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七 沉冤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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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安然回府的事情朝龙燚自然知道,便没再为难他们,十七退下后,老四聂恒从门外闪身而入,单膝跪在朝龙燚面前。
“主子,事情已经办妥,西姑娘已经将事情原委告之萧大人,想必明日萧大人便会在朝堂之上提及此事,十二也已易容入宫。”
“很好,下去吧。”
老四退下后,朝龙燚斜靠于竹塌之上,右手支着脸颊,左手大拇指来回摩挲着腰间的龙印,思虑甚重。
常言道,运筹帷幄方可决胜于千里之外,如今在朝中可为他所用的重臣一个没有,能被他拉拢的,也只有朝龙羽手中那些出身贫寒的小官,只可惜,那些官员人微言轻,皇帝未必肯听他们说话,所以,他唯一可以利用的,便是光禄大夫萧策。
萧策向来是个刚正不阿的言官谏臣,难得他父皇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杀他,想必他也是个有本事自保之人。他与萧策本就没有什么交情,萧策也向来不参与党派之争,他既不是皇后的人,也不是太子的人,更不是他的人,或许正是这样,萧策说的话才有几分公允,他父皇肯听,也正因为如此,无需他出面,只需利用萧策的脾气秉性,便可使一切水到渠成。
翌日,大啻皇宫的宣政殿里,经过一番朝臣议事之后,肃景帝最后一次询问,“众爱卿若已无事禀报,今日便到此处,退朝。”
“皇上!”萧策从列队中站了出来,举起玉笏作揖道,“微臣有事要奏!”
肃景帝蹙眉问道,“萧爱卿何事?”
“微臣敢以向上人头担保,败王谋逆之事另有冤情!”
萧策此言一出,朝堂哗然一片,肃景帝则是变了脸色。
“萧爱卿莫不是糊涂了,当年败王已伏法,郦妃已认罪赐死,何来冤情?”
萧策忙匍匐在地,高声道,“请皇上允许微臣宣府上婢女婼儿觐见。”
肃景帝见萧策仍然不死心,又不好在众大臣面前不听状告随意打发了他,只得挥退了众人,徒留萧策一人,事关皇家颜面,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萧爱卿,你可知此事若无善了的后果?”
面对肃景帝的语重心长,萧策却是心中坦荡,“微臣当然明白,只是,那奸人竟然连皇嗣都敢诬害,为了大啻社稷安危,臣才冒死伸冤!”
每次萧策说出这般为国为民的话语就让肃景帝拿他没有办法,“你到也是一片忠心,起来吧,宣你府上那婢女觐见。”
“微臣叩谢皇上!”
婼儿在宫人的引导下,一步步向宣政殿走去,心中却是沉痛不已,若不是身为玉匠的父亲收人钱财,秘密替人雕刻了龙玺,又怎会被人暗杀,导致如今家破人亡。那害死她全家的凶手一定想不到,当年刺向她的那一剑并没有把她刺死,大火也没有把她烧死,她不仅活了下来,还卖身为奴入了萧大人府中,原本她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替家人报仇,可是老天有眼,不知是谁,将当年灭门惨案的一些线索放在了她枕头下面,她知道萧大人是为人正直的谏臣言官,所以毫不犹豫就向他述说了自己和家人的遭遇,私刻龙玺那可是大罪,会诛灭九族,可是若是不能替家人报仇,她这般苟延残喘地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事已至此,她视死如归!
“奴婢西婼叩见皇上。”
见到地上匍匐着的人,肃景帝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方才萧爱卿说,你有证明败王无罪的证据?”
“是。”
西婼低着头将怀中的包袱取出,包袱里有一些书信及一块令牌。
肃景帝身边的福喜公公忙上前将证物呈到皇帝面前,这令牌他认得,是护都尉的朱雀令,那是守卫后宫的护都尉身上的令牌,再看了一眼书信,里面有龙玺的草图以及一封家书。
肃景帝看着这些东西,一脸疑惑不解,“这些都是什么?”
西婼忙禀报道,“这些就是杀害我西家上下十六口人的凶手留下的罪证。”
肃景帝将手中的信件及令牌往桌案上一扔,沉声道,“这些东西不足以证明败王无罪。”
萧策忙提醒道,“皇上何不找出这块令牌的主人,毕竟此人牵扯其中,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见皇帝没有任何反应,萧策忙又补充道,“微臣记得当年奉命搜查败王及郦贵妃所在韶华殿的人正是护都尉,当时在败王寝殿之中搜出了龙袍龙玺,可若是败王与护都尉之人勾结,不可能不知道此事,只怕当时就已经把龙袍烧毁龙玺摔毁并立即逃离宫中,又为何会待在原地等着被抓呢?”
肃景帝大吼一声,“那是他们不敢!”
萧策却不敢苟同,继续说道,“恕微臣斗胆一问,既然当初败王心生篡位之心,又怎会没有万全之策贸然行事?既已胆大包天谋逆,又有何不敢出逃?更何况大啻树敌众多,败王和郦贵妃若是逃到敌国,那对大啻来说,必定是一大损失,又有何可犹豫?”
“你是说他们大可通敌叛国?”肃景帝乍然面露厉色,冲他怒吼道,“萧策你好大的胆子!”
萧策忙跪伏在地,“微臣知罪,微臣也是为了这大啻的江山社稷着想,臣一片赤子之心,望皇上明鉴。”
又想拿这些话糊弄过去,肃景帝心中不屑地瞪了他一眼,道,“光凭这么一块令牌能说明什么?若是持令者无意丢失被他人捡去,再栽赃嫁祸也未必。”
见肃景帝说得如此轻松,西婼举手发誓道,“奴婢敢以性命发誓,杀害我家人之人必定是护都尉,奴婢也是入京才知,这护都尉耳后都有列队刺青,当时奴婢虽已奄奄一息,却以死相搏拽下了杀我之人的面巾,臣女清清楚楚在那人耳后看到了朱雀刺青,而且奴婢清清楚楚记得那人面容,若是让臣女见到,定然能够认出!”
萧策忙助攻,“陛下,据微臣所知,护都尉的令牌都有编号,这令牌上刻着庚乙,只要在护都尉档案中查到当时是谁持这块令牌,或许就能有所收获。”
犹豫半晌后,肃景帝终于向福喜公公开口道,“传,护都尉首领李卫,查,当时这块令牌在谁手中。”
西婼心中却有些忐忑,原本她手中只有她父亲留给她的绝笔信,道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这封信上的内容根本就不能证明什么,但是最近突然在她枕头下出现了一个纸袋,里面装有龙玺图纸及一块令牌,她知道此事与护都尉肯定脱不了干系,也只能放手一搏。
很快护都尉首领李卫便入殿觐见,只是,当西婼看到李卫的脸时,顿时情绪失控,恨不得扑上去撕烂那人,“是他!皇上就是他!当年杀死我们全家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是他!他的脸我做鬼也不会忘!”
李卫却是一脸懵逼,这些年他帮皇后做的不干净的事情太多,他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谁,又是为了何事指认他,可是,既然牵扯到他,他就断然不能认罪,否则,皇后一定不会让他活过今晚。
“微臣叩见皇上。”
李卫假装一脸镇定地下跪,可是他的腿却一直在发抖。
肃景帝当然已经听到了西婼的指证,原本他是叫李卫来帮忙找人的,没想到,他一来就不用再找了。
“李统领,这位姑娘所言是否属实?你是否认得她?”
李卫剧烈摇头,“微臣不识。”
见他抵赖,西婼愤怒不已,“你胡说!是你和你的同伙杀害了我们西家上上下下十六口人,就连襁褓中的婴孩也不放过!好狠毒的心!”
李卫对西家有一丝印象,却是想不起来,可是皇帝向他扔过去的龙玺草图和家书却让他想起来了,没想到当初竟然有漏网之鱼!只是这两年来都没事,为何突然今天这女人会到御前来告御状?
“你自己好好看看,看能不能想起来!”
肃景帝声音洪亮威严,让他更加心虚胆颤,可是他必须硬扛,“皇上,微臣真的不知。”
“不知?”肃景帝再将手中的令牌往他面前一扔,“这令牌你可认得?”
就在方才,福喜已经回来在他耳边禀报,这令牌当初就是李卫所属,所以,他心中的疑惑又加重了几份,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李卫是皇后身边的人,他怎么会参与到当年朝龙燚谋逆的事件当中?难道,此事与皇后也有干系?如此事情便复杂了。
李卫咬死不认,“微臣不识。”
肃景帝狞笑一声,“你不识?这令牌两年前可是在你手中握着的,令牌库中有记录,当时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尉,这令牌不仅归你,而且你曾挂失过,挂失的时间正是这封家书落款的后几天,难道你是想告诉朕,是有人捡到了你的令牌为非作歹之后,你的令牌才丢失的?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李卫顿时心慌不已,忙匍匐在地上求饶道,“微臣有罪,微臣有不知之罪!”
“好一个不知之罪!来人!”肃景帝一声令下,门外的护都尉冲了进来,“将李卫押入天牢,嘱刑部严刑审问!”
李卫虽然被拉了下去,肃景帝心中却纠结万分,若是此事深究,必定牵扯甚广,此事既然到了此处,身为皇室中人,见惯肮脏手段,他已然明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郦贵妃的死纵然可惜,朝龙燚纵然受了冤屈,可是他却不能揪出幕后黑手,边疆和平还需要靠孙氏一族,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明知孙皇后暗害太子,却依然只是警告而未曾向她发难的原因,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尽一切力量暗中护太子周全,护大啻的江山百年和平。
“萧爱卿。”他有些疲乏地看向萧策道,“此事朕自会命刑部处理,定会给西婼姑娘一个公道。”
此刻萧策还有什么好说的,虽然他不涉党争,可是他知道李卫是孙皇后的人,若是没有皇后的授意,一个小小的统领怎敢私自造龙玺?既然皇帝如此说,那便是打定主意不再深查保住皇后了。这么一想,他不禁觉着无辜枉死的郦贵妃和无辜受累的朝龙燚还真是可怜,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肃景帝又看向堂下低头跪着的西婼,“抬起头来。”
闻言,西婼缓缓抬起了头,脸上表情坚毅隐忍,她不傻,自然知道李卫胆敢在皇帝面前撒谎定然是背后有更大的势力在威胁他,不允许他说出真相,可这皇宫之中,能够比皇帝势力更令人害怕的,还能有谁,定然便是素闻狠厉的皇后了,她西家上下十六口人,定是皇后派人所杀!
肃景帝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西婼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觉着这女子虽然年幼,却坚韧勇敢,有着非同一般女子所有的过人胆识,更何况她肤白貌美,眼若星辰,假以时日,便必定会长成绝色美人,既然是美人,又为何不早早收入后宫之中,好免去她在宫外栖身为奴,吃尽苦头呢。
“西姑娘若是不反对,便留在后宫之中吧。”
闻言,萧策咂舌,他带婼儿进宫那可是来告御状的,怎么来的时候两个人,走的时候就他一个人了?
“皇上,西婼还小——”
萧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西婼打断,“奴婢愿意,萧大人我愿意留下来伺候皇上。”
萧策越发惊讶,这西婼才十二岁,半大的娃娃怎懂得后宫的危险,她无权无势无亲无故又无背景,能不能好好活下去都还是个问题,更别提同各宫娘娘争宠!
可西婼的心却比他更大,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掉皇后,替家人报仇!
败王府,静心苑。
朝龙燚侧卧在竹塌上悠闲地喝着汤,左手大拇指在腰间的龙印上来回摩挲着,心中却在思肘着今日将会发生的事情。
“主子。”
一道黑影从门外闪入,戴着面具的十二林绪单膝跪在了他面前,“宫中一切都按计划顺利完成。”
容貌尽毁的十二本是易容高手,今次易容成宫中的小太监,潜入宫中刺探情况后便立即回来复命。
朝龙燚最担心的是,“可曾怀疑到本王身上?”
十二摇头,“未曾,皇上只当是普通百姓告御状,才牵扯出此事。”
朝龙燚终于放下心,十二却是欲言又止,“只是皇上将西婼姑娘纳入了后宫之中。”
朝龙燚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父皇还真是老当益壮,一把年纪了连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都不肯放过。
他摇头叹气道,“这也算是她的造化,留她在宫中,或许将来对我们会有用处,退下吧。”
“遵命。”
十二打心眼里佩服自家主子,原本什么证据都没有,可是主子却凭自己查阅两年前的各类卷宗制造出了证据,一份是当年涉事龙玺的画稿,一份便是当年李卫丢失的那枚令牌。
这其中也有幸运的部分,比如老四巧遇同样在查当年玉玺之事的西婼,得知她是西氏后人,死里逃生目睹了一切,又得知杀手是护都尉的人,替他们缩小了查阅范围;比如李卫当年真的忘记了自己的令牌丢在了哪里,朝龙燚也是动用了朝龙羽的关系,从令牌库中拿到了两年前的档案,查到李卫曾经在那段时间弄丢过令牌,于是便顺势仿造了一枚。至于他是怎么怀疑到李卫身上的,那是查看了近两年来的护都尉晋级档案,发现李卫在事发之后很快连升两级,可他分明资质平平。
正是从各种细微之处察觉到问题,才让朝龙燚找到了为自己洗脱冤屈的办法,不过他也知道,牵扯出李卫那便是牵扯到皇后,他父皇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会不知,为了边疆百年安宁,就算从李卫那里审问出点什么,他父皇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动皇后的,所以此事至多找几个替死鬼处死以息事宁人。不过好在,他再也不用背负涉嫌谋逆的罪名,覃珞也不必因此而再遭受侮辱。
想到了覃珞,他心中一阵舒畅,最近总是烦心于此事,已经好久没有去舒心苑看她了。
此时此刻的苏晓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玲珑镜,虽然它还是一副傲娇的样子,但是让龙叔套路它显摆自己的本事也并非什么难事,就她目前了解到的,玲珑可以制造出风雨雷电迷雾和冰雪,可以瞬间移动,可以隐身,可以暂停时间,其他的还需要她慢慢发掘,不过最让她沮丧的是,原本她以为可以靠玲珑找到她要找的那个山洞,可玲珑却一口拒绝,因为它认为这山里虽有成千上百个洞,它却唯独不知她要找的是哪一个。
正在灰心丧气,房门却被人敲响,想来会敲她房门的也只有朝龙燚,墨玉没有她的吩咐是绝对不会来打扰她的。
她起身开了门,见他眼中含笑,“你今日看上去心情不错嘛。”
他调笑道,“同你在一起,我何时心情不好过?”
苏晓转身深深地翻了个白眼,“油嘴滑舌。”
他却不甚赞同,“为夫哪比得过你伶牙俐齿?”
苏晓实在说不过他,干脆认输,“你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正事?没正事就回你的院子去!”
他一脸委屈,“我才来这就赶我走了?你是有多不待见我,我只不过是想来看看你,顺便再看看你给我做的衣裳做得怎么样了。”
她懒得搭理他,“我可没给你做衣裳,是宋嬷嬷在给你做,要看你自己找她看去。”
他却不以为然,“知道你不会做衣裳,所以宋嬷嬷做的也就等同于你做的。”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她真是无语望苍天,“更何况宋嬷嬷的功劳我可不忍心抢。”
再次听到新词,他又一脸懵圈,“逻辑是什么?”
她无力扶额,什么时候跟他沟通变得如此困难了,她再次下逐客令,“你赶快去找宋嬷嬷,别赖在我这里,我还有事情要做。”
“何事如此重要?”
面对他的疑问,她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正在研究一面有超能力的镜子,只得找了个借口打发他走,“我正在练字,仲夏花会的时候表演才艺用的。”
“让我看看,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些指点。”他却死皮赖脸非要留下来。
她只得婉拒,“算了吧,我字难看,怕你一会儿看不下去,会打我。”
朝龙燚的字她是见过的,遒劲刚正,非常美观,可是她的那简直就是毛笔涂鸦,不忍直视。
“无妨,为夫怎会舍得打你。”
说完他就径直走到了书房,见桌案上搁着几张涂画得乌七八糟的帛纸,他拿在手中看了两眼,真是惨不忍睹。
“你这——”就连朝龙燚都有些犹豫了,不确定她还有没有得救,“你这字的确有点”
“辣眼睛对吧?”苏晓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帛纸,揉成一团扔到了一边,“我想我是完蛋了,仲夏花会的才艺展示,我还是换别的吧。”
他正在想辣眼睛是什么意思,见她如此灰心丧气,便安慰她道,“其实写字并不难,我教你。”
他以为她不识字呢?她只不过不会写毛笔字啊,要是这里有钢笔,她绝对写一手好字,这么一想,她突然灵光一闪,对啊,她可以用羽毛来写字,这时代的人一定会感到新奇!
她还在大胆构想自己的才艺,这边朝龙燚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拿起了一支毛笔,在她身后抱住她的腰,执着她的手开始在帛纸上落笔,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写了几个大字了!
天,地,人,和。
她看着笔下隽逸的四个大字,或许这正是他此刻心中所想吧?
她回头看向他,他也正望着她,他将毛笔搁在一旁,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低头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心中一片柔软祥和,“珞儿你知道吗,今日我终于替自己和母妃沉冤昭雪了。”
“真的吗!”
她也跟着心里高兴,难道他之前所说的翻案,此时就已经做到了?
他点了点头,声音却闷闷的,“此事过后,咱们的日子,恐怕不会再同如今这般太平,你怕么?”
她摇了摇头,回应他道,“我不怕,我唯一怕的,是你出意外,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为了我,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好好活着,明白吗?”
他轻轻在她耳垂落下一吻,“我明白,就算遭遇千难万险,我也一定会好好活着。”
这会儿躲在灵镜里的龙叔和玲珑都黑雾浓稠,心叹外面这两人真是没羞没躁,难道就不会考虑一下他们这两只单身灵的心情吗?
想到这里,玲珑却是一愣,“龙叔你干嘛不回自己的玉里,躲到我这里作何?”
龙叔讪笑道,“我这不是想着躲在你这里有个伴么,总缩在我那里,日子久了觉着孤单。”
灵向来是思想直接的物种,所以面对龙叔的表白,玲珑直接回绝道,“我不和比我小的灵处对象。”
龙叔有些哭笑不得地提醒它道,“难道你还能找到比你老的么?”
玲珑一时无语,仔细打量了一番龙叔道,“那好吧,反正一只灵也是无聊,就勉强和你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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