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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6.距离正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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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没过一会儿, 荆星河慢吞吞地开始敲字。

    星河:????

    星河:别卖关子了, 快说快说。

    星河:我洗耳恭听。

    微信上。

    许乔安忽然噤了声。

    欢呼雀跃甚至是想直接跳起来放鞭炮的喜悦倏地消失殆尽, 理智在数秒内占据了她的大脑, 许乔安意识到自己的姐妹儿才失恋一周而已。

    一周的时间,四年多的感情。

    就算表面上装地再怎么洒脱,被曾经一起说过毕业就结婚的男人刺伤了的心脏,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痊愈了。

    许乔安盯着自己发出去的消息,舔了舔唇, 收起自己的义愤填膺,转而从荆星河的角度出发看问题。

    在恋爱长跑中, 会让步妥协的几乎都是女生。

    陆时景这回一遭罪一众叛亲离, 荆星河这傻妞会不会就顾及往日情谊, 就轻而易举地心软并原谅他了吧?

    也不怪许乔安会多想,而是现实中这种例子比比皆是。

    “”

    许乔安抬手一拍脑门,为自己的冲动感到懊恼。

    她要和荆星河说的是有关陆时景的事情。

    说起来,也是缘分。

    或者说是这个世界太小。

    她的一个大学同学毕业后竟然是到陆时景的公司工作。

    她和这位同学关系还算不错, 都是选择留在海城的人, 平时有事没事也会闲聊几句, 谈谈工作生活上的琐事。

    这不,就今天下午两点半左右, 她同学迫不及待地和她分享有关她老板, 也就是陆时景的最新八卦。

    说是陆时景的女朋友劈腿了。

    陆时景女朋友的劈腿对象于今天上午直接杀到公司, 刺头儿似的, 昂着下巴挑衅陆时景, 义正言辞地让陆时景识相一点,赶紧分手,不过是个凤凰男,别拖着人家姑娘。

    “”许乔安真的是纳了闷了。

    就一个插足别人恋情的小三,这么受欢迎的吗?

    难不成是因为美若天仙所以人见人爱?

    乔安:那你老板现在呢?

    同学回答她:出去了,估计找女朋友算账去了。

    “毕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戴了绿帽吧。”

    许乔安对着电脑屏幕点点头,好半晌,才啪啪啪啪地打字回复:但是男人们总是热衷于给别人戴绿帽。

    同学:

    星河:!!!!!!!!

    星河:我的乔安啊。

    星河:再不回我我就先去洗澡了

    星河:洗完澡还要出去觅食。

    星河:老实讲,失恋了独自出来散心是最愚蠢的行为。

    叮叮叮的不间断的消息进来的声音打断了许乔安的回忆。

    她回过神,眯了眯眼,垂眸往手机屏幕上一扫。

    星河:你这和‘脱了裤子就给我看这些’有什么区别?

    许乔安:“”

    乔安:你这个老流氓!!!

    顿了两秒。

    小心翼翼:你真打算要听?

    荆星河回了个小鸡啄米的点头表情包。

    迫不及待c跃跃欲试。

    恨不得立马回到海城敲许乔安一顿,最讨厌说话吞吞吐吐的人了。

    星河:把我的爽利乔安还给我。

    即便如此,许乔安还是很委婉。

    她说:“星河啊,陆时景的脑袋绿了。”

    荆星河:“”

    噢,明白了。

    陆时景维护的白富美女朋友不要他了。

    她蹙了蹙眉,抿着唇,没什么表情。

    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好半晌,荆星河才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似的:绿得漂亮!

    “”

    “你没事吧?”许乔安一个语音电话过来,惴惴不安地问。

    她深以为然地认为,太过平静才是最大的不平静。

    “我没事啊。”荆星河语气轻快,“陆时景公司扩大才不久,忙地要死,他那位小公主女朋友不跟他分手才奇了怪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好了,好马不吃回头草。”

    “现在虽然很多东西都很难割舍,但时间长了就好。”有些事情,许乔安不提她也明白,她仰躺在床上,闭上眼,“高中政治书上说了,人呐,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两次。”

    她要是吃了回头草,只怕以后同床共枕时,她的菜刀会架到陆时景的脖子上,嗯,也就是手起刀落,轻松地很。

    “对了,有时间看看我新换的头像,那是我对陆时景最后的祝福。”

    许乔安愣了愣:“”你是魔鬼吗?

    事实上,有一部分的情况还真被荆星河给说中了。

    毕业典礼后,陆时景也联系不上荆星河,电话短信微信什么都联系不到她,他的愧疚连个道歉的地方都没有,他知道自己错了,事到如今他也没打算回头,对现任女友自是不比以前对荆星河,公司蒸蒸日上,他越来越忙,一周时间里他甚至都抽不出两个小时陪现任女友。

    驾车到女友家质问,女友一直矢口否认。

    后来破罐子破摔,道出她这么多天积满心头的委屈。

    涂琪:“你只顾着工作,工作,工作,你自己看看微信,我们俩的聊天记录,你每次回我回地有多敷衍,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女朋友?”

    “女人是需要安全感的,你懂不懂!”

    面对这样的控诉,陆时景垂着眼,沉默了。

    涂琪却不放过他:“你已经和你前女友分手了,你每天为她魂不守舍,你有没有尊重过我呢?”

    “一开始我就告诉你,我工作很忙很累,顾全不了你。”陆时景靠在墙角,抬手捂住额头,嗓音沙哑颓败。

    “所以呢?”

    “你累我就没有付出麽,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是谁帮了你。”

    “是我啊,陆时景。”

    夕阳将整个客厅染成橘色,安静片刻。

    涂琪啪一下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所以你还想让我和你前女友一样,时不时地去你公司给你,给你的合伙人端茶送水当苦力?”

    “让你不那么累?不那么辛苦?”

    “我不是你前女友,再说了,你前女友都做地那样了,为你鞍前马后,陪你同甘共苦,可你看看你,还不是照样把人家给甩了?”

    “我才不要像她一样笨。”顿了顿,声线降低,“我甚至连你最基本的关心都收不到,你就不能怪我劈腿咯。”

    陆时景难以置信地看向涂琪:“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涂琪耸肩。

    “陆时景,我喜欢你,不,我爱你。”

    涂琪抬眸,直视着他,忽地一笑,“所以你不能忽视我。”

    “不能忽视我一分一秒一毫,你越忽视我,我在你生活中的存在感越强。”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平静下来,踩着拖鞋走回到沙发边上,坐下,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就是今天去你公司的那位男演员演技不错。”

    “你看,那样一闹,你就来找我了。”说完,她咯咯咯地笑起来。

    陆时景皱了眉,只觉得鸡皮疙瘩四起。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

    话音未落,就被打断,涂琪笑眯眯的,和刚才歇斯底里的模样完全相反,“我无所谓,只要你能过来看我。”

    “主动地,过来看我。”

    闻言,陆时景眯了眯眼,他用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涂琪,两分钟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离开前,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

    “神经病。”

    涂琪,你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荆星河并不打算在渝城多待。

    她的散心计划是在一周之内。

    爬完渝城的山,逛完渝城的庙,就回海城。

    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我不能让坏心情在我生活里滞留太长时间,我得稍息立正往前(钱)看,是不是特别正能量?”

    男人靠不住,努力工作赚钱才是王道。

    许乔安搓搓手臂嫌弃地“啧啧啧”了几声。

    “行了行了,别贫嘴,反正你一个人在渝城一定要注意安全。”

    荆星河弯了弯眼:“失恋少女很可怕,该注意安全的是单身小哥哥。”

    许乔安:“”

    挂了语音电话后。

    屏幕瞬间退回到微信页面上。

    通话时间显示着二十四分钟。

    而就在十分钟前。

    对门的通过眼神说好的从今往后老死不相往来的“易燃易爆”

    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嗯,又撤回了,也不知道发了什么内容。

    荆星河眨眨眼,被好奇心驱动。

    劝你对我好点:?????

    劝你对我好点:发错了吗?

    给她个回答啊,不然百爪挠心,心痒难耐啊。

    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最见不得这种类似吊人胃口的场面。

    所以,她也不看周播剧。

    消息发过去两分钟,没有人回复。

    荆星河咬了咬唇瓣,突然开始后悔。

    就不该再发过去问的,毕竟只是陌生人,他既然已经撤回了,就应该当作没看见让他石沉大海的。

    她扔了手机。

    翻身起来,进浴室洗了把脸。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沿着她脸颊的弧线滚下。

    这时,门铃响了。

    她顾不上擦脸,小跑过去。

    在猫眼内望了望。

    是邻座大帅逼。

    她舔了舔唇珠,思想搏斗了片刻。

    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开了条门缝。

    露出小半张脸,圆溜溜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有什么事吗?”

    “”

    裴燃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得脑壳疼。

    有种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挫败感。

    他别开眼,抬手握拳抵在唇边,眉眼内的情绪淡如水,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像是例行公事般,或许,连例行公事都不如。

    僵硬且一如既往的冷淡:“一起出去吃晚饭吗?”

    荆星河:“”

    “要。”

    秉着“已经累瘫了不想说话也不想思考,短期内也不会再爬任何一座山”的想法,三分钟后,荆星河在没有接收到裴燃漆黑瞳仁中迸射出来的强烈的“干脆算了吧,还不如半夜再来爬一次”的讯息,拦也拦不住地掏钱付款入住。

    前台的行动力也快地惊人。

    几乎在荆星河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就掏出了房卡。

    “”

    裴燃懒懒地眯起眼,神色复杂。

    薄唇轻抿,喜怒不辨,恨不得当即抬手给她脑门赏个栗子。

    就算他长得不像坏人,长地特别正人君子,但正所谓男女有别,她总不能连这最基本的防范意识都没有吧?

    舌尖绕了牙齿一圈,最后顶了下腮,腮帮子微动,裴燃突然觉得自己在下一秒会变成啰嗦的老妈子,把这才认识不久姑且称得上是朋友的荆星河当成了闺女,对她有操不完的心,想单手拧她的耳朵,教育她别单独和男人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