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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 第八十七章 自我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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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回到了各自的住所休息,院子里就剩下我和鑫药以及舅舅和郑董两夫妇。

    舅妈和婶子回屋给自己一人拿了一瓶啤酒,陪着我们四个大老爷们喝。

    我们的话题从杨文洁家的不幸谈起,谈到了偏远山区的农民看病难的话题。

    电视上经常报道一些偏远山区的农民携家带口不远万里乘火车到大城市就医的事例,病看好了,回乡后负债累累。

    解决这个问题的确很棘手,国家鼓励医务人员上山下乡,但那也只是解了燃眉之急,起不到长治久安的作用。

    没办法,医术高超的医生谁也不愿意扎根于农村。不要说农村,就连那些三四线城市他们都不愿意去。即使去了,手里没有设备,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而作为政府又不能强制医生们必须去农村为老百姓看病,每年能够开着流动医疗车走村窜户那么几回就已经很不错了。

    现代化的医院全凭借设备,b超,ct,核磁共振这些设备是不可能搬到山沟沟里去的。所以,偏远山区的农民看病难的问题很难解决。

    舅舅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先进的设备无法运输到山沟沟,但我们可以把老祖宗留下的防病理念,传授给村民们。“

    老祖宗留下的防病理念?这词儿还是头一次听说。

    “不瞒大家,我年轻的时候很不注意锻炼身体。不信你们问夏焱,我那个时候三天两头地闹病。主要是年轻的时候喜欢文学,一写就是大半夜,干农活,手无缚鸡之力。”

    舅舅说的是实情,我帮腔:“就是,我舅年轻的时候,身体还没有我现在好呢。”

    “因为干不好农活,村民背地里都讥笑我是个废物。还真应验了那句老话: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舅,那你的身体是怎么强健起来的?”鑫药问。

    “锻炼,每天天不亮,我就起床晨练,我要把身体锻炼得棒棒的。后来夏焱他们一家搬到了延庆,我爸妈也跟着去了,村子里的这两处院子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当时暗自发誓,要当好一个农民,让曾经那些歧视我的人看看,不单单只是他们会种田。从那个时候起,我放弃了文学创作,专心致志地准备当好一个农民。可当我种田也是一把高手了,身体也开始逐渐强壮了,大家又流行跑到城里打工了,没有人对我的变化感到好奇。在他们的眼里我依然是个废物。他们都有魄力进城打工,而我没有。慢慢地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人在孤独的时候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从那个时候起我对中医开始感兴趣。《黄帝内经》中说:上医治未病,中医治欲病,下医治已病。什么是未病?就是一些病灶在萌芽状态的时候,你就把它治疗了。怎么治疗呢?那就是养生。利用食物养生,利用按摩人体的各个穴位养生。每天清晨坚持跑步,举杠铃,下腰,压腿,总之什么对身体有利就做什么。“

    “舅,郑叔,说句恭维的话,你们俩真的一点都不像五十多岁的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七八岁。”鑫药很诚恳地拍马屁。一个人实在了,拍马屁都显得实诚。

    鑫药并非夸张。舅舅和郑董的确显得年轻。当初在酒吧初次见郑董我以为他也就四十出头。

    那时郑董心情苦闷,现在的郑董整天笑呵呵的,就更显得年轻了。两个五十多岁的人,娶了一对二十出头的孪生姐妹,四个人坐在一起,让人看着一点都不觉得别扭。

    鑫药夸赞舅舅和郑董。郑董得寸进尺,开始揭我老底儿:

    “鑫药,你们没来之前,夏焱来过一次村子。在工作室,他和他舅舅把墙根的那些沙盘材料运到沙盘底座近前。夏焱两只手拽着一袋往过挪,二建东呢?一手提着一袋往过走。我当时还笑话夏焱,说他三十岁拥有一颗六十岁的心脏,夸赞二建东,五十多岁拥有一颗二十几岁的心脏。夏焱,我没胡说吧?”

    我羞愧难当,那件糗事再一次被郑董提起,我的脸臊得通红:“郑叔,您就别挖苦我了。赶明儿,我也开始坚持锻炼身体。”

    “夏焱,要多管齐下,才能使身体迅速强健起来。”舅舅对我说。

    我求教:“舅,怎么个多管齐下?”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食物,穴位和锻炼。你目前的情况,有点脾胃虚弱,等忙完这阵子,我教给你经常按摩哪几个穴位可以健脾,每天你再跑上五公里,保准明年你的身体就会大变样儿。”

    说的轻巧,锻炼?那得需要毅力。我心里明白,我是个缺乏毅力的人。

    ”知道你舅妈和婶子为什么总是这么精神吗?”舅舅接着说,”她们两个从小就练习舞蹈的基本功。即使现在,每天都早早地起床,在院子里练功。下腰,压腿,劈叉,翻跟头,在这个过程中,她们浑身上下的各个经络都会通畅,所以气血充盈,怎么能不精神抖擞?“

    “夏焱,你别听你舅胡说八道。我们这哪儿算什么精神抖擞?”舅妈笑呵呵地说,“喂,建东,前几天,你们同村那个叫大头的人,说是小时候跟你一起玩大的,想跟你借点钱,你为什么不借给他?我这几天一直想问,也没好意思问。今天看大家对那个叫杨文洁的小姑娘那么慷慨,我又想起了那个人,毕竟他也是你小时候的玩伴。“

    “说起这个大头,我还真想多聊几句。”舅舅冲我们举杯,示意大家喝一口,“那个大头,小时候老欺负我。长大了,他浑身上下都是力气。我年轻的时候干不了农活,数他最能讥笑我。说和我掰腕子只用一根手指头就能赢我。干农活,夏焱的爸爸和丽娟的爸爸都不是他的对手。我就更别提了,锄地,他锄五垅,我连一垅都锄不完。于是他就在夏焱的姥爷面前奚落我。我爸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让他这么一搅和更是对我失望透大头在北京都已经有房了,不应该给他分房了,可大头仍属于我们村的一份子,他的户口还留在村子里,户口簿上标明三口人,符合分房条件。

    不像我们家,农转非了。村子里盖的这两栋楼,一度也让我老妈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

    大头于是在村子里又有了一处房。大头把房子租给了一个在八达岭附近卖纪念品的女人。

    那女人很精明,长得也有点狐媚,没多久村民们就传出了大头和那个女人的绯闻。

    后来大头和老婆离婚了,再后来听说和他鬼混的那个女人跟人跑了,还把大头的钱也全都卷跑了,大头除了北京和延庆的两处房产,身无分文。

    北京的房子已经过户给了儿子,儿子气他搞外遇,拒绝他再踏进那个家门。

    大头冤啊,冤大头啊,他跟儿子评理,说房子是他当年买下的。儿子说,房本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就是谁的。

    大头无家可归,想东山再起,谈何容易?人人都在经商,竞争惨烈。何况大头已经没有了本钱。最后只能回到村子里盖的安置房里混吃等死。

    …………

    “我当时暗自发誓,一定要把身体练得壮壮的,在种田的技能上和那些瞧不起我的人一决高下。刚才说过了,我身体壮了,他们都走了。”舅舅一边喝酒一边絮叨,“前几天,大头和刘二脑袋来村子找我,大头说他得了肝癌,想换一个肝脏,没钱,想跟我借点。“

    “舅,他把钱都造光了,跑这儿跟您借钱来了?这种人不值得同情。他有钱的时候,又是抽好烟,又是喝好酒,买房买车买名牌衣服到处显摆,还找了个情人天天领回家气他老婆。现在有病了,没钱了,找您借来了。这样的人,您帮他,帮的过来吗?“我在一旁插话。

    ”我给他提出三个方案,第一卖掉村子里给他们盖的安置房。那套房当初他们只花了十五万买的,现在卖可净赚几十万。卖了房,看好病,我在村子里给他安排工作。第二,不卖房可以,必须把房本压给我。我在村子里给他安排一个下夜的活。因为过一阵子村子里就要施工,总得找几个人看管设备和建筑材料。下夜工资每月三千八,从网上招聘,肯定有人愿意干。而大头每月只能给他一千三,够他基本的生活费用。其余的两千五偿还我借给他换肝脏的钱,还完钱房本还他。“

    “舅,您对他太客气了。这样的人您还要帮他?“我对那个大头没有一点好感。

    “毕竟都是一个村子的。”舅舅说,“可没想到,我让他回村当个保安,人家还不乐意,说宁可死也不当保安,丢不起那人。那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虽然在望田公司管点事儿,可公司的钱都是人家二建东的,我不能拿着二建东的钱随便造吧?”

    “就是。”我在一旁帮腔。

    舅舅接着说:“你们猜怎么着?他们俩个跟我吵吵了几句,还想跟我动手。我对大头说,‘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打架让孩子们笑话。不如这样,咱掰腕子。当年你不是扬言一根手指头能掰过我吗?现在我用三个指头和你掰腕子,我输了,不用你大头跟我借钱,我送给他五万。我赢了,不跟你要一分钱,只是希望你今后不要来打扰我。想看病就卖房,别无选择。’“

    嚯,我想冲舅舅竖大拇指。天平倒转了,舅舅用三根手指跟大头满把手掰腕子,要知道想当年大头可是村子里的大力神。

    “结果怎么样?”舅妈和婶子异口同声饶有兴趣地问。

    “大头一听乐得够呛,当初他要用一根手指头跟我掰腕子,现在掉了个了。”舅舅说,“大头很自信,心想他的肝脏有问题,但力气不会减小。于是我们开始掰腕子,我们俩同时用力,僵持了了很久,最终我用三根手指头赢了他。为什么?因为这些年我一直都在不间断地锻炼,而他一直在消耗。进城打工这些年,大头靠贩卖蔬菜挣了点钱,有了钱染了很多坏毛病,打起麻将不睡,喝起酒来不醉,晚上去洗头房一夜都不累。他的肝脏已经完全透支了。“

    女人爱英雄。舅妈和婶子好崇拜地看着舅舅,尤其是舅妈眼神中饱含爱意。

    “那天,大头和刘二脑袋没借到钱,临走时很生气,对我说,‘好你个蜡黄鸡,有了俩臭钱瞧不起乡亲们了,我不跟你借了还不行吗?咱们走着瞧?’”

    “蜡黄鸡”是舅舅当年的外号,因为舅舅年轻时的脸色一直都是蜡黄蜡黄的。为此,大头和刘二脑袋,没少作践舅舅。

    我开始怀疑那个大头到底有没有得了肝癌?看见舅舅有钱了,眼红了,自己的钱造完了,就跑到这儿连骗带敲诈钱来了。

    他们还以为舅舅是当年的蜡黄鸡吗?那只蜡黄鸡现在已经变成一只雄鸡了,只用三根手指就将他制服的一只雄鸡。

    郑董来了兴致:”二建东,你用三根手指跟我掰掰腕子?“

    “你凑什么热闹?你当年又没有侮辱过我?”

    “我现在侮辱你,二建东,你要是不敢跟我掰,说明你之前说的,全都是在吹牛。”

    “那好吧。”舅舅回头对素华婶子说,“弟媳妇,一会儿二建东要是输了,你回家后好好地奚落奚落他。”

    “不可能。”郑董信心满满,对素玲舅妈说,“弟媳妇,一会儿二建东要是赢不了我,你回家后,让他跪搓板。”

    鑫药小声问我:“夏总,我一直都想问,他们俩到底谁叫二建东?谁比谁岁数大?”

    “他们俩都叫二建东,谁都比谁岁数大。”我回答鑫药,语法完全不通。

    鑫药一脸茫然,我对鑫药说:“晚上回去,我给好好讲讲他们之间的故事。”

    舅舅和郑董还真摆开了架势。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做事跟孩子似的,想起哪出是哪出。

    舅舅吹牛:“二建东,让你领教一下我这金刚指的厉害。”

    “不瞒你说,二建东,我还练过一指禅呢?”郑董更牛。

    比赛结果很让素华婶子大跌眼镜,郑董连十秒钟都没有坚持下来,彻彻底底地输给了舅舅。

    郑董很狼狈,摆出一副憨笑,以此迎合素华婶子藐视的目光。

    我也想试试,故意问舅舅:“舅,郑叔不会是您雇来的拖儿吧?”

    “臭小子,过来,让你也领教领教。”

    我和舅舅拉开架势,舅妈和婶子在一旁为我助威:“夏焱,加油,加油!”

    第三声“加油”还没等舅妈和婶子说出口,我就已经输了。当我捂住舅舅的三根手指头,突然想起艾迪的那个当军人的男朋友,那个军人的手如同铁钳子一般。

    此时,舅舅的三根手指头开始发力,柔软的手指瞬间变得刚硬无比。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歇菜了。

    我和郑董都成了舅舅的手下败将,同病相怜,相互间用同情的目光安慰着对方。

    “鑫药,你要不要也试试?”舅舅跟鑫药开玩笑。

    舅舅知道即使鑫药能够赢的了他,也不会跟他比试的,毕竟鑫药还算是一个客人。

    鑫药连忙摆手:“舅,我就不比了吧。比也是输。”

    舅舅见鑫药如此谦虚,解释道:“我今天露这一手,不是为了炫耀,而是想说明一个道理。偏远山区的农民看病难,不能总依靠政府救助,要学会自救。而自救的方法就是锻炼和养生。但很多农民虽说也都念过初中和高中,但他们对中医和如何养生并不太了解。“

    不要说山区的农民对中医不了解,很多城市的亚健康人群对中医和养生了解的能有几个?

    老爸爱惜自己的生命,是担心死得早,退休金少拿觉得亏得慌。让老爸学习中医?他宁可去公园看别人下棋,也不愿动这份脑筋。

    “所以,我们将来培训学员,中医和养生也是一门科目。”舅舅接着说,“那些学员回到村子里,不单单会维修农机设备,还要懂得教会农民养生和锻炼的方法,还要学会对整个村子房屋的改造设计。这些学员,也就是我们望田公司的员工,他们回到村子可以当医生,当教师,当村干部。不管他们做什么,以上三种技能必须学会。杨文洁这样的女孩完全能胜任我们的工作。即使她考不上大学,我们公司也会出资让她去学习基本的医疗技能,到时候她们村的医疗所我们公司负责建设。还是那句话,一定要让那些偏远山区的农民学会自我保健。“

    舅舅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递给我一支,我赶忙掏出打火机,殷勤地给舅舅点烟。

    舅妈乜着眼看舅舅手中的香烟,奚落舅舅:“说得比唱的都好听,轮到自己,照样不打对自己的身体。吸烟有害健康,烟盒上写着呢,您老人家难道看不见?”

    舅舅拿起烟盒仔细端详,念道:“吸烟有害,但健康。”

    我们大家都被舅舅逗笑了,舅妈用小拳头轻轻地打了舅舅一下:”你总有歪理。“

    “说正经的,人人都认为香烟百害而无一利,我倒觉得它是调节情绪的佳品,香烟能让人从烦躁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假如它一无是处,中国就不会有三亿人依赖它了。”

    “你就会狡辩。”舅妈笑眯眯地又打了舅舅一拳,眼神充满爱意。

    舅舅回头对我说:“夏焱,吸烟可以,但不能过量,平时没事的时候多按摩按摩肺经的一些穴位,譬如云门、中府、尺泽、孔最、太渊、鱼际,这些穴位对肺脏有一定的保护作用。尤其是鱼际穴,非常好找,就在大拇指下方,第一掌骨的中间。这个穴位你看电视,坐公交,和人聊天的时候都可以按摩。平时多喝水,水能把大量的尼古丁排出体外。“

    我试着用舅舅教给我的方法,按压鱼际穴,一股钻心的疼痛,疼得我直咧嘴。

    舅舅笑呵呵地对我说:“疼,说明那里有了病灶,或许现在只处于萌芽状态。中医讲,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平时多按按这个穴位,它是保护肺脏的要穴。”

    “舅,您还懂中医?”鑫药好奇地问。

    “我懂什么中医?只是知道一些自我保健的穴位。但就是这几个简单的穴位,你要是认真对待它,获益匪浅。有些人在做事情前,前怕狼后怕虎,总觉得自己不是医生,没学过音乐,不懂得文学,更没搞过设计,诸多事物不敢涉足。其实是他们把一些简单的事物想复杂了。世间万物都是有一定规律的,看似很复杂,但想明白了,也没有专家们说的那么邪乎。”

    舅舅的侃侃而谈,搞得我们大家一头雾水,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我问:“舅,人世间的事都能简单地概括吗?”

    “可以说所有的事物都可以简单地概括。“舅舅胸有成竹地对我说,”就像音乐,尽管乐曲千变万化,但终究离不开那六个字:音的高低,长短,强弱;还有经商,万变不离其宗,就那四个字:低买高卖;文学也一样,想写好一篇小说,也是六个字的要求:明白,生动,深刻。就是说你写的东西首先说明白,其次要说生动,最后的要求是说深刻。还有从古到今人们所争夺的也不过八个字:男人、女人、金钱和权利。至于房啊,车啊都是金钱的附属品。人与人之间产生矛盾和纠纷,究其原因也就是六个字:利益、尊严和观念。“

    人世间纷繁复杂的诸多事物被舅舅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简单化了。

    鑫药问舅舅:“舅,设计房子也能用几个字概括吗?”

    “那当然。设计房屋也一样,顶多八个字:实用,舒适,美观,安全。很多建筑师房子还没设计呢,光设计理念就写了十几篇,那都是唬人的。最终房子建起来还得符合那八个字,实用,舒适,美观,安全。还有绘画和绘图,就是点,线,面三个字组成。当然,总体内容是简单了点,但做起事情来就复杂多了,每一个环节都必须考虑到。“

    舅舅的话通俗易懂,其中又包涵着深奥的哲理。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在战略上藐视它,在战术上重视它的原理吧?

    我和鑫药以及在场的人都为舅舅的才华横溢大大地折服。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