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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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到底怎么了?凤清瑟,醒醒!”萧云楚不停的摇晃着她,发现她几乎已经陷入昏厥。

    “清瑟……”萧云楚拍打着她绯红的双颊,不住的呼喊着她,她小巧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嫣红,纤长的羽睫不安的眨动,樱桃小口也红润光泽,微敞着衣领。

    萧云楚感觉下腹一阵骚/动,该死,他低咒一声,更加用力的摇晃着凤清瑟。

    凤清瑟不安的醒来,秀眉紧蹙,低声哭泣起来,“萧云楚,你走开,走开……”

    萧云楚叹口气,想起在崖上黑衣人洒出的药粉,想必,那黑衣人的主人没打什么好主意,居然对凤清瑟下春/药,如果让他查出背后的人是谁,他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喂,凤清瑟,你中媚/药了!”萧云楚不断的摇晃着凤清瑟的肩膀,冷声道,“你仔细想想,你在外面,又招惹了哪些登徒子?”

    凤清瑟浑身燥热,不安的扭动着娇躯,身体蹭到萧云楚的怀里,低喃着,“我不知道……萧云楚,你不许碰我……”

    “好,好,我不碰你……”萧云楚柔声安慰着凤清瑟,伸手帮她解开衣带。

    “不许碰我……不许……”凤清瑟无力的呜咽,人却瘫软在萧云楚怀中,任凭他除去自己的衣衫。

    “乖……清瑟……别动,不解药性,你会死的……”萧云楚耐性的哄劝着她。

    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声,山洞内,春色无边。

    阮冰墨眼皮一直跳动,从阮枭桀找过他以后,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素心告诉他,凤清瑟已经离开,可是她却没有回到他那里,与她一起失踪的,还有萧云楚,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书房内,阮枭桀对着眼前的一个黑衣男子怒目咆哮,真的没用,一个小事都办不好,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居然会弄到坠崖。

    阮枭桀扬手,将茶杯扔出,随着茶水,陶瓷茶杯砸在黑衣人的额角,黑衣人单膝跪下,略微抬首,“主子,王妃已经中了春/药,和主子的预定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阮枭桀大怒,再次将笔洗扔出,黑衣人微微侧头,躲了过来,阮枭桀站起身,“冰墨是什么脾气我知道的最清楚,就算那个女人被全世界的男人玩过,他都不会介意,但是要是我碰那女人一下,他就决计不会再要那个女人!”

    黑衣人垂首,“可是主子,楚王已经和王妃一起掉下悬崖,生死未卜!”

    “混蛋!萧云楚是该死,但是他若死在我湘南地界,你有几个脑袋陪?”阮枭桀气喘吁吁,不安的来回踱着方步。

    “主子,楚王武功那么高,他们不会死的!”黑衣人壮着胆站起身来。

    “混蛋!他们要是不死,那才麻烦,萧云楚迟早会查到我这里,他手中握了我不少把柄!”阮枭桀步子踱的更急,鹰眼闪出阴鸷的寒气。

    “那,我去悬崖看看,如果萧云楚没死,我就去补上一刀……”黑衣人走到阮枭桀旁边,阴冷一笑。

    “不必了,只要你死了,萧云楚就查不到我这里了!”阮枭桀笑容阴侧,抬手间,只听“喀嚓”一声,黑衣人的脑袋已经扭转成不可能的角度

    他双眸膛大,气息全无,眼中是不信任的神色,阮枭桀阴冷一笑,手一松,黑衣人的尸体已经倒在地上。

    阮冰墨焦急的从萧云楚的住处回来,正巧遇见阮枭桀的爪牙——王府的管家,管家不怀好意的笑着,说是在地上捡到一样首饰,拿给阮冰墨一看,是凤清瑟的珠花。

    阮冰墨大惊,若有所思的看了管家一眼,拿着珠花去找了阮枭桀。

    这一切,都太巧了,湘南王前脚刚找了他,后脚清瑟就和萧云楚一起失踪,他猜想,这件事,八成跟阮枭桀有关系。

    阮枭桀已经在书房等他,墙壁上挂着他娘亲的一副画像,看着那画像的一刻,阮冰墨有些犹豫,他该怀疑他爹吗?

    “冰墨,我知道你会来。”阮枭桀背对着他,双眼依旧盯着墙壁上那副画,画中是一个容貌姣好,姿态风雅的女子,那画放了很多年,微微有些泛黄,但是保存的很好。

    “爹,我只想问你,清瑟失踪的事,是不是你做的?”阮冰墨单刀直入,垂眸,不敢去看墙壁上那画像上的妇人一眼。

    “你觉得呢?”阮枭桀回过身,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将一只发簪丢在阮冰墨身前,“这是在悬崖上发现的,如果你觉得你对得起你娘,你就去找她吧,然后,再也不要回来!”

    阮枭桀的话有些伤感,面容也好像衰老了许多,转身对着墙壁上的画像,再次长叹。

    阮冰墨拿着发簪端详了好一会,轻轻的道,“爹,对不起……”

    晨曦的阳光已经穿透层峦的薄雾,阮冰墨胸口却像压着一个巨石,他离开书房,走的那么义无反顾,以至于身后那双阴冷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他,他都无法感受到。

    “冰墨,为何你要和你娘亲一样的单纯,从小你身边就充满了背叛,那样的教训,都让你无法悔改么?”阮枭桀仰天长叹,他该怎么教会这个儿子人心险恶呢?

    他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不开窍的儿子承担起湘南阮家的重任呢?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就让他去看看萧云楚和楚王妃在一起恩爱的样子也不失为下下策啊!

    悬崖,峭壁,横长的松木犹如一个天然的屏障,阮冰墨沿着血迹,一路寻到洞口,里面的声音让他无法移动半步,他是成年人了,当然明白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事情。

    听那声音,两个人都是疲倦之极,他不敢往洞内看一眼,伫立在洞口,他发现,他是多余的。

    转身,沿着来路,攀上横着的松木,盘坐在那里,云雾缭绕间,绝美的脸上有些倦怠之意,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坐在那里,无辜又无助。

    凤清瑟浑身酸痛,一直到日照三杆,她才稍微攒了点力气,推开伏在她身上的萧云楚,冷哼道,“滚开!”

    萧云楚疲惫之极,一整夜不停的满足她,得到的,就是滚开两个字,他有种被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的感觉。撤出她身体里的分身,拿起旁边他的外衫帮她擦拭着身子,皱眉道,“昨晚你怎么不叫我滚开?”

    “卑鄙无耻!”凤清瑟费尽力气转过身,从他手中夺过衣服,径直擦拭着身体上的白浊,双腿发软,在他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冷哼道,“昨晚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艰难的穿着衣服,凤清瑟小脸皱成一团,浑身每个骨节都在痛,像被车碾过一样。

    萧云楚已经穿好了内衫,回过身来帮凤清瑟穿衣服,不悦的道,“又不是第一次,干吗还怕别人知道?”

    “我脸皮没你那么厚!”凤清瑟斜靠在岩壁上,任由他笨手笨脚的帮她穿着衣服。

    “我看,你是怕被阮冰墨知道吧?”萧云楚细心的系好衣带,比了半天,打了个难看的蝴蝶结。

    凤清瑟蹙眉,将衣带解开,自己重新系好,“跟你无关!”

    “切,我告诉你,阮冰墨已经知道了,他刚一直在外面看着呢……”萧云楚嘴角上翘,眼中有些得意。

    “什么时候?我才不相信你!”凤清瑟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她没那么好骗。

    “就是刚刚我们做倒数第二遍的时候,你叫的好大声,阮冰墨在外面看着……”萧云楚坏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

    凤清瑟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冷然道,“看见了那又怎样?我是被逼的,冰墨不会怪我的!”

    “嗯,他当然不会怪你,他根本就没资格怪你,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萧云楚已经随着凤清瑟走出了山洞,看着不远处,阮冰墨孤寂的坐着,形单影只。

    “清瑟……”阮冰墨对着出了山洞的凤清瑟微笑,站起身来,一手扶着峭壁,一手伸向凤清瑟,“小心点,你脚下的岩石有点松动。”

    凤清瑟将手递过去,等她走到阮冰墨的身边,这才发现他的手冰凉,抬首,他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柔情,心里有些愧疚,低声道,“冰墨,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没能来及时救你,让你受苦了。”阮冰墨理好她额前的一缕散发,轻声道,“这里有绳子,我们走吧,你抱紧我!”

    凤清瑟点头,环住阮冰墨的腰,任由他带着自己顺着绳子施展轻功,上了悬崖边。

    后面紧紧跟着萧云楚,萧云楚看着阮冰墨的眼神有些许的挑衅之意,看着阮冰墨收了绳子,他冷笑,“侄子,悬崖上风大,有没有吹的不舒服?”

    阮冰墨站起身来,握住凤清瑟的手微笑,看着萧云楚的眸光却冰寒无比,“叔叔,年纪大了要保重身体,有些游戏,不适合你老人家玩了!”

    “你,”萧云楚气结,咬牙,“小孩子要少吃醋,对身体不好。”

    “叔叔,到底是谁在吃醋?我忘了告诉你,清瑟说,我们要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长相厮守……”阮冰墨发现他在说出长相厮守的时候,心底一酸,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凤清瑟紧握住阮冰墨的手,点头,微笑,“长相厮守。”

    两人携手远去,萧云楚在后面咬碎满口银牙,阮冰墨这个小白脸,这样都打击不到他。

    突然想起平日里的时候,他是决计不会和他争的,今日突然跟他杠上了,阮冰墨,他还是在乎的,只是拿那些话安慰他自己而已。

    “冰墨,为什么你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凤清瑟洗浴过后,躺在床上,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相信你!”阮冰墨铺开宣纸,研磨,几笔勾画出一支寒冬的腊梅,苍劲而有力。