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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她还有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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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楚蹙眉,冷笑,“就算我重新掌管精兵,你觉得,你就可以赎罪了吗?”

    “我没有罪,我也不需要恕罪!”清瑟颤颤巍巍,似乎随时会倒下,她眸光一顿,冷笑道,“还是,你不敢回东祈的原因是因为,你害怕自己再次原谅我,所以不敢靠近我?”

    “你太自信了!”萧云楚淡然,点头道,“我不是中了你的激将法,只是因为我放心不下那些兄弟,我怕你会害死他们!”

    “所以?”清瑟挑眉,眸中神采飞扬。

    “所以,我回去,带着菲儿和师公一起回去!”萧云楚开口,脸上淡漠一片。

    “好,十天以后,我们就出发去东祈骆驼山,届时我会将那里的一切移交给你!”清瑟雪白的脸上,冷汗渗出。

    萧云楚点头,“我先走了,你们小心一点,被南轩澈发现你们私入南轩,无双公子也救不了你们!”

    “可是爷,这个药……”秦松看着手里的药膏,咽了咽口水,上次帮王妃换衣服,他们辗转去十里远的地方请了丫鬟,为了封口,又给了她们很多好处,本来打算今天要离开南轩,所以已经遣走了她们。

    “怎么?你要我帮她上药吗?”萧云楚面带嘲讽。

    清瑟闭眼,深呼吸,秦松这个迂腐的笨蛋,睁眸厉然道,“秦松,把门关好,你帮我上药!”

    秦松吃惊的几乎把自己的舌头咬掉,王妃这根本就是要陷他于不义,王爷那里,更难说清了。

    “对啊,我走了,秦松你加油!”萧云楚拍拍秦松的肩膀,疲惫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秦松的性格他还不了解吗?就算是他心里再喜欢,只要是他的女人,他就不可能动,他会那么问,也纯属看出了秦松喜欢清瑟的心思。

    随他们去吧,在他还是无双公子的时候,看着她心会隐隐作痛,现在恢复了记忆,居然对她有了免疫力,看来,爱情这东西,并不是盲目的,谁说戒不掉?他都已经戒掉了清瑟的毒。

    秦松拿着药膏,尴尬的上前,“王妃,我真的不行,我还是去帮你请一个丫鬟吧……”

    “好!”清瑟毫不犹豫。

    “可是,请一个丫鬟要去很远,来回最少得一天……”秦松结结巴巴的道。

    “那怎么办?”清瑟扬眉抬眸,看着表情怪异的秦松。

    “要不,我把眼睛蒙住,帮你上药?”秦松小心翼翼的建议着。

    “你把眼睛蒙住,不是在我身上乱摸?”清瑟脸色煞白,说出的话却让人喷饭。

    秦松忍住笑意,摇头,“不会的,我鼻子很灵,嗅得到哪里有血腥味。”

    “算了,你还是出去随便找了丫鬟吧,暴露了行踪,我们明天就离开。”清瑟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纱幔,思绪已经飘的很远。

    “哦!”秦松看着她毫无深沉的眸光,放下药膏,退了出去。

    夜半,清瑟上好了药,本来已经上过麻粉的伤口开始火/辣/辣的痛,她开始怀疑是不是伤口着火了,但是碍于腰间缠着绷带,又不方便拆开来看看,只有忍了。

    独自一个人走到客栈的后院,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等她走到院子里的时候,腹部又隐现了殷红的血迹,凉风吹起她的头发,她喘口气,焦灼的疼痛好像微微有些缓解。

    她抬头,看了看青色的屋顶,大片的青瓦在火红的枫叶下甚为好看,她扶住身边的樟树,有种想要飞上屋顶的欲/望,可惜她虽然有冰墨不俗的内力,确是不会运用,学武功这个东西,更是需要恒心,用力翔的话来说,她的内力,可能就是让她在挨打挨刀的时候,跟能撑一点,要不然,前几天她已经死在萧云楚的剑下了。

    萧云楚,是不知道她有内力的,那一剑,根本就是想要她死,他还是无双公子的时候,可以忘记一切,却独独不能忘记对她的恨。

    让他恨吧,等她为他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她就会离开,这个世上,除了爱,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

    她突然想起了被软禁在皇宫中的太后,太后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对萧云楚好,却对他没有任何心计的人,她不该,就此被萧玉风控制,她会救出她,还她一个母子团圆。

    看了眼屋顶大片的枫叶,她计算着樟树枝和屋顶之间的弹力,咬咬牙,开始爬树。

    感觉到小腹有股温热的液体正在不断涌出,她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垂首,浅色的衣衫果然已经被血迹晕染一片,忍住疼痛,她喘息,站在樟树的枝桠上看着那片枫叶,红的让人眩晕。

    下方传来了秦松的声音,“王妃,你在干吗?”

    清瑟低头,看见了秦松张着嘴巴,显然是吃惊过度,萧云楚站在他身边,扶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独孤菲也在旁边,瞅着她,目露鄙夷之色。

    “我,我想爬屋顶,可是好像不太方便。”清瑟丝毫没有觉得尴尬,捂住小腹的伤口,掌心猩红一片。

    “你伤口都在流血,好好的爬屋顶干吗?”秦松一身冷汗,想要上去抱她下来,可是王爷又在旁边,袖手旁观的话,又实在不忍心,况且他讨厌看见独孤菲幸灾乐祸的样子。

    “唔,是在流血,不打紧,等下再重新擦药就好了。”清瑟似乎并不愿意下来,尝试着继续往上爬。

    秦松急的想要跺脚,斜眼看着萧云楚,见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一声,抱拳道,“爷,你帮帮王妃吧,她会摔下来的!”

    话音刚落,独孤菲身体一软,真个人瘫倒在萧云楚怀中,喘息着,“楚,我好难受,胸闷……”

    萧云楚收回眸光,扶紧她,“那我们走吧,看看你还有什么要带回东祈的。”

    独孤菲冲着秦松得意的一笑,随着萧云楚转身就欲离开。

    就在秦松打算等他们两人走了以后,自己在飞上去救清瑟的时候,清瑟已经爬到了那个离屋顶最近的枝桠,踮着脚尖,试试弹力,然后抓着树枝就要荡上屋顶。

    秦松吓的惊呼起来,这个王妃,真乃神人也,受了那么重的伤,半条命都没了,居然可以这样折腾。

    萧云楚和独孤菲回过身来看着这一幕,两人相对无言,萧云楚实在想不明白,他怎么就喜欢上了这样的一个野女人,简直把他的脸都丢尽了,独孤菲则是偷笑,这女人,也太好玩了!

    就在清瑟脚尖几乎要踩上房顶的时候,一个强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肢,旋身落在地面,她抬头,不是秦松,也不是萧云楚,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刚毅的脸,粗犷的线条,一身金色的铠甲,浑身散发出摄人的英气。

    除了萧云楚,所有人全部楞在那里,这个客栈,明明秦松已经包下来,怎么会出现陌生人?

    “多谢兄台相助!”清瑟拱手道。

    “客气了!”男子微笑,爽朗的如云层后面的阳光,可以破除一切阴霾。

    “兄台住哪里?改日我们亲自登门道谢!”秦松警惕的看着男子。

    “在下龙城飞,只是来这个客栈寻一个人,不过没有寻到,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男子拱手还礼,礼貌的微笑。

    清瑟已经忘记了想要爬树的初衷,一瞬不瞬的看着龙城飞,这个人,长的好像她们的教官,心里不由得多了份熟悉的感觉,开口道,“龙兄,你是南轩国的人吗?参军几年了?”

    其实她想问的是,为什么以前跟南轩国打仗没有看见他,但是她们现在的身份是秘密,暂时不能曝光。

    “这个,我是南轩国人,参军八年有余了。”龙城飞尴尬的一笑。

    “啊?”清瑟抓抓头发,有些摸不着头脑。

    “龙兄,我们乃是经商通过南轩的商旅,改日,一定登门道谢!”秦松抱拳,摆明了赶人。

    龙城飞微微一笑,对着清瑟点头,“姑娘,你的伤势很严重,以后不要在做那么危险的动作了!”

    清瑟点头,“龙兄,谢谢你!”

    龙城飞微笑着走了出去,秦松抿唇,想要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萧云楚一直都揽着独孤菲站在一边,邪肆的凤眸微眯,“龙城飞,男,二十六岁,南轩国龙城世家独子,虽然参军八年,可是没有上过战场,原因是其父当年极力阻拦南轩澈登基为帝,现在突然被授予飞龙将军的军衔,颇受南轩澈重用!”

    “那又怎样?”清瑟挑眉,不解的问。

    “不怎样,意思是,南轩澈修生养息两年,突然重用武士,你也没必要这样依依不舍的看着他,以后,你们会在战场上见面的!”萧云楚揽着独孤菲的腰肢就往客栈外面走去,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

    清瑟将眼光看向秦松,秦松点头,这些都不是机密,那个龙城飞,只能是敌人。

    “没关系,只要我帮萧云楚洗刷罪名以后,就会离开东祈,敌人也好,朋友也罢,都跟我无关!”清瑟看着萧云楚离开的背影无奈微笑,心中泛起层层酸涩。

    “王妃,王爷会回头的!”秦松小声安慰着。

    “算了,其实他跟独孤菲在一起,也不错,毕竟以前是我伤他太深,只要他幸福就好,我无所谓……”清瑟有些哽咽,多日不曾显露的脆弱在这一刻爆发,拼命的膛大了双眸,眼泪仍然“扑嗽”落下。

    “王妃……”秦松急的手足无措,想要找手帕,偏偏身上有没有那种细心之物,一时间急的抓耳挠腮。

    清瑟突然笑出声,拿自己的衣袖抹干泪水,“你干吗?像个猴子一样!”

    看见清瑟笑了,秦松吁出口气,“我,我……”他顿了顿,“王妃,你还是笑起来好看。”

    “人生,哪有那么多事可以笑?”清瑟叹息,转身就要朝客栈里面走去。

    秦松紧随其后,清瑟听到脚步,转过身来,抬眸看着他,“秦松,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王妃请讲!”秦松抱拳,恭敬的道。

    “帮我摘一些枫叶,我要,树顶,最红的那几片!”清瑟指着彤红的枫树,淡然的道。

    翌日回东祈的路上,萧云楚骑马,怀中抱着独孤菲,秦松骑马跟在马车旁边,马车里坐着清瑟,清瑟的伤口总是裂开,好在嫪顾给她的药确实很有效,要不是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伤口早已经结痂了。

    马车中,气氛有些诡异,清瑟怀中抱着厚厚的几摞书,手中拿着枫叶,枫叶的叶柄上系着一指宽的绸带,大红色绸带系成一个飞舞的蝴蝶,另外一边贴在书的里侧,她将枫叶夹在书中,嗅着淡淡的清香,满意的将书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