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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需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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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八章需相忘

    没错,她所想的那个人,的确是楚国首富司徒锦华!

    实在被袁修月吻的浑身上下哪儿都热了起来,离灏凌深吸口气,哑声说道:“说来也巧,为了小乐儿的百日宴,惜儿差人送来的贺礼,明日便该到了,这送礼之人嘛,还就是你心里想的这个人!”

    “真的?”

    眸华瞬时一亮,袁修月立马笑开了。

    “我还会骗你不成?明日一早,我便差人传他来见你。”凝着袁修月明亮的小脸,大约能猜到她心中想要做什么,离灏凌再次皱眉:“不过”

    “不过什么?”

    袁修月追问。

    “他早已名花有主了啊!”

    袁修月不解:“怎么会?我白日里明明让人去打听了”

    迎着袁修月满是不解的双眼,离灏凌轻叹一声,将司徒锦华的过去,一五一十的告诉袁修月。

    “原来是这样!”

    听闻当年司徒锦华和仇婉若之间的坎坷姻缘,袁修月不由在心中唏嘘不已:“难怪不曾听闻过他有妻室!”

    仇婉若,曾经是楚皇的宠妃。

    而楚皇也已然因当年之事,将她赐死。

    如此,她即便活着,却成了活死人。

    加之司徒锦华的身份敏感,她便只能隐藏在他身后,不为所知了。

    轻轻一叹,袁修月瘪了瘪小嘴:“司徒锦华不行,花依依身边,便再没了合适的人选!”

    “你安排了人选,她就一定会用么?”轻捏袁修月的鼻头,离灏凌宠溺轻道:“她该走那条路,你已然帮她指了出来,但你今日所言,完全是站在宁王兄的角度是思考的,我只怕她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接下来会不会按照你指的路走!”

    闻言,袁修月眉心紧拧了下。

    抬眸望入离灏凌深不见底的瞳眸,她轻抿红唇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跟花依依把话挑明了!”

    “身陷感情漩涡的男女,就如你我当初一般,根本不能正常思考,你若不与她挑明,我只怕她会离开,但却不会走你指的那条路!”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分析花依依的状态,离灏凌轻摇着头,淡淡说道:“以花依依的个性,前不会随便委身于人,后更不可能再嫁给其他人,倘若那样,不但逼不出宁王兄心里的真感情,她们两人之间的缘分,也许会真的如昨夜那般断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袁修月轻轻而又无奈的叹息一声:“我不想与她挑明了,实则是不想在日后,让花依依成为第二个我姐姐那样的女人!”

    她的计划,谋算的,是离萧然的心。

    倘若,此事花依依不知情,一切便是她的责任,到时候离萧然也不会对她如何。

    但若是花依依知情,就怕到头来,离萧然会觉得,她们合伙算计了他。

    当初她的姐姐算计独孤辰,可是被独孤辰折磨惨了。

    “不会有事的!”

    轻吻着袁修月的樱唇,离灏凌道:“独孤辰对你姐姐,本就无情,但宁王兄对花依依却不同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

    抿唇笑着,袁修月轻嘟了嘟红唇,毫不吝啬的将轻吻化作深吻。

    一夜无眠。

    花依依的双眼,哭的早已肿成了核桃。

    一早起来,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巧儿备车,准备在与袁修月请辞之后离宫。

    按理说,花依依此行入宫,是为了长乐帝姬的百日宴,如今百日宴尚未举行,实在不该离开,但当巧儿看到花依依哭肿的双眼后,却什么都没敢说,便依言备好了马车。

    用过早膳,花依依便前往夜溪宫与袁修月请辞。

    花厅里。

    袁修月正在用膳。

    看着眼前低眉向下的花依依,她黛眉轻皱着放下手中碗筷:“花姑娘要走?”

    “是!”

    不曾抬眸,花依依语气清幽道:“在这深宫之后,我已毫无留恋,不走只会碍了别人的眼!”

    闻言,袁修月的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了。

    自昨日与花依依促膝长谈,再有林盛的禀报,她便早已料到花依依会走,却不曾想,她走的竟然如此之急。

    “花姑娘!”

    从膳桌前起身,缓步来到花依依面前,袁修月低眸凝望着她红肿的双眼:“你觉得这样走了,他会安心么?”

    闻言,花依依苦涩一笑:“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间久了,他自然安心!”

    听花依依此言,袁修月不禁暗道一声果然!

    果然如离灏凌所言,花依依并没有打算,依她的意思行事!

    “花姑娘!”

    敛起心神,深凝着花依依,袁修月语气清幽道:“花姑娘,喜欢赌博么?”

    花依依黛眉微蹙,抬眸看向袁修月。

    看着她红肿的眼眸,袁修月心下五味杂陈。

    “我这里,有一个赌局,若是赌赢了,得到他的心,若是赌输了,姑娘也可以死心了!”轻叹一声,她凝眉问着花依依:“花姑娘,可敢赌么?”

    闻言,花依依心下一窒!

    “我敢!”

    直视着袁修月的双眼,花依依的答案,是肯定的。

    “那”

    眸华微垂的看了眼脚下,袁修月抬眸与花依依四目相望:“若我说,让花姑娘,以自己的全部身家来赌呢?”

    “那有何惧?”哂然一笑,花依依无所谓道:“若是能得到他的心,即便你让我赌上自己全部的身家,我也敢赌!”

    轻轻的,点了点头,袁修月笑了:“姑娘不怕输的一败涂地么?”

    “我现在本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不以为然的自嘲一笑,花依依轻蹙着眉,眼中浮上丝丝希冀光芒:“皇后娘娘的赌局,到底是什么?”

    “很简单!”

    重新踱步回到膳桌前,袁修月端起茶盏,浅啜口茶,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花姑娘,今日离宫后,你先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吧!”

    “皇后娘娘!”

    花依依杏眼圆睁,檀口微噏!

    “花姑娘,找个男人嫁了吧!”

    依旧重复着这句话,袁修月脸上的笑,意味深长

    与袁修月告别之后,花依依便乘车离宫而去。

    坐在马车里,看着车外不停后移的一座座宫殿,巧儿一脸担忧的凝着身边的主子,眉头皱的极紧:“小姐,我们真的不去跟宁王殿下道别么?”

    她们家主子,对离萧然的感情,她从始至终看的最是真切。

    只是,她家主子,为了那个男人,如此付出,眼下真的就这么轻易放弃,岂不太过可惜?

    “不必了!”

    一脸疲惫的闭上双眼,花依依靠在车厢上,“他现在想要的,不是我去与他辞行,而是我不要在出现在他的面前。”

    昨日,她抵达夜溪宫时,离萧然正与袁修月饮茶。

    本来,她该直接进去。

    但她没有。

    因为,她看到了离萧然脸上的那抹淡泊恬然的浅笑。

    那抹笑容就像是一道阳光,直直照入她的心口,但可惜的是,他的笑容,永远只对袁修月,从来不曾为她绽放。

    哪怕,她只是远远的看着。

    只要他看到她一眼,那抹笑容也会瞬间冰封。

    晶莹的泪,再次滚落。

    轻抿唇间咸涩,唇角溢满苦涩,花依依微扬着头,睁眸凝向车窗外如墨的苍穹。

    她只一味的坚持着自己心中所想,竟从不觉得,自己身为女子,在他面前,到底有多么不堪

    盛夏的天,如婴孩的脸,说变就变。

    就如今日,晨起时,还是艳阳满天,才刚过晌午,便暴雨倾盆。

    桃源居里。

    离萧然双手背负,一脸沉静的站在窗前。

    窗外哗哗的落雨声,已然将杜生禀报的声音掩去,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黯然一笑,举眸望向如墨般的苍穹。

    她走了。

    她以为她走了,他的心里便能轻松些。

    但是结果呢?!

    薄唇苦涩一抿,离萧然眸色黯然的抬起手来:“依依,此一去,需相忘,莫相望!”

    “爷!”

    犹豫半晌儿,终是开口,杜生低声说道:“依依姑娘,对您所做的一切,奴才都看在眼里,这么好的姑娘,真的少见”

    “别说了!”

    淡淡的语气里,透着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忧伤,离萧然轻叹一声,转头看向杜生:“给长乐帝姬的百日贺礼,可有差错?”

    “没有!”

    低垂着眸华,杜生恭身应道:“方才奴才刚去瞧过,一切都好。”

    “那就好,我去休息一会儿。”

    雨天阴闷,最适合的,便是睡觉了。

    “是!”

    再次应声,看着离萧然从自己身前走过,杜生紧皱着眉头,不言不语,直到他消失在内堂门口,他才喟然一叹!

    他自幼跟随在离萧然身边,对他的心性自然了解。

    人家花依依走前,他是这般模样,花依依走后,他还是这般模样,这说明了什么?!

    有的时候,落花有意,流水不一定就无情啊!

    只是,明明是有情人,为何却要闹到如此地步!

    窗外,雨声哗哗。

    离萧然躺在床上,迟迟都无法入睡。

    辗转反侧间,他脑中所浮现的,尽是花依依离开时的那双泪眼。

    轻轻的,睁开瞳眸。

    直视着头顶上房的幔帐,离萧然怅然苦叹:“离萧然,你到底怎么了!”

    他心里的那个人,是月儿。

    何以此刻,总是会想起另外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