,真是稀罕事啊。”

    这话说的底下人们脸红一片,京隆能有今天,靠的就是勇敢坚毅。

    见天老大出来叫号半天,竟然无人上座。

    因为谁都之后,现在还留在座上的,肯定都不是一般人,老板都出来推庄了,也没人蠢得想输钱。莫木开这瞎道人,面前摆了一堆银山,一看就不好惹,他是看不见,但对于能看见的人,可是不小的冲击。史文山虽然不知具体实力如何,但人人都知道他不差钱。

    现在桌上的不好惹,敢上桌的更不是一般人。

    “谁说京隆没有男子汉了。”

    一个粗犷的有魅力的声音响起。

    底下看热闹的都回头找去,但不见人。

    然后从人群中间,走出一中年男子,身穿深蓝色的风衣斗篷。

    男子不高,中等身材,走路也不快,但就是身上的气势很撼人,感觉一股霸气是他与生俱来的。

    就像很多柔美是女子天生的一样。

    看到他冯蟆先紧张了一下,接着底下惊呼一片,而且是一大片接着一大片的。

    男子所到之处,人们纷纷让开道路。

    孔酒一愣,问道:“这谁啊?带着这么大气场,太不给咱们留面子了吧。”

    冯蟆小心翼翼,低着声手遮着嘴,似是怕人听见的道:“这人是萧劲堂,大军阀啊,不要命的主儿。”

    萧劲堂迈着和杉擎苍类似的步伐,拉过第四张椅子,坐下,稳稳当当后道:“京隆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勇敢。”

    “是不是啊,文山兄。”

    史文山笑道:“您说是,自然就是。”

    侯永生似乎也没想到他的出现,定了定神,拱拱手,道:“萧当家说的是,自然就是。”

    萧劲堂似乎没拿这些对自己出现的恭敬当回事,随意看了不熟悉的莫木开一眼,依然没什么表情,这就是这种男人的霸气。

    底下更静了,更没人敢上。

    侯永生又道:“难道就没别人了吗?”

    “不是京隆人,可以么?”

    听了这句疑问,侯永生道:“当然可以。”

    寻找着时,孔酒自己伸出了手来:“这边这边,往这看。”

    侯永生对于肥羊待宰,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点点头道:“这位兄台请上座。”

    底下看客们,没有赞叹他的勇气,都在哀叹他的无知。

    孔酒一虚,道:“我自然是不行,我是帮我兄弟叫的位置。”

    “哦?”侯永生道;“那又是哪一位呢。”

    “喏,就在这呢。”孔酒一拉,把季亦浓扯了出去。

    天穹宇和冯蟆都一愣。

    季亦浓指着自己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什么时候会赌了。

    冯蟆来了精神,“哇撒,原来亦浓还是此中高手呢,失敬,失敬啊。”

    天穹宇一拍额头,道;“别听他瞎扯,喂,你别害亦浓啊。”

    “怎么会,都是自己兄弟。”然后孔酒故作神秘,道:“不会赌不要紧啊,你不是耳朵厉害么,这就是猜数字,搁你手里,容易得很,放心吧。”孔酒排着胸脯保证着。

    不是自己出手他都能大包大揽一番,孔酒也算是独一份了。

    接着拉着季亦浓走到了第一个位子,孔酒笑嘻嘻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一让啊,都让一让,亦浓啊,不用赢太多,就意思意思,和大家客气客气,随便赢点就好,哈。”接着把他按到了座位上。

    四周人们纷纷传来不屑的眼神,感觉这人真是不自量力,在场不乏老江湖,一看季亦浓就知道是新手,一看孔酒的样子,就像是准备玩什么手段,在这里出老千,那是不可能的。不被乱刀砍死,也会被强悍的民风戳死的。

    侯永生自然不会反对,这种时候,一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通通来吧。

    “请问这位兄台怎样称呼。”

    “季亦浓。”孔酒嘴快,道:“我兄弟叫季亦浓。

    侯永生点头,表示了解,然后环顾四下,朗声道:

    “最后一个位子了,还有没有人来。”

    “有。”

    都以为没人再敢上了。

    冯蟆举起手,自荐道:“还有我!”接着做到了季亦浓和莫木开中间的位子上,一副玩世不恭,坐没坐相的道;“既然人不齐,那我就算凑个数,来陪大家玩玩吧,哈,反正我这次也是来凑数的。”

    “哈哈哈哈,”底下的人大笑着,心想这又哪来的二百五啊。

    看又来了个跳梁小丑,侯永生笑道:“你又是谁啊。”这次都没用尊称,可见他的心情。

    “嗯啃,我的名字比较长,你听好了啊。”冯蟆先清了清嗓子,道:“北冥有蛙,其名为蟆,蛙之大,一锅装不下。”

    “就是我,冯蟆是也……”

    此时底下已经笑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