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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皇后》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封为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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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出手狠辣,一鞭子直冲萧寅门面,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快而凌厉,但在现在的萧寅看来,却犹如过家家般迟缓,他甚至在燕王一抬手就知道甩过来的力度方向,轻而易举一抓,便将绳子牢牢控制在手中。

    燕王一击不成,想扯回鞭子,面前所站却如同一座高山,重如千斤,他使劲力气也无法动摇一分一毫。

    萧寅眼睛微眯,气质骤然一变,隐隐有着几分威严之势,他骤然松手,燕王一时反应不过,受力的惯性作用,往后倒退着去,控制不住平衡,狼狈地摔倒在地。

    全场皆是皇亲贵胄,可以说大秦权利中心人物都在聚集在此处了,如此大的动静,使得所有人都为之侧目,自然也看到了燕王狼狈不堪的模样。

    虽然没有人敢直接笑出声来,但燕王仍倍感脸上无光,气极败坏地从地上爬起来,刚举起了鞭子,便听得一声威严的暴喝之声:“还没闹够吗?”

    皇帝策马而来,身穿明黄龙袍,上面穿着罩甲,腰间系行带,齐腰甲,下系行裳,行袍着明黄,绣着威风凛凛的五爪金龙,长度齐膝,便于骑马,脚下是一双轻便的靴子,他的身后跟着骑马的武官,后面还有或拿刀,或拿剑,或持弓箭的羽林军,最外围才是举着大秦帝王旗帜的小兵。

    一行人约莫有三千之数,纵马而来,声势浩大,在这样的环境,他的话却还能如此清晰地传到众人耳边,可见他的内功多么深厚。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声跪下高喊。

    在场皆跪,叶芃自觉自己不跪,似乎太突出了一点,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左腿往后面一移,双腿欲弯时,皇帝竟身法奇快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双手将她扶起。

    “朕说过,特许你不必行礼。”

    众人行着礼,低着头,互相打着眼色,对这些方来京不久就盛名在外的叶公子十分好奇,传闻俊美无双,令柔嘉公主倾心不己,也有传闻他粗鄙丑陋,力能扛鼎,徒手震碎金刚铁门,手撕元贞公主,是唯一一个伤了公主而毫发无损的人,更有传闻,宫里传来的小道消息,皇帝对这位叶公子格外地与众不同,多有宽容,特许面圣不必行礼,可随意进入宫禁,盛宠非常,如今看来所言不虚啊。

    燕王表情扭曲,愤愤不平。

    叶芃就势站直了身体,她可以跪任何人,但是跪苏浔她多少有几分憋屈。

    “众卿平身。”皇帝大手一挥,走去早已令人布置好的皇銮主位,那里已备好了各样蔬菜瓜果,美酒佳酿,服适得犹如在宫殿之中。

    皇帝走也便罢了,重点是他把叶芃一同拉了过去。

    萧寅见状,欲拦,叶芃丢给他一个眼神,二人相处日长,除了睡觉c洗澡c上茅房没在一起外,几乎无时无刻不窝在一起,叶芃一个眼神他便知何意,放于身侧的手动了一动,最终隐于身后。

    这时皇后姗姗来迟,皇后轻装简服,着象征着她独一无二身份的明黄色骑马装,窄袖c短衣c长靿靴,头上仍带着环翠珠钗,骑在马上更显得娇弱而动人,她的脸上略带害怕,却强撑着端起国母的姿态,白马由侍卫牵着,后面跟着一群太监宫女,缓缓向会场这边而来。

    众人又是一番行礼。

    皇后在太监的服侍下下了马,在所有人跪拜中,走到皇帝的面前,柔柔地向皇帝行礼,在外人面前,皇帝一直希望营造帝后和睦的现象,帝后和睦,国盛之象,于是他弯下腰,亲自将姬无双扶起。

    “谢陛下。”皇后柔声说道,她虽年近四十,却仍然有着少女般的羞涩,容貌保养得极好,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细纹,皮肤光滑紧致,如同二十几岁成熟少女的模样。

    皇后站起时才发现皇帝身旁还站着个叶芃,心中略为不满,能与皇帝平起平坐的人向来只有她一人,他们是夫妻,荣辱一体,只要她一个人有资格站在皇帝的身边,共享这世间最巅峰的权力。

    “坐吧。”皇帝却不理会她透露出来的不满,轻声吩咐道。

    接下来,皇帝便是对一群文官武将和各大世家进行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不外乎就是大秦以武立国,众人安居于京都,切莫忘记腿脚上的功夫,贪于享乐之类的。

    众人连忙称是,文官平平淡淡,武将们拳脚擦掌,世家公子们跃跃欲试,大秦官制除了科举,更多官员其实来自于世家,围猎就是他们进入皇帝视线的一个途径。

    叶芃环视众人一圈,离皇帝最近的是几位皇子c右丞相云霆,依次轮下去各公侯爵,列位官员,她眼睛扫过云霆夫人叶青青,今日叶青青精神态度看起来好了许多,神态平和,娴静温雅,大方得体,如同一位真正的贵妇人一般。

    当年哭闹着要跟她上山的小丫头终于全了自己少女时期的梦想,叶青青曾说过她以后要嫁一个大官,再也不用为衣食烦忧,但是她此时的富贵却是建立在无数的尸骸上。

    看着青青的脸,叶芃脑海里却浮现了另一张可爱的圆脸,子矜长得没有青青好听,也没青青会说话,处事圆滑,子矜执拗起来,连她都拗不过,子矜的梦想是待江山巩固,要走遍大江南北,遍尝百草,行医济世,没想到却在如花的年纪里,香消玉殒。

    叶芃不由得看向卫冉,卫冉当年那么喜欢着子矜,天天守在药铺里等子矜,骂也骂不走,赶也赶不走,嬉皮笑脸,整个无赖的模样,缠得子矜最后点头,到底最终也是另娶她人,这样,也好,想来子矜在天之灵也是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的。

    皇帝站在原地,手持弓箭,侍卫们放出一笼又一笼猎物,猎物四散,皇帝熟练地拉弓射箭,正中逃蹿得飞快的鹿。

    这第一箭当然要由皇帝来射,象征天子独尊,而后其他人也纷纷骑向林中,捕捉他们的猎物,两个时辰之后,再将所得猎物带来,清点数量,夺冠者历来都是有重赏的,燕王已经是蝉联了三年的冠军,今日他也是自信满满,皇帝一声令下,他便第一个进入山里。

    “想不想去玩玩?”皇帝侧过脸来问她。

    叶芃倒是很久没有射猎,颇有几分手痒,点头。

    往年一般不参与狩猎的皇帝竟一改常态,翻身上马,还给叶芃特别准备另一匹高大的俊马,叶芃同样帅气利落地翻身而上。

    皇帝遣散了跟随的侍卫,与叶芃一人一马同时进入,进入林子后,皇帝并没有急着捕捉猎物,反而慢悠悠地骑着马,颇有几分信步闲庭之感。

    “你最近一直在教平侯读书练武?”

    “陛下放了那么多眼线在辰王府,不是清楚得很吗,何需再问草民。”

    “连辰王都放弃了这个儿子,你何必强扶起他?”皇帝轻笑道,看着满地的碧绿芳草,出了皇宫,整个心情都变得放松了许多。

    “既然拿着他的钱,自然要做该做的事。”

    “何必如此麻烦,若你想要当官,大秦文武百官,无论什么官职都任你挑选。”皇帝提着缰绳,一转身就看到她的侧脸,简直一模一样,他不由得凝住了神。

    “草民早已同陛下说过,草民无意当官。”

    皇帝嘴角轻轻一勾,透着冷意:“只怕是大秦的官职你看不上吧,你训练萧寅想做什么?”

    叶芃毫无惧色地看向他的眼,颇有几分兴味道:“陛下认为草民想做什么?”

    “很多术者都以为自己能操控天地,甚至左右天下大局,认为朕非明君,想为天下另择贤主,叶先生可不要跟这些愚蠢之人犯同样的错误,朕乃独一无二的真命天子,反朕,即是反天。”皇帝目光如鹰眼般犀利,散发着王者气息。

    叶芃神色如常:“草民不知陛下在说什么。”

    “你教萧寅的剑法是意剑剑吧,意剑门只收了现任掌门,叶蓁和朕,三位入室弟子,意剑心法非入室弟子不可传,你是如何懂得?”

    叶芃一笑,云淡风清:“自然是有人教的,陛下已非意剑门人,意剑门要收几个弟子,教何人武法心法,莫不是陛下都要管?”

    现任意剑门掌门是他们二人的大师兄,师兄向来爱护她这个小妹,当初她身死之事传到意剑门,他们的师傅气得将苏浔逐出师门,意剑门盛名在外,可谓是江湖第一大门派,师傅将苏浔逐出师门等于就是在宣告江湖,是苏浔错了,那个时候,刚当上皇帝的苏浔极需巩固政权,断不能给世人留下骂名。

    那个时候的苏浔简直跟魔怔了一样,任何人谈论此事,皆被诛连,跟关宁军有关之人皆被斩首c流放,朝堂之上胆敢为此发声的官员不是下狱就是贬职,整个金陵城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渐渐的,没有人再敢谈论,渐渐的,人们慢慢地淡忘此事。

    可是意剑门却在这个时候公开将他驱逐出师门,他是皇帝,拥有一个皇帝当弟子的门派,那是这个门派的无上光荣,既然不想要这个光荣,那么这个门派也就没存在的意义,皇帝派人围剿的意剑门,他们的师傅被气死,临危受命的大师兄只能向这个二师弟服软,终是为意剑门留下一脉,却从此没落了下去。

    如今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记得曾经辉煌一时的第一门派,更不记得当今皇帝当年是如何欺师灭祖。

    苏浔显然也想起往事,面露不虞,“朕自然管不着,朕提醒你一句,对你朕或许会心慈手软,但对别人,朕下手可绝不会留情。”

    一个连亲手养大他,传授他武艺,如师如父的人,他都可以逼死,一个残杀无辜幼童,以满足他私欲的人,根本不知‘情’为何物,又谈何留情。

    “多谢提醒。”叶芃策马而去。

    皇帝看着她的背意,寒光闪闪。

    叶芃刚走不远,便听到一阵打斗声,她上前一看,是一群黑衣人围住了萧寅,萧寅许是一直记得她的话,不可随意暴露出自己的实力,一直隐着功夫,只是一味地防守,无法摆脱黑衣人的纠缠。

    这个时候,黑衣人看到了一旁的叶芃,竟果断地放弃萧寅,向她攻来,萧寅一见大急,立刻飞身而来,将叶芃护在身后,打掉黑衣人的攻击。

    叶芃完全不用出手,安然地立于萧寅身后,黑衣人的战斗力并不高,萧寅一人足以解决。

    有了叶芃需要保护,萧寅出手明显变得果决了许多,他一只手滑向黑衣人的手腕,不着痕迹地夺出其中黑衣人手中的剑,那黑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剑是如何到了对方的手中。

    叶芃在后面欣慰一下,看着萧寅,就像在看懂事长大的孩子一般,当然被如果被萧寅看到这眼神,他一定会想吐血的。

    得了剑的萧寅如鱼得水,轻易就化掉黑衣人的攻击,这时黑衣人们也意识到自己非萧寅的对手,一个黑衣人潜伏到一边,绕过高大的丛草,举刀,却是直往叶芃背部而来。

    萧寅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只手拢住叶芃,旋转,将黑衣人的刀格开,却同时将自己的背部暴露给另一边的黑衣人,五个黑衣人抓住这个机会,齐齐将刀剑劈向萧寅。

    萧寅抱着叶芃立刻回身,却发现一道白影已然挡在了他的面前,白影轻盈拂动,甩出水袖,长长的白色丝带一分为五,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卷向黑衣人,黑衣人顿时被白布缠住,被裹得如同棕子一般。

    白影在空中如同流星般划过,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跃动的姿态如跳舞般好看,她将五个黑衣人点住穴位。

    萧寅也解决掉了那个偷袭的黑衣人,与白影的主人正面相对。

    来人目光盈盈如水,如湖面般波光粼粼,含着笑意,微翘的长睫毛颤动着,显露出她略为激动的心情。

    “寅哥哥”声音温婉动人,如泣如诉,含着无尽的情义。

    萧寅眉头微皱,“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欢喜见到我么,自清音阁一别,我们已有半年未见。”洛梵音深深看着他,眼里有着眷念,以往隐藏的情意似因分离而变得炙热起来。

    “见来何用,你师父又让你来骗我么?”萧寅冷着声音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洛梵音急急地想要解释,忽然间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也往后倒了去。

    萧寅见状,立刻松了环着叶芃腰的手,上前一步扶住洛梵音,这时他才发现洛梵音腹部中了一刀,衣服上渗出了血迹,她穿着白衣,血染着白衣更加明显了。

    “怎么会这样?”萧寅抱住洛梵音在地。

    “我怕,他们伤害你啊,对不起,那日,是我不好,我伤害你了,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洛梵音柔柔一笑,显得十分虚弱。

    叶芃看着她身上的伤,目光如炬,这伤不假,但是洛梵音怎么说都是清音阁高徒,这区区几个黑衣人就能伤了她?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萧寅抱起洛梵音直往外冲,已然忘记旁边还站着个叶芃。

    萧寅抱着洛梵音骑马,策马扬长而去,所幸他进林里不久,还没走多远,此时回程一下子就能出了林子,找御医救人。

    皇帝不知何时又出现,骑着马慢慢过来,看见叶芃一人独立站在这里,朝着她伸出了手,萧寅的马被黑衣人惊走,他方才骑走的那一匹是叶芃的。

    叶芃是宁愿徒步走回去,也断不愿意与皇帝共乘一坐。

    “还说你不是对朕心怀怨恨,你连与朕同乘一坐都不肯?”皇帝的声音莫名的透着几分悲伤。

    “陛下万金之躯,草民岂敢于陛下同乘,草民走回去便是。”

    皇帝伸出手来,强制将她拉上马,看似只是轻轻一拉,实则已用上了几分劲道,叶芃没了术法,根本无力反抗,皇帝对她如此‘乖顺’还有着几分诧异。

    “陛下何必强人所难。”被苏浔包拢在身前,叶芃浑身难受得紧,熟悉的怀抱却再也找不到当初心动的感觉,有的只是满满的恶心感。

    “朕从不强人所难,朕会让你心甘情愿臣服的。”苏浔抱紧了她。

    叶芃欲挣脱他的怀抱,此时耳边突然不寻常的叶子沙沙吹动声,不是自然风吹动,而是一股杀气,肃杀的冷意,林子里一只鸟儿飞过,将整个密林衬托得越加的幽静了。

    终于,叶子在二人眼前飘落下来,伴随着叶子掉落,一把剑垂直地竖了下来,直插皇帝的头顶。

    与此同时,在帐中等侯围猎结束的皇后c文臣还有家眷接到了消息,皇帝在林中遇刺了,接到这样的消息,他们哪里坐得住,哪敢坐得住,带上士兵哗啦啦地全往林子里面涌。

    林中,皇帝抱住叶芃一踩马背,后退着跃在半空中,避开了那把闪着寒光的剑,剑锋凌厉,是带着必死的意念发出的一招。

    来人同样是个黑衣人,但明显这个黑衣人和方才那几个黑衣人不是同一个路数的,他明显是杀皇帝的,也比之高深许多。

    黑衣刺客连刺数剑,皇帝几乎身形不动,一只手挥动,便淡定地一一化解,就跟在玩似的,两指夹住了刺客的剑,不断飘落的叶子,皇帝放开叶芃,手指往叶子一弹,一片叶子飞向刺客的胸口,看似该没什么作用,但刺客竟被撞得踉跄横跌,“砰”的一声碰往右边墙壁处,喷出一口鲜血,溃不成军。

    此时,密集的破风声自远而近,皇后领着文臣武将们赶到了

    刺客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刺杀机会,暴露在人前的眼睛一片血红,充斥着不甘心与仇恨,看着皇帝的眼仿佛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这双眼睛,好熟悉

    好像在哪里见过

    叶芃心头大震,在那名刺客不死心再度朝皇帝攻来时,她就像愣住一样,呆呆地站在那里,就离着皇帝不到一寸的距离,而刺客的剑也是离她很近很近的。

    皇帝以为她会避开,却不料她竟傻了一样,痴愣愣地看着人家的剑朝这个方向刺来,皇帝想要再拉开她已经来不及,只能运气,用内力催动,将刺客的剑打偏,而刺客在这时竟奇怪的有收剑的趋势,只是剑气已出,虽临时卷回了剑,剑气还是劈向了叶芃,皇帝将这股剑气打偏到了一点。

    两股真气混杂在一起,射向了叶芃的头顶,木簪掉落,一头青丝飘落下来,风吹动起发线,隐隐绰绰,贴着如玉般的脸,身着极为朴素的灰衣,不施粉黛,犹如出水芙蓉,眉目透着一股英气,一身冷绝,傲立于沧海之间。

    众人脑海里只有四个字:倾国倾城,不是单指美貌,更是这种凌然的气质。

    万籁寂静,蓝天白云下,青山绿叶中,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皇帝看呆了眼,他想伸手拂去她的发丝,可手却有如千斤般重。

    皇后也愣住了,‘他’是个女子?再见叶芃,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了是了,是这张脸,这张脸越来越来那个女人。

    连刺客也傻住了,被侍卫用剑架住了脖子。

    文武大臣中,年纪稍大的,更是脚软得想跪下,差点便要高呼一句:皇后或叶帅,幸得旁边的人扶住了他。

    萧寅走到半路,突然想起叶芃没了马,如何回来,又急忙掉头,结果转道回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叶芃现出了女子之身,周围的人像是全吓傻了一样,他不懂,不就是女扮男装吗,有必要如此惊吓?

    就在萧寅想开口时,耳边传来一道悠悠的声音:“叶芃救驾有功,聪敏蕙质,深得朕心,今封为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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